2012-04-01 09:06:59淡梧欣
該死的酒精(1)0401
- 見鬼的,該死的酒精。
「喔!我的老天。」還來不及睜開雙眼,她在四周充滿著陌生芳香的環境中醒來。
緊密包裹住她的嬌軀,竟然不意外並非是那套死板的女性西裝,相反的,她不禁猜測,它或許同貼身衣物一般,分別的散亂在屋子裡的某處。
疲憊的眨了眨乾澀的眼眸,她還沒能自在的巡視,只是乾巴巴的瞪著覆蓋在身上的暖被。
不同於她俐落的全黑,而是一抹憂鬱的淡藍,貌似這整個空間全然充斥著這樣的顏色,相當的簡潔,卻意外的順眼。
這是多麼柔軟的一張床,此時感受到的一切,不論枕被都令人感到舒適,也許在她每天同那些愚蠢的嘴臉周旋過後,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能夠靠它得到長久並且穩定的好眠?
當然,她可沒忘記,昨晚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赤裸的在這上面呻吟、翻滾。
瞧,心靈那股莫名的舒暢提醒了這一切!
她冷笑著試圖掙扎起身,但顯然的,嬌弱的纖軀無法和那抹暢快成正比。
喔~酒精使人瘋狂的,連理智都沒了。
到底是她無節制了上了對方,或是自己被狠狠的幹上了幾回?
我的天啊!她竟然連那張同自己度過激情夜晚的臉蛋長什麼樣子,都絲毫沒有印象。
當然,她們肯定互不相識。
「我記得是..短髮的。」還帶點金色?
她揮開了指縫中纏繞著的幾絲秀髮,遲鈍著起身的同時,身上僅有的遮蔽隨之滑落。
暴露在空氣中白皙肌膚,曖昧的點綴著如櫻一般綻放的痕跡。
誰能告訴她,昨晚是否快樂的足以讓她揪住自己的頭髮放聲尖叫?這長度、這色澤怎麼看,都不是僅存的記憶中,那個染上金髮的女孩。
難不成還有第三個人?
可千萬別!
她猜測,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典雅溫柔,內斂美麗,卻不乏自信的,而這一切卻和她印象中的女孩完全不符。
嘿!妳可不能以貌取人,她這麼提醒著自己。
難耐著酸痛,她僵硬的走到角落置放著的落地鏡前,狼狽的,四處佈滿著深淺不一的咬痕,她不想承認那些會是個「吻」,隱隱約約的牙印還牢牢烙在上面。
有些氣憤的,隨意疏開還有些糾結的髮絲,那種觸感熟悉的彷彿她在不久前,手指曾穿插在誰的長髮過?
她並不美麗,望著鏡中那張褪去防備後,意外顯得憔悴的臉蛋,嘴角不禁揚起一抹苦笑。
或許她可以趁著主人還沒回來的時候,洗一場舒適的熱水澡?然後稍待片刻,禮貌的打過聲招呼後,她可沒忘記下午三點鐘還有一場冗長且窒息的彌補會議。
感謝妳給我一場愉快的性愛,也許未來有機會,我們還能有一個One more time?
拜託,她還能再傻一點嗎?
拋開腦海中那些可笑的混亂思緒,她的確需要在此時享受一場淋浴,然後從那些逃避的夢裡清醒。
她踩上那冰冷的磁磚,甚至不需要脫衣,熱水便溫熱的打落在身上,她甚至還沒想到自己的衣服究竟散亂在何處!
迷人的,還未散盡的淡淡沐浴香...
可見她熟睡的,連那個女孩... 喔!其實是個女人,何時從溫軟的床窩里起身,然後痛快的梳洗過一番都不曉得。
瞧!那排水孔的細長髮絲還糾結的被遺忘在那裡。
細長的...
等等!細長的!?短髮的金髮女人?
她幾乎快想要尖叫了起來,懷疑自己那少的可憐的記憶究竟是哪裡開始出了問題?
-------------------------------------------------------------------------------------------
這完全是很突然的一個靈感,
在我完全失神出竅的聽著台上教授的演講,
滿腦子溫軟的被窩而衍生出來的產物。
這絕對是一個短篇,如果沒有意外,打算發三段了結了它,
某欣表示命名無能,人名、標題,
所以我不會刻意執著在稱呼上。
請任由我龜速的完結它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