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0822夜「鸚鵡」颱風叫醒的夢〉

今日970822中午前後和覆穗行友人兩首律詩後，翻看本地電視颱風新聞報導，始悉今天正巧是「鸚鵡」颱風吹臨日。香港早上是放8號風球休假，到下午已是9號風球了。在居所這邊由昨夜到現在仍是呼呼不停地吹叫，關窗戶也是狂叫不止的，「鸚鵡」這可命名貼切了！

午後風雨添橫，索性早吃晚飯早睡覺，到了午夜前剛醒過來，像是造夢被叫醒似的，依稀記得是夢回舊日一些圍繞著一位見面不多的表妹的瑣事，並再添加一些延展的枝節罷了！現在回想一下當年的一些些斷續的情景，依稀記得：

表妹她仍是嬰孩的時候，當時聽說老是哭哭的，我只是比她大幾歲的小孩，見著她就走過去逗著她，我想這是在聊聊天吧！這是我與她的第一個殘留記憶。到我唸小學的時候，她是個會走動的小孩，我只記得愛和她一起玩耍；我想可能是有人跟她一起玩吧，所以她就是玩得逗樂不停的，當時聽說這是她沒有哭的時候。這是我與她的第二個殘留記憶。——我的小時候，總就是被爸媽帶著去探這的、去訪那的走著的。——我記得唸初中的某一年，在爸爸擺幾圍的生日宴上，她和她媽媽即我的表親一起來的，大的和大的聊天，小的多是趁小的，她已經小學生啦，從遠處慢慢走來就是看著我微笑；正巧這時又有我爸爸的朋友「漢記」叔叔嬸嬸也帶了獨生女來，這位「漢記」女兒一來就從背後矇著我雙眼要我猜估；這一來，表妹她登下就掉頭走開不笑啦！從那個時候起，我印象中就好像沒有再看過她的影子了！這是我與她的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殘留的記憶。——說到那位「漢記」女兒也是比我小幾歲，從小也是由我爸媽帶著走訪時一起逗玩著的；但她比我表妹還小一點，只是一樣愛哭弄的；不過她較喜歡耍玩好動些，不像我表妹的愛靜。

其實表妹和「漢記」女兒給我的殘留記憶也是差不多的，在我印象中，就只是一個較動、一個較靜罷了。我記得和她們一起的記憶中，就只是停留在我初中那次爸爸的壽宴為止。原因嘛，就是我初中起已不再必定動作的跟著爸媽出門走走了，我開始了自我出門的自由行動；這好就是我人生中人際關係和交往的新頁，又或是我童年記憶的一個休止符。

寫了以上的一個休止符的階段，看看鐘點是半夜一時半，剛才夢醒時是夜晚十一時半，動筆寫時是十二時半，寫了剛好一個鐘。人生的休止符是啥？我心裡沒有泛起甚麼漣漪。在這休止符前的種種人生瑣事，卻從來都在我夢裡泛起了不少的漣漪！人與人之間的記憶是微妙的、隱藏的，寫出來卻也就增添了些坦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