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07 13:55:02小小微

我很想你-2

7月3日....
是她的生日,雖然這人不怎麼在過生日,但過起生日卻像是在幫別人過似的....

坐在小山坡上,今天的天氣很好適合曬曬太陽,伸個懶腰躺在草地上,瞇著眼看著天上的雲飄動,
放空了腦袋卻不斷閃出跟她的片段回憶...

「阿屁,我就知道你又在這裡曬太陽了。」一隻白底橘色花紋的貓朝我的方向走來說著。

牠是我在這小山坡上第一個認識到的浪貓牠叫「斷尾」,算是小地頭很兇狠但卻對我很友善,牠尾巴很特別是人們常說的麒麟尾,但牠不喜歡被談論到尾巴,常因其他貓談論到牠的尾巴而到處打架,十足的兄弟。

「天氣很好,曬一曬身體舒服....」我將四肢伸展了一下回牠。
「尾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又來炫耀你的豐功偉業啊?該不會又跟哪個公貓定孤雞贏了?還是又把到哪隻母貓?」娜了個舒服的姿勢說著。
「噢,拜託!那都是小事情,只是我老看著你跑來這望著山坡下,這不單單只是曬太陽、做體操這麼簡單吧?」尾哥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呵.......」我望著山坡下的民宅傻笑著。
「山坡下是不是有你想吃的食物?」尾哥隨著我望的方向吞了口水舔了嘴問著。
「除了吃,你腦袋裡還裝著什麼?」回頭無奈的望著尾哥說著。
「難不成有你喜歡的母貓?」尾哥瞇著笑的很淫蕩的眼望著我說著。
「...........」我瞇著眼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很欠扁的偉哥。
「有一個念念不忘的....但不是母貓,是個女人。」
再次望著山坡下的民宅,其中有一戶人家曾經是屬於我的幸福,但是我放棄了那一份幸福.....

噢,我好像沒介紹我自己...
我是隻美國短毛貓,灰底黑色花紋,非常亮眼的花紋,我是公的但是被那女人給紮掉了,走在路上時常被浪貓欺侮著,因為在貓界被紮的貓是沒有地位的可言,連母貓都會瞧不起,更別說那些小不拉嘰成天喵喵叫個不停的幼貓,唯獨「斷尾」沒有歧視我,對我依舊很友善,也因此在這小山坡地上可以無慮的生活著。

我的名字最後是叫阿屁,因為那女人老是給我新名字,但在我心裡永遠記得那女人初次見面時喊的名字....

2005農曆新年的台中,我的原主人在我還不到三個月的時候將我送往那女人的手上,那女人挑中我只因為我的背影「很機車」,人們對於第一印象是7秒,我的7秒就是背影很機車,就這樣我跟著臨時奶媽坐著巴士上台北。
當時的我還小小的,所以奶媽用一個八寶粥的空禮盒裝著我,高度也頂多讓我攀著邊緣露個小臉,為了讓我安安靜靜的上台北,一路上我有好料可以吃、溫暖的撫摸、偶而微笑中帶點恐嚇語氣的「閉嘴]。

到了新家看見了那女人,還來不急給她打分數就被她用雙手托著我跟我打聲了招呼「嗨,HAMA,歡迎回來,我是你的新媽咪」。
「HAMA?」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名字?還是台北人打招呼的方式?我歪著頭想不透的望著那女人,期望那女人會給我一點解釋?
「HAMA?」這是什麼怪名字啊?聲音從那女人身後傳來,一個外號歐巴桑的OL。
「對阿,HAMA什麼意思啊?」臨時奶媽也問著。
「嘿嘿,HAMA有蛤蠣的意思,因為牠肚子上的花紋在牠捲曲身體時候很像咩。」那女人興奮的比手畫腳的指著我的肚子上的花紋說著。
「台語叫拉啊!花紋還真的挺像的。」歐巴桑望著我邊笑邊叫著,就連我的臨時奶媽也笑翻了,是有這麼好笑嗎?
「蛤蠣、蛤仔傻傻分不清楚。」我瞇著眼望著這三個因為我的新名字,而不斷笑聲連連的女人們。
「HAMA,不管,就是HAMA,你的名字就是HAMA!我很喜歡你也要喜歡。」幫我取名的女人雙手托著我讓我跟他四目相望,很認真的望著我不斷的重複著深怕我就不記得這名字。
「HAMA!你很霸道的要我喜歡,但我還真的挺喜歡的。」我笑著看著她說著,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得懂我說的?

雙手托著我的那個女人叫做小米,因為奶媽跟歐巴桑都這麼叫她,而我都叫她「小米媽」,有時候生氣時會叫她「臭小米」。


「你以後就是張蛤蠣、Hama 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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