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8-06 13:51:57小小鴨

八旬老翁修大法 家人見證神奇【李洪志師父_法輪功】



法輪大法紐約法會 李洪志先生蒞臨講法

【歷史巨變正在中國發生】

法輪修煉大法是由法輪佛法大師李洪志先生創編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以宇宙最高特性為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而修煉,所以我們修的是大法大道。」李洪志大師論述法輪佛法的著作已經公開發表的有《法輪功》、《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法輪大法 大圓滿法》、《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法輪大法 悉尼法會講法》、《法輪大法 美國法會講法》和《轉法輪法解》等四十四本,這些著作已經譯成三十多種外文版,在全世界發行和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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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八旬老翁修大法 家人見證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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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二年, 我七十七歲, 這年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至今難忘得法的經過。

一天傍晚,我到飯棚裏找東西,在光線很暗的情況下,我發現牆根下有亮光,彎腰一看是個塑料袋,打開一看是一本閃閃發光的《轉法輪》,我捧在手裏,拿回屋便很費勁的看起來,越看越愛看。

就這樣得法了。這一天恰恰是師父的生日。那本《轉法輪》是本地法輪功學員送我兒媳的,她不想學,就把這本書用一個塑料袋裝起來放在了飯棚裏。

我一天也沒進過學校的門,參加工作後漸漸的學著看點報紙,但不會寫字。我得到寶書《轉法輪》後,先自己看,不認識的字就問別人、查字典,後來就參加集體學法。很快,《轉法輪》上的字全認識了。每當有師父新講法下來,我至少一連讀十遍。每天的煉功也不間斷。我的身體變化很大,也感到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

幾年來,我讀完一遍《轉法輪》,就再按時間先後讀一本新講法,就這樣天天學、天天煉,近些年來,晚十二點前從沒睡過覺。有時間,我就出去講真相、勸三退。

四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點發正念時,突然想,這段時間為甚麼經常腰痛,身上也沒勁兒,這樣子怎麼出去講真相救人呢?師父在《休斯頓法會講法》中說:「修煉它是最嚴肅、最嚴肅的事情,人類沒有比這更嚴肅的事情了。」[1]於是我就向內找,是哪裏不合格,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根本原因。

就在當天下午,發完六點正念之後,有個朋友找我有事,我送他走了之後,回到院子裏,就感覺兩腳發飄,一步也不能走了,右手一下抓住電動車,沒有倒下,但身體出現半邊麻木、失去知覺似偏癱的狀態!小孫子發現後雙手把我抱住,並喊他爸爸快找車上醫院。我說我不去醫院,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沒事的。但孩子們不聽,硬把我塞進汽車直奔醫院急診室。

到了急診室門前,小孫子跳下車就去找輪椅。我頭腦很清醒,在車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堅定的想:我一定會好的,我要證實法。幾分鐘後,我忽然感覺全身正常了。小孫子也沒找到輪椅,我對他說:「不用找了,我好了。」他們不信,我就從車上跳下來了,連走帶跳的跑了一段路。他們一邊鼓掌一邊驚嘆:「太神了!太神了!」

回家後,全家人都來了,還是勸我再回醫院全面檢查一下,這樣放心。我堅決不去,並向全家人講明了真相,他們也不再勸了。

幾天後,我一天比一天好。我八十九歲的人了,講真相,我能雙腳跳起來給他們看。他們都說:「這事兒也太神了!」

這件事過去之後,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和神奇,一個個全做了三退,並全力支持我繼續學法修煉。

註﹕[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文/山東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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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大法簡介】u相,我去了北京以外的一些地方,度過了幾天「做賊般的日子」,是為外界傳聞我「失蹤」的原因。

新一輪持續的、系統的、大規模的、有組織的針對信仰法輪功同胞的野蠻迫害的暴行是正在發生著的事實,這不僅是最近各地來信中反映了的真實,也是我們這次外出時所真切地看到了的事實。作為公民、作為律師,我願對我看到並公諸於眾的真實承擔任何法律後果。

基於對兩位長者基本人性的善意信任,我決定將我看到的真實以公開信的形式通報於兩位,再次寄希望於兩位,儘快以迅速的措施制止各地地方當局對信仰法輪功的同胞持續非法的野蠻迫害。這已不再僅僅是那些被非法迫害公民擺脫災難的需要,這裡還涉及中國的憲法價值、法治價值、道德及道義方面的人類的普世文明共識價值,這些價值不能在今天的中國、在你們的眼裡成了沒有價值的東西啊!

山東煙臺市的徐承本10月15日一見到我即講道:「我的愛人賀秀玲的屍體已被冷凍了快兩年了啦,至今不能得到處理,他們有能力長期的折磨她最終把她致死,卻在把她致死後快兩年裡沒有能力處理這件事。她在快被折磨死時才允許我看了一眼,當時我看到人已經神志不清了,但還是被鎖銬在床上,而且下身沒有一點衣服,看到我的親人這種慘狀,當時我的心都要碎啦!他們真沒有人性,只幾分鐘就把我趕了出去。她才四十多歲啊!這是人死的那天晚上公安通知我看到的情況」。

「我愛人生前5次被抓,還曾在遼寧錦州被關押3個月,因為在北京上訪被抓,關在芝罘區專為抓捕法輪功學員而在京長期包租的一家賓館的廁所內,只有不到三平方米的地方,關了16個人,當時很多人都悶的受不了。因為我們的強烈要求,我愛人死後他們做了屍檢,報告至今不給我,在我們多次追要的情況下,只是口頭告訴我是『因練法輪功而死』」。

文登市宋村鎮石灰窯村的修煉者杜克松在今年5月被抓,被判勞教後,在看守所受迫害查出高血壓,送勞教所被拒收關了50多天後因生命危險被放,9月27日又被公安抓捕,至今下落不明。

文登市的修煉者於正紅,40多歲,是宋村鎮寺前村人,9月27日在家被抓,被抓後絕食15天,送到醫院後被通知「快不行了」,「後來由公安偽裝(不敢說自己是警察)把她送回家。」

法輪功修煉者林基嘯,是文登市宋村鎮大床村人,女,40多歲,9月28日被抓,關在看守所,一直在絕食,家屬去要人,他們說已送到王村勞教所了,但有從裡面放出來的人說人還在那裏,已經奄奄一息了。家人去王村洗腦基地瞭解,被告知說人不在那裏,家人又去問『610』人員,他們又說是把人送到青島去了,這個人是死是活、目前到底在哪裏?情況至今不明。煙台福山區的肖勇,一向循規蹈矩、口碑甚佳,僅因修煉過幾天法輪功,今年7月被判了三年半有期徒刑。

「我是2001年6月第一次被抓的,折磨了一年後我的身體很糟,把我放了」,退休教師劉莉(應其要求隱去真名)平靜地坐下來,一講即是近兩個小時。「2003年我出來後發現,從2000年起,我所有的工資竟被『610』領走,我找『610』和我的校長的次數誰也難以記清,至今不解決。我的丈夫也因修煉過法輪功,關押期間被折磨的失去了記憶,家中原來由他負責保管的一點存款憑證也在抄家後下落不明,他又記不起來。2003年春節,我把僅有的一百元錢給了被關押的丈夫,我們母女倆過年都沒有一分錢。2001年6月,福山區公安局4、5個警察去我家抄家,抄出兩本法輪功書籍,就強行把我抬到派出所,還對我進行毆打,我說警察怎麼能打人?他們一邊打還一邊喊:『就打你了怎麼樣』?他們審了一天一夜,其中一個姓張的警察說:『你再不說就要倒血霉了』。他從另一個人的筆錄上抄了一份『筆錄』,然後讓我簽名,我拒絕,後來他自己簽上我的名。連旁邊姓陳的警察都看不下去了,說:『她不簽你簽甚麼』?他咬著牙說:『我就要讓她倒血霉』。後來他們就憑這份當著我的面偽造的假材料關了我15天,後又直接送到了福山洗腦基地。在轉化班他們不讓我睡覺,強迫我轉化,直到2002年1月,我仍未轉化,他們就直接用那份假筆錄判我勞教1年,由『610』的主任王岳峰送我去的勞教所,當時勞教所給我體檢,身體已被折磨的不像樣子,勞教所拒絕接收,但他硬要求勞教所收留我,他們耳語一陣後,醫生就用一尺長、一寸粗的針給我打針,我反抗,四、五個人將我按倒在床上強行給我打針,最後他們看到我身體還是不行,由王岳峰給我送回家中。

2002年11月20日,我繼續去福山鎮黨委找他們的車鎮長問非法扣我工資的事,我來到車鎮長辦公室,自我介紹後,他起身出去,我等了很長時間,他回來說:『我讓趙秘書跟你談談,你去他的辦公室吧』。於是我又來到趙的辦公室,剛進去,門外衝進4、 5個警察,不由分說地把我拖上車,強行把我帶到了福山洗腦基地。這次是2003年11月17日將我釋放的,在此期間他們對我進行了毫無人性的折磨,曾經連續戴手銬長達43天,還將我反銬著吊到鐵門上進行毆打,在關押近一年後,由於轉化沒有效果,只好將我釋放。2004年11月28日,我再次被抓,由當地的派出所將我送到棲霞看守所,關了7天後,又轉到棲霞洗腦基地,於2005年3月18日被釋放。在此期間,他們繼續用不讓睡覺的方法對我進行迫害,曾經讓我連續26天不睡覺,眼睛稍一閉上就被打醒,我曾多次昏倒,他們還採取連續站立的方法,不讓我休息,並毆打我,每次連他們都累得直喘氣。」

2005年10月15日上午,我們與瘸著腿的王德江見面,王的腿至今腫的連鞋都無法穿。「2005年8月15日晚上,我在牟平區高陵鎮下雨村的朋友家,村裡治安和高陵派出所共三人突然闖進來,我跟朋友跑出來,他們卻大喊『抓小偷』,村民上當了,我們被抓住。他們開始打我們,治安主任手提一把椅子猛然砸在我身上,椅子當場被打散,我已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他們還用腳踢,其中一腳踢到我的肝部,我當即昏了過去。他們把我抬到車上,拉到高陵醫院搶救,我醒來時發現把我銬在病床上,之前抓我的一個治安員在抓我時被我摔了一跤,他懷恨在心,看我醒來後就用鞋底打我。在場的公安說:『在醫院打他們動靜不要太大』。當天晚上被抄的有兩家,共抓了6個人,其中一位孫學進老人已經70多歲了。後來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逼我簽字報名參加洗腦班,我不簽,獄警擰住我的手銬,問我:『你簽不簽』?我說不簽,他一直擰到手銬已經陷入我的肉中,我還是不簽,他只好轉身走掉。後來他們找了個犯人把我拖進牢房開始打我。國保大隊提審我一次,因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把我送到煙台的幸福洗腦班,開始不讓我睡覺、坐小板凳,進行強制轉化,讓我寫三書(保證書、揭批書和悔過書),還用車輪戰,讓我看污蔑大法的錄像,第4天,他們看沒有效果,牟平國保大隊和煙台公安處『610』頭子於剛商量把我送到招遠洗腦基地,我聽到他們議論說像我這種情況只有在招遠基地才有辦法。這時我已經是7、8天沒有吃飯和睡覺了。到招遠後,他們抬著我,走一步就踢我一腳,嘴裡還重複著『看你轉不轉化』。放下我時,我已沒有力氣站立,只好躺在地上,他們繼續折磨我,基地的主任開始用腳踩我的下身,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還用腳抬起我的頭,然後把腳拿開,反覆著讓我的頭摔在地上,還用腳踢,折磨夠了才把我抬進監室,我感覺他們已經沒有了人性。在招遠基地都是一個學員一間小房屋,是專為洗腦特建的,儘管我站都站不起啦,他們還是用鐵鏈把我捆到鐵椅上,戴上手銬、腳鐐,我繼續不轉化。第十天他們開始給我灌食,我開始不斷地吐血沫,當時連他們自己看著都受不了,也跟我一起吐起來。他們按住我的頭給我灌食,那裏的主任問我轉不轉化,我說不轉,他說在招遠,你不轉化就別想出去,我們這裡辦法有的是。他們把我背銬在暖氣管上,只有腳尖能粘到地面,屋子裡沒有燈,24小時都很黑,我隱約感到,不時有人進來把手伸到我的鼻子下,摸摸看我是不是還活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手腕都勒出了大口子。當時還用電線勒住我的嘴,讓我不能說話,現在我連說話都流口水。被他們不停的折磨,我實在痛苦的無法形容,我動了自殺的念頭,想咬舌,但他們又加了幾根電線,使我嘴裡也無法動彈,直到我昏迷不醒。我醒來後看見自己的腿已經變了顏色,開始變得黑青,左腿越來越粗,已有右腿兩倍粗,右腿卻越來越細。但他們還是不放鬆對我的折磨,我想上廁所,他們攙我起來,我發現自己已經不能走了,就摔倒在地上,他們接著把我抬到床上,還是綁住我的右腿,繼續戴著手銬。當時那裏的醫生看情況十分不好,就讓他們把我送到醫院,醫院的醫生說我有生命危險,必須鋸掉腿,後來他們又把我送到毓皇頂醫院,那裏的醫療條件最好,我住了幾天,他們讓我的家人出錢給我治療,我們沒有錢,後來家人把我接了出來。回到家後,由於我已生活不能自理,還得由我80多歲的老母親自伺候我」。

王德江在瀕死時被地方當局交給了他的家人,他和他的親人惡夢般的經歷今天仍不知在全國各地被多少無辜的同胞正在經歷著!

「22歲的楊科萌是哈爾濱工業大學威海分校汽車專業系大二學生,從學生到校長,沒有一個人不喜歡他。因他在網上公開聲明退團被一位中央領導特別「關照」,他在退團時沒有寫明自己所在的學校,為此,『610』人員在全國高校進行了拉網式排查。今年5月,威海『610』人員找到他,問他是否練法輪功,是否在網上退團,他說:『我願退就退啊』。8月20日開學,『610』人員又來學校,29日他被抓走,父母打電話到宿舍後才知道。9月7日,他父母(楊平剛、常麗君)還有王勝利夫婦和濟寧的王女士同時被抓,至今下落不明」,一位王姓老師告訴我們。

「2005年國慶前,山東省主要領導通知萊蕪市公安機關,如國慶前抓不到亓英俊、陳蓮美、王靜等七人,公安機關的領導都要下台。9月29 日半夜1點,上述人員即被抓。實際上現在我們這裡的很多警察都不願意抓法輪功學員,他們也沒有辦法啊!另外,現在全國各地都有來招遠洗腦基地取經的人員,以便更加殘忍地迫害我們,並且在胡錦濤訪美期間中央下令先突擊整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說他們最近打擊不力,然後加大力度鎮壓法輪功。山東省的招遠洗腦基地和山西省的一個基地已被中央指定為示範基地。外人不明白,越是這樣的基地越恐怖,沒有幾個人能熬過來,地獄算甚麼!招遠洗腦基地比地獄都可怕,連折磨我們的人也都變成了魔鬼」,一位曾經在招遠基地被關押過的信仰者如是說。

「我叫亓鑫,今年19歲,山東省萊蕪市人,是亓英俊、陳翠蓮的女兒,我還有個弟弟叫亓垚,10歲。我父母從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我爸在公園煉功,被萊蕪市警察綁架,後被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判刑3年。我媽因警察的追捕被迫流離失所,後被抓關到萊蕪市小曹村大隊,那年我13歲,我弟弟才3歲多,我只好獨自在家照顧弟弟,直到我媽回來。我爸回來後告訴我:在淄博勞教所,警察為了讓他放棄修煉,同時用8根電棍電他,他的身體在地上不停地跳動,皮膚冒出被燒焦的味道。被電擊後的幾個星期,已經電糊了的皮膚開始一層層的脫落。後來我父母回家後,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生活了。我父母又重新經營起賣軍用品的小店,我們總以為災難從此過去了。直到今年的9月30日晚上1點多鐘,萊蕪市警察帶領20多名武警闖進汶陽村大法弟子尚阿姨家中,綁架了我的父母和尚阿姨夫婦,而尚阿姨的丈夫並不修煉。8月份起,我爸爸得知被警察通緝,便把我交給一個阿姨,父母帶著弟弟開始流離失所,我們一家人再次被迫分開。父母被綁架後,弟弟至今沒有音信,我非常擔心我的還不懂事的弟弟,我每天都在為弟弟祈禱。10月1日下午3點,萊城區公安分局柳青和張寶德、官司派出所的邵士勇等二十餘人,在我家無人的情況下闖入,車號為魯S1030的警車停在我家樓下,他們用鑰匙打開我家樓下儲藏室,並毀壞我家的門鎖,進去查抄,直到晚上7點才離開。現在我們一家四口人在四個地方,10歲的弟弟在哪裏都不清楚」。

河南扶溝縣58歲的賈俊喜,2005年8月18日被當地警察劫持,經10餘天的折磨致死後,家人要求行屍體鑑定,卻被當地警察強行火化(警察說:「告到北京也沒有用」)。

2005年6月8日,廣東惠州的朱家文(名假)在工地幹活過程中被抓,54天後家人才獲悉他被勞動教養三年的事。

2005年9月12日深夜,廣州市東山區的石磊(名假)家中突然闖進幾名警察,不由分說,架著石磊就跑,「當時我先生腳上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下了樓上了車他們就打他,聽到打我先生的聲音,我的心如刀絞。我們太無助啦高律師,至今不給我們任何手續」,石磊夫人在予我電話時帶著哭腔說。

2005年9月6日,石家莊的法輪功學員段生、何麗被抓至今下落不明。

2005年7月19日,四川瀘州袁玉菊、梁勁暉母子與其他共10名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抓捕至今關押。

……。

剛剛過去的「十、一」前夕,發生了北京、黑龍江等各地對法輪功學員行大規模的抓捕之舉,各地在胡錦濤先生出訪期間的抓捕帶有明顯的突擊性,以上事實真相就在光天化日下發生,是無以掩蓋的事實。

胡、溫兩位先生:一些地方當局對信仰法輪功同胞者的迫害已到了完全隨心所欲的地步,我們無法接受這種公然反人類的野蠻暴行發生在21世紀的人類社會、發生在有政府存在的今天的中國的現實。兩位必須與我們共同面對的現實是,一方面,兩位主政伊始時,國內人民及外部文明世界均寄以極大期望,兩位不時倡導的諸如「依憲治國」、「以人為本」、「構建和諧社會」的理念也在較長的一個時期裡承載著人們的期望;但現實是殘酷的,同時它又是客觀真實的。在那些被迫害公民須面對之的同時,兩位和我們何嚐不是一樣地面對著這正在真實發生著的現實。作為一個泱泱大國的領導人,我們當然不願意相信及接受你們在這方面的認知能力低於常人。對今日中國婦孺皆知的正在公開發生的持續迫害無辜信仰者的野蠻暴行,兩位若不知情,那是你們針對國人的一種罪責;若知情而不予制止,這與具體行惡者的罪惡何異?就像我寫公開信予兩位是我仍信任兩位的信念之依一樣,調查中,許多有過讓他們及親人終生刻骨銘心的被迫害經歷的法輪功信仰者,有些還是被新近的迫害過程致殘者,還有那些甚至是被迫害致死者的親人,他們共同所表現出的善良及對兩位的期望,在調查過程中多次感動的我們潸然淚下!但我不得不與兩位共同痛心面對的是,在針對信仰法輪功者迫害的這場浩劫中,一些罪惡的東西形去而神不散,持續不輟的罪惡不僅僅使無以計數的善男信女蒙冤涉難甚至含恨而死,這種完全悖越基本人性的迫害至今仍在延續著,同時被延續著的是持續被損害的我們的政府形象以至國家形象,它包括法律方面的、道德方面及人性文明方面的。這場浩劫的罪惡不始於你們,但這場浩劫在你們二人主政時期得以繼延,這場針對自由信仰者的浩劫未能止於你們,這同樣亦屬一種罪責。若不盡早身體力行予制止,這將會成為一種歷史的結論而不單單是我個人的一己認識。

在持續製造一個群體的人生災難過程中,使我們更加痛心地看到及感受到,這場令常人莫名驚悚的災難中的受害人,早已不再僅僅是那些自由信仰者及他們的親人,持續對法輪功同胞的喪失人性般的殘害過程,已使參與殘害無辜同胞者自己本身已變得徹底的喪失了人性,諸如前面已提及的招遠洗腦基地的若例行公事般、面無表情地踩壓他的同類、同胞王德江下身的那位主任,面對四年裡無數次討要自己非法被扣的工資而早已身臨生存危勢的劉老師的那位「610辦公室」主任及那兩位校長,無不是這場瘋狂暴行的受害者。對具體操作洗腦轉化的官員及工作人員,只去評價及獎賞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結果,實踐中,以完全造成這些官員及工作人員個體為了確保獲得心目中的經濟利益及邀功乞賞,已完全忘卻了自己的人性,對同類的生命、痛苦沒有人本該有的敬畏及體恤,沒有了本應有的罪惡感、羞恥感及不道德感。在這種過程中,人類人性文明共識中既有的東西不再被重視,職業良心共識中既已形成的基本價值已完全走向了反面。法輪功修煉者賀秀玲在她離開這個人世前所經歷的非人般的折磨過程記錄,將在人類未來無限久遠的有記憶的時期被後來者唾罵,她在奄奄一息時被送至太平間,直至「死」後才被獲准見面的親人跪在她的面前哀嚎著歷數那種她離開人世前所遭遇的苦難,親人們突然發現「死者」的兩面眼角慢慢地流出淚水,親人們嚎啕著發瘋般地找醫生搶救,醫生出奇的冷漠急得親人們呼天喊地,同村人聽說賀秀玲還沒有死,醫生不搶救,急趕醫院,找到醫生大聲指責醫生,醫生才帶著儀器測試表明,心臟還在跳動,這時候,我們的醫生同胞的第一反映不是如何救人,而是迅速撕碎表明心臟尚在跳動的心電圖,口中唸唸有詞說:「人早就死了,活什麼活」而逃離。賀秀玲帶著淚水在親人絕望的慟哭中死去。

我真不知兩位同胞面對上述現實會有何感想!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我們的民族的久遠價值,以及全世界的在這場浩劫面前保持了不光彩的沉默者的各國政府的道德形象,都已現實地成了這場浩劫的受害者。

須在此強調的是,事實已充分表明,中國執政者對於它所領導的經濟改革的巨大成就必然引發的精神領域的變化,缺乏超前的預見和足夠的體認。在長期和平的年代,在一個經濟至上的社會,人類是不可能久久沉湎於單純的物質消費的。在人們對精神生活的渴盼持續推動下,宗教和信仰生活在民間的大面積復興,乃是必然的趨勢。它與科學和文化等主流話語,是可以並行不悖的,現代文明早已解決了科學和信仰之間的分區劃界、各守其土的問題。個人信仰的自主,必然導致集體意識形態的消解。個人權利的伸張,必然是對政府無限權力的壓縮。這是當權者必須正視、不能不順應的事實,這是人類歷史的潮流。

在此,我不得不提及我及我周圍許多人的疑惑與不解:公民與世無爭的自由信仰為甚麼會招致如此持續的、無人性的更屬非法的打壓,這裡的價值到底在哪裏?!非病態及殘缺人性者無以解釋。僅站在打壓者的角度價估,這種選擇除了將打壓者自己孤立在野蠻及非法的境地及持續惡劣地毒化著打壓者本已令正常人齒寒的人性本身外,它原本即不存在任何正面的價值。這次調查中,我們除了看到這場始於六年前的災難在繼續的真實外,另一個真實也是實實在在的——那就是這場鎮壓本身的失敗。從我們最近涉足的地方看,執行打壓命令越殘酷、越持續的地方,這種失敗的程度及標誌越明顯,山東的濟南、青島、煙台等地,自由信仰者及他們的同情、支持者的張貼、散發的抗議及揭露罪惡的標語文件,可謂無處不在,許多公安派出所的門口即舉目即是,堅韌延綿的抗爭也在隨著打壓的持續而壯大著、拓展著,印襯著滅絕人性的鎮壓措施是多麼地不得人心。相反,一些打壓手段較溫和的地方較著上述地方則是另一番不同景象,如陝西一些地方,這方面的局面則較為平靜。這足應令那些迷信暴力者無地自容。將無以計數的財力、警力資源,無端消耗在使社會秩序更複雜化的對和平修煉以修心健身的法輪功者的打壓上,完全是一種侵犯人權的罪行,恕我直言,兩位沒有權利、沒有道理、沒有藉口不去迅速改變這種現狀。

中國是《世界人權宣言》的締約國。《宣言》明文規定:「人人有權享有生命、自由與人身安全」。「任何人不容加以無理逮捕、拘禁或放逐」。「人人於其憲法或法律所賦予之基本權利被侵害時,有權享受國家管轄法庭之有效救濟」。我國現行憲法第三十三條也載入「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無論是國際法準則還是中國自己的根本法,都絕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藉口侵犯人權、慘無人道地迫害本國同胞。正是基於對人類普世價值的信奉與對法治的尊重,本人鄭重建議兩位盡早做出決斷,「停止迫害自由信仰者,改善同中國人民的關係」,切實履行「依法治國」和「依憲治國」的方略,在民主、法治和憲政的基礎上創建新的中國。

你們的這種實踐,將得到中國人民及世界人民無盡的支持!

最後,我有必要特別提醒的是,兩位應保證所有這封信中提到的那些飽經苦難的個體同胞,不致因為這封公開信而再次遭致野蠻迫害。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郝秋燕曾因我的公開信而被非法關押近8個月的野蠻行徑,警示我們有必要作這樣的提醒。在我還有安全的日子裡,我將繼續關注他們的安全,無論作為文明人類中的一員,還是作為中國人、中國公民及律師,我都有權利這樣做,雖然在中國它還十分危險。

上致

衷心祝願兩位:凡事平安!順利!

你們的同胞:高智晟

2005年10月18日於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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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律師致胡溫的第二封公開信

胡錦濤、溫家寶兩位國家領導人:

從10月20日早晨起,北京市安全局、北京市公安局的約二十名左右的便衣開始寸步不離地跟蹤我及我的家人。每天至少有不低於9 輛的車圍在我家門口的三個方向,18日、19日、20日三天,車輛增加到二十輛以上,我想請兩位回答你們作為國家領導人的、這個國家的一個公民的如下問題:

一、你們是否如實地告訴了那些整日一臉倦容地盯著我的那群年輕人:高智晟做了些甚麼?你們有沒有欺騙這些年輕人?

二、你們有沒有如實地告訴這群年輕人,你們的這種作法是違反中國憲法、違反中國的基本法律原則的!是非法的?

三、你們有沒有告訴這群年輕人,你們這樣對待一個無辜公民的手段是最為骯髒和最為不道德的?

四、你們有沒有如實地告訴在我們家門口的那群在夜裏冷得瑟瑟發抖的、同樣是無辜的年輕人,你們以如此低下的手段恐嚇、威脅及限制我全家的人身自由的手段是當今人世間最不光彩和最不文明的惡舉。

五、你們有沒有告訴過這群年輕人,貼身跟蹤、24小時盯著我全家的目的、意義是甚麼?

六、你們有沒有如實告訴這群年輕人,這種作法是被中國人民咬牙切齒的骯髒行為,是在絕大多數的中國人眼裏是最為可恥的行為!

昨天和今天早晨我未出門晨練,我實在不忍心去折騰那群守在我家門口前後左右的近二十名年輕的便衣!說心裏話,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我心裏很不是個滋味,幾十名年輕的便衣,他們也是人,他們同樣有父母、有妻兒,同樣有權利、也有條件在寒冷的夜間與親人一道去享受家裏的溫暖。每當早上起床後透過窗戶,看到他們一個個不停地在原地蹦跳以驅離寒冷的場面,我和夫人的心裏都感到很難受,今天早晨我和夫人還商量著如何解決這群年輕人白天的熱水飲用問題。這些年輕人,作為具體的個體,他們都是我親愛的同胞,他們決不是我的敵人,每每看到他們從不願意正面碰接的眼神,我的心裏都很難受!我感到了他們的善良和心虛!我必須澄清的是,對他們,我是僅有同情而實在沒有一絲敬意!

兩位長者:在一個制度文明的國家裏,公民的法律權益受到侵害時,若行寫信之舉向國家領導人控訴將會被視為笑料,而這卻是我的國家裏公民在類似情勢下不得不持續面對的痛苦局面,兩位無法感受到此時此刻我內心的痛苦!

10月18日,我向兩位以公開信方式痛陳了一些地方政府殘忍迫害我們共同的同胞、那些自由的信仰者、踐踏國家的法治原則的現實。迅速將我們看到的,對國家、民族健康發展極具危害的真實局面通報兩位,以期通過兩位與人民一道的共同努力,開始消除罪惡及危險,以尋求建立諒解與和諧的中國。令人痛心及憤慨的是,我看到的竟是莫名奇妙的相反。10月19日,我接到了赤裸裸的威脅電話,10月20日開始,我的夫人吃驚地發現,兩位不明身份者從我的家門口開始跟蹤我那才 12歲的上學的小姑娘至學校,以後天天如此,直到11月15日那兩位不明身份者的身份才明朗——他們開始貼身跟蹤我。從11月20日開始,我的家門口和辦公室門口每天各守著不低於3 名的便衣,他們每隔幾小時輪換一次。從他們出現後的第二天,我夫人每天接送孩子上學的自行車莫名奇妙地丟失,而同一車棚中近百輛自行車卻安然無恙。昨天夜裏,20多名便衣守在門口,我們新買的自行車的兩個氣門芯都被撥掉,我的轎車上莫名奇妙地被塗上各種無法洗掉的髒物。11月4日,北京市司法局非法宣佈停止我的律師事務所的執業權利;11月15日,我赴新疆開庭,從早晨出門到上飛機,跟蹤我孩子上學的那幾位便衣貼身跟蹤著我,一到烏魯木齊即有人接力跟蹤我。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司法部官員向新疆有關部門全面調查我的含出身、政治清白度、有無行為劣跡及是怎麼混進律師隊伍、如何從一個律師變成「壞分子」的全面材料。這種與「文革」整人的套路毫無二致的下作做法實在讓人哭笑不得。前日一回到北京,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公室我的兩位朋友孔珊女士和諾瓦克先生到京,出於禮節,我去他們兩位下塌的賓館探望,在整個過程中,極個別素質低下的便衣把丟人現眼的事做盡,他在二環路上,在80公里/ 時速的情勢下驅車擠擦我的車輛,驚得諾瓦克先生來接我的代表摀住了眼,在與外國朋友一起吃飯時,我們合影拍照,結果貼身跟蹤便衣說把他的像也照進去了,說我們的拍照行為嚴重侵犯了他的人權。他們的粗暴及跋扈驚得這些人權觀察專家目瞪口呆,整個就餐的樓層客人就像看「耍猴」般圍著看他們表演,他們一發無以自制,指手劃腳、暴跳叫喊無不至極致,硬逼著孔珊女士將我們的合影刪掉,幾位人權官員不停地搖著頭,草草結束了晚餐離開,幾名便衣乾脆就像隨行般地跟著我們同行。

這兩天,我家的周圍鄰居可謂大開眼界,不低於20輛左右的、掛有天津、北京牌照的車輛承擔著監視我的各種不同角色功能。20日,我一回到京,我家周圍便成了便衣警察的俱樂部,家中固定電話被野蠻掐斷至今不能使用,他們讓社區門衛、物業人員統統住進賓館,騰出地方駐紮他們的人馬。十幾名便衣整日就站在我的樓下,無任何避忌之意,搞得本來平靜的社區氣氛煞是緊張。這裏人們對我的瞭解導致了他們對政府這種荒誕行為的完全不理解!昨天夜裏,我停車剛離開,夫人從窗戶上看到他們七、八個人迅速跑步將我的車包圍,圍著空車折騰了近一個多小時,正常人完全不理解他們在做甚麼,半夜裏,他們不下十次在我的樓道、門口東張西望,雜沓的腳步聲吵得人無法入睡。誰會相信我的一家大小會在內室私處、在深更半夜關起燈來危害這個國家的安全?但這些便衣相信,他們中個別人的行為令人厭惡到了極點。我寫這些文字予二位,我想代表我的孩子質問兩位,為甚麼你們會繼續延續著如此骯髒的權力運作現實,我相信守在我家門口的那群年輕便衣的心靈深處並不都是骯髒不堪的,但我卻堅持對這種下作過程的幕後指使者的靈魂則必然是骯髒的認定。我們的孩子,我們每個人,都有權利質問兩位,到底是誰在背後指揮著這最為骯髒的權力運作過程?誰有權力這樣運作?我們的國家還遠不富裕,九億農民仍處在貧困狀態中,由於貧窮,數以千萬計的我們的孩子上不起學或因貧窮而輟學。把納稅人的血汗錢大把大把地花在如此既折磨年輕的便衣、又壓迫他人的骯髒過程中,這樣的行為禽獸不如!在背地裏,以如此卑劣的行徑對付人民,把本即瘦弱的納稅人的血汗錢花在如此見不得人的過程中,你們還有甚麼顏面每天西裝革履的面對文明世界,有甚麼臉面面對自己的同胞?寫到這裏時,東北一位教授打電話表示,他可以肯定這些骯髒的行為不是你們二位安排下實施的,我認同之!但是,這種醜惡過程卻能在你們二位主政以來,在中國的任何地方、在任何時候、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可以發生,這才是問題的本質。你們千萬不要再低估今天中國人民的思考力量,回到正常人的心態上來思考、來面對今天的問題。今天中國的問題,再也沒有拖下去的條件啦!壓制我高智晟不足道,但企圖持續以無道之法壓制天理,終必為天理所滅。

在對我和我全家的非法及骯髒的迫害結束前,我將持續地做兩件事。其一、每天通過以面對文明社會的公開信的方式,促你們的政府遵守中國的法律;其二、我將策劃起訴非法迫害我全家的兩個單位。


再祝二位一切平安!順利!!

高智晟

2005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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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律師致胡溫的第三封公開信

高智晟致胡錦濤 溫家寶及中國同胞的公開信

胡錦濤 溫家寶及親愛的全體尚懷良知的中國同胞:

高智晟在長春市向你們問好!

在這裡,我首先要對那些被廣東省委、省政府血腥槍殺的無辜同胞表示我最沉痛的哀悼!對那些死難同胞的親人表達一個公民的慰問和聲援!同時,對廣東省委、省政府兇殘殺害我們善良同胞的野蠻暴行表達我最強烈的抗議!強烈要求最高當局遵從文明社會公認的基本準則,懲辦兇手及責任者,撫恤死難者家眷!

冰天雪地的長春寒冷異常,「躲藏」在一間一天大部份的時間裏是斷著水的房間裡的我此時熱血沸騰,這並不因為是我正再次寫公開信給胡、溫兩位!有幸為著一個世間最偉大的民族之一的明天而奔走,這足令一個普通的公民熱血奔湧!

10月18日,同樣是在熱血奔騰的情勢下,我致公開信予胡、溫兩位我們的同胞,緊急呼籲他們的政府「停止迫害自由信仰者,改善同中國人民的關係」。公開信發出的第二天,我的家遭到赤裸裸的電話威脅,第三日起,每日平均不低於十輛的小轎車、不少於20人的便衣開始了針對我全家的24小時圍堵、盯守及跟蹤。到第十五日,我的律師事務所被北京市司法局非法勒令停止執業。我的國家對一個公民公開建言的這種反應方式著實令人扼腕歎息!

這封公開信引起的另一番強烈反應是,各地被迫害的法輪功信仰者,紛紛發出讓我去他們所在的地區以瞭解真相的請求,這些請求信尤以長春市、大連市為最多。從11月29日開始,我們幾乎是24小時不間斷地持續奔走於山東省濟南市、 遼寧省的大連市、阜新市 、 吉林省的長春市等地,行新一輪的真相調查之舉,較以往此般情勢下的獨行經歷不同的是,全程榮幸的有焦國標教授的伴行。

在這個時際,在成群的便衣還在我的家門口晝夜花樣百出地刻意營造著恐怖氛圍、全家被野蠻的壓迫最為嚴酷的時期,11月29日,我擺脫了不下20名便衣的跟蹤、圍堵,我再次得以以我的方式進行了15天的真相調查。我想在此特別提及的是:我們設法說出這個民族持續被血腥迫害的真相,尤其是在這個時刻,也是為了提醒我們的整個民族——我們民族面臨的問題的嚴重性及緊迫性。我們的民族,我們每個個體,是到了一個必須正色面對我們所面臨問題的時候啦!任何理由、任何傳統的方法及任何的耽延,都將是對我們整個民族價值的犯罪!

在這封信裡,我將不會迴避任何我看到的真實存在的問題,那怕這封信的公開之日即是我的入獄之時。十幾日的調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徹心肺的真相,「610」辦公室,至少可以這樣稱謂它——國家政權內且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它是可以操縱、調控一切政權資源的黑社會組織。一個國家憲法及國家的權力結構安排規範中沒有的組織,卻「行使」著本只能由國家機關才能行使的權力及許多連國家機關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權力」。它「行使」著在這個星球上,人類有國家文明以來,作為國家從不能擁有的權力。

我們看到了,被以「610」為符號化的的權力,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著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胡、溫兩位,作為這個時代,這個時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員,尤其作為在國內大多數民眾心目中還被視作為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員,是到了我們必須共同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啦!

此時此刻,我用顫抖著的心、顫抖著的筆記述著那些被迫害者六年來的慘烈境遇,在這次令人難以置信的野蠻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針對自己的人民毫無人性的殘暴記錄中,其最持久地震盪著我的靈魂的不道德行為記錄,即是「610」人員及警察的、完全程式化的幾無例外地針對我們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擊的下流行徑!幾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過程中都遭到了極其下流的攻擊,幾乎所有的被迫害者,無論你是男性還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語言、文字的功能都無法複述清或者再現我們的政府在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們還尚存一絲體熱的民族成員誰還有條件在這樣的真實面前沉默下去!?

2005年10月28日下午4時20分,長春市的王守慧和劉博揚母子倆被「610」警察跟蹤並非法抓捕。母子倆隨後遭受了警察的酷刑折磨,當晚八時,28歲的劉博揚即被迫害致死,十多天後其母也被折磨而死。這對生前歷盡磨難的不幸母子的屍體至今扣在「610」警察的手裡。劉博揚死後三日才通知其父,其母王守慧的死亡時間至今不詳!劉父找當地的律師,竟無一人敢接受他的委託,老人告訴他跟前的人:「在這樣的社會裏是生不如死,活著更痛苦,處理完他們母子倆的後事,我也將隨他們而去。」

「王守慧一家三口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1999年7月20日打壓之後,持續地遭到綠園區正陽派出所和正陽街道辦事處幹部的騷擾迫害。王守慧分別於1999年10月和2000年2月被非法拘留和勞教,在黑嘴子勞教所曾遭電棍酷刑八次;被逼每天白天幹活,夜間站著不許睡覺五天五夜;被綁在「死人床」上數次,最嚴重的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一個多小時,全身及滿臉沒有一處完好地方,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時才釋放。

2002年4月11日,王守慧正走在路上,再次被綠園區正陽派出所綁架,並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蒙面帶到長春淨月潭的淨月山上私設的上刑房上刑,坐老虎凳兩天一宿。期間遭受酷刑折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她的乳房等處;三名男子同時拳擊其面部及上身胸、背等處,致使王守慧左臉面頰骨粉碎性骨折,大吐血。後肺部感染,在送公安醫院住院期間,王守慧被固定四肢強行輸液,不讓上廁所,強行插導尿管又不護理,五天五宿不動,導致後來一直小便失禁。

2002年6月27日,王守慧一家三口又被綠園區分局政保科綁架至正陽派出所。王守慧被全身捆綁成一個團捆了一宿,後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期間,曾被手銬與腳鐐連在一起銬了十八天,野蠻灌食一個月,後送省公安醫院固定四肢強行灌食30多天,王守慧被迫害至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家。在同一時期的正陽派出所,幾個警察對劉博揚殘酷折磨,拳打腳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繩,頭上套塑料袋,把劉博揚的雙臂背到後面,然後用手銬將人雙手吊銬起來,身體懸空,並且來回悠蕩或向下拽雙腳。當時行刑的警察苑大川還叫囂說:『法輪功我也打死過好幾個,打死你們我不用負任何責任!』每行刑時,母子倆慘叫聲互聞,驚天地泣鬼神!

2002年10月29日,劉博揚被送至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2年,12月份遭到警察強迫整天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許睡覺,白天還要被迫參加強制洗腦。2004年6月勞教期滿時,勞教所卻不放人,找藉口給他加期47天,劉博揚是醫科大學的畢業生,為人仁義厚道,尊老愛幼,在醫院工作連年都是先進。」王女士幾乎是一口氣講完了上述劉家母子的境遇。

48歲的長春市民孫淑香,在六年的時間裏總共被非法關押過九次 以下是她在其中幾次的非法勞教期間的部份經歷自述:

「2001年下半年的一天,興業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個男的上我家勸我丈夫跟我離婚,我說不離,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臉,都腫了,眼睛往下淌血,頓時眼睛看不清東西了,還問你離不離?你若不離就將你再送進去(指勞教)。我丈夫在他們的持續恐嚇下和我離了婚。就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政府給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2002年七月初我在去父親家裏,穿著便衣的警察突然闖進來問我是不是孫淑香?沒等我回答就被綁架走。第二天,長春市局公安一處將我用車在顛簸了約兩個小時的路程後,兩個警察架著我帶入一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後,將頭上蒙的套摘掉,同時呼啦進來八、九個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個電棍,一捆繩套,另一邊並列著三個老虎凳,兩個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掛著手銬,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銬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碼的小孔適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練地用拇指粗的鐵棍,從老虎凳的兩個扶手經過胸部.腹部穿過把我緊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其中一個警察指著刑具問我,『你看見了嗎?如果你如實招來一個多小時就能下來了,如若不然各種刑法讓你嚐個遍。劉哲等(被迫害者)又怎麼樣?沒有幾個能從這上面活著走下來的。』一個看起來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兩個嘴巴,當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時,我說不認識,他就拿起電棍,用電棍前的兩個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間電我。之後問我功友的電話,我不說,就拿起電棍從手指尖開始電我,邊電邊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我不說,他用電棍從我手臂外側經過頭到身體的另一側,電了身體的一圈,接著又慢慢地電了身體的一圈,然後又換了一個高伏電棍充足了電,又開始從腳趾慢慢電我身體外側的一週,我還不說,又開始從另一隻腳尖開始電了身體的一圈,我是還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集中電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來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我還是不說,他們又開始電我的肋條骨,我疼痛難忍,又電我的前胸部,邊電邊問和哪些功友有聯繫,我疼的說不出來話,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個一個的在我面前閃過,心頭只有一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一個功友,只要說出一個功友,就會立刻被抓來迫害。警察又把電棍放在我嘴裡電,嘴被電糊了,腫起來外面全是泡,他們邊電邊說,叫你不說、今天就要撬開你的嘴。然後電棍又插在嘴裡電擊,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2003年初我在刑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聽見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兩道門迅速被砸開,驚恐中見一群拿鐵錘、拿槍的警察闖進屋裡說:『不許動,動就打死。』之後我們被抓到綠園區公安分局,把我們關在一個小鐵籠裡,把我鎖在老虎凳上。他們當著我的面開始打刑桂玲,用皮帶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慘叫,我看見刑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腳踢站起來之後再打倒,打踢著讓她說與功友的聯繫,反覆的折磨,然後解下皮帶,勒她脖子直到喘不過來氣,警察吼叫著說:『讓你不說』,刑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一個功友的名字也沒說,然後開始折磨我,經過三天的折磨後把我們送到第三看守所。」

「2003年8月4號,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關區公安分局,一個滿臉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被撞的暈頭轉向,之後又給我坐老虎凳。緊扣我的雙手,然後一個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拷子勒破,他們用鐵環緊扣我的雙腳腕,然後踩鐵環上的鐵棍,使鐵環越扣越緊,腳腕疼痛難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然後在脖子上紮緊,一點都喘不過氣來,憋的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頭套,緩一會兒再來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覆共三次。還有踩腳腕鐵環上的鐵棍的,鐵環越來越緊,使我疼的抽起來,腳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用冷水澆醒我,之後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絕食絕水,昏迷了,27天的時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屬接回。」

長春市60歲的劉淑琴老人,六年裡五次被非法抓捕勞教。老人異常平靜地向我們講述了她被野蠻折磨的經歷。

「第一次被抓是2000年2月,警察瘋狂地連打帶踢拖著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到八里堡拘留所,非法關了15天,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我們一共被抓去10多人,受到了難以言盡的折磨,之後街道和派出所不斷來騷擾。第二次是2000年12月31 日去北京上訪,我在天安門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天安門警察撲上來用電棍猛擊腰部,強行拖上警車。後送到宣武區看守所的一個操場上,大冬天讓我們100多人坐在外面的地上半天,後來我被投入一間地牢似的房子裡,牆上全是冰霜, 警察逼我脫光了衣服後,指使人用大水管往我身上噴水,讓我光身子睡在光光的地上,甚麼蓋的也沒有,屋裡馬桶臭味難聞,每天好幾個警察輪番提審,警察晚上不讓我睡覺,提審折磨了38天,毫無結果。

2001年12月31日,為了揭露政府對法輪功的謊言,我和幾個功友出去掛條幅,被人舉報抓 住,「610」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12點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裏,警察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打得我兩眼冒火星,一陣發黑,又打我的腦袋,連擊了好幾拳.面對這野蠻行徑,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警察又讓犯人拿來沉重(28公斤)的腳鐐,給我戴上.被關押了22天,受盡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後警察勒索了我家不少錢才把我放了.

2003年2月28日,我剛被放出來沒幾天,綠園分局的一夥警察又闖進我家,其中警察苑大川專門翻我家的抽屜,4000多元現金全部被搜去,沒留任何票據.其中一個警察把我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裝進自己的包,苑大川正翻我的錢,我指責他們的野蠻強盜行徑,苑大川就打我兩拳,給我戴上手銬,他們為所欲為地翻我的家,翻的家裏一片狼藉.後把我綁架到綠園分局刑訊室,給我上刑,坐老虎凳,折磨了兩個小時後,又換上綁繩,繩很細,警察使勁勒我,手綁在背後,從前胸到後,五花大綁,推出行刑室.另一夥人把我推上車,警察用我的羽絨服死死的悶住我的頭,悶得我幾乎窒息,車子開了大約20分鐘,到了一個行刑的地方(後來知道是朝陽分局),滿屋子都是各種刑具,一到屋子就把我推到老虎凳前,有六個左右的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胸前橫插上鋼管,一個年輕的警察拿一根一尺多長的鐵棒子,打我銬在老虎凳上的左手, 打了十幾下,我的手腫的老高老高,很快變成紫黑色.他們讓我說出其他煉功者的事情,我說我甚麼都不會說的.這時十幾個警察將我的手銬在背後,不停的拉手銬、腳銬、及鋼管,在強大的拉扯下,只感到筋快斷骨要折,使我窒息,難忍的疼痛使我死過去幾次,警察見我昏死後就往我身上潑冷水,見我醒來時就繼續用刑,就這樣死去醒來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在警察使勁拉扯手銬腳鐐時手銬和腳鐐不停的往肉裡扎,我的手腕和腳腕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灘血。警察對我這個老年婦女慘無人道地進行的折磨,使我的胳膊、手腳、腿每根神經骨縫都疼痛難忍,全身動不了啦。三月一日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檢查我的心臟,血壓都不行了,雙腿不能走路,就這樣還判我勞教兩年。在昏迷中把我抬進黑嘴子勞教所,上廁所也得人抬著。在二大隊,警察劉連英開始轉化我,說我腿不能走路是裝的,上來野蠻地用電棍電我腿、胸、心臟,全身都電了,當時一個叫伊麗文的刑事犯(她和劉的關係很好)看不下去了,把電棍搶過來說:『別電她了,她都那樣了。』劉連英這才不電了。由於不能走路警察經常罵我,利用所有的轉化能手轉化我,所有的警察輪番轉化我,每天收工後也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強行洗腦,逼著我寫甚麼書甚麼書,我堅決不寫,這樣逼我折磨我 連續兩個月來,我經常血壓高過200, 心臟病嚴重,賈洪巖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開始利用賣淫的犯人,對我進行迫害,吃飯睡覺,24小時行影不離對我進行嚴管,逼我進行轉化,幾乎天天每時每刻都在打我罵我,不准許我說一句話,說話就挨罵,就是找我的茬,迫害我。勞教所裡黑白顛倒,壞人管好人,警察指使刑事犯隨意地迫害大法弟子,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我每天身心都處在痛苦的煎熬中,長達一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麻木,胳膊不好使,經診斷我腦梗塞,腦萎縮,我本來身體非常健康,是這一年的迫害使我變成了這樣,只為我要作個好人,經受到這樣長期的沒有人性的折磨.」

說話慢聲細語的張致奎平靜地敘述了他在長春市被迫害的經歷: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上訪北京,因給北京人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抓後,交給長春駐京辦事處的公安,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綁起來,用木棍把手和腳串起,掛在兩桌之間蕩來蕩去,棍斷了就跌在地上,對其他被抓的有的用皮帶打,也有吊起來的,他們用白臘木棍打我的大腿,之後把我們送回長春的二道河子區公安分局.當時我們十幾個人,進去後政保科長把我提起來,逼我把褲子脫下來,當時男女都在場,政保科長用皮帶抽我的頭,頭髮木,嗡嗡的響,甚麼也不知道了,他問我甚麼時候去的北京,叫甚麼名字,我被打暈了,感到自己甚麼都想不起了,他還繼續打,然後用皮鞋先跺我的腳,再用皮鞋跟碾我的前面腳指頭,他一邊碾一邊用眼看著我的表情,我痛的大汗淋漓,打完我之後又開始打其他大法弟子,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後,管教向犯人示意,讓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打我,一腳把我踢到廁所撞到牆上,我爬不起來,兩盆冷水澆到我的身上,又用腳踢我,胳膊和腿都流血了,腿上有一個大口子,一個月之後把我放出來,甚麼手續都沒有。

99年11月底,我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訪,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員叫來警察將我抓捕並交給了山東招遠的駐京辦,他們路上把我的皮帶抽下,讓我提著褲子走,他們一邊走一邊打我,到了招遠駐京辦,又繼續用皮帶猛抽我,打了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把我送回招遠,送到了招遠市看守所,他們讓犯人打我,後來犯人看我活都搶著幹了,犯人被感化不打我了,後來專門派來了個啞巴犯人打我。有一天,警察讓我把頭伸出鐵門上的小洞,警察用腳踩著我的頭,打我的臉,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喊不許打人,後把我和妹妹送到辛莊鎮公安分局(在7月20日之後我全家人被抓),之後把我和我妹妹分別關在樓梯下面漆黑的小屋裡,小屋裡因矮直不起身,只是每天晚上才讓上一次廁所,每次關上十天,然後再送到招遠看守所關一個月,就這樣來回輪迴過六次,我們兄妹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0年國慶節,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打條幅被抓,因國家新聞媒體全部說謊,都不幫我們說話,所以我們要這樣做。警察梁處長和一些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頭,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後面,從樓上把我拖下,架到車上。大約走了兩小時,我感覺車出市區很遠,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裡,我頭上的衣服取下後,我感到陰森森的,屋裡有一個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裡,聽到山風嗚嗚的。梁處長他們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了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使我的身體緊緊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雙腳被扣上鐵環固定住。這時梁處長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褲腿上正反擦了兩下之後往桌子上一扔,惡狠狠地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今天我在這把你整死,扒個坑把你埋掉,誰也不知道,誰也找不著.』說完梁處長出去了,至少三個公安開始給電棍充電,還有兩個警察抓住我固定在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經過頭頂繞道前面,只聽到我的骨頭喀嚓喀嚓不停地響,骨頭已斷開,這樣反覆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慾生。之後又用一隻鐵水桶扣到我頭上,用羅紋鋼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動和刺耳的響聲使我的頭要炸開了。一長陣的痛楚之後,警察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喝酒,卻用一瓶白酒從嘴裡灌進我的肚裡,又用煙猛吸一口後,用煙頭燒我的整個後背,疼痛難忍使我昏迷過去。接著他們用涼水澆醒我,最後他們又點上蠟燭,用蠟燭燒我的後背,把我的肉燒焦後,再澆上蠟油,疼痛使我身體不停的顫抖跳動,我只聽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搖響。由於我身上已沒有一塊好皮膚,警察就開始電擊我的小便,把小便給擊穿了,緊接著拿起鐵棍把我的小便頭給砸碎了,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昏昏醒來。經過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臉腫的比原來大了幾倍,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因身體疼痛地扭動使鐵環把腳腕處的皮和肉磨爛了,露出了骨頭和筋。但他們看我醒來,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著的身上澆上涼水,把我扔在屋外,他們進屋半小時後,出來看我是否還活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亮了,我已經奄奄一息,被警察抬回到市局。市局裡面有很多小屋,我看到每個小屋都有一個老虎凳,老虎凳上都是女大法弟子,很多都已昏死過去,都赤裸著下身,下身只搭著一件衣服。市局給招遠打電話說:『我們抓了一條你們想要的大魚,恭喜你們。』最後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繼續折磨我,我開始絕食五天了,他們才停止。在看守所住了四十天,又把我送到朝陽區勞教所五大隊,我繼續絕食,有十幾個大法弟子與我一起絕食,這一個五大隊裡就關押著500名大法弟子,大隊長見我們絕食,領著勞教犯來大打出手,那種打人的場面讓人恐怖。最後把我們絕食的大法弟子帶到一大隊,一大隊是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狠的,犯人許輝經常虐待大法弟子,有一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是一名處級幹部,由於不穿囚衣被打的奄奄一息,還不罷手。由於我傷勢嚴重,他們當時沒有動我,當我身體稍微恢復一點,又開始折磨我,每天早晨3時起床,必須靜悄悄的拿著衣服到走廊站著,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犯人承包,大法弟子之間不能講話,如講話就像發生了天大的事一樣,被打翻在地,開始坐板,一上午都得仰著頭,身子不許動,許輝和手下幾個犯人每天吃早飯後,就換上硬底鞋,就開始打我們,大法弟子一動,他們就下來往死裡打。我萌生過死亡的念頭,長期承受著無法形容的痛苦,下午是這樣,晚上是這樣!深夜還是這樣。當大法弟子睡著了,出一點聲,就又要招來一頓毒打,整的大法弟子不敢睡,我晚上咳嗽不止,他們就整晚上的打我,根本不讓咳嗽,晚上不敢喝水,因為根本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有一個大法弟子隋福濤20 幾歲,在衣服裡夾著師父的經文,被犯人用扳子在身上砍了五十多板,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大法弟子就被打死了。有一次我實在憋不住了去了廁所,回來後許輝把我打了個半死,用腳踹我的腎,把腎踹的挪位,我全身無法動彈了很多天。我的大妹張淑琴被判刑10年,妹夫被判3年,9歲的小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610」勒令學校開除。跟我往來的大法弟子中有八、九個大法弟子都被活活打死了,比如王守慧 劉博揚 劉海波 劉承軍 徐樹香 王克飛 於麗新鄧世英,有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已記不起來啦!真是慘絕人倫呢!

我35歲的二妹張淑春, 公安抓她時她從樓上跳下,摔斷的肋骨穿進內臟,腿和胳膊全被摔斷,當場昏死過去。 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有人問是甚麼事?『610』的警察說:『他們倆口子吵架鬧離婚。』由於她是所謂的『要犯』,被公安拖至公安醫院準備搶救,結果醫院認為沒有必要強救,法輪功分子扔了算了,結果那些警察還真將她拋棄在野外,後被好心人救活後,公安現在又到處通緝她。」

王玉環,又一個在六年裡被長春警方非法關押、勞教過九次的女人,「說來你們不一定信,在勞教所裡,管教為了自己賺錢,賣我們睡的舖位,一個舖位2000元,一旦買到舖位的犯人就可以享受到平躺,不用『立刀魚』式的受罪了,同時享受平躺的犯人也擁有了打我們的權利。大法弟子決不花2000元買一個舖位,買到一個舖位使用權一個月,買的犯人越多,大法弟子睡的位置就越少越遭罪。2000年8月我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在這裡採取強制轉化我的辦法,每天超負荷18小時做出口國外的活,勞動之外還要我寫思想匯報,不寫就會被犯人打罵。六大隊的管教孫明燕,為了轉化我騎在我頭上,用電棍電我的頭、臉一個多小時,頭髮焦了,臉和脖子都糊了。她把我打的臉、身上都是腫的。快到元旦時我又被調到二大隊,超強的勞動抱電機,使我的肌肉拉傷。2001年11月釋放時,我的手還端不起飯碗。「610」在釋放我的時候還要了我2000塊錢。

2002年3月5日,因電視被大法弟子插播真相,中央「610」下令在長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對象,當時共抓了5000多個大法弟子,看守所每個號至少有50多個人,號子裡廁所裡關的都是大法弟子。3月11日,我被長春公安一處抓走,我被關在南關區財神廟附近的一個派出所的1.3米高的鐵籠子裡,直不起腰。3月12日晚,刑警大隊一處的高鵬和張恆等人開始審問我,他們把我的手反拷在我的後背,把一個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繩把脖子勒緊 使我甚麼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難。他們又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全身勒緊,放在車後備箱裡,然後開到淨月的一個山裡。這裡是專為迫害大法弟子用大刑的地方,在這裡,好多大法弟子因大刑被折磨死,大法弟子劉海波就在這個魔窟裡被扒光衣服跪著,警察用最長的電棍從肛門一直插進去電到他的五臟被當場電死,劉海波是大學畢業生。

綠園區醫院大夫劉義,30多歲,也被酷刑折磨死在這裡。在這裡因大刑被折磨死的大法弟子有23名,名字我都能叫上來不少,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就地埋在那裏挖的坑裡。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大法弟子項敏被抬回來後告訴我,在這裡警察一邊電她一邊侮辱她的陰部,在這次長春的大搜捕中被酷刑折磨死的有近30名大法弟子。

當我被警察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送到這個山裡的魔窟時,只聽停下了車,幾個警察連拖帶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樹上,警察不停的罵著說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進了一個樓裡,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時間,到了一個屋子,把包著頭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說:『今天看你怎麼個死法,沒有誰能走出這裡!』我看到我在大約六平方米大的小屋裡,有個小桌子,放著三根帶爪子的長電棍,還有一根繩子,一張床,床是給警察打累我們時躺在床上罵我們用的。還有老虎凳,很多個警察在屋裡開始做準備工作。只聽山風在忽忽淒叫,緊接著幾個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著手銬反綁在背後。然後雙臂架在老虎凳的後背,胸前和腹部被橫跨在老虎凳兩邊的鐵棍緊緊地固定住,腳腕套上兩個大鐵環固定住之後,警察開始每隔五分鐘給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綁的胳膊往前搖再往後搖,只聽到骨頭卡嚓脫臼的響聲,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幾乎昏厥,頓時汗水、淚水湧出。緊接著他們再狠命地按著我的頭往胯處,因胸和腹部被鐵棍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來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鐵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慾斷裂的感覺,胸部和腹部被鐵棍頂的異常痛苦和疼痛,每一秒鐘我都感到我即將窒息。他們還用繩子綁在固定在腳腕上的鐵環,然後猛力往後拉鐵環,使腳腕被拉扯得鑽心的痛,同時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頭部往胯處,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顫抖。在每五分鐘一次重複這樣的大刑中,汗水、淚水和從傷口裡流出來的鮮血浸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褲,後來難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他們一次次的用涼水和滾燙的熱水把我澆醒,熱水把我本已受傷的皮膚燙得更破了,我真的不想承受這漫漫的痛苦,我希望他們能用槍子打死我。

在對我4個多小時的老虎凳折磨後,又用鐵桶套在奄奄一息的我的頭上,七個警察每人抽三隻煙,往桶裡噴了一個多小時,我一陣陣被嗆得昏迷,又一次次用涼水澆我,我沒有完全清醒他們又用抽的三隻煙,猛抽一口,用煙頭扒開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掙扎著動一下。這樣折騰夠了,又用拳頭打我的頭、臉,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門牙打掉了兩顆,我的臉腫起來了,變成了紫黑色。他們還用細竹棍往我兩耳裡扎,扎的我的耳朵半個月甚麼也聽不到。對我大刑到後半夜兩點鐘他們累的睡著了。

2002年3月,在17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嚴重,後兩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個警察直接進號裡強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來。其中一次警察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給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褲,鮮血很快滲透了衣褲,警察又給加了一層更厚的毛衣褲,但滲透出來的鮮血還是把毛衣褲濕透了。那時恐怖和對功友的擔心使關押在這裡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凡在「610」上了黑名單的人天天被所謂的『提審』,每次都是五花大綁,頭上套上帆布套,雙手反綁在後面,放在汽車的後背箱,在山路轉來轉去,後送去山裡的魔窟上大刑迫害。

我在上大刑之後,身體已經完全不行了,第三看守所被欺騙才收下我,第二天送省醫院和軍大三院檢查,說我全身沒有合格的地方。下午我和郭帥帥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一進醫院就把我和她背綁在床上,給我打一種無名藥物。到今天我的雙腿都是麻木的,掐一下沒有感覺,腳長期冰涼。在這裡郭帥帥被強制灌食兩個多月,管子天天插著,郭帥帥極其痛苦。大法弟子薑勇和我們一起進來,到六、七月份,在這裡被迫害致死,姜勇被打了一種無名針,天天被抽去一大管子血,使姜勇極度虛弱,奄奄一息,後在野蠻灌食下姜勇死亡。我們親眼看到一個人被折磨致死的過程觸目驚心!郭帥帥感到灌食太痛苦就把1米半的膠皮管全吞下去,肚子痛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獄醫怕郭帥帥出去有證據,便更加殘酷的整郭帥帥。警察和男犯天天看著郭帥帥和我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把迫害過郭帥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其中一個獄醫,還用手向郭帥帥的小便處掏,在極其痛苦的折磨下郭帥帥又吞下一個小杓,肚子更加疼痛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獄醫用刀劃開郭帥帥的肚子取出,從胸口一直開到小腹底下,開完肚後縫上,就把生命垂危的郭帥帥送回家,導致郭帥帥身心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和我一起住進監獄醫院的趙小琴,『610』刑警把趙小琴打昏後從樓上扔下,她至今不能說話,癡呆,腦袋上有碗那麼大的包,左胳膊斷了,扔下樓後,又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在醫院裡獄醫給斷胳膊的趙小琴打了石膏,一個夏天只打了一次石膏,致使趙小琴的胳膊爛的生蛆,被迫害致癡呆的趙小琴只是傻傻的笑和哭。我親眼看到了那一起起慘絕人寰的暴行,我們作為女人都被扒的一絲不掛的大字型綁在甚麼都不舖的硬板床上,就這樣被光著身子綁了26天,受盡了警察、監醫和男犯的侮辱!

由於我不轉化,他們決定送我回第三看守所,結果三所說我隨時可能死亡就不收,他們氣急敗壞的打踢我,把我吊在三所的鐵門上五、六個小時,後警察再次把我送回監獄醫院迫害。回到醫院我仍絕食五十天,獄醫用刀把我的靜脈切開,把切開的血管一頭打上結,然後繫上繩,另外一頭埋上針,血不停的流出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血,獄醫和警察已習慣了到處都是血的環境。腿腫得老粗老粗,腳開始壞死,獄醫都說我左腿一定殘廢。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體,沒人護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幾十天身體一直浸泡在尿液裡,痛苦難耐。打奶液時,因絕食血管已乾癟不通,外科主任把輸液管在手中搖幾下硬擠進血管,在擠壓下痛的使我多次昏厥。」

長春市法輪功修煉者楊光的境遇更是讓人觸目驚心!我在一封知情者寫給我的信中摘出以下一段,我們誠懇的向您反映一個真實情況:

楊光,吉林省長春市人,因修煉法輪功,2000年1月被非法抓捕,直到2002年3月間,受到了長春市公安局一處梁處長及其手下的十幾個人十幾次的酷刑摧殘逼供,電棍電、老虎凳、約束衣、上大掛、塑料袋蒙頭窒息、強行灌酒等等,有時審訊三十至四十小時。左耳被打聾,當時右腿被打折,致使股骨頭壞死。後被非法判刑15年。楊光當時是被抬進吉林監獄的,關押在吉林監獄老殘監獄區。楊光現腿殘疾,腳趾潰爛後變形,手臂失去功能,胸積水,腎衰竭,下身癱瘓,隨時有生命危險。

楊光被關在吉林監獄的「裸體區」後,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褲子,赤身裸體。由於下身癱瘓,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給他「特製」了一個簡易的小車。小車四周是鐵管焊成的,周圍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個圓洞,下面是四個小輪。每當楊光大小便時,犯人就推著這個特製的小車,把他送到廁所裡自己方便,就沒人管了。因車的四周都是木板,楊光的手又不好使,根本夠不著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後,也不能擦,終年生活在充滿異味、骯髒無比的屎尿中。他和監獄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殘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熱、終年不見陽光的裸體區內度日如年。生活條件極其惡劣,睡覺的地方不足60厘米,伙食極差,菜裡根本沒有油。洗澡時,把他扔在水房,用水管子猛衝全身,用帶釘子的拖布擦身,還美其名曰『美容洗澡』,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在這種情況下吉林監獄還逼迫楊光『轉化』,楊光仍不放棄信仰,被關『小號』迫害,致使生命垂危。才於2004年12月轉移到長春鐵北監獄特殊監區,不給任何治療,每月還要家屬交一千多元的床費。

楊光家只有一位八十六歲的老母,至今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迫害成了這個樣子,見到人就淒慘的問:『小光是個好人啊,他到底在哪裏?我要見兒子!』楊光的妻子被迫與之離婚,家中沒有任何經濟來源,楊光承受著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痛苦。現楊光的親屬要求釋放楊光,被吉林監獄和省司法廳、監獄管理局以種種藉口推開。」

大連的常學霞是位非常文靜的姑娘,她低著頭向我們講述了她被勞教時被迫害經歷:「第一次被抓是因上訪,送到大連的戒毒所,關了39天後釋放,甚麼手續都沒有。 2003年1月,他們對我再次進行強制轉化,把我關到小號裡,小號裡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大約十幾平方,裡面有鐵籠子,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萬雅琳,指使刑事犯幾個人把我關在鐵籠裡,把手吊起來,腳剛點地,萬雅琳對刑事犯說:『給我一齊上,好好收拾她。』刑事犯蜂湧而上,拳打腳踢,不分頭腳,我被打的昏死過去,昏死之後他們把我放下,然後腳踩著臉,踩著手用勁碾,還說,看她是不是裝的。當我醒來後,左胳膊已經不能動啦,胳膊已被踩脫臼,不折磨我的犯人,管教萬雅林就調走他們,而且給他們加刑期。後來又再次被吊起來,把師父像放在我內褲裡,往我臉上寫一些罵師父罵大法的話,用木板打我,出來一年後還能看到當時被打得青紫色還沒褪去。後來我還不轉化,就把衣服脫光,一絲不掛,刑事犯幾個人開始用手掐我的乳頭,揪陰毛,嘴裡不斷地說下流的話,後來看我還不轉化,就拿那用來刷水槽的刷子,然後,往我陰道裡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會看看刷子上有沒有血滴在盆裡,看沒出血又換成大的鞋刷子瘋狂捅我的陰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答應在勞教期間不再煉功。

在教養院我受到的迫害還不是最嚴重的,一個叫王麗君的女大法弟子,曾經3次在小號裡受刑,刑事犯用繫上扣的繩子在她的下身陰部來回的使勁拉,整個陰部都腫起來,刑事犯在大隊長的指使下,用拖把折斷後帶刺的一頭往陰道裡捅,導致大出血,後整個小腹和陰部都腫起來,像放了一個球一樣,褲子提不上,上廁所蹲不下,排不出尿,兩個月後還不敢坐,腿也瘸了,另外我看到還有一個未婚女孩也被用了這種酷刑。在後來出來的法輪大法弟子還講,管教把捉來的毒蟲放在大法弟子身上咬。」

「我叫魏純(隱去真名),今年35歲,住大連,1998年我開始煉法輪功,由於法輪大法讓人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人,所以在修煉的過程中我感到自己的心裏和身體上都有很大的改善,能夠寬容地對待別人,同時提升自己的道德。1999年7月,開始鎮壓法輪功,政府對法輪功的誣蔑和造謠全面展開,我不能無視這種對人類最基本道德的踐踏,2000年3月份我到北京上訪,想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當我上火車的時候,警察攔住了我,讓我罵一句李洪志先生的話,我拒絕了,於是我被扣下了,後來我才知道:當時只要是去北京,無論是火車還是汽車,都必須罵一句李先生或法輪大法的話,否則不准予上車。我被帶到了大連戒毒所,拘留了7天後,被釋放,回到單位,單位停止了我的工作,讓我上午在廠區打掃衛生,下午思過,最後改變信仰,寫揭批法輪功的資料,我拒絕了,一個月後我被迫辭職。 2000年4月份我又找到一份工作,2001年3月15日,大連公安一處的陳欣等到單位強行把我帶走,5天5夜不讓睡覺,我的手被反銬,把煙點著強行插進我的鼻孔,同時把我的嘴裡也塞滿煙。有一次一個警察走進來,拿一根鐵棍,擊我頭部,後來我被送進大連看守所,判勞動教養兩年。5月18日,我被送進大連教養院5大隊。6月4日我和劉永來、曲飛、黃文忠被帶到4樓,逼我們罵李老師,罵法輪功,罵法輪大法,如果不罵,就對我們進行電刑,如果罵就下去寫「三書」(揭批書、反省書、保證書),首先把我和劉永來面對面坐著全身衣服扒光。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銬在一起,我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銬在一起,兩個人的身後各有六根電棍,分別從頭上、後背、大腿、陰部、兩肋、脖子進行電擊,我倆咬緊牙,不停的扭動身體,躲避電擊,以至手銬越來越緊,最後勒進肉裡,碰到骨頭,鑽心的疼,流了很多血。這種電擊大約持續1個小時,又把我們分開,把劉永來雙手反銬住,匍匐在草甸子上,再來兩把椅子壓在身上,上面坐兩個犯人,周圍六個犯人提著剛充完電的電棍在後背、臀部、脖子、腿肚子、腳心、陰部進行反覆電擊,甚至把陰部扯出來單獨電擊。我則被綁在一個椅子上,這個椅子兩個椅子腿被綁上兩根電棍,然後把我的腿綁上,椅子靠背綁上三根電棍,然後用繩子把我緊緊綁在靠背上,頭上一個犯人提著一根電棍,6根電棍一起放電,我當時全身痙攣,生不如死,絕望的慘叫聲充斥整個樓,二樓、三樓有很多法輪功學員,據說他們當時聽到我的慘叫時都哭了。這樣大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劉永來調換位置,他去坐電椅,我來到了草甸子上,這種六根電棍同時放電,又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我覺得自己要撐不住了,但是就是死我也不願背叛我的信仰,違背良心罵師父和大法,於是我開始用頭撞擊地面,以求撞昏,我甚麼都不知道,每一次的同時放電都猶萬箭同時穿心。我覺得自己死過多回,沒電又換來新的電棍、電擊強度越來越強,我開始變的恐懼,最後我屈服了,一會劉永來也承受不住,屈服了。帶領犯人對我們實行電擊得警察是:喬偉、朱鳳山、景殿科等,犯人我都不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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