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你這樣問

說真的我能說什麼,根本不知道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那天在舞會很驚訝你居然會出現,當然你去了那邊什麼也沒做,除了喝酒

可能喝多了,你來到我面前,問我你有沒有為我的生日做任何事情
”當然你沒有” 我回答

而且也不知道事隔這麼久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哪跟神經有問題
即使如此,你還是亂七八糟的繼續我們的談話,最後求我陪你去聽你明年要指揮的樂團的演出,說是不想自己去

還是陪你去了,一路上雷聲隆隆風雨交加,心裡還是好奇什麼樣的樂團要請你去工作,車上開個古典音樂電台, 正在轉播BSO跟某鋼琴家合作的布拉姆斯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你不停的說話,說著你最近忙什麼,又準備要做什麼,最後說你很餓,問我音樂會後想吃什麼

”我不餓”我說
你倒吸了一口氣,問我該不會想讓你自己一個人寂寞的吃飯吧

”為什麼不?”我轉過頭去看看你

你很無奈的笑著沒說話,但是我的心更無奈

會後就跟我那無奈的預料一樣,音樂會才一結束你就打了電話去餐廳講了一串菜單,車子開了還是帶我一起去了,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明年我也試試看去考明尼蘇達大學的博士吧”你說

不知道怎麼回才好,那是你的未來,我無權干涉,隨你便,但心中有很多打叉叉的娃娃跑來跑去: 我想你還是留在波士頓的好

兩個人踏著像秋天一樣的春天的街道,你送我回家
很感激一路上沒有太多對話,我累了

”我很難過妳要離開”

”妳沒話跟我說嗎?”

你這麼說著

哎,你要我說什麼? 我的朋友,現在我只想要一個清爽的人生

”沒有”
”晚安”
沒有很勉強的笑著跟你說晚安,我想已經是很好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