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29 06:32:16

Equinox

 
 
  他羨著,我不似他的她,抱著醋罈子猛喝,擔憂這與那。

  他羨著的,卻是我的他,倍覺不被在乎。

  我望著車窗,飄過的景,對於他話中的感慨:她似我有多好,笑而不語。我並不好,不是個好情人,情感內斂得深,過度若即若離,只是朋友的他,未看過這些的我,又怎能說,我多好……

  聽著,他接續說生與死的接連。

  被麻痺攫住,某個她的逝去,為了消失的他,一次一手的割腕,二次二手的割腕,終於,達成目的。

  冷的,是天氣還是消息,我近乎冷漠地,聽著他談那些些的挽惜悲嘆--

  是怎樣的深愛,能至此?

  我感到腕間的酸癢,某個部分的自己,像從晝夜交界中的沉睡被驚動。人,會在死胡同裡,輕忽生命的重量。而我,根本不敢去碰觸,五年前的自己,那個應該,一直待在陰暗角落的她;那個曾經,也被『愛』刮得遍體鱗傷的她。

  很想,跟他說,我懂的…因為,被綁了石頭,沉在心湖的那個我,以前這般活著。

  很想,跟他說,你知道…其實,你沒看到過,躲在心房的那些我,那般任意活著。














 


Picture - Towards the Sun by LuneBl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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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4 00:43:19

割腕?妳?

給我老實交待

版主回應
我是清白的 我發誓 ...

兩手都很乾淨的 (秀給牧看)
2007-06-04 01:24:18
2007-06-02 12:30:52

不管怎樣
善待自己

版主回應
知道了  ...  2007-06-03 01:49:30
呆楓漁 2007-06-02 01:34:17

= =算了~~我改去愛weal好了

版主回應
唉 就說你移情別戀吧 ... 2007-06-02 04:0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