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四《揭發》

「嗯‥…」綱手緊盯著手中的玉，沉重的思索著。

「佐助，關於這是個什麼樣的玉‥，我現在還沒辦法確切給你答案，我需要和自來也討論‥」綱手停頓了幾秒，續談「不知道你‥能不能把玉留在我這‥？」

如同那名女子所言，綱手委婉的向佐助提出了這個請求。

「做不到˙」簡短而強硬的語氣，意味著他絕對不會退步。這個玉，鐵定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好吧，既然如此，我可以不勉強你，同樣的，請你也不要逼迫我，關於這塊玉的秘密，我必須得花一些時間才能弄清……我會盡量趕在你完成九尾神器的任務回來之時，告訴你的。」說及此，綱手便將手中的玉還給佐助，而玉上清澈的光輝和現場一片沉寂的氣氛形成了莫大的對比。

「那就拜託了。」語畢，佐助接過玉，退而離去。 

「唉……」綱手無奈的咳聲歎氣於空盪的辦公室裡悠颺。

……　＊　……　＊　……　＊　……　＊　……　＊　……

櫻踏著一步一攧的腳頭，伴著微弱而雜亂的踢躂聲，遷次狼狽的跟在舞茵後方，那垂至兩髀的雙手還殘著著方才的一抹抹黯色血紅，腥羶的鮮血味隨著料峭的春風無情地衝擊著櫻敏銳的鼻。那樣的鏽鐵味使她有些暈眩，尚未被滌蕩而去的陰影籠罩她未成熟的心靈，那樣瘦弱的身子是這般無助的滴羞跌躞。

「做為忍者，殺戮是不可避免的。承接死去的靈魂，接替他們的人生，然後璀璨的活下去，這才是妳應該做的…‥明不明白？」舞茵看著憔悴無比的櫻，終是忍不住說了幾語安慰。

「………」櫻沉默的半晌，復言之「徒兒明白。」

「妳若明白，就不要擺出那一副落寞寡歡的樣子。給我堅強一點，在回去基地的路途上，我還得和妳說明何謂春野。還有，我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妳因意志模糊而聽漏了什麼地方，我可不會再覆述了。」 

 櫻安靜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又抬起頭來看向舞茵的身影，有氣無力的說：
「好了，可以了，妳說吧。」

那一池澄澈的碧潭再次對上那雙品月的眸，無助的惶恐再次偽裝成堅強的意念，她割了心、忍了痛、失了情、毀了親‥‥一切的一切，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那麼我就開始了。春野呢‥，先從其家族講起，春野一族的血統制度和日向大致相同，分為宗家及分家兩種，然而其不同的是，宗家和分家的姓氏不同，宗家的姓為春野，而分家的姓和其能力卻有很多種‥‥

　　說到這個，我又得和妳談談關於春野一族的能力了，我之前應該有和妳說過，春野的本意就是像春神一般滋潤整個荒蕪的野地，簡單來說，春野一族的能力就是象徵著＂新生＂其治癒的本事是十分強大的，然而利用萬物重生後蓬勃的生命力，繼而演化出威力十分的攻擊能力。」

 「如同我方才所說的，這樣的能力很強大，相對的，能夠駕馭其的人數也就不多，幾乎只有宗家的人可以控制所有，而分家大約只能控制部份的衍生能力。因此，宗家會依照分家相異的能力去派遣其負責的領域，而所謂的領域大多是指其照顧的植物範圍，而他們掌管的植物也就成了分家的姓氏。舉例來說，負責照顧白檀及竹林的分家其姓氏就命為竹檀‥‥。」

「可別弁髦了這看似微不足道的能力，要知道，一個國家若有了春野一族的人鼎力相助，其糧食、作物、藥草、醫學方面的進展都可以比其他國快速很多，而春野就間接成了一個國家能否先進發展的利器及代名詞。」

「‥‥也就是說，我的族人，就這樣漸漸的成了國與國爭鬥之間的武器‥？」

「妳很聰明。」

「沒有錯，當時各國都再爭搶春野一族的歸屬權，完完全全的不把這個族群作為人類看待，甚至踐踏了他們的自尊還有權利，在大家你爭我奪的情況下，當時的春野一族族長，也就是妳的祖父，主動向五大國提出，他要歸於火之國的央浼。」

「那麼‥‥為什麼‥‥會是木葉？」

「理由很簡單。因為當時只有三代火影向五大國提出不該忽視他們的基本權利之抗語。那時，你的祖父便知道了，只有身為火之國的領袖三代目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重視這個族群。因此，他做出了選擇。」

「那麼後來‥‥這樣強盛的族群又是為了什麼而衰落甚至瀕臨滅亡？」
櫻的想法沒錯，如同舞茵所言，如此一般興旺的族群怎麼會落魄到如今地步‥？

「這就要追溯到第三次忍者大戰的時期了，那時，妳的祖父正要退去族長之職，理當由妳的大伯，也就是妳祖父的長子接任，而接任的同時，必須成親，成親的對象之條件為術式也達到一定水準的女忍。」

「而世事無常，誰又能料到，妳的大伯竟愛上了一位平凡至極的女子。後來這件事成了族裡一大鬧事，幾近半數的分家結合起來，想要借此推翻宗家，自成一族，史稱之為反抗派。當然，另外半數的分家仍是支持宗家體制，後人稱之為傳統派。為此，族內兩派的爭吵不斷，妳的伯父為了平亂，主動提出放棄宗家身份成為分家的要求，甚至為了平息族內的陣陣波盪還聯合了宇智波一族，雙方簽下了一份契約……」

「契約的內容是什麼？大伯又為了什麼這麼執著…？」
聽到宇智波這三個字，櫻的心跳彷彿露了一個拍子，原本的穩定又犯起了波蘭…

「他之所以會如此堅持，主要是因為那個平庸的女子，懷了你大伯的孩子。」

「………！！！！」此話一出，對櫻而言又是一個震撼的打擊！雖然她和大伯自幼就斷了聯繫，不過印象中大伯一直是個很體貼善良的人……，沒想到，連如此剛毅木訥的一個人也會因為愛情而犯下未婚生子甚至誤了族事的大錯…

「不過後來，大家都體悟到你大伯的誠意，因此，族內的紛爭與躁動減了不少，但仍是有。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族內的動亂之火還沒滅，那是世界大戰的炮火就向春野一族襲來，當時，大蛇丸覬覦春野一族能力已久，想要占為己有，因此，他與族內的反抗派聯手，一起向傳統派出擊，春野一族悲劇就這樣釀成了，兩方勢均力敵，戰後當然是兩敗俱傷，狡猾的大蛇丸看了此般情形，認為春野一族大勢已去，不如趁此之機，來個滅族之行，所以，他殺了反抗派的首領後，也準備要向宗家族長出手‥」

「然而我方才跟妳提過的，宗家的對於賜生方面的力量很強大，正當妳身負重傷的祖父母與大蛇丸一陣搏鬥之時，宇智波一族才履行先前的條約，前往支援，不過為時已晚，終是導致春野與大蛇丸犬兔俱斃的悲哀下場。見了宇智波一族浩瀚人馬，大蛇丸當然隨之逃逸，他認為妳的祖父母會因失血過多而立刻死去，因此並沒有在即刻之中給於致命一擊……」

「而這也就是大蛇丸的疏忽所在，妳的祖父母深知自己活下去的機會如滄海微塵般渺小，為此，他們將自己的生命化作＂春野仙丹＂臨死前託付他的次兒和其婦，也就是妳父親與母親，妳的父母聽令食丹之。當然了，能將這番強大獨特的靈命化為藥丹能力，也是只有春野之宗家專有的。」

「當時妳的父母也因戰亂波折，受了不少傷，甚至連命都要沒了，而多虧了妳的祖父母將其生命化作玉醴，妳的爸媽才會有此生之命，經歷了這般不堪回首的記憶，他們深深知曉，還有人對於春野一族虎視眈眈，因此，她強烈的逼迫妳們，將自己的姓氏隱藏，化作細沙隨輕風飄遠，陣陣傷痛，他們藉著時間滌蕩‥‥」

聽完了舞茵這一番話語，櫻更感無力的抖瑟著……這該死的大蛇丸，他奪走了她曾經的家族、她昔日的隊友、他摯愛的家鄉……，所有的所有，都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原本平衡的生活，全被這傢伙給打亂……

「我知道妳現在的腦海全被大蛇丸鄙陋的身影蒙蓋，但我還是得要繼續說。你那份急於復仇的心，最好還是忍著點，畢竟依妳現在的能力，想與他相殺無疑是自掘墳墓。」

「關於宇智波一族的條約，確切的內容我現在還不能告訴妳，妳遲早會知道的。而我只能說，當時立約之物為一塊青玉，不過經過了這麼久的時日，那塊玉已被分成兩半，我只知道宇智波斑的手上握有一塊，而另一塊……可能埋沒於歷史塵埃之中了…，而當初雙方說好，只有在玉完善的情況下，條約才算成立，如今那塊玉已分裂兩半，除非妳將兩塊都找齊，否則無論妳的伯父當初如何辛苦的立約，也都將化作泡影，即使萬般無奈也改變不暸這即將成為一段無人追曉的回憶之事實‥‥」

「‥‥‥」

「那麼，現在春野一族，只剩下我一人了麼‥‥」

「不一定，當時，妳大伯迎娶的那位女子肚裡的胎兒或許還活著，也或許已經遭受敵人之毒手‥‥」

「也就是說，我還有一個堂姊活在這世上的可能囉‥‥？」

「‥‥是的，不過機率‥‥」舞茵的話還沒說完，遠方突然傳來一到男聲：

「妳們上哪去了，這麼久才回來‥？」一頭赬色頭髮的男孩如是的說著。

「方才帶她去執行入曉的任務，好了，蠍，你帶她回組織去，我最近查到了關於九尾神器的下落，我想去把確切位子以及相關資訊弄清楚些‥‥」

「唷，你是帶她去執行什麼任務了呀，瞧那之前充滿活力的綠瞳如今彷彿失了焦距般迷離‥」

「不是很重要的任務，讓她殺了她妹妹霸了。還有，方才的路上我已經和她講春野的事了，你就不要在多嘴了，還有，快點帶她過去，我要去別的地方。」

「是是‥‥」

「小姑娘，我們走‥‥」話還沒說完，一把銳利的金屬武器削過蠍的髮尖，他錯愕的回過頭，一旁的舞茵見了此幕愣了幾秒後也只是漾起了輕蔑的笑容

「怎麼樣，我不再是當初的小鬼頭了吧－‥」

語畢，好勝的櫻淡淡的莞爾一笑，笑的那一般的從容，亦是那一般的冷豔‥‥‥

「我說過的，你很可能就這樣死在她手下‥‥」

這篇打最久了　ˊ口ˋ

打的我頭好暈喔，有夠累的‥
可是不一次把春野解釋完，感覺又拖很久，會對不起大家‥

話說這篇注重於人物對話啦，沒辦法，因為要說出真相ˇ
後面的櫻櫻，好勝呀ＸＤ＂

哀哀ˋˋ撐不住了，我要去休息了　ｏｒ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