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
(一陣子前的文章)
從昨晚開始,因為家人出國旅行之故,我變成獨自一個人待在台灣。
可能是最近身體比較不好,昨晚半夜突然感覺有點奇怪,一股想法在心裡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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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發到台中上課,經歷了四個小時的工作,陰錯陽差的狀況下,在將近晚上十點左右,半站半坐地乘高鐵回到台北。
到家時,身心俱疲,臉上本應在叢紅的痘子彷彿被電石硬催熟,凸起處紅黃依偎,隨時要爆開似的,自己看了都覺得很噁心。身虛體疲,一股要垮掉的感覺由腳底一路上湧到頭部,如『真氣』般不斷循環。
天氣很熱,想到事情還沒做完,到樓下買了台式鐵板燒,在書桌前,一邊吃飯,一邊喝義大利啤酒,一邊整理資料。
啤酒喝完了,補上小半瓶的試飲清酒,寫完紀錄後,開始有點醺然。
洗個熱水澡,躺坐在沙發上。
關掉燈,除了冷氣音響,其他什麼也不開。
暗暗的,然後喝了兩杯威士忌,順便抽了一斗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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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趕稿,半夜兩點多到樓下買咖啡,回到大樓時,看到一個同棟樓的獨居超超超熟女醉倒在門口,看起來讓人不忍。我搖搖她,問是否需要幫忙,她眼神渙散,即使知道我是鄰居,但還是站不起來,『我在這裡休息就好』,拒絕了幫忙,整個人鬆軟又躺下。
她的身上酒味如霧,既深又濃且沉,有一股很難形容的悲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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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也是在很突然的狀況下心肌梗塞下過世,當初他是一個人待在花蓮,而我現在也很想回花蓮去住。
也許,我應該更減少喝酒的頻率才行。
而且,應該快點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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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完兩杯威士忌,休息看書等酒退,約莫一個小時後,吃藥,大約兩點半左右上床睡覺。
早上十一點左右被電話及FB訊息吵醒,很艱辛的狀況下爬起床,簡單運動幾分鐘,喝一大瓶的水,洗了不夠冰的冷水澡,一個自然發酵饅頭,一杯咖啡因明顯不足的咖啡,精神稍微回來一點。
像這樣台灣只有自己一人的狀況,大概還要四天。
回想起前幾年某段時間,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把家裡的電話給了某任前女友,請她三不五時打電話給我,確認狀況都好。
她在有男友的狀況下,也真的照做了。
即使到現在,深夜偶而也會聯絡,彼此問候。
我非常感激她。
非常。
Photo:
http://www.imdb.com/media/rm254195968/tt0218967?ref_=ttmi_mi_all_sf_1
『Family 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