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ow
最近,其實腦子很不靈活。
腦子裡的畫面老是轉阿轉個不停,一下子是《少警》裡,少年刑警持槍與恐怖分子的拉鋸戰,一下子畫面又切換到《結果》,裡頭的宇峻與心澄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裡的談話,宇峻後來開車上山去探訪精神狀態不是很穩定的羽伶…
再來是《十八號路口》,當崇名對著我說他喜歡雨燕的時候…
然後是《吟月起》,裡頭的護龍先道帶著背水一戰的心情對上魔尊…
……
畫面就如同一個不曉得該看什麼節目好的人,拿著遙控器這般亂轉台是一樣的道理…
我不禁想起這樣的可能性,一個是不是遇見瓶頸的可能性。
以往,我都是習慣在自己一個人身處於一個空間,一個人的,不被打擾的,隱密性高的,瀰漫著慢節奏輕音樂的─
空間。
就如同現在,正播放著貝多芬的《悲愴》,寢室裡沒有人,我沉默得連想說話的意願也沒有,這享受一個人的時刻。
如今,卻因為生活型態的改變,猛然這才發覺,我盯著電腦螢幕上那空白的word檔時間逐步增加了。
這或許是個低潮吧我想。
但怎樣也改變不了現在正處於低潮的這事實。連我也不曉得我究竟能不能突破這一點很可怕的瓶頸。
國三的時候,那是個巔峰。
不管課堂上的老師講得再如何口沫橫飛,我只需要集中注意力,很快的紙上就有筆跡的出現了。
高二的時候,那是個注重每句的質感。
我可以在書桌前坐上兩個小時,伴隨著輕音樂不容易聽膩的特性。紙上老是會有很多個句子,但卻經常性的我只會選擇一個。
以前的自己有過自己所認為的,量多、質好…
然而現在呢?
卻發現想寫卻寫不得的timing越來越多,發現自己盯著空白頁、劇情斷章的時間越來越多…
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我不懂為什麼。
時間跟靈感無法契合。
這真的是我唯一想得到的藉口…可是卻不能一直得使用他們不是嗎?
什麼時候能突破令人感到惱火困擾的這點,到現在,我仍舊在找尋一個辦法、一個法則,去解決這樣棘手的問題。
大學生活如果沒能找的到一個重心,那真的會讓人感到漫無目的。
如果我不能在寫作,我還能幹嘛呢?
那殘留在腦中的畫面該如何向自己交代呢?
如同在《如果》完稿時,那種雀躍又令人感到負責的心情,但重點卻是他解脫了我,解脫了我一直以來在腦中進行的那故事。
而我,一直都很想重溫當時候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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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來個MSN吧
我想我應該真的朝作家邁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