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31 02:02:11Sean Wang
劇本一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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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六年清兵攻福建。此時鄭芝龍的軍隊駐守在家鄉福建安平,戰船還有五、六百艘。清貝勒博洛是清朝負責攻打福建的統帥,他向招撫江南經略洪承疇請教有什麼好的辦法〔洪承疇他是降清明臣亦是鄭芝龍的同鄉〕。洪承疇認為明隆武帝之所有兵馬錢糧都由鄭芝龍所提供。所以鄭芝龍是關鍵人物,只要給予王爵的稱號,使他投靠清朝則福建可以不勞而獲,浙江也順勢可得。於是博洛派人到安平向鄭芝龍招降。芝龍接到洪承疇之書信,承諾給予三省王爵。 鄭芝龍就有意要投靠滿清,但仍說「我害怕擅自廢立君王,而被人批評!」博洛立即退軍三十里再寫信說道:「我所以看重將軍的地方,是將軍能在這個時候還輔佐唐王;如果將軍不幫忙唐王,或是在我們軍隊還沒到的時候就歸順我們,我就不會那麼尊重將軍了!如今南方還未安定,如果將軍肯出面號令,使明軍歸順我們,我將鑄『閩粵總督印』就等待將軍來取。希望將軍來會面,我們一同商討地方的事務。」 這是一項以虛有的閩粵總督之官爵來引誘的技倆,而鄭芝龍又對隆武帝的失望,鄭芝龍準備向清博洛貝勒投降,此時鄭鴻逵、鄭成功及其他將領都加勸阻。部將周崔芝說很可惜,這樣芝龍二十年的威望,一下子就墮落下來。鄭成功向父阻止說:「福建廣東的地形與北方不同,不能夠讓騎兵任意馳驅。若我們憑藉高地,倚仗著險阻,設下埋伏以防禦,則敵軍雖有百萬人,恐怕也很難飛過。然後,我們可以安定人心,以穩固我們的基業。大力發展海上貿易,以充足糧餉;選擇良將、訓練士兵,以充實軍力;然後再號召天下,要反攻並不難啊。」 鄭芝龍卻說:「識時務為俊傑,今天既然要招降我,就必定會禮遇我,如果與清軍作戰,一旦失利,然後才向狗一樣搖尾乞憐,那時可就追悔莫及了。小孩子眼光短淺,不要多說。」 成功見父不聽,拉著他的衣服,跪在地上,哭喊:「老虎不可離開山上的地盤,離開了就不能再逞兇威武;魚不可離開河流,離開河流就會困窘。希望父當三思而行,不要放棄對自己有利的基業。」芝龍反而向鄭成功說:「小鬼隨便亂說話,不知天下之時勢所趨。」 成功出來以後,見到鄭芝龍之弟鄭鴻逵,將鄭芝龍要投靠滿清之事告向叔父。於是鄭鴻逵連忙向鄭芝龍勸說:「人活在天地之間就好像早晨的露水,若有機會能建功立業,留下聲名於後世,就不應該錯失。吾兄當國家有難之際,擔任群臣中最高的職務,若是真的時事不可為,則弟亦不敢多費唇舌來勸你抗清。但是現在我軍還有士兵數十萬,戰船多到充塞海港,糧食資金都很充足,若是堅定的輔佐君王,號召天下,天下豪傑自然會紛紛響應,何必要投靠他人?這種作法是弟弟我所不能認同的!」 芝龍曰:「吾弟所言,只是眼前之事,並不是長遠的規劃。甲申之變以後,天下混亂,清朝已擁有天下的三分之二。若只是憑著匹夫般的衝動,以少數軍隊來對抗多數的清兵,恐怕也是不自量力也。不如乘他們招降我的這個機會,全軍投降,換一個君主來侍奉。」 鄭芝龍並沒有接受弟、子、部屬這些有理的勸阻。 鄭成功見父無可理喻,帶了一批人遁往金門。鄭芝龍挑選五百名壯卒,盔甲鮮明,往福州面見博洛,同時又派人到金門,找成功同行。成功不聽從,回信道:「自古以來,都是父教子要忠,沒聽過教而子要有貳心,今天父不聽兒言,倘若父親發生什麼意外,我也只有身穿孝衣,為你舉辦喪禮而已。」 鄭芝龍率五百人及五子鄭世渡,自安平住所到福州天興府,向清貝勒博洛投降,路過泉州時取出博洛之信誇示眩耀,並向有興趣求官的人談價錢。博洛得知鄭芝龍啟程來降,即令沿途各府縣接應,凡所過驛站,各級官員的侍奉甚為殷勤,又令文武官員到郊外迎接。到了福州,鄭芝龍與博洛折箭為誓,並薙髮。貝勒與他暢快的飲酒三日,然後分散鄭芝龍的五百兵士到不同地方,半夜忽派出軍隊,挾持芝龍,押送到北京。 鄭芝龍就這樣不明不白陷入絕境。
一六四六年清兵攻福建。此時鄭芝龍的軍隊駐守在家鄉福建安平,戰船還有五、六百艘。清貝勒博洛是清朝負責攻打福建的統帥,他向招撫江南經略洪承疇請教有什麼好的辦法〔洪承疇他是降清明臣亦是鄭芝龍的同鄉〕。洪承疇認為明隆武帝之所有兵馬錢糧都由鄭芝龍所提供。所以鄭芝龍是關鍵人物,只要給予王爵的稱號,使他投靠清朝則福建可以不勞而獲,浙江也順勢可得。於是博洛派人到安平向鄭芝龍招降。芝龍接到洪承疇之書信,承諾給予三省王爵。 鄭芝龍就有意要投靠滿清,但仍說「我害怕擅自廢立君王,而被人批評!」博洛立即退軍三十里再寫信說道:「我所以看重將軍的地方,是將軍能在這個時候還輔佐唐王;如果將軍不幫忙唐王,或是在我們軍隊還沒到的時候就歸順我們,我就不會那麼尊重將軍了!如今南方還未安定,如果將軍肯出面號令,使明軍歸順我們,我將鑄『閩粵總督印』就等待將軍來取。希望將軍來會面,我們一同商討地方的事務。」 這是一項以虛有的閩粵總督之官爵來引誘的技倆,而鄭芝龍又對隆武帝的失望,鄭芝龍準備向清博洛貝勒投降,此時鄭鴻逵、鄭成功及其他將領都加勸阻。部將周崔芝說很可惜,這樣芝龍二十年的威望,一下子就墮落下來。鄭成功向父阻止說:「福建廣東的地形與北方不同,不能夠讓騎兵任意馳驅。若我們憑藉高地,倚仗著險阻,設下埋伏以防禦,則敵軍雖有百萬人,恐怕也很難飛過。然後,我們可以安定人心,以穩固我們的基業。大力發展海上貿易,以充足糧餉;選擇良將、訓練士兵,以充實軍力;然後再號召天下,要反攻並不難啊。」 鄭芝龍卻說:「識時務為俊傑,今天既然要招降我,就必定會禮遇我,如果與清軍作戰,一旦失利,然後才向狗一樣搖尾乞憐,那時可就追悔莫及了。小孩子眼光短淺,不要多說。」 成功見父不聽,拉著他的衣服,跪在地上,哭喊:「老虎不可離開山上的地盤,離開了就不能再逞兇威武;魚不可離開河流,離開河流就會困窘。希望父當三思而行,不要放棄對自己有利的基業。」芝龍反而向鄭成功說:「小鬼隨便亂說話,不知天下之時勢所趨。」 成功出來以後,見到鄭芝龍之弟鄭鴻逵,將鄭芝龍要投靠滿清之事告向叔父。於是鄭鴻逵連忙向鄭芝龍勸說:「人活在天地之間就好像早晨的露水,若有機會能建功立業,留下聲名於後世,就不應該錯失。吾兄當國家有難之際,擔任群臣中最高的職務,若是真的時事不可為,則弟亦不敢多費唇舌來勸你抗清。但是現在我軍還有士兵數十萬,戰船多到充塞海港,糧食資金都很充足,若是堅定的輔佐君王,號召天下,天下豪傑自然會紛紛響應,何必要投靠他人?這種作法是弟弟我所不能認同的!」 芝龍曰:「吾弟所言,只是眼前之事,並不是長遠的規劃。甲申之變以後,天下混亂,清朝已擁有天下的三分之二。若只是憑著匹夫般的衝動,以少數軍隊來對抗多數的清兵,恐怕也是不自量力也。不如乘他們招降我的這個機會,全軍投降,換一個君主來侍奉。」 鄭芝龍並沒有接受弟、子、部屬這些有理的勸阻。 鄭成功見父無可理喻,帶了一批人遁往金門。鄭芝龍挑選五百名壯卒,盔甲鮮明,往福州面見博洛,同時又派人到金門,找成功同行。成功不聽從,回信道:「自古以來,都是父教子要忠,沒聽過教而子要有貳心,今天父不聽兒言,倘若父親發生什麼意外,我也只有身穿孝衣,為你舉辦喪禮而已。」 鄭芝龍率五百人及五子鄭世渡,自安平住所到福州天興府,向清貝勒博洛投降,路過泉州時取出博洛之信誇示眩耀,並向有興趣求官的人談價錢。博洛得知鄭芝龍啟程來降,即令沿途各府縣接應,凡所過驛站,各級官員的侍奉甚為殷勤,又令文武官員到郊外迎接。到了福州,鄭芝龍與博洛折箭為誓,並薙髮。貝勒與他暢快的飲酒三日,然後分散鄭芝龍的五百兵士到不同地方,半夜忽派出軍隊,挾持芝龍,押送到北京。 鄭芝龍就這樣不明不白陷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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