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24 13:38:32Blackeyes
所以,
第五杯水,煩躁不堪。太陽升起像是延續的夢境,一切恍恍惚惚,連在我眼前的人都如此模糊,我有一點不知該如何是好,而戴著的面具就好似雕像一般僵硬,汗水將前額的頭髮濡溼,卻是無法帶走身體裡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焦慮。
隔著紗網傾聽,我是躲在懺悔室裡的入侵者,扮演著神父的角色說著泰然自若的道理,每個人來了又走,沒人知道我就在這鎖著的房間裡傷痕累累的對抗著自己,然後一邊想著傷害所有人的念頭,一邊忍耐著這樣的情緒。
不許說話太大聲,因為不可以。
不許隨意的任性,因為不可以。
不許攻擊他人的脆弱,因為不可以。
所以才無法好好看著誰的臉,當我瀕臨又讓一切累積到將要超過邊緣,我假裝沒事,才在沒有人的時候緩慢深呼吸,深深的將氧氣吸到肺裡後再告訴自己不能期待太多,然後帶著驕傲而莊嚴的神情回到大家期待的位置上。
結果,我還是扮演著這樣的角色,從以前到現在。即使如何厭倦或嫌惡,也無法改變那根深蒂固難以轉換的習性。
所以,
所以,
所以,
「孩子,你的罪天父將會原諒你。」流淚說著。
無法愛人的我,不是因為不懂愛,而是越是愛你越會傷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