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虛空感


開完班會後，有說不出的虛空感
說不清那種感受
也許是難以接受班上同學的冷漠

今天討論「班遊」，從上學期就聽他們一直吵著要班遊
真正要討論了，卻沒有人舉手、沒有人要表達任何意見
什麼都不表示，我怎麼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全班有三十多位同學，
想辦一日遊的零票，二日遊的四票，三日遊的五票，不參加的一票
其他人呢？到底是想怎樣？問了老半天，也不吭一聲
這叫人怎麼辦事情？

現在的學生對公眾事務的冷漠，早在我預料之中
但對於全班要一起去班遊，這樣的態度，讓我無所適從

我幾乎要發脾氣了，有人也真的發脾氣了，
班上的大姊頭副班長就嗆聲說：「不想參加就舉手啊，手是怎樣？」
最後再表決一次，我要求每個人都要舉手表達意見

也許有件事我做錯了，是的，我犯了一個錯誤，讓學生不敢講話。
有時候真讓人生氣，這種經驗大家都有吧，總有人報告事情時不專心聽
事後又問個不停──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小小的凶了發問的學生兩句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們都不敢說話了。
等會兒，還要找機會向那個同學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