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7-23 01:31:14白行
在土耳其閱讀
這次去土耳其旅遊帶了兩本書,由於過份的慵懶,經常去飲土耳其茶的那些Café以避開中午的太陽,最後兩本書也在旅途中看完了。
第一本是Marguerite Duras的The Lover,即是梁家輝有份主演電影「情人」的原著。帶這本書去土耳其除了因為故事本身甚短方便攜帶外,最主要原因是Lover為Duras自傳式以越南為背景的故事,而越南是我對上一次旅行的目的地,故慾在新的旅程中重溫對上一次旅途的喜悅。
我是在以奇石聞名的Capadoccia的一間Café上讀 The Lover,那時我剛剛坐完overnight bus,但又睡不了多少時間,故坐在Café時只是一臉疲倦,閒著沒事幹就拿些東西看罷了。怎知Marguerite Duras、這位廣島之戀的劇本原作者,在The Lover的敘事技巧比You are Hiroshima的廣島之戀更出神,帶著睡眼的我在看Marguerite Duras用那不其然的口吻去回憶,時而若即若離,感覺是我進入了Marguerite Duras一個有關越南逝者如斯的夢;而我一面呷著土耳其的紅茶,時而望望Capadoccia那超現實的奇異石景,時而喚起越南已褪色的記憶,感覺真的很Dreamy,如承受著米蘭昆德拉所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一次很不平凡的閱讀體驗。
另一本帶去的是土耳其的諾貝爾獎作家Orhan Pamuk之自傳Istanbul: Memories of a City,這是一本為土耳其之旅買下的書,原意於旅途前看,但最後我把Orhan Pamuk的回憶也帶回伊斯坦堡。讀這本書是一種失落,因為書中老照片的伊斯坦堡的景緻已不無兩樣,Golden Horn也已成為落伍的名字。幸好的是我在土耳其各地遇過不少青少年,從他們友善和充滿好奇的臉孔,我得知他們還有Orhan Pamuk書中憶述自己在Bosphorous數貨船數目、在火災現場歷險、或在伊斯坦堡後街溜澾的那份純真和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心。
第一本是Marguerite Duras的The Lover,即是梁家輝有份主演電影「情人」的原著。帶這本書去土耳其除了因為故事本身甚短方便攜帶外,最主要原因是Lover為Duras自傳式以越南為背景的故事,而越南是我對上一次旅行的目的地,故慾在新的旅程中重溫對上一次旅途的喜悅。
我是在以奇石聞名的Capadoccia的一間Café上讀 The Lover,那時我剛剛坐完overnight bus,但又睡不了多少時間,故坐在Café時只是一臉疲倦,閒著沒事幹就拿些東西看罷了。怎知Marguerite Duras、這位廣島之戀的劇本原作者,在The Lover的敘事技巧比You are Hiroshima的廣島之戀更出神,帶著睡眼的我在看Marguerite Duras用那不其然的口吻去回憶,時而若即若離,感覺是我進入了Marguerite Duras一個有關越南逝者如斯的夢;而我一面呷著土耳其的紅茶,時而望望Capadoccia那超現實的奇異石景,時而喚起越南已褪色的記憶,感覺真的很Dreamy,如承受著米蘭昆德拉所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一次很不平凡的閱讀體驗。
另一本帶去的是土耳其的諾貝爾獎作家Orhan Pamuk之自傳Istanbul: Memories of a City,這是一本為土耳其之旅買下的書,原意於旅途前看,但最後我把Orhan Pamuk的回憶也帶回伊斯坦堡。讀這本書是一種失落,因為書中老照片的伊斯坦堡的景緻已不無兩樣,Golden Horn也已成為落伍的名字。幸好的是我在土耳其各地遇過不少青少年,從他們友善和充滿好奇的臉孔,我得知他們還有Orhan Pamuk書中憶述自己在Bosphorous數貨船數目、在火災現場歷險、或在伊斯坦堡後街溜澾的那份純真和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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