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04 12:44:18★,,糖小殤φ

ˇ潘朵拉之戀(上) "

從小,我便知道自己的心中有著一份不一樣的感情。尤其,每次見到他的時候 ...

自小開始,我知道除了女孩子之外,我更喜歡男孩子。可是,我也深刻的明白到 這份情不能容易被世俗所接受,因此,我一直把這份感情放於心中的潘朵拉之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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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七的告別表演,很快便完結了...

「森志,等一等啊」

每次見到他,臉總是不其然的紅了起了「甚麼事啊!」只見他從操場跑過來,額 頭上滿是剛才在台上表演時流的汗。

「哈,每次看見你都是面紅紅的,你都中五了,還是這樣怕羞!」

「我...我才沒有呢!不要亂說!」我怕羞地無意識的托了一托眼鏡,被他這樣 一說我的臉更紅了「總是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幸好你剛才演話劇時沒有這樣!是 了,你找我甚麼事?」

「啊,差點忘了!」突然他神神秘秘的在我耳邊說:「今天之後沒有我照顧你 了,你自己不要再那麼失魂了,次次到最後總要我來幫你!」

我又好氣又好笑:「誰要你的照顧!快點走!」

「文森永!我們全部人在等你啊!」終於,他的同學也等得不耐煩了。

「行了行了!我先走了!Bye Bye~」他邊走邊說,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不過,那副樣子卻令我的兩魂六柏老早不知飛到那裡去了......

是的,由那天開始,隨著他中七畢業,五年來天天相見的中學生活也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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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森永,他文森志,比我大兩年。我們不像Kinki Kids般同姓但全無血綠關 係,可是,他又不是我的親大哥。他的爸爸是我的大伯,即是我是他的堂弟。不 過,我們比很多的親兄弟還要親,自我懂事以來,很多的記憶也是和他一起的, 小學、中學也在同一所學校讀。每次我在學校有甚麼麻煩,總是由他幫我解圍 的。初時,我還在懷疑這是不是普通的兄弟之情。可是,中三那一次令我肯定了 這不止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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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志」我認得他是堂哥的同班同學,好像叫阿明的。

「是的,你找我甚麼事?」

「你堂哥叫你放學後在有蓋操場等他」總覺得他有點兒古怪,凶神惡殺似的。

「是..的,謝謝你」

上課的鐘聲響起,我也不想得那麼多回去上課。

放學後,我走到那個怪嚇人的有蓋操場。因為那天沒有人在那裡進行課外活動, 有蓋操場又比外面的路低了下去,因此又是冷清,又是陰森。

我看到阿明坐在一角,冷冷的望著我。

「我堂哥呢?又說他有事找我?」

「跟我來」當是他那個像要殺人般的眼神令我不敢不跟著他做,我跟著他走進了 更衣室。

走到更衣室裡面,還是一個人也沒有。我越想越是不妥「你帶我來這裡...」不 料他突然一手把我拉到一格浴室裡,還拿出一卷牛皮膠紙把我的手縳在花灑上, 又把我的口封住了。他粗暴的推著我時,連我的眼鏡也給他一腳踏爛了。我想反 抗,可是我由細到大都是瘦瘦的,敵不過比我高出一個頭的阿明。我很是害怕, 又不知他下一步想怎樣,可是我又能做甚麼呢?他制住了我之後,把我的皮帶鬆 開了,連褲也脫了出來,強暴二字在我腦中閃過,我怕得很,更哭了出來。

突然,阿明被一拳的打在地上,嘴角也流出血來,原來是堂哥。

「你這個禽獸!這樣的事你也做得出」堂哥的五官也扭曲起來,我從來也沒有見 過堂哥這樣憤怒。

阿明﹝手未﹞一﹝手未﹞嘴角的血,淡淡然不當甚麼一回事,慢慢的站起來。突 然,他又冷笑起來:「我禽獸?比起你連...」

堂哥不等他說完,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面上,可是他這次沒有跌低,又是令人 毛骨悚然的冷笑起來。「你等著吧!」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說話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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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解開了我,幫我穿回衣服,可是我仍是哭個不停,他扶著我坐在更衣室的長 椅上坐著,我還是一直的哭著。

一直哭了很久,久得連自己也哭得倦了,我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哭了那麼久,沒事了,愛哭鬼」他回復平日的嬉皮笑臉樣子,可是他也很溫 柔,用紙巾輕輕的替我﹝手未﹞乾面上的眼淚。

「要走了吧?天也快黑了!」原來時間已經不早,天空已經變成了一片橙黃了。 「要去那裡?」我無力的問。我的心還是很亂,不知要那裡好。

「你的眼鏡爛成這樣,沒辦法修理了。來吧,我和你去配眼鏡。」他邊想邊站起 來,又背起了我和他的書包「起來走吧」

我拉著他的衣服「不要告訴其他人」 「嗯」他應了一聲,便再沒有說甚麼。我們在夕陽中一同走著,我感到很溫暖, 很可靠的感覺。我終於明白這絕不是簡單的兄弟之情,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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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我順利升上中六,而他也進了科大讀土木工程。沒有他的日子,雖然有 點寂寞,但是中六排山倒海而來的功課卻令我暫時忘了這些感覺。好不容易才撐 到聖誕節可以休息一下。可是我那班同學一說起玩樂卻鬼打般的精神,明知我最 怕出外迫人還硬拉我在平安夜出外,說要玩得夠本。算了,一年只是一次,而且 很久也沒有玩得這樣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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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二時,旺角的街頭人仍然那麼多,可是我的眼皮告訴我的我精神用得差不多 了。

「兩點了,你們還不想回家啊?」我一邊打呵久,一邊問他們。

阿傑早已要倚著墨魚走,可是還要拿著啤酒灌下去,真的服了他「呵呵,不是要 玩天光嗎?」

「我可不想一會兒要抬幾個酒鬼回家啊!」,原來阿豪也有走的意思了。終於, 大家各自乘車回家了。

我在旺角的街頭等著巴士回家,無神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突然,我看見了一個 熟悉的身形。

兩個男的,在街上十指緊扣的拖著手,還擁吻起來。其中一個是堂哥。 我看得傻了眼,巴士來了,上完客又走了,我還是呆若木雞的站著不動,目送他 們的離去。

這時我的腦中像有幾個原子彈爆發完,震盪得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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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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