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75

▼給阿文‥075.1

阿文‥
　　星期一，一個人在家，外頭又是細雨不斷的飄著。
　　下午，冒著雨，決定出去走一走。
　　在書局，買完書之後，麗玉去麵包店，買明天，我和小妹的早餐，聽見了一段對話，是買滷味的三位小學生——
　　甲告訴丙說‥「等一下，我們一起裝，妳不要再拿盒子了，因為‥我只要買這個而已！」
　　乙說‥「這樣比較不浪費。」
　　丙說‥「沒有關係啦！這是他們的。」
　　甲說‥「可是‥地球會增加負擔。」
　　乙說‥「對啊！什麼塑膠袋、保麗龍，越來越多。」
　　丙說‥「嘔！好啦！」
　
　　無意間，聽到小朋友的對話，再想想‥每回上菜市場時，總是見到大人們，手上一袋又一袋的，感覺差太多了。
　　其實‥麗玉倒也真羨慕‥阿文能有這些機會，跟小朋友們相處，我相信‥那是一種難得的福氣，對你、對小朋友都是。
　　很早以前，就總是希望能有機會，做些義工，或是跟一些‥「比較沒有朋友」的人做朋友。（這說法，會很奇怪嗎？）
　　記得‥當時的〈林智源〉，便是上班時間，一休息，就一個人坐在角落，更曾靠著牆、地在上坐、閉上眼；那時，沒有一個人，願意去靠近他，而後來，麗玉和他有說有笑的，見他高興、見他說話——阿文一定了解‥當時，麗玉的心情如何的，除了高興之外，還有一點點的沾沾自喜呢！
　　日後，慧姿也到公司，一起上班，很自然的，她成了他的朋友；自己的朋友和朋友，也成了好朋友，這一直是件值得‥在夜裡睡覺，都會笑的事。
　　就好像‥阿文和小真，阿助和育洲。這教麗玉想起，曾經告訴小真，二哥的事之後，她也曾經自己提筆給二哥，看來，人間，還是很溫馨的。
　　（註‥育洲是聽我提阿助當兵的一些事，那時，他正好受完大專生的暑訓，所以‥以過來人的身分，想將一些心情和經驗，同阿助談談……）
　
　　阿助已經回台灣了，這幾天，沒有他的電話。不知‥他人在「雲林」或「台中」？
　　至於‥小弟，由於大船未到，小船遇到不好的天氣，又不敢出航，所以‥回家的日子還未到。
　　母親為此，今天值班，還特地打來電話問麗玉‥「小弟是否船開了？」
　　晚上去打掃時，母親又問了一回，看來，當人母親的，比那些退伍的阿兵哥，還高興。
　
　　明天，已是「二月二十八日」，三月分，又來到了。
　　每一年，這個時候，我總會提前安排好，可能找阿助、小真、嘉偉，也可能找不到（例如當兵）的情況下，就自己一個人，在「三月八日」這天，去慧姿家，陪她過生日，今年呢？
　　「三月八日」是星期二，麗玉下了班，想必不會留下母親一人在家，不忍心留她一人在家，那麼‥農曆二月一日星期六，麗玉可能那星期六公休，是不是‥該去慧姿家了呢？（麗玉知道姿家，通常是過農曆生日的，不像麗玉家，根本沒這回事……差些忘了‥星期六，姿要上班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日子太久了吧！突然有些害怕去那裡，也或許是害怕會令自己，想起什麼……
　　以往去那裡，幾乎都是去透透氣，那時的心情，已經和今日不同了，尤其是最後的那一次，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說了這麼多，說穿了，是麗玉自己在作祟，隔了半年（去年八月七日至今）的時間，竟抽不出一天去她家，誰相信啊？
　　好了！不再往下寫，多寫無益的，停筆吧！
　　　　　　　　　　　　　　　　　　麗玉
　　　　　　　　　　　　　　　　　　　　(83)1994.02.27.日　23:40:51
　

▼給阿文‥075.2

阿文‥
　　阿助來電話了，原來‥這些天，他為了躲開過去，已分手的女友（他們的事，就別提了），所以‥在朋友家，住了幾天。
　　只因‥〈美蘭〉，還跟小真有聯絡，也同小真，回雲林過年，而小真那裡（台中），沒地方讓阿助住，文正又住公司，阿助不知人到了台中，該住哪兒，所以‥才沒上來豐原。
　　今天，和他談了好一會兒，也許是機會錯過了、也許不該是阿助的吧!?
公司的缺，今天三個人，全補齊了（同單位的缺）。
　　看阿助也有些茫茫然，因而提議，他先過來家裡；若不是他了解家裡的情況，麗玉也實在沒敢開口，地方雖小，要讓他有個睡覺的的地方，倒不是問題。
　　如果‥小弟回來，一切順利，或許有了一些生活上的保障，否則‥日子一定不好捱的，除非‥他另有自己要做的事。
　　阿文！想麗玉這輩子，總是盡自己力量，去做自己能做的，對朋友，麗玉是如此，但是‥對父親，我卻覺得‥自己，何其殘忍……　他想必是被麗玉，逼到絕路的吧!?　（知道阿文，一定不會希望麗玉這麼想，但是‥對阿文，如果麗玉都不能說出心裡的話，那才更苦呢！）
　　如今的我，只願盡力的，去做我能力所及的事，但願‥我的父親，可以過得好一些！不論‥他是在另一世界，或真有輪迴、投胎轉世也好，我想‥〔好好的對待‥「身邊的一切」，是必要的。〕
因為‥麗玉還是覺得‥他一定給我機會贖罪的！
　　阿文定會支持麗玉的，是吧！
　　　　　　　　　　　　　　　　　　麗玉
　　　　　　　　　　　　　　　　　　　　(83)1994.02.28.一　20:32:37
　

▼給阿文‥075.3

阿文‥
　　今天，新進的人員，正式上班了，三個人當中，麗玉僅對其中一位，比較熟悉，因為‥課長應徵後，曾特別提起他；聽課長說起他的時候，似乎對他的印象很好。
　　這些，原本沒什麼特別需要提的，只是‥當課長提起那位先生，家庭的情形時，麗玉倒專心了，他可能是長子，或家中唯一的男孩吧!?　（我猜，沒問明白，只因‥不敢多問嘛！）
　　他父親已經過世，原先，他要應徵的工作，不巧，已經有人先補了，課長建議他另一個缺，他並沒反對，理由是‥「母親需要他養」；課長還問他婚姻的事（怎麼問，就不清楚了）。　他回答‥「等一切有基礎再說！」　課長頻頻點頭。
　　我想‥〔課長是欣賞‥有責任感的人。〕　跟課長相處久了，總要懂得一些。　麗玉也真希望‥他能喜歡這分工作！祝福他吧！
　　最近，好一陣子，沒聽見〈吳近馨〉大哥的笑聲了。
　　麗玉雖關心，卻不敢隨便開口問，只是覺得‥他沉默多了，於是‥問寶玲姐‥「怎麼好像最近，很少看他笑得那麼誇張？」
　　她才說‥「前一陣子，聽說他在鬧離職。」
　　說真的，麗玉並不希望大哥走，但是‥如果真有更好的條件，可以提供給他、滿足他的需要，那麼‥也沒有留他的理由啊！
　　忽然間，又想起信上的小女兒了……
　　為什麼‥人世間，有這麼多問題存在呢？
　　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是來自天生的性格，或是環境造就一個人呢？
　　嗯！深呼吸一下吧！
　　　　　　　　　　　　　　　　　　麗玉
　　　　　　　　　　　　　　　　　　　　(83)1994.03.01.三　20:30:03
　

▼給阿文‥075.4

阿文‥
　　晚上，嘉偉來電話，問阿助是否到我這兒了？
　　之後，便接到阿助，從台中打來的電話，想是怕麻煩我，也大概是剛退伍，不知從何做起吧！
　　一直不希望文正，繼續他那分工作，如今阿助，卻告訴我，他先做做看……
　　麗玉一下子，反倒不知如何開口，被阿助問著‥「阿姐！妳怎麼了？」的時候，麗玉也不曉得，該如何說。
　　掛了電話，依舊還是只能在這端祝福他，但願‥一切只是暫時的！天雨之後，不也總會放晴的嗎？
　　至於‥小真近況過得不錯才是，麗玉是應該這麼想，想久了，就會變真的啊！（阿文是否可以想像‥麗玉的心情——有些想哭。）
　　小孩子，一個一個長大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包袱……
　　嘉偉的大哥，上台北，弟弟入伍去，家中就剩他一個年輕人；每一回，在電話中，總是說他很無聊，不過，看來，他也是個蠻有責任的人，所以‥他選擇回到自己家裡，而沒打算跟朋友到台中。
　　不管他們，各做了什麼決定，還是支持他們、祝福他們吧！
　　看來，我這從未離開家門的人，是真的該感謝‥上天所安排的一切……
　　但是‥能「獨立」的人，究竟是幸，或是不幸呢？
　　談到這吧！時間差不多了，也祝福阿文‥
平安健康！
　　　　　　　　　　　　　　　　　　麗玉
　　　　　　　　　　　　　　　　　　　　(83)1994.03.02.三　21:33:17
　

▼給阿文‥075.5

阿文‥
　　雖然，辦公室的座位，有了更動（左右後半部，兩個部門互調），但是‥上課時，認識的廖先生，還是看見麗玉了。
　　這一次，見到他，心情仍是相當好（當然啦！這只有麗玉清楚），感謝他‥帶給麗玉這種美好的感覺吧！一種‥彷彿和老友碰面時的歡愉；高興得每一回，總是來不及思考，該如何稱呼，因而‥「嗨！」一聲，再加一個帶點驚喜的笑容，便順利的取代了。
　　有時，有一些感覺，總是「不敢」輕易的告訴他人，因為‥自己總認為‥自己似乎太容易受感動了吧！
　　曾經和朋友交換類似的心情，但得到的反應，並不是自己希望的，所以‥有時候，有些念頭、有些感覺，寧可放在心裡的好，至少‥沒有人，會有機會，去破壞它——這並非不相信其他人，而是這麼做，多少也是一種「善待自己」的方式——留一些美好的東西給自己，這不會是錯吧！
　
　　聽見清潔隊，來收垃圾的聲音了——不論在什麼時刻，總有人是清醒著；總有人，有事要做。
　　突然想起‥幾回晚上，進入「省立醫院」的情形，當該是上床休息的時刻；
那裡，卻總有人進進出出——一個人進醫院，往往一家子的人，心也跟著去了。
　　回憶起父親，出車禍那陣子，母親和我，家裡～醫院，來來回回的次數，真是難以算清楚，只是‥我可以暫時不去補習班，而母親，卻不能說不上班便不去，想來‥母親這輩子，真的是沒過到好日子，真難為她了。
　　今天，母親值班，麗玉接到平日打掃的醫院的孫太太，打來的電話，說是叫麗玉，記得晚上，要跟她拿銀行考試的報名表（她怕她忘了拿給我）……
　　老實說‥麗玉有點生氣，什麼媽媽拜託的？　天啊！我壓根兒不知情，也一點意願也沒。
　　我當然知道‥該如何做才是，但是‥麗玉不會想要這些。（不喜歡，甚至討厭極了那環境！）
　　阿文！這些，母親為何總是不能明瞭呢？　麗玉也說過的啊！
　　（突然想到‥「拒絕聯考的小子」，心中必定想吶喊吧！）
　　母親的用心，和「麻煩人家」，以及那些人的好意，全給麗玉，一一蹧蹋了。「拒絕」，對我是難事，而拒絕他人的好意，又豈是毫無感覺呢？
　　每一回，拿回資料給我之後，我只是往房間角落一丟——日後，那位熱心人士問起，我只有一種想法‥〔如果可以變成啞巴，那就好了！〕
　　幾天前，寶玲姐和杏芬（同事），就商量星期六下班去逛街。
　　但是‥麗玉還是選擇一個人在家，或許自己，越來越不像女孩子了吧!?
她們有興趣的，麗玉卻提不起勁來，連勉強自己，也不願意和她們去——
因為‥那只會教人覺得「好累」，何苦為難自己，而跟著附和呢？
　　最近，晚上睡前，麗玉都會看看書，邊看邊塗寫。
　　今天，就寫到此吧！
　　精神正好，我想‥就看書好了！
　　晚安！
　　　　　　　　　　　　　　　　　　麗玉
　　　　　　　　　　　　　　　　　　　　(83)1994.03.06.日　02:14:18
　
　　　　　　＊　　　　　　＊　　　　　　＊　　　　　　＊
　
　　今天，和媽去市場，麗玉回到家之後，覺得好悶，有好些話，根本說了也沒用的，在床上躺下，瞪著天花板，決定切掉音樂，自己去書局逛逛。
　　現在發現‥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去一趟書局，可以使自己靜下來。
　　晚上，接到阿助的電話，他告訴麗玉，目前的工作，似乎不太適合他，如果‥文正晚上回來（工作無時間性），和他商量好，他明天就到豐原來。
　　不清楚，阿助會不會過來？因為‥文正口才好，阿助又很容易被說服，況且‥文正總是說「會照顧」他，這種情下，阿助要拒絕一個人的好意，也是要有點勇氣吧!?
　　想到明天，麗玉上班，阿助可能將行李，一早先放在家裡，就在外面晃一天（因他說‥樓下是店面，不敢隨便出入），就頗為他擔心，看他今晚的兩通電話，是利用其他同事，正忙的時候，自己出來撥電話，因為‥他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指工作）……
　　對了，那工作，是屬於業務性質，去問看看，哪裡有要放電動的機器台。
　　現在，阿文應該知道‥為什麼麗玉不是很贊成，阿助當初的「試試看」吧！
　　以前，總是聽小真提起‥文正工作幾乎日夜不分，為了拉生意，總得停留好一陣子，所謂的‥「應酬」嘛！如此一來，沒了假日，又總是不見人影。
　　小真醒來，文正已去上班；文正回家，小真早已入睡——那時，小真倒也真像又回到‥一個人住的時候了。
　　今天，去書局，看到一個筆筒，心生喜歡，現在，看看上頭的題字‥
　　　　我們沒有什麼！
　　　　願生時，就不必太辛苦！
　　麗玉真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樣的體會呢？
　　也許阿助來、也許小弟這幾天回來，麗玉就得讓出房間，不再擁有一個人的小小空間了，雖然‥不太希望這樣子，但是‥卻沒有一點點的不心甘情願——
為了某些事，而改變一下自己，有時，是值得的。
　　　　　　　　　　　　　　　　　　麗玉
　　　　　　　　　　　　　　　　　　　　(83)1994.03.06.日　23:30:35
　
　　「三月八日」，是姿的生日，麗玉至今，仍滿腦子的空白……
　

△給麗玉－075

麗玉‥
　　最近好嗎？　阿文好得很！
　　最近的體會，蠻多的，真是不知從何說好呢！
　　上星期六（三月五日），「兒童快樂學會」，第一次開鑼，來了二十個左右，有幾個是媽媽，和幼稚園的老師。
　　阿文因為沒有麥克風，一連扯了三小時（一小時故事），聲音都啞了。
　　回家後，馬上趴到床上休息……
　　不過‥內心是充實的，累了——休息就好啦！
　
　　這個星期，忙「親屬會議記錄」的事（上次又因「成員不符」，而沒通過），呵呵！這些「凡人」（煩人）的事，不提也罷！下星期，還得再忙個幾天呢！
　　星期二，到表弟〈紀永裕〉家，和他聊到凌晨三點，聽了他的一番話，讓阿文慚愧得很。
　　聊的內容是有關於‥「與家人溝通」的問題——阿文從來，沒真的付出行動，儘管在外頭，受到人家的喜愛、讚賞與肯定，可是‥談起家（家人）時——
家，卻成了胸口的痛……
　　過去，看到有個媽媽，一手插著腰、一手伸著食指，戳著她（大概）五歲小女兒的額頭直罵……
　　小女孩涕淚直落，頭低得彷彿再用些力，拍一下，就會掉到地上去似的，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的面對指責……
　　這教阿文看了，心疼不已，真想去訓一訓她媽媽，礙於「不認識」（認識也不好意思），也只有看的分。
　　阿文當時在想‥〔這樣罵，有什麼效果呢？　為什麼‥不蹲下來，或是把她抱到桌上，好讓彼此的「距離」，不會那麼「遠」……而不要那麼「高高在上」的訓人？　當要‥「放低身段、縮子自己」……這樣，比較「好說話」嘛！〕
　　紀永裕說‥「坐下來——都一樣大！」
　　這話真是不錯。
　　阿文過去，卻從沒把‥「放低身段、縮小自己」，運用在「自家人」身上，時常還是‥「站著——訓」人家的。　（站著——你大？我大？　誰大誰小呀!?）
　　阿文因此，思而有感，但道‥
「溝通的方法，首要先坐下，彼此一樣大，願聽肯說話！」
「想說～肯說～敢說‥能說；
　要聽～願聽～傾聽‥會聽。」
「互相學習求進步、彼此鼓勵增幸福。」
　　為什麼‥要「坐下」呢？（「坐談會」嘛！）阿文想來是‥站著的話，好像隨時都要走的樣子；要「打架」，也比較方便，一言不和，一拳就打過去、一腿就踢過去、一巴掌就揮過去……那是無法溝通的；坐下來，表示‥「準備好了」——
就來談吧！（阿文的體會蠻多的，以後慢慢說好了。）
　
　　再說個法子，提供給麗玉好了‥
　　阿文道‥「先生！對不起！『借』過一下好嗎？」
　　先生道‥「『借』過!?　什麼時候還？」
　　（麗玉想想，該怎麼回答呢？）
　　阿文笑道‥「當你需要的時候，我就還你；我沒還你，也會有人替我還的！」哈哈！阿文這應對，真是太妙了！也可以運用到其它地方——
　　「借我十塊好嗎？」
　　「什麼時候還？」
　　「你需要的時候，我就還你！」（他不需要，就免還了，嘻嘻！）
　　然後，把它運用到「溝通」上——
　　「媽媽！坐下來好嗎？　借我三十分鐘，我有話跟妳說！」
　　（以後，媽媽會跟妳要回三十分鐘的。）
　
　　星期三晚上，金輝回來，阿文便拿他「試譣」了——
　　金輝這學期，有了個女朋友，每天都到晚上十二點多多多多……才回來。
　　阿文‥「累嗎？」
　　金輝‥「還好！」
　　阿文‥「坐下來，好嗎？我想跟你借個半小時，我們談一下。」
　　金輝‥「我站著就好了！」
　　阿文‥「坐嘛！坐著好說話！」看金輝坐了，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真的需要跟她，到這麼晚才回來嗎？　不能早點回來嗎？」
　　…………
　　扯了一個多小時，「效果」如何呢？
　　哈哈！昨天，他「早了一個小時」回家耶！
　
　　再來呢！說說阿文想到的‥溝通的第二個方法‥
「溝通不外乎『說』與『聽』嘛！
　我們又不是〈劉伯溫〉，會看面相、會算人命，有事沒事，還可以卜個卦，
　斷一下吉凶。
　我們常以為‥人家『應該』知道，其實‥
　你不說，要人家知道你的想法、你的需要，那是很難的——
　除非‥他去拜劉伯溫，學了個十年五載歸來，以後，就會像你肚子裡的蛔蟲，
　把你看得清潔溜溜（清清楚楚）的！
　你儘管‥『沉默是金』，他也算得出，你到底在想什麼、你要什麼……
　否則呢！還是請你自己說出‥自己心裡的話、自己的感受——這樣比較快啦！」（寓言、明道，隨機而定，反正‥就是要讓對方知道……
　要是「呆頭鵝」，那就用明道的；要是會使對方難堪的，可以寓言。）
　　凡事嘛！「知易行難～知難行易」，是難是易——做了便知；不做的話，再容易，也沒有成事的可能嘛！
　　阿文今後，會「積極」去做的！
　　但願‥麗玉也能試著去做做看——
「付出三十分，改變了一生；花個半小時，快樂一輩子。」
　　相信‥有一天，阿文能向別人說‥「我做到了耶！」（給自己鼓勵一下！）
　　好啦！
　　阿彌陀佛！
　　　　　　　　　　　　　　　　　　阿文
　　　　　　　　　　　　　　　　　　　　(83)1994.03.11.五　10: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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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3.18.六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75。1994.03.11.五　10: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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