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18

▼給阿文‥018.1

阿文‥
　　看你的信，總是能使自己，多一點「思考」的時間。
　　阿文的詩偈‥
「痴人演戲愚人看，悲歡離合掰一場。哭笑怒罵隨他做，閉眼靜觀自安然。」
「閉眼靜觀紅塵事，猶如台上演戲時。成敗悲歡總是空，若要自在心毋執。」
　　阿文！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有時候，我沒辦法做得很好，而讓自己的情緒，跟著「外物」，飄啊飄的。
　　關於「哈哈」二字，我仍想說聲謝謝，我很清楚‥你絕不是幸災樂禍，只是想逗我開心笑罷了！
　　也許，現在什麼話，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小玉想說‥
「人總會需要一個時候，能夠暫且丟掉，旁人的關心，留一個時空，給自己的。」
就如同阿文說的，也是我想的‥「一切，仍是在於自己。」
　　這些年來，我常覺得‥能有那麼一個機會（留一個時空，給自己），是很寶貴的，除非你不想，或拒絕跳了出來。　阿文！你會同意嗎？　了解嗎？
　　前兩天，阿姿打電話來，要找我再去「九華山」。
　　不過此刻，我仍坐在家中，自然是不想去了。（若要去九華山，我得前一晚，就住她那，隔天一早就出發。）因為‥上星期有去（那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十二月十三日」），這星期，若再去，連續了二星期，就得再連著去，一共三次，仔細想想，每個星期，都去她家，似乎也太對不起自己的床了……於是‥決定今天不去啦！反正三月八日，是阿姿生日，三月七日星期日，我和小真，去她家時，又可以見面了，不是嗎？
　　提到阿姿，忽然想起阿文說‥「不知道，如何為朋友下定義。」
　　其實‥定義也許不適合每個人吧！（就好比‥老爸的道理，總是無法和我的，一同放在天平上，而呈水平線。）只是，你相信嗎？　「朋友」（尤其是阿姿，這種有了默契，不需言語的老友），常是我生存下去的一種強心劑——也許你會覺得‥有些誇張，但之所以會如此說，也真是有此事，小玉才會下筆寫的。
　　阿文！你聽過這兩首歌嗎？　「答案、飄」……　隨便問問。
　　　　　　◎飄
　　　・一個男人，要走過多少路，人們才會‥稱他為「男人」呢？
　　　　一隻鴿子，要飛過多少海洋，才能棲息於沙灘呢？
　　　　砲彈要發射了多少次，人們才會‥永遠的禁絕它的製造呢？
　　　　一座山，不停的被海水沖刷、浸蝕，它能夠存在多久呢？
　　　　這些人，在被允許，得回自己的自由之前，還能活多久呢？
　　　　一個人，撇過頭去，假裝沒看見，他能假裝幾次呢？
　　　　我的朋友，這些答案，在風中飄著——
　　　　答案，在風中飄。
　　　・一個人，要抬頭幾次，才能看見天空呢？
　　　　一個人，到底要有幾隻耳朵，才能聽見‥人們正在哭泣呢？
　　　　到底要多少人死掉，人們才會懂得‥這世界的死亡，已經太多了？
　　　　我的朋友，這些答案，在風中飄著——
　　　　答案，在風中飄。
　
　　阿文！你是否也和我一樣，跟著找答案呢？
　　　　　　　　　　　　　　　　　　小玉
　　　　　　　　　　　　　　　　　　　　(82)1993.02.27.六
　
※阿文註：小玉所附之歌，為英文歌翻譯。
　◎blowing in the wind　⊕唱：Bob Dylan
　◎答案在風中飄蕩　　　　　⊕唱：鮑勃迪倫
　

▼給阿文‥018.2

阿文‥
　　小真的哥哥〈朱文正〉，今天（二月二十八），又搬回去了——
不曉得，這對小真而言，究竟是好是壞？　會不會有一天，他又要說走就走？
　　也許，我不該想這些的，至少小真，此刻是高興的啊！
　　　　　　　　　　　　　　　　　　　　(82)1993.02.28.日
　
　　這封信，可真是拼拼湊湊的，請別見怪，好嗎？
　　也許是我對一件事，「放太多心」了吧！直覺得‥交不完的報告，是個沉重的壓力，這星期交差了，又得為下星期的，開始去尋找資料……而且，並不只是一門課，仔細想想，頗不好玩的，也許是過去較輕鬆，今天才會有這般感受。
　　星期三（提筆的此刻），對學校的課而言，就好比是個小週末，因為‥星期四沒課，所以……
　　也許‥阿文會說我很糟，怎麼可以認為這樣，就該「休息」？
　　其實‥有這樣能放鬆的時刻，是不壞的，我這麼覺得，你呢？
　
　　今夜，沒有特別想要談什麼，倒是一邊提筆，也一邊翻出你最近的來信，再用心看一次，才發現‥自己因心情好壞的緣故，竟使自己那時，只著重於某些話，（對那時有所感觸的話吧！）也忽然想起‥最近給你的信，好像也沒談什麼，盡是一些‥「不知所云」的苦水，真是難為我的朋友——你了。
　
　　今天，收到好久都沒訊息的陳課長的來信。
　　阿文！你相信嗎？　久久一封信的感覺，對某些人而言，是另一種溫馨；見到他，這封從過年前，寫到現在（拼湊式）的信件。
信中，提到工作上的倩緒低落……
突然間，真希望‥我還在他身旁，幫他點忙（只因‥他曾照顧我）。
　　阿文！有些事，似乎是很無奈。他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也許是本身個性，和陳課長（大哥）相似吧！自己也曾將「一堆」工作，往自己身上扛，只因‥不扛，誰扛？　礙了進度，自己的工作效率，自然也達不成……　所以‥雖說「自願」，但仍免不了，有些「不太好受」（不會形容那種感覺）。
　　離開時，便很擔心我的工作，可能會落在他身上，果真事實如此。我還為此，提醒大哥，別把所有的工作，都找來做。
（阿文！不曉得你是否能理解，我為何會說這種話。）
　　剛開始，我還在另一部門，並不很清楚，大哥的工作情況，所以‥我也照他所說的‥「有事就找他」；等到我調去，當他助手時，我再也不敢把問題丟給他，我那時曾想‥〔是不是距離近了的關係呢？〕就好比‥我不太敢把問題，丟給阿姿，是相同的道理吧！
　　怎麼提起這些「過去式」？　都好久了！　想起來的時候，有溫馨的一面，也有……嘆氣作罷的一面。
　　有時，真的很難說‥到底管不管，其它工作？
　　尤其是大哥升遷之後，責任更重了。既然，他好不容易，熬出些成就，而且有了家庭……凡事更得三思，由不得他說換就換。
　　我只有誠心祝福他‥一來，公司政策能改善；二來，人員能齊全。
　　不瞞你，除了大哥之外，那些阿桑，都說我最有耐性。只是‥我終究還是忍住淚水，狠心丟下大哥一人奮鬥了。
　　真不該再談這些事了，否則‥我真是又要自尋煩惱，況且，說了這些片段，阿文！你能懂嗎？　就算懂，又能如何？
　　　　　　　　　　　　　　　　　　小玉
　　　　　　　　　　　　　　　　　　　　(82)1993.03.03.三
　
　　信件還沒完成，今天，又收到你寄來的書了。
　　小玉又是那句話‥「怎麼說，才好呢？」
　　關於「郵票」的事，你是不是擔心‥小玉會不知如何接受你的書，（沒理由，不是嗎？）所以‥替我找個藉口，讓我比較「安心」的收下呢？……
　　不論是不是，我都誠心的謝謝——阿文！
　　不過，今天沒買到郵票。（店門關著，不知為何？）
　　看來，這信件，也該寄給你了，所以‥要你等一下喔！
　
　　剛才，我先看了《童年故事》中的第一篇《風吹》……
　　阿文！你知道小玉，在想什麼嗎？　我在想‥那是阿文的童年嗎？　阿文的童年，還算快樂嗎？
　　而我呢？　「童年」對我而言，似乎沒啥趣味，最願回憶的，仍是‥「外婆的饅頭」，和那陣子，老爸總是大清早，（可能五點左右喔！）帶著幾個小麻煩，散步到菜市場……
　　我又想‥阿姿的二哥，一直說‥要帶我去「山上」（那裡養牛，是二哥的乾媽家）放風箏。可是‥我總是沒去成，什麼時候，會去呢？　不曉得啦！　如果有機會去的話，我一定把那天，留在日記本裡——
哈哈！老人放風吹，想想挺有趣的……
　　我又想‥「人和夢想」之間，也許像風箏的線一樣，緊緊的繫住兩頭……
　　我奇怪的想‥〔人會因為‥風箏飛得高而喜，卻也會因它被電線桿絆住，而不很愉快，究竟是人在放風箏，還是‥人被風箏，控制了呢？……〕
　
　　也許阿文會說‥「小玉！你在寫什麼？」　哈！我也不很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不過‥我真佩服你（書裡頭），把裝舊衣服的袋子，倒了起來，「偷」了去做風箏。（「偷」，好玩的一個形容詞。）
　　我當時在想‥〔這若是真人真事，那麼‥故事的下半段，是不是會更有趣呢？如何跟大人交待啊？〕
　　還有，那隻被「拔了毛的鵝」，挺可憐的！下次若有這種情形，可別再拔牠的毛了，本來嘛！沒有那線，牠也不用受苦而掙扎，所以啦！被咬，也只好認了，否則‥不還牠，下輩子，可能會被牠所綁喔！（開玩笑的，我知道阿文今日，一定不會去拔……）
　　看到因吵架了而丟石頭，卻成棒球遊戲時，不由得笑了出來——
還好‥父親不在旁邊，否則‥他會如何，我就不知道了（很難捉摸的）。
　　現在，總會控制一下，看內容差不多，或信紙張數差不多時，就會提醒自己‥忍著點，下次再談吧！　我想‥你常常信件，都寫滿了紙，大概也是受限於一些因素吧!?　其實‥做人、生活，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停筆之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好嗎？
　　小玉的心情是‥晴朗帶點風。
　　謝謝阿文！
　　祝‥
愉快！
　　　　　　　　　　　　　　　　　　小玉
　　　　　　　　　　　　　　　　　　　　(82)1993.03.04.四
　

△給麗玉－018

麗玉‥
　　跟妳說一件事‥阿文當不成「神仙」了啦！
　　今天（民國八十二年三月八日），到「心道法門．照眾佛法講堂」去……
「頭髮」被一個師姐給剪了……
　　昨天，到「楊梅」的阿妗（舅媽）家去，參加表妹的喜宴……
　　阿姨（就是住在「豐原」那個）一看到阿文（的頭髮），馬上一把揪著阿文的頭髮，叫道‥「阿琴仔！鉸刀摕來！」（剪刀拿來。　摕‥拿。）
　　結果‥從三樓找到一樓，竟然找不到一支剪刀……直至喜宴結束……
阿姨要回去了，她還是沒忘記阿文（的頭髮），直叫道‥
「無𢵰你的頭毛鉸起來，實在誠呣甘願。」（𢵰‥把、將。誠‥很。呣‥不。）
　　今天，到講堂去，和文物部的師姐聊天，因上次，也跟她扯到「頭髮」的問題，正好她「前幾個工作」，是從事美髮業，就說要替阿文「免費」剪，要阿文「下次來，先打電話」，好把「工具」帶來。
　　今天去，也忘了打電話……結果，她就找了支「剪紙」（只適合剪紙）用的剪刀，和一把小小的梳子，好像在「辦家家」似的……不到十分鐘，阿文那頭「為了當神仙而留」的頭髮， 也就被解決了……（她的「功夫」，真是到家。）
　　雖然‥當不成神仙（下次還有機會的），還是很感謝她……
　　哈哈！何況‥想當神仙，並不一定，要留長頭髮嘛——只要戴「假髮」，也就行了嘛！
　
　　　　　　＊　　　　　　＊　　　　　　＊　　　　　　＊
　
　　看妳提起「陳課長」的事——「工作」，正是今天和師姐聊到的。
　　那位師姐，真是很厲害，一年到尾，常在換工作，今年過年到現在，竟然已經換「三個」了。　每當一個工作，做得「順手」了、「上軌道」了，她就開始「不安分」了，覺得‥每天都做「一樣」的工作，很無聊……於是‥又換了。
　　她說‥「目前這個工作（佛教文物部的店員），雖然喜歡，不過，也許不到三個月，又會想換了……有的人，一到社會上，找了個工作，一做就是一輩子，而我一直換工作，人家都說這樣不好，可是‥『換工作』，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我還年輕，多做一些工作，也能增長見識、經驗嘛！」
　　阿文跟她說‥「當妳想離開這兒時，就提出辭呈……然後揮揮手，就可以了，也不必有什麼掛念，怕這個人家做不好啦……捨不得離開某些人、事啦……」
（相處久了，總有「感情」嘛！好比小玉跟小玉的床——幾個星期日，沒在床的懷裡睡覺，竟會覺得‥「似乎也太對不起床了……」）
　　後來呢！跟她扯起阿文的「磚頭經」……
　　還記得上次跟妳提及的‥「一本本的書，就像一塊塊的磚頭一樣……」嗎？
其實‥不只是書像磚頭一樣——「人」，也是像磚頭一樣啊！　還是先把偈，給寫好再說吧！
「磚仔若無用，囥咧加鎮地。會當盡其能，則是有貢獻。」（台語的。）
　　蓋房子，要用到磚頭，磚頭要是少了一塊，還是有辦法，用其它東西，來代替（如「石頭」），而把房子給「完成」的……（以下開始講「童話故事」嘍！）
　　有塊磚頭啊！心想‥〔我不想被用在這裡……反正少了我一塊，也沒關係！
雖然‥若我被用了，這棟房子，也就有我這塊磚頭的「力量」，若被用了，才能能發揮磚頭的「功效」，若不被用，放著反而「鎮地」（占地方）……但是‥我並不想‥被用在這裡……〕於是‥那塊磚頭，就滾進草叢裡，躲去了……
　　（請別問‥「要是每塊磚頭都這麼想——都跑光了，那怎麼辦？」　要是沒磚頭啊！「鋼筋混凝土」，也可以蓋房子啊！竹子、木頭、石頭……茅草，也可以蓋房子呀！要是都沒有，那找個「洞穴」，也可以當個「窩」啊！要是一塊磚頭，會起‥「沒有我，你就別想蓋成房子！」的念頭，那就太……自大了！
好啦！別抬槓了，言歸正傳——）
　　每塊磚頭，會被用在不同的地方——有的用在高樓大廈、有的用在公寓平房、有的用在庭院圍牆……然而，不管用在什麼地方，任何一塊磚頭的「貢獻」，都是一樣的。
　　…………
　　朋友問阿文‥「常聽你在介紹『慈濟』，那你為什麼，不是慈濟會員呢？」
　　阿文笑道‥「誰說做慈濟，一定要是『慈濟會員』呢？　我有我的『工作』要做啊！我介紹你慈濟，是因為你沒『工作』，所以‥介紹你去做看看，你要找到工作了，那麼‥不去也可以啊！」
　　還是用「磚頭」作比喻好了‥一塊磚頭，若用在高樓大廈，它就顧不到公寓平房、庭院圍牆；用在庭院圍牆，就顧不了高樓大廈、公寓平房……　磚頭沒有「神通」，也不能把自己分成百千萬塊，去顧及百千萬個地方啊！
所以‥不管「身在何處」，只要盡心盡力，去發揮自己的「功能」，那也就好了。
　　人嘛！就算吃飯，吃久了，也會感到厭煩，而換一下麵食……
　　（越扯越遠了，趕緊拉回來！）
　　所以嘛！「換工作，就換工作」——只要不是自己做得不好，被老闆「炒魷魚」，那就好了。
　
　　阿文真是的，上個星期，去做了幾天「土水」——搬磚頭，搬出了這個「磚頭經」，隨口說來，實欠章法，只好請小玉，自個兒想啦！
　　（說這些，跟陳課長所面臨的問題，真是‥「牛頭對馬嘴——亂配」。
　　「家」，真是個「枷」，搞得自己，來去無法自如——「身不由己」，可真是……無奈！）
　　小玉！把「慈濟」，介紹給陳課長吧！
　　以前，阿文洗碗時，雖然是「自願」的，可是總有「怨」‥
〔老是不把飯粒吃乾淨、老是不放進水槽裡、老是搞得油膩膩的、
　老是要等我去洗……呵！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洗，誰洗？〕
　　現在，大概修行，有一些些進展，能夠起「歡喜心」去洗碗（或做其它事），而「不起怨心」去做。（用「少起」好了，想來，還沒到「不起」的地步……努力啦！）　阿文作了首偈，還是寫給妳（送給陳課長）體會好了，否則‥又得扯個兩張紙了。
「掃地撿柴消罪業、挑水煮飯種福田。有朝一日障門開，智慧清明見如來。」
　　不過，阿文再送陳課長一句話‥
「長城不是一個人（或一塊磚頭）造成的。」
　　別把自己累壞了，有什麼不順（不滿），就——建議吧！（別管上頭會不會、肯不肯、能不能、想不想改善，「建議」，也是一種（對公司的）「責任」啊！）
若是屢諫，未見改善、無意改善，那還是‥「良禽擇木而棲」的好。
　　（呵呵！阿文真是的，不是自己事，說得倒是很「輕鬆」呢！）
　
　　　　　　＊　　　　　　＊　　　　　　＊　　　　　　＊
　
　　小玉！告訴妳‥《童年故事》，十之八九，都是真的嘔！
　　而《夢的故事》嘛！是由一個夢，而加以延伸，「加油添醋」比較多……
　　呵呵！管它是真是假？　事過境遷，憶之如夢幻哪！
　　「偷」了裝舊衣服的大塑膠袋的「下場」，倒沒挨罵——只是‥倒了一地的衣服，才挨罵，不過是去找了兩個米袋子，疊好～裝起來，也就沒事了啦！
　　阿彌陀佛！都零晨兩點半了（剛剛看，才零點多一些而已），又壞了自己的「早睡早起」的「決定」了……
　　睡吧！明天，還得再去「貼磁磚」呢！
　　小玉！（阿文！）早點休息嘔！累壞了！對誰都沒好處的。
　　　　　　　　　　　　　　　　　　阿文
　　　　　　　　　　　　　　　　　　　　(82)1993.03.09.二　02:05:35
　
■臺語註解
【阿妗】ㄚ├　ㄍㄧㆬ├　a1~7 kim7
　⊕稱謂。舅媽、舅母。稱舅舅的妻子。
【鉸刀】ㄍㄚ├　ㄉㄜ　ka1~7 tor1
　　①剪刀。
　　②一種金屬切削刀具。具有較多的切削齒刃，用來修光工件上，已經加工出的孔，可提高孔的精度和光潔度。有手用鉸刀，及機用鉸刀兩類。
【摕來】ㄊㆤ├　ㄌㄞ˙(漳)∥ㄊㄨㆤ├　ㄌㄞ˙(泉)　
　　　　the7 lai3~0(漳)∥thue7 lai3~0(泉)
　⊕拿來。
【頭毛】ㄊㄠ├　ㄇㆦ(漳)∥ㄊㄠ└　ㄇㆭ(泉)／
　　　　ㄊㄠ├　ㄇㆦˊ(漳)∥ㄊㄠ└　ㄇㆭˊ(泉)
　　　　thau5~7 moo1(漳)∥thau5~3 mng1(泉)／
　　　　thau5~7 moo5(漳)∥thau5~3 mng5(泉)
　　⊕頭髮。{例}頭毛𦺽。剪頭毛。
　　　　　　{諺}頭毛試火‥用頭髮試火。比喻冒險。
【鉸起來】ㄍㄚ　ㄎㄧˋ　ㄌㄞ˙　ka1 khi2 lai5~0
　⊕剪起來。{例}𢵰頭毛鉸起來。（將頭髮剪起來。）
【誠呣甘願】ㄐㄧㆩ├　ㆬ└　ㄍㆰ├　ㆣㄨㄢ├
　　　　　　tsiann5~7 m7~3 kam1~7 guan7
　⊕非常不甘願、極不甘心、極不願意。
【磚仔】ㄗㄨㆪ├　ㄚ　ˋ(漳)∥ㄗㆭ├　ㄚˋ(泉)
　　　　tsuinn1~7 a2(漳)∥tsng1~7 a2(泉)
　⊕磚塊。{例}磚仔頭。磚仔灰。磚仔花。磚仔窯。
【囥咧】ㄎㆭˋ　ㄌㆤ∥ㄎㆭ└　ㄌㆤ˙
　　　　khng3~2 le1∥khng3 le1~0
　⊕放在、放著。
【鎮地】ㄉㄧㄣˋ　ㄉㆤ└(漳)∥ㄉㄧㄣˋ　ㄉㆤ└(泉)
　　　tin3~2 te3(漳)∥tin3~2 te3(泉)
　①佔地方。謂人或物，白白占了位置，而不做事或無用。
　②比喻礙手礙腳、礙事。
【則是】ㄐㄧㄚˋ　ㄒㄧ├　tsiah4~2 si7
　⊕才是、乃是。肯定是。{例}阣個呣是，呰個則是。呰間則是我的茨。
　　{辨}華語「才是」，臺語當寫作「則是」。
　《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則‥是、乃是。
　　《孟子．公孫丑下》：此則寡人之罪也。
【貢獻】ㄍㆲˋ　ㄏㄧㄢ└　kong3~2 hian3
　①進奉、進貢。
　②貢品。
　③拿出物資、力量或意見、經驗等，獻給國家或公眾。
　④對國家或公眾所做的，有益的事。{例}伊對國家，貢獻真大。
【𢵰】{本}ㄍㄚ'ㆷ　kah8　{變}ㄍㄚ└　kah8~3
　　　{本}ㄍㄚ　ka1　　{變}ㄍㄚ├　kah1~7　※臺用漢字。
　①將、把。　{例}𢵰物件予人。（把東西給人。）
　②為、替、幫。　{例}𢵰我的肩胛頭掠掠咧。（幫我把肩膀抓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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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1.20.五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018。1993.03.09.二　02: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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