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人生　第二輯　卷六

　　　◎41、點蘋果

　　這天，阿文到小嬡家。
　　小嬡拿了兩個蘋果，叫道‥「阿文！這個給你，這個幫我削！」
　　阿文叫道‥「好啊！刀子呢？」
　　小嬡叫道‥「在這裡。」
　　阿文接過蘋果、水果刀，邊削邊道‥「以前啊！有一次，我爸爸買了四個蘋果，我的已經吃了，可是‥我還想再吃吃一個啊！後來，我就在那裡點蘋果……」
　　小嬡問道‥「然後呢？」
　　阿文道‥「我就一邊點著、一邊說‥『這是爸爸的、這是媽媽的、這是弟弟的……哇！糟糕！我的怎麼不見了？』」
　　小嬡叫道‥「因為‥已經被你吃了，當然不見了啊！」
　　阿文道‥「過了會兒，我又重點‥『這是爸爸的、這是媽媽的……這是我的，哇！弟弟的，怎麼不見了？一定是他吃了……嘿嘿！現在，我要吃我的蘋果了。』結果‥我吃了兩個蘋果……」
　　小嬡聽得笑道‥「哼哼哼哼……阿文！你好壞嘔！」
　

　　　◎42、催眠

　　夜晚，睡覺的時候——
　　小嬡突然叫道‥「糟糕！我睡不著，怎麼辦？」
　　阿文叫道‥「沒關係！我唱催眠謠，給妳聽——」
　　小嬡叫道‥「好啊！」
　　阿文便唱道‥「天黑了……小寶寶……閉上眼睛快睡覺……」阿文唱了好會兒，便問小嬡道‥「睡著了嗎？」
　　小嬡半天沒答應。
　　阿文叫道‥「嬡婷……」阿文叫著，打了打小嬡。
　　小嬡不耐的叫道‥「幹什麼啦？」
　　阿文叫道‥「我問妳睡著了沒有嘛!？妳有沒有聽到？」
　　小嬡氣得揮了阿文一巴掌，叫道‥「睡著了啦！可是‥又被你吵醒了……」
　　阿文叫道‥「啊！對不起嘔！沒關係！那我說故事，給妳聽好了……」
　　小嬡叫道‥「好吧……」
　　阿文便說道‥「從前從前……」阿文說完了故事，叫問道‥「睡著了嗎？」
　　小嬡答道‥「還沒……」
　　阿文叫道‥「那我再講一個好了！從前從前……」阿文說完了故事，又問道‥「睡著了嗎？」
　　小嬡叫道‥「還沒啦！這下睡不著了。」
　　阿文叫道‥「那我還是唱催眠謠，給妳聽好了……」阿文想了想，唱道‥
「前面來了一個鬼，長長的頭髮面如灰，
　你呀你呀你是誰，為什麼沒有眼睛沒有嘴……
　我呀我呀我是鬼，我要你陪伴把我安慰……」
　　小嬡叫道‥「這算是什麼催眠謠嘛！這是『鬼歌』耶！要嚇人是不是？」
　　阿文叫道‥「妳聽嘛！前面來了一個鬼……有一天，有一個鬼，碰到我嘛！
我不知道他是鬼啊！我就想要嚇他，突然向他撲過去——對他……」阿文說著，
側身向著小嬡，突然‥「喝……的一聲，嚇得那個鬼，尖叫一聲——啊……」
　　小嬡突然‥「啊……」的尖叫了起來。
　　（結果‥小嬡被阿文那聲「喝」，給嚇昏了。）
　　阿文又繼續說道‥「我就問他說‥『你「鬼叫鬼叫」的，幹什麼？』」阿文說完，又叫問道‥「嬡婷……睡著了嗎？」結果‥半天也沒聽到回應，阿文方才‥
「哈……啊嗯……」的打了個哈欠，叫道‥「哼！睡著了吧！」
　

　　　◎43、夢假成真

　　阿文作了個「惡夢」，嚇醒了過來——
　　小嬡也被阿文給吵醒了。
　　阿文不禁叫道‥「好可怕嘔！我剛才，作了個惡夢……」
　　小嬡揉了揉眼睛，叫道‥「沒關係啦！夢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好怕？……你作了什麼惡夢啊？」
　　阿文叫道‥「我夢見……妳‥『哼嗯！』了一聲，然後，好大力的打了我一巴掌，叫道‥『無聊！』我就嚇醒了……」
　　小嬡聽了，突然‥「哼嗯……」了一聲，接著，好大力的打了阿文一巴掌，叫道‥「無聊！」小嬡叫著，轉過身去——不理阿文。
　　阿文撫了撫臉頰，叫道‥「還說夢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好怕？看吧！看吧！這下子，『夢假成真』了吧！」
　　小嬡聽得‥「哼哼哼哼哈哈哈哈……」的抱著棉被，笑得不成聲調。
　

　　　◎44、好難看

　　這天，阿文跟小嬡，在樹下寫毛筆——
　　小嬡一不小心，把墨水濺到裙子上去了，不禁叫道‥「哇……好難看嘔！我要回去換裙子……」
　　阿文聽了，竟然拿起毛筆，在臉上劃了好幾撇——
　　小嬡看得‥「哼哼哈哈哈……」的笑問道‥「阿文！你在幹什麼啊？」
　　阿文竟叫道‥「哇……好難看嘔！我要回去——換個頭！」
　　小嬡聽了，好奇的看著阿文，好會兒，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阿文叫道‥「小事情，妳就……大驚小怪的，那一點點，有什麼難看的嘛？換什麼換？」
　　小嬡點頭笑道‥「哼哼哼哼！有道理！我不換了。」小嬡說著，又坐了下來。
　　阿文叫道‥「那我也不換了。」阿文卻站了起來，叫道‥「不過，我要去洗把臉，再見！」
　　小嬡看著阿文的背影，不禁‥「哼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45、衣架

　　星期天，阿文到小嬡家；小嬡的媽媽，說要帶大家出去玩。
　　小嬡高興得叫道‥「嘔……好棒嘔！」小嬡叫著，跑進房裡去了，過了許久，突然開門叫道‥「阿文！請你進來一下，好嗎？」
　　阿文走進房裡，看見‥小嬡兩手各提著一件衣服，床上也放著好幾件，好奇地問道‥「妳在幹什麼？表演服裝秀嗎？」
　　小嬡叫問道‥「阿文！你看哪一件‥比較漂亮？」小嬡問著，把兩手的衣服，舉得高高的。
　　阿文看了看，叫道‥「呵！小孩子！就這麼煩啊!？隨便穿穿就好了……妳是要去約會呀!？愛漂亮！」
　　小嬡被惹得抓起衣架，打向阿文，叫道‥「要你管！哼！」
　　阿文一閃，沒被打著，坐到床上，看著小嬡，又在那裡，對著鏡子，一件又一件的比著，忍不住的想笑……
　　小嬡過了許久，又轉過身來，問道‥「你說嘛！哪一件好看呢？」
　　阿文道‥「都很好看啊！」
　　小嬡問道‥「那我怎麼辦啊？」
　　阿文問道‥「什麼怎麼辦？」
　　小嬡叫問道‥「穿哪一件啊？」
　　阿文點了點頭，叫道‥「啊！我有辦法了！」
　　小嬡問道‥「什麼辦法？」
　　阿文笑道‥「哼哼哼哼哼……統統穿上，不就好了嗎？」
　　小嬡被惹得鼓著臉蛋，抓起衣架，又要打阿文——
　　阿文翻到床的另一邊，繼續說道‥「這麼一來啊！好看加好看、漂亮加漂亮，又好看、又漂亮……　到時候，妳去到一個地方，要是覺得不好看，那就可以脫下一件來，那就變好看了啊！要是又到另一個地方，妳又覺得不好看，就再脫下一件，那就又變得好看了嘛！如果又到其它地方，妳又覺得不好看，那就可以再脫下件，那就又變得好看了……如果妳還是覺得不好看，那就再脫下一件——」
　　小嬡聽了，沒好氣的叫道‥「好了啦……不要再脫了啦！再脫下去，就脫光光了……脫光光，就不能看了啦！」
　　阿文叫道‥「我又沒有叫妳脫光光。」
　　阿凱這時，突然跑了進來，叫道‥「脫光光，才好看呢！」
　　小嬡突然‥「啊……」的尖叫了一聲，舉起衣架，往阿文的頭，就打過去，大叫‥「色狼！」
　　阿文這下沒躲過，被打得苦著臉，指著阿凱，叫道‥「是他色狼，又不是我色狼——打我幹什麼？」
　　小嬡笑道‥「哼哼哼哼……誰叫你站這麼近，我不打你，打誰啊？」
　　阿凱聽得在一旁‥「哼哼哼哼哈哈哈……哈！」的直笑著。
　　阿文不禁搖頭嘆道‥「唉……真倒楣……我恨衣架！」
　　小嬡叫笑了一陣，笑停了，又拿起兩套衣服，叫問道‥「好啦！到底哪一件，比較好看啦？」
　　阿文叫道‥「隨便啦！反正‥妳長得漂亮——穿哪一件，都很漂亮啦！隨便穿，也很漂亮啦！」
　　小嬡聽了，樂得心頭甜滋滋的。
　　阿文竟又搖了搖頭，叫道‥「就算是沒穿衣服，也很漂亮啊！」
　　小嬡聽了，叫道‥「你欠揍啊！」又抓起衣架，要打阿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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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良《無猜歲月》41~45。2020.12.05.六　00: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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