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22 03:44:04Ling

NO.26

2006.8.2
"習慣的場所"
不能否認的是
自己最自在習慣的場所
還是在地方都市像是台中新竹之類的
還是以國語為主要使用語言
還是對玩電玩看小說談公民社會比較有興趣
但現在能夠有這樣的認識我想是好事一件
至少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位置
那邊才是自己的世界
話又說回來
如果不是去跑產業界
如果不是去賭場亂晃
我又可能會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嗎?
我不一定硬要認同一個自己的歷史經驗沒有辦法支援東西
但是一定得去理解
一方面知道自己在哪裡
一方面避免三言兩語把另外一個世界忽略的愚昧

2006.8.3
"病"
東年說,如果妳是一個很正常的人幹嘛沒事要寫小說?
沒有創傷或是有病的地方有必要書寫嗎?
原則上,我同意這樣的說法
只是每個人都是「正常」的嗎?
先不談病或者不病的名實之辯或醫療社會學上的觀點
人的存在這件事情都需要記憶才能夠多多少少獲得確認
而在記憶的失落都讓人對於這個問題常常有很大的疑問甚至是強烈地質疑
(做上述這樣的行為到底正不正常啊?)
那這樣「正常」與「不正常」還有什麼差別嗎?
(所以不要學我在這種地方用這種方式談這個問題,去看傅柯吧!)
所以,還是把東年屬贖的這段話給忘了吧!
這樣的說法如果白目一點的人來看可是有
「文學或小說是少數有創傷的人的專利」這樣不衛生的聯想
文學絕對不是少數人的玩具或藥物
更不是拿來讓人炫耀說
「嘿!你看我會寫文章,我有創傷噢!我很特別噢!」的充氣娃娃
原則上跟其他的知識、科技、藝術等等一樣是屬於人類的勞作(works)結果
一種可以發揮使人在無常的世界中確認自己的存在的真實性的形式

2006.8.11
............................................
(前略)
到這個地方忽然感覺到,
原來「宮本武藏」以及其漫畫版的「浪人劍客」
根本就是一部寫給/畫給創作者看的作品
「天下無雙只是一句話」
「胤舜那傢伙刺了太多無用之劍了」
「聲稱為劍(創作)而活的人很多
但真正把劍(創作)至於人生的中央來活的人卻很少
這種人拒絕所有其它的色彩
只會把自己的色彩弄得越來越濃
我認為那樣的色彩很美」
這些話都是一個創作者的思考
謹記

2006.8.15
"神性與人性"
和另外一篇寫好標題卻還沒正式下筆的文章一樣
這篇筆記是看完「柯波第冷血告白」後的感想
透過堪薩斯的這起強盜殺人案
和柯波第的心理掙扎這部電影成功地示範了兩種人性的惡
說真的,有誰不曾動念(idea)想要做那些傷害人、傷害生命的事情?
就像裡面的派瑞史密斯一樣僅只是克勞特的一個眼神
他就揮下殘忍的兇刀
而又有誰不曾像是電影中的柯波第一樣為了一個很現實、或是省事的目的
而欺騙、希望某個人趕快去死?
但這又不是說人性一定是惡的
柯波第在自己的惡與派瑞的惡之間的徘徊、痛苦、掙扎
其實不就是人類在感情上的一種善的傾向?
所謂的善與惡若不套上這樣的概念終究只是一個行為而已
然而人類一旦使用了語言、擁有了概念就不可能不去區分善與惡
但許許多多經驗又是這樣告訴我們
「在善與惡之間遊蕩徘徊、掙扎的,才是人性」
這樣也間接地透露一件事情
那便是所謂的神性到底為何
只有神才有可能做到絕對的善或絕對的惡
(做到絕對的惡的或許可以說它是惡魔)
所以也真難怪許許多多人類去尋求絕對的善的過程
很容易地被視為有神性存乎其中
甚至修練成仙這樣的概念也不難理解
而到底進入絕對的惡也才會被稱呼為「魔」
(我相信康德或其他哲學家在這方面會有比我更好的想法,不過我不是哲學家,以我的腦袋先只能想到這邊)

2006.8.17
"一句話"
如果說人類世界的實然決定了應然的話
那麼人類從現在起就可以滅亡了
也就不會有想像力這種東西了

2006.8.18
"三種敘述方式與實然應然"
評論是談應然面的,因為沒有一個應然的存在,是沒有辦法對實然進行評論
(社會學)學術研究是談實然面的,因為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是不可能研究的,
也無法去對照應然與實然間的差距
文學創作則是在應然與實然間游動的
因為它可以發揮應然的想像力
也可以以任何方式記錄出實然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