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19 11:14:10無名

相逢不易,再見為難

610日中午,大學同學的LINE群組傳來傅恆德老師驟逝的消息,那位尚未退休、有運動底子、跟我們打過送舊盃排球賽的傅老師,就這麼走了!稍晚有同學傳來訊息,說是心肌梗塞。

想起修過傅老師的三門課:〈政治學方法論〉、〈民意與民意調查理論〉、〈社會科學計量研究法〉,在我的大學成績中,是〈西洋政治思想史〉外分數較高的三門課,也因此跟老師在課堂上有多一點的互動。

同學大多從最後一排往前坐起,我坐在倒數第五、六排反成了第一排,傅老師在寫板書後,常越過我身旁對同學講課,所以我對傅老師上課的印象是他的左側後身而不是正面。

「後面同學舉手說,『老師你字太小我看不到』,你笑笑地說,『我剛是寫小寫,那我改成大寫好了。』」艾薇同學的文章讓老師的音容笑貌瞬間鮮活,也讓我的視線瞬間模糊。

在我的大學時代,傅老師先後擔任東海大學的課外活動組組長與學務長,我在編採政治系系刊跟學生會會刊時專訪過他,他知道我是古典吉他社社長,跟我說他也會彈奏幾曲。

大四那年,2003年,SARS爆發那一年。為防範疫情擴大,政府通令禁止大型集會。因此,我們的全校畢業典禮取消了。但系上很貼心的,在小會議室為我們畢業生辦了場小型畢業典禮,請系上老師為畢業生撥穗,而為我撥穗的,恰恰是傅老師。

撥穗後與傅老師合影,這是我少數跟他的合照。一同合照的吳同學在研究所畢業後負笈法國,未再見過,願她一切安好。

「相逢不易,再見為難」,摘自王鼎鈞《山裡山外》新版自序。我多次引用,加之「望君珍重」,贈予難得一見的友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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