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0 21:16:40Witch of Haze(葬風魔女)

Someone said, "All you should do is to ......"

  偶爾都會希望自己遇上這種情形:.......
  「有個天使或是先知來啟發我們,讓我們擁有許多『應該』知道的知識、常識與準則。他們披掛著優雅美麗的羽翼,不時地在我們耳邊細語......
  Whispering, all of the angel and the prophet whisper to us to understand the idea of the purgatory ......」
  在中古世紀,若是有平民(或貴族)階級知道神或整個地球整體該如何運行的(新的)理念或制度,多半都會有兩種結局:
  1.成為眾人矚目的神跡代言者
  2.遭受眾人唾棄的邪惡散佈士
  這些理念多半在現代已經普遍被大眾接受,或由具有權威的人士證實而替換(也被大眾接受);生活中我們遵守這樣的理念,抑或從生活中學習相對的認知。
  但是,有時候我不甚了解我身邊的人,他們內心的運行方式。人人的運行,不都是以自己的便利、簡易和實際情形互相衡量而衍生的的一個「可行的範圍」麼?每個人幾乎都是如此生活過來的吧?和自己的親朋好友意見分歧、看到喜歡的東西必須忍耐、每個月得收支平衡,甚至收大於支......
  但是怎麼會有人離開那個範圍這麼遠呢,尤其是在針對某些人的時候。我一直引以為傲的新朋友就是曾經如此地對待我,為了方便、避開錯誤、保持尊嚴,便將過錯丟我身上,一些無關痛養的小錯我是不介意(會因為朋友將吃晚餐遲到的事情往自己丟而生氣的人應該要檢討了),但是連我認為很重要的事情都要一再地完全推卸到我身上,我想我不生氣就不算是一個「有點尊嚴的人類」了。
  以前的我,的確會因為一些打擊自尊的事情而哭得天崩地裂,那時我有多傷心呢?就像是開刀的傷口和曾重傷過的胸口活生生被野獸撕裂的劇痛,三公升的鴉片或許都無法將我帶離那劇痛的流沙中......
  現在我不會這麼誇張了,或許是過去我無法去真正分析一切痛苦的根源和我自己的真實反應。「其實,我們並不如自己所想像的那麼理性。」(佛洛伊德)但是,我還要再補充的是:「我們遭受衝擊的感受也不如我們當時所妄想的這麼嚴重。」
  每個人都在妄想,妄想著自己的一切,「人都活在自己的意識和真實世界所架構的空間中。」就像我們無法以貓狗的眼睛和心情看待生活週遭的事物。現在我會把我的感受放在比較後方思考,而不是將它置於第一位,感情放第一,只會搞砸事情、胎死腹中,毫無建設性可言。
  「女人要愛不要懂?」以這個理念做例子解說,愛是一種偉大的真實情操,看不見,卻也最真,好比憎恨一樣真;但是人在愛的途中受到挫折、欺騙、懷疑和打擊,會有一定的機率改變自己的愛,讓他轉成憎恨,由愛轉恨只要一個轉換的動作就夠了,「萬事具備,只欠東風。」若是太著重感情的交流,小心第一個受害的就是自己!
  人們大多以自己的感受或感情行事,要爽就爽,和現實與他人的balance程度並不大,以自己第一眼光為準則,來決定「自己認定的應該」得發生在自己的世界中,跟現實、他人的讓步並不大,甚至是0!對於這種人我是最沒輒的;我喜歡有個比較明顯的線或是範圍來確認我的行徑是否會對自己造成傷害或讚美,我也喜歡讚美,更喜歡平穩生活,所以有了這些規範,我能夠尋找讚美與平穩生活的範疇以實踐!
  但是社會是由許多人構成的。散居、散村、集約、集村、城市、國家、疆土、世界,這過程是一貫不變的,雖然它會退化,卻也是社會變化的最佳寫照。人存在就有許多條線交錯在自己身邊,就算每人只有十條,六十億多人口就有將近七百億條線;文化的線又是人的幾千萬倍,如何計算完整的規範條例?再其中取了一些規範作為法律(美國成文法;英國不成文法),就代表一切都安寧了?警察和歹徒依然持續周旋、鄉鎮長仍然在排解人民糾紛,何來安寧平靜之說?
  我想,我們別再用自己所有的準則去套牢身邊的人了,我們試著放開一道枷鎖,不久便會發現:「我們成為牢籠困住別人,就是將別人和自己困住,彼此毫無自由可言!」若是為了別人好而希望別人改變決定,我們能夠強烈建議;但是,最終還是得尊重決定者的決定;畢竟我們不是別人,自己只有一個,真自我也只有一個,不可能在他人身上。
  試著放開一些自己認定的「應該」吧!這會讓所有人都獲得更多自由......
HAZE (嵐) 2007-05-01 00:3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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