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9-18 14:03:48酒釀丸子

我只有兩天

聼過一首歌,歌名叫作《兩天》: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出生,一天用來死亡;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希望,一天用來絕望;我只有兩天,每天都在幻想,一天用來想你,一天用來想我;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路過,另一天還是路過...

很喜歡的歌詞,雖然想來多少有些淒涼.只有兩天的生命是一場只有兩幕的戲劇,出生時的序曲尚未唱完,成長的一幕已經悄然開啓,不管劇中人是否演得盡興,唱得動聽,這場戯匆匆落幕了.
只是,我們每個人都走著這條路,仿佛一聲嘆息就進入永恒...
“永恒”是一個遙遠的存在.許多時候,我們僅僅是在尋找永恒的路上,有人說過:我們所有的文字都是尋找的文字,我們所有的旅行都是尋找的旅行.
在那些理想主義者的心目當中,活在世上僅僅是爲了盡可能地接近永恒,哪裏都不會是他的終點,東奔西走,為的就是尋找,而行走就是他活著的唯一證據...
我不想把這裡和那裏定位成出生和死亡,也不想把昨天和今天歸納為希望與絕望.生與死的黑白兩界之間還有很多的色彩.
我也只有兩天,一天用來路過,一天用來被路過.路過的和被路過的都不必惆悵,執著的人大多是喜聚悲散的,之所以有悲,因爲看不破,之所以有悔,因爲把路過的當作終點,把錯過的視爲永恒...
生命的旅途是一段或長或短的單行道,真希望自己能快樂地老去,因爲我們每個人都是路過也是被路過的,既然沒有永恒,但求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