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11 18:30:20吳思鋒

天宮真奈美‧之後

當他看見天宮真奈美扭動過度豐腴的肉體,戴著假陽具,與女學生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時候,他按下快轉,但2005年《AV》裡的那位既羞澀清純又謀略放蕩的天宮真奈美,不再回來了。

後來他心底泛起了明白,微微清清的明白。他明白,那時螢幕中的真奈美,較之大喊無奈、孤獨,把色情片當社會運動的年輕人一群,還要無奈、孤獨許多許多,與他人身體不斷的交換,是她僅存的慰藉。

那他呢,面對一名身體不再令他愉悅的女優,他有的,也是一股無奈且孤獨。然後他發現電影之所以迷人的原因──把物事的最佳狀態留住,即便是以幻象的形式──畢竟,生存的慰藉是幻象,而非實在。

下一次當他再度畏畏縮縮底進入時,還會有真奈美別的作品嗎(他畏縮的汗水將潮濕底恰好滴落在命運般的那片光碟?)?他還抱著希望吧,對此抱著希望對他而言即是對人生的一部分(當然這事不可能是人生的全部)抱著希望。

有個人寫了一本電影書,《站著做愛》。他沒讀過,可他想,這名字真他媽對極了。我們不是躺著做愛,我們是站著做愛。



※圖片來源:http://www.donews.net/drugstore/archive/2005/07/10/460601.aspx

上一篇:片面香港(之三)

下一篇:陳寧的練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