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庭園

2008-05-09 23:33:41秋人

【再浪漫一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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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浪漫一下】。秋人

（5）
　　隱約……哪裡不太對勁。
　　辦公室裡，小衛慢條斯理地捻熄手中的淡菸，目光覷向另一隅、難得出現在辦公室的工作夥伴，對於那股百年難得一見的幹勁，雖然讓老闆感動得酬謝眾仙家神佛，但也讓他莫名其妙。
　　「這份案子的計劃大致已定，接下來就看你怎麼做了。」將剛完成的案子放上小衛寫著待處理的架子上，浩顯然沒注意好友一個早上都沒轉移過的打量眼神，轉頭就走。
　　「等一等，浩。」
　　「有什麼事？」
　　「你的眼睛什麼時候這麼鍾情地板，開始不屑看我一眼了？」
　　浩吸一口氣，回眸定定望住那張打探的表情。「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喔？」微微挑起眉梢，彷彿像看穿什麼，慢吞吞的吸一口菸，輕道：「跟小茱吵架了？這次是為了什麼？咖啡泡錯還是你看見哪個男人跟她搭訕？」
　　「……」
　　「不打算說出來，還是那個原因就在我？」
　　浩眼波一閃，頹然在他面前拉了張椅子坐下。「小衛，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
　　「是嗎？」
　　「她喜歡的人不是我。」他怎麼能相信，在她眼裏，始終都沒有他。「一直都不是我。」
　　仰頭盯著天花板，小衛似乎也無意說些什麼話來安慰他，或許，他需要的並不是任何人的安慰與同情，他只是需要給自己一段空白，讓時間洗去那一秒帶來的痛苦。
　　「小衛，如果小茱向你告白，你會怎麼說？」浩望著聽到話而動作一頓的好友，只見他緩緩轉回眼，神色不改。
　　「跟你聽到的一樣。」
　　「你－－」咬住牙根，他不敢相信他會說這麼無情的話。「你怎麼這樣對她？」
　　「我常說，感情不是光靠同情或是施捨就能夠得到的。」顯然地，小衛對他的反應絲毫不以為意。
　　「但她是小茱，我們認識十年的朋友啊！」
　　「那，也只是朋友而已。」他不會有其他的情緒。
　　「小衛……」
　　「我知道你要說的，你也知道我會怎麼回答你。」輕輕吁出一口淡菸，菸圈緩緩飄散在空氣中籠罩住他整個人。「她不會不懂的，浩。」
　　盯著表情漫不經心的好友，浩就算有滿腹的話想說，也不得不吞進去。
　　「浩。」
　　他瞥去一眼，很不耐煩。「你又想說什麼？」
　　「決定某一件事情後，就得去割捨那必須面對的失去。」
　　這句話，小衛說得極為很慎重，讓他有幾秒怔忡。
　　「那，我放下自己的感情，就成全得了小茱跟你的幸福嗎？」
　　小衛微聳肩，很輕的說：
　　「人，是很微小的。」
　　就算有人放棄，只為了成全一個人──那不一定就是幸福。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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