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10 21:43:00長河

往北方回憶上的一封信

還記得楓葉飛散嗎?
是否忘了我與謬思之間的對話?
步上斷頭台,或躺在鐵軌上,
我隻身一人,不只一次判死刑了,
沒什麼掛礙的,反正這就是我的風格。

還記得從前每個冬夜,
我總凝望著北方,
我不曾哭泣,眼中卻少不了淚光,
我唱著情歌、寫著情詩,
誰聽了看了笑了 卻走了,
頭也不回的走了,北風吹著,心涼了。

曾有過的幸福約定呢,
會不會都轉移了?
妳有妳的他,我有我的她,
而妳的他,又未嘗不會有另一個她,
或許我們的世界真的不一樣,
我還孤單惆悵,曾經高聲歌唱,
卻顯得蒼涼悲愴,是不是不該絕望?

早已單飛入不同的林中,
雖我說過自己似胡馬倚靠著北風,
我在聽妳的回應呢,我在期待著呢,
別告訴我妳的苦衷 受夠 難過。

早已逃不出那層層的漩渦,
即便事今日也常在午夜望著星空,
牢籠裡,過往都是匆匆,我懵懵懂懂,
腦海空空,寫的都是胡謅。

給妳的信不會止於這封,
什麼英雄什麼才女也不會只是隨口說說,
一次回憶是一場痛,這種思念是一種放縱,
一場陳夢醒了也是睡眼惺忪,
莫名機動迴盪心中。

長河流水淙淙,我的心事也重重,
月牙彎得像虹,我隨著誰的腳步在走?
我說,這不比什麼沉痛,
我說,國破山河還在,人在心跳還留,
那沸騰的鮮血,流出困錮我的繭,
那說謊的眼,我卻忍不住思念。

謬思又唱著古希臘的語言,
楓葉又飛過我的眼前,
為什麼想寫一首詩就能讓往事浮現?
詩人這次宣判自己無罪,
逃出今載的臘月,逃出這首靡樂,
我不避諱,不撤退,
我有我的思想,也有我的黑暗面,
我起身打開車門,迎向屬於我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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