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陳安森
這一次,我們家淑珍從新加坡回來,看到我,馬上就說:孩子,妳怎麼胖成這個德性?
晴天霹靂的,我憤恨的把白眼拋向了在一旁裝無辜的陳安森說:都是他害的。
陳安森就是下圖那個有著奸臣臉的傢伙。<另外一旁笑的很開心很陶醉的是在北京很喜歡陳安森的天真的客人。>
陳安森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原因是因為他很煩,相當的煩,而且他很貪吃,非常的貪吃。再加上他很吵,非常的吵,而且又很盧,相當的盧小小。
綜合以上所有他的特性,總結出這一個人的個性就是一個盧小小又愛哭么的又愛碎碎念的貪吃鬼。
當這一個傢伙在北京駐店的時候,我苦難的日子就這樣開始,因為他在每天中午的時候就會問:阿晚上要吃什麼?
是的,就是這一個問句,阿晚上要吃什麼?
如果你裝做沒聽見不回答他,他就會一直纏著妳,一直逼問妳,直到你精神崩潰幫她找到晚上要吃什麼好料的為止。
如果他中午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他就會在所有拍照的空檔過來問:阿晚上到底要吃什麼?
或是他乾脆會問北京的客人說:北京有什麼好吃的?
到了晚上,如果他還是沒有獲得滿意的答案,他就會說:我ㄧ整天,這麼辛苦,上山下水的拍照,快要中暑了,都不能好好吃ㄧ頓。<通常這個時候都是他已經拍完照,整個人蓄勢待發,準備要暴衝出去吃宵夜的階段了。>
如果,在這一個時候不理他,他就會使出苦肉計說:我這樣辛苦是為了什麼?妳也不會可憐可憐我,帶我去吃ㄧ噸好了。我好可憐。
在他在北京駐店的將近二十天,我天天陪著她去吃宵夜。
因為北京的地方很大,有時候出外景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攝影師有時候為了到一個點,扛著沉重的器材,走上半個多小時是常有的事。
所以陳安森用他的苦肉計的時候,我通常很買帳。
像有一天陳安森拍完已經十點多了,那天天氣相當的熱,他說:我要吃涮羊肉。
因為當天拍照的客人告訴他,北京的涮羊肉相當的好吃。
可是在北京,很多有名的店在九點半或是時點就會打烊,所以因為陳安森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不要臉的絕招,所以我打了一一四查詢電話,去幫他查詢在這炎熱的夏天,晚上十點多,哪裡還有營業的涮羊肉店?
然後,陪著一起前往的人還有我們家那朵在北京已經枯萎的乾燥花小姐,我們組成了宵夜幫。
陳安森跟乾燥花小姐一整個是"瘦田能吸水"的體質,怎麼吃都吃不胖的,所以儘管暴飲暴食或是大吃大喝,對於他們兩個一點影響都沒有。
可是我卻是易胖體質的,我只能說那些吃吃喝喝的日子他們兩個的肉都長到我身上來了。
每天都拍的很累,可是在吃飯的時候,他整個精神都來了,無比的有活力。
我想,陳安森的最除了吃飯會安靜一點之外,其他的時間大多很吵,就像廣告說的:只剩一張嘴而已。
而且更氣人的是,陳安森在要離開北京的前一天站上磅秤說:好煩喔,天天吃,怎麼都不長胖呢?
妳聽了有沒有很想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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