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14 16:16:15冽玄

【金光】Mirage 01-2

※這篇是上官鴻信和卿仔的啪啪啪,是骨科,不適者快避雷XD

 

深夜裡,雁如卿模模糊糊地醒來。

在望見掛鐘顯示的時間後,輕輕握過身後人環抱自己的手,將之塞回被窩裡,才悄悄下床。床上淺藍髮男人並未覺察到身畔已空,雁如卿等了一會兒,確認他沒有醒過來,便出房帶上門。

同一時間,廊道彼端也傳來開關門的微小聲響。雁如卿沒將室內拖鞋穿出來,赤著腳快步走到對面,正見到中間那間房門被闔上,她原想繞回去睡覺,但還是決定去看看才能放心。

這麼晚了,雖然自己與兄長的工作沒日沒夜已成習慣,但今日情況不同,自己在家裡休息,發現他剛好回來了,沒道理不聞不問。

雁如卿慢慢走到自家兄長的房門前,才敲了一下房門,便發現門根本沒有被完全關上,她探身入內,才關好房門,便被人從身後攔腰丟上床。

她並不詫異也沒有驚叫,只是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鼻尖頓時充滿著濃重的菸酒味。

「你抽菸了嗎?」她平靜的眸光上揚,那人卻將臉埋在她肩窩,輕輕搖了一下頭,「一口而已,這樣也聞到了?」男人蓄著一頭與雁如卿相同的黑髮,摻著一綹一綹如墨浸桃瓣似的暗紅,兩人的長髮在柔軟的床鋪上匯集到一處,襯著曖昧未明的夜色,浮動著旖旎的微光。

「也許是你周圍的煙味吧……辛苦大哥了。」雁如卿沒多問哪裡來的一口菸,交際應酬本就如此,但是身上被自己稱為兄長、血緣亦也是世上獨一無二親密的人,卻一直用他的方式保護著她。想到此處,雁如卿心中觸動,慢慢伸出手以指梳著他腦後的長髮。

「不辛苦……為了妳。」上官鴻信終於抬起頭來,在夜色下一對熒黃雙眸閃動如星耀的光芒,卻始終沉鬱鬱地埋著一層灰色,那矛盾的眼色,不知不覺便會把人吸引住,陷在那樣迷惑而深邃的漩渦之中──大概除了自己的妹妹以外,再沒什麼女人可以在他面前堅定如磐石了。

他脣角微勾,笑得優雅得體,亦笑得慵懶魅惑。上官鴻信望著雁如卿靜定自若的模樣,身體倒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便聽雁如卿在耳邊輕聲道:「我也能替大哥分擔,只要你願意。」

「小妹……想怎麼分擔?」他問了這一句,也就只是問,他沒有準備聽雁如卿回答。

他的妹妹,他唯一的妹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卻選擇把心交給了其他男人。

雖然很嫉妒那人……但也有些陶醉這樣的胞妹。

為什麼?

其實他也弄不明白,吻著她的時候、佔有她的時候,只覺得活著真好──比如現在。他垂眸與她兩脣相抵,彷彿知悉他下一步動作般,她甚至沒有堅持回答方才的問句,僅僅是順從地接受他的親吻。

雁如卿穿著一條圓領無袖睡裙,身體透著一股暖暖的馨香,上官鴻信吮吻著那嫣紅脣瓣,伸手探入她胸口,毫不意外地摸到淡色的裹胸,他朝下扯了扯布料,一對雪白的胸脯便暴露在單薄的睡裙下。

上官鴻信撐起身見雁如卿開始微微喘息,脣邊溢出一聲輕笑,將那與其肌膚相貼的裙裾上翻至她脖頸,溫熱的兩掌覆上形狀美好的雪團,不輕不重地按揉著,指腹時不時擦過那嫩紅的乳首,不一會兒便敏感地脹紅挺立起來。

雁如卿輕輕瞇起紫眼,眉間帶著點糾結,白而薄透的肌膚已被身上人挑弄得染了層粉紅,「大哥……我現在不想……」聞此,上官鴻信揉著親妹胸脯的手沒停下,只是垂首將吻落在那滑膩的鎖骨上,一邊以舌尖舔拭,一邊低低問著,「小妹不會拒絕其他人,現在卻想拒絕我?」

「大哥,不是這樣。」雁如卿握住他的手腕,神情堅定,但襯著此刻暈染著情慾的嬌豔顏色,少了平時的無畏清朗,多了幾分冶豔迷人。

「不是就好。」上官鴻信燦眸一暗,反手制住雁如卿的兩臂,膝頭抵在她的跨間,啃吻著豔紅的蓓蕾,雁如卿望著他的髮頂淺淺闔眼,終究沒有再說。

直到上官鴻信脫下她沾著些許濕意的底褲,長指探入那柔嫩的下身,便感覺雁如卿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他剛才故意問那種話,並非有意強迫她,而是出於幾分試探,雁如卿在這種事情上,幾乎從未迴避過他。

除了半年前,雁如卿向他表明自己對默蒼離的心意,不能接受繼續與他有這樣「越界」的接觸外,上官鴻信也算是嘗盡妹妹身體的好處了。包含她拒絕的那次,依然被他得逞,乃至於後來的很多次,甚至是如今的五人關係……

「會痛?」上官鴻信扳開胞妹的雙腿,見那濕潤的穴口雖已滑出一點蜜水來,但長指撥弄了一下才發現那掩著穴口的小巧肉瓣有些腫脹。然雁如卿除卻微蹙的秀眉外,語氣也未有不滿,只淡淡地道:「嗯、沒事。」

「什麼都沒事,那誰來心疼妳?」上官鴻信見她不太舒服,也不願意再繼續,想著師弟不在家,只剩下兩個人選,默蒼離無需贅言,唯獨今日出差剛回來的杏花君最有可能。

「冥醫弄的?」

「杏花不是故意的。」聽著這話,他笑著替她整理好衣服,再溫柔不過地撫著她的髮,「妳這樣縱容,人都會被妳慣壞。」

他應該是頭一個被寵壞的,這點也算稍微贏過自己妹妹心中的那個人吧?

「這與縱容無關,是我讓杏花這麼做的。」看著雁如卿澄澈得堅定的眼光,他伸手輕輕掩覆著她的眼瞼,低頭深深吻了不知從何時起便深愛著的,妹妹。

「那妳就別回去了,我去跟他打招呼。」收回手,上官鴻信眸光流轉,醉人的熒黃瞳眸泛著些許冷意。

「大哥的『招呼』是指什麼?」雁如卿問得正經,上官鴻信卻是格外坦然,「自然是讓妳陪我後半夜,不過分吧。」

「但……我剛才過來時,杏花還沒醒。」雁如卿還有些遲疑,上官鴻信已經拿著換洗衣物準備出房,「累了就先睡,我待會回來。」

上官鴻信帶上門,便往對面的廊道走去,到了杏花君房間門前,毫不猶豫地敲了三下門,過了一會兒才打開,入眼便是杏花君沒好氣的臉,低聲問著,「卿仔去你那裡了吧?」

「前輩何必生氣,我可沒有讓妹妹去找我啊。」杏花君挑挑眉,這他當然想得到,一定是雁如卿關心上官鴻信回來了沒,這才去看看的,但這麼特意提起,顯然是有別的事情要說。

「這我知道……」

這對杏花君來說也不算大事,不過對方是這小子難免有些微妙。

以前聽默蒼離提及,上官鴻信本來的性子雖沒有雁如卿率性大方,但也是沉穩知禮,心有惻隱。直到兄妹倆與默蒼離以奇妙的方式重逢後,青年的性子就有些陰晴不定起來,不過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所喜歡的是……雁如卿。

「若不是前輩讓妹妹不太舒服,我也不想違背我們的『默契』。」這話出口,杏花君頓時有些訕訕,他真的沒有想弄痛卿仔的意思啊!上官鴻信見他如此,只淡淡地說著無關緊要的話,「我相信老師會理解前輩的所作所為。」

杏花君一想到自家老友那冷淡的眼神,默默摀住臉,將上官鴻信推出門外,「好啦,我知道你來的目的了。但是,你會知道就表示你剛才也想做一些事,咱們各退一步吧。」

本以為對話到此為止,而上官鴻信也確實沒再說話,只在離去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杏花君有預感,明早俏如來回來,這對師兄弟肯定馬上就會互通消息了,到時默蒼離不用等睡覺時間,看他們的神情就能推導出事情經過了啊啊啊──

 

雁如卿在兄長離去後,自個兒躺在床上出神,左右已無事,便真的安心地睡著了。

但沒過許久,一陣乾淨的沐浴香氣襲來,雁如卿知道是上官鴻信回來了,只是任由他從背後抱住自己,卻在發現一隻手探入底褲,兩指撥開兩片花瓣以中指指尖搔弄著蕊珠時,猛然清醒,「大哥?」

「噓……放輕鬆,不會弄痛妳。」上官鴻信在她耳際淺淺吐息,抬起一條腿卡進妹妹的腿間,讓她雙腿分開,方便自己繼續撩撥那漸漸充血突起的肉核,另一手則扶著那細嫩的腰肢,輕緩地撫弄著那纖韌的腹部肌肉。

雁如卿雖沒發出呻吟,可氣息明顯紊亂起來,也意識到自己臀間壓著的、屬於兄長的炙熱已經抬頭,她沒有貿然動作,也無心思想這些。先前本就被上官鴻信愛撫過一回,下邊早有點濕濡,此際再被他揉著那已然敏感痠脹的地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體內甦醒過來的慾望。

見胞妹果真放鬆身子,上官鴻信撩撥著花核的手指越發用力起來,雁如卿長腿微微發顫,卻沒有亂動,倒引得他無聲笑起來,「好妹妹……也幫幫大哥吧?」

兩人貼得極近,雁如卿抿著脣,話是聽到了,只在思考如何「幫」才符合兄長的期待。也就這片刻的無言,上官鴻信悄悄捏了一下濕滑不堪的肉豆,雁如卿喘息急促了兩聲,反射性朝側面弓起身子,臀部也就與那堅硬之處更貼近了。

他脫下身前人溼答答的蕾絲底褲丟在床下,自己則甩開寬鬆的睡褲,兄妹倆赤裸著下半身貼在一塊。

雁如卿不知他要做什麼,只感覺兄長的陽根穿過自己腿間,時不時地與下身摩擦著。

「大哥……想要怎麼做?」上官鴻信親了親妹妹的耳朵,把她抬高的腿往後一帶,讓她半躺在自己身上,帶著她的手往下,輕輕撫著昂揚的莖物,雁如卿觸碰到兄長的分身時微微一愣,並不抗拒,蔥白的纖指圈著那物,在掌下反而更加脹大了幾分。

「妳說呢?」上官鴻信抬著她的腰前傾,讓她側著身子以兩手握住那粗紅的肉根,「怎麼弄都行,小妹會嗎?」

「……我試試看。」雁如卿目光純然,也不因為看到對方下體而羞赧,反而添了幾分慎重,讓上官鴻信都有些把持不住,忍了好一歇才壓下不顧那腫痛的肉穴狠肏親妹的衝動。

雁如卿倒是沒發覺身後人的想法,兩手成圈,輕輕套弄著兄長的肉莖,聽著上官鴻信的喘息聲,知道他並不感到痛,也就握得緊一些,「大哥,這樣可以嗎?」

「嗯,繼續。」他低頭吻著她的後頸,將那礙事的衣裙撩起,露出那線條優美的背脊,他一面吻著,一面隔著裹胸按揉著那對玉乳。

忍耐著兄長的撫弄,雁如卿強迫自己專心面對手下事物,指尖觸及脹起的莖端,她沿著那形狀邊緣按撫著。

上官鴻信驀地深吸一口氣,握住她的手背,強迫她圈緊自己,往下套弄到底,而後低聲道:「握好。」

雁如卿低應一聲,便感覺到兄長抱著自己,就著這個姿勢律動起來。雁如卿只得配合著他抽插的頻率,握著那粗大的陽根套弄著。

「小妹……還要更多……」上官鴻信喘息加劇,蹭著雁如卿的腿腹及掌指,莖端已泌出透明的精水,沾濕了她的雙手。

雁如卿雙頰酡紅,映著腰背肌膚上起的粉色,嬌豔得像是在邀請人採擷,上官鴻信壓抑著洶湧的情潮,在釋放前的瞬間,頂在雁如卿腫脹的肉核上,如願聽見胞妹甜膩的浪吟後,才衝著她幽濕的花谷射出了白濁的精華。

雁如卿因他臨時變卦顯得有些侷促,雖不是第一次聽見自己叫得如此奇怪,也知道那是身體沉浸在歡愉時的聲音,然忽然被弄那麼一下,反而把聲音聽得更清楚。

「都弄髒了。」上官鴻信對雁如卿的赧然很是滿意,用睡裙擦拭著妹妹的下身與濕淋淋的手心後,便將她轉過來正對著自己。

還硬著的莖身抵著她的陰阜,他將那件髒污的睡裙從她身上褪下,裹胸也去除,雁如卿赤著身子躺在他身畔,才發洩過的分身又有些脹硬起來。

上官鴻信按下她的身子,正面跨在她上方,解開自己身上僅剩的睡衣,露出精實的胸膛與窄勁腰肢,他貪婪地凝視著面前優美的軀體,而後別開她的雙腿,緩緩伏下身子,將臉湊近那沾染上精液氣味的嬌美肉縫,雁如卿意識到他的行為,忙出聲道:「大哥!」

上官鴻信卻是安撫性地揉了揉那細嫩的大腿內側,薄脣吻上還未得到抒解的花核,溫熱的舌信沿緣舔吮小豆,誘出更多汁水。一波波如浪潮湧現的快感佔據了理性,雁如卿弓起腰背,壓抑著喉間的呻吟,低低喘著氣,兩手使力捉著床單,胸前的起伏不斷。

上官鴻信覺察到妹妹的隱忍,吸吮著小核的舌尖舔拭得更細緻也更來勁,品嘗著雁如卿細滑的淫液,他伸出手下探,輕輕地按揉著穴口紅腫的瓣肉。

雁如卿又是舒服又是麻疼,實在受不住刺激,仰頭呻吟起來,「咿……嗯……哥、哥……」聽著她難耐的淫聲與呼喚,上官鴻信偏頭舔著蜜液橫流的肉瓣,連那位於穴口之上隱密的尿道口,都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空出的另一隻手,再次揉捏著濕黏的小豆,如此口手並用,已把雁如卿折騰得全身都似融化一般痠脹不已,「唔、啊……啊……哥……」

見雁如卿無意識地扭著腰渴望更多愛撫,上官鴻信伸出長指探入柔軟緊緻的嫩穴裡,快速地抽送兩下,便流出滿滿的淫水來,腫痛的小片肉瓣也完全被水液包覆,流動著淫靡的光澤。

上官鴻信瞥了眼指腹上的水光,熒黃色的暗眸深沉幾分。

還不夠──怎麼樣都不夠。

是妳的話,做什麼都不夠。

……除非把妳融進血液裡。

想著,他勾脣一笑。

揉弄肉核的長指沒停,被蜜液沾濕的長指將穴口處的肉瓣撥開一些,伸舌吻上妹妹美味的肉穴,包覆舌尖的穴壁溫暖而滑嫩,彷彿吸附舌頭般的緊實彈性,令人迫不及待更深的探索。

此時的雁如卿已被衝上腦門的快意逼出眼淚,平時溫和沉靜的音嗓,全成了摻了毒藥的蜜,淫媚入骨,「呀、啊……不、行了……哥……哥……」

腰下越發深刻的痠麻脹疼,彷似在等待更深刻的歡愉,雁如卿簡直要為此哭泣,身子就要被快感給繃斷了,然而身下人卻不放過她,在下身舔弄的舌信,捏著敏感肉核的長指,同時加重了力道,摳弄著小核的長指甚至刻意以圓潤的指甲輕輕刮弄著,雁如卿不住一陣不知是討饒還是索求地嬌叫著「哥哥」,自體內洩出了大量的愛液,直接濕了床單。

上官鴻信起身,擦去沾到臉龐的蜜水,望著雁如卿失神的模樣,他心中卻是滿足,垂首吻著她汗濕的額際,他膝前兩步頂上她的兩臀,抓起她的腳掌,將那雙玉白長腿折至她胸前,僅露出兩腿間那溢滿慾色的粉嫩花穴。

而後,他兩手握著她的腳掌心,就著跪姿緩緩沉身,將早已忍得流出精水的碩大陽根抵進胞妹體內。

雁如卿感覺到兄長的侵入,然而想像中的腫痛卻未到來,身子舒服得不像是自己的,她甚至無法否認被兄長充滿時,來自深處的愉悅,「大哥……」

她低低地喚著,任由上官鴻信入得更深,兩人緊密貼合的部位摩擦出更深的慾求,他俯身下壓,讓那纖細的小腿越過肩頭,雁如卿已是無法動彈,只能由著他抱著自己猛烈地抽送著。

「哥……哥、哥……」上官鴻信擺動腰肢,一次又一次深深肏進那美妙的肉穴裡,又整根退出,他見雁如卿一雙紫眼迷離,沉聲問道:「舒服嗎?妹妹……」

「嗯、哥……」雁如卿因著被扳折壓制著,只覺與兄長結合的下身更為敏感,感受著兄長完全沒入體內的充實,那包覆著莖身的穴壁不住張縮著,彷彿無聲的渴求。

「……不說就不插了。」上官鴻信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而後將陽根退出,雁如卿此際早已被他頂弄得面色通紅,紫眸氤氳,遲疑了幾息,只得道:「很舒服。」

「嗯,還要插嗎?」他燦眸瀏覽著雁如卿那純淨的眼光、清朗的眉目、總是堅毅而溫柔的神情,皆變作嬌媚誘人的樣態。

「還要、還要大哥……呀、啊……啊……」沒等雁如卿說完,上官鴻信已傾身將那細嫩的粉穴填得滿滿的,挺著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著妹妹被自己肏幹得如一汪春水,隨著他沉浮擺盪,情慾越加高漲。

上官鴻信轉而將雁如卿雙腿向兩側分開,雙臂環上她的腰臀,讓那令人發狂的蜜穴多貼近自己一些,便又是一次更為狂亂的侵犯。

感受到胞妹體內彷彿挑逗般的張縮,他猛然按住雁如卿的腿根,抬起下身肆意地肏弄著她,過多的水液摻和著她的愛液與他的精水,流入股間後浸濕了床鋪。

兩人的喘息及那些細碎而黏膩的呻吟,在他們交纏的吻縫間徘徊不去,雁如卿只覺下身被兄長幹得痠脹不已,好像有什麼從身體裡一點、一點被掏出,而後隨著那火熱的碩物一抽一送之間被充滿。

她抓著兄長的雙臂,那修整得形狀尖潤的粉色指尖,刺入上官鴻信的臂肉中。微不足道的痛癢,連同那甜美而誘惑的浪吟,鑽入心間無休無止的空洞,迴盪著無法被徹底消弭的慾念,更止不住即將破土而出的歡愉,只能憑著本能回應彼此身體的渴望,在緊窄柔嫩的肉穴裡盡情衝刺著,攀上至樂的頂點。

莖端在花心深處朝肉壺射出溫暖的熱流,他垂首埋在兩團渾圓間,緊緊抱著她的腰,直到完全釋放自己,才饜足地退出那黏滑濕潤的粉穴,本就腫脹的小片肉瓣雖未有緩解,可也沒有過分紅腫,雁如卿在此期間也沒有太多痛楚。

「大哥……應該戴套子。」雁如卿面上透著歡愛之後的潮紅,柔韌的身軀泛著麗致的粉色,薄透的雪膚在背上、胸口印著紫紅交錯的吻痕,她的眼底雖然留著豔媚的餘韻,卻是沉靜依然。

「妳剛才除了讓我繼續插妳之外,有說要戴套嗎?」上官鴻信眼也不眨就把問題拋回去,說得直白而可惡,然分明是個占盡便宜的無賴回答,雁如卿竟望著他片刻,緩緩頷首,「嗯……是我疏忽了。」

他無奈地摟著她,一遍遍吻著那明麗溫朗的臉顏,再無情的人也要為她而柔軟、再自私的人也要被她的堅定所撼動,不過是隨口的一句話,都在無意間被她思量維護。

即使那是天生的親情所致,即使自己嫉妒默蒼離,甚至嫉妒俏如來與杏花君,但其實在這個人心中一切都無所謂。

雁如卿對感情的認知是與生俱來的責任、使命感,他們的家世所安排的教育,本就如此。可雁如卿為何做得比他好?因為她已經凌駕在這些事情之上,她的感情就是源於「她該背負的一切」。

也就是這樣,她對他有著一定的縱容。

因為「家人」也是她所認為該負責任、該付出守護的對象。

直到自己的老師──默蒼離出現,她的世界終於毀滅了,綻放出萬丈光芒。

默蒼離不是光,他是不會融化的冰石,可卻是雁如卿所有生命、存在、情感的伊始。

上官鴻信本該為胞妹徹徹底底地「活」了,而感到歡喜。

可他卻無法不妒嫉,那像靈魂羈絆的光輝。

想去看明白時,那纏繞著無數矛盾、迷惑的荊棘,刺穿了他的心,在痛中清醒、又在痛中絕望,如果能夠選擇,那就是像現在這樣。

──讓妳因我而快樂。

他吻著雁如卿半闔著的眼,慢不經心地笑著,「偶爾一次,冥醫今天難道就有記得戴?」

雁如卿倒是老實地搖搖頭,撐起身望著窗外灰濛濛的天色,「要天亮了……」

「不如,再來一次?」

「大哥精神挺好。」雁如卿雖然沒說拒絕,但已主動下床撿起衣物,兩腿之間的精液卻在走動間流出,襯著那優美纖細的身軀,實在是……讓他「精神」都不得不好起來啊。

 

 

--

這兩天寫這文,看著角色們絕頂升天(?)

我的腦細胞也以絕頂升天的速度死光……雖然之前立志要走一下黃暴路線,不過真正實施起來,發現黃暴也是一個體力活,腦內要無數次的演練他們翻來覆去的過程什麼的……

突然覺得會寫謎片風格文章的人,腦內活動的功率一定很大吧……(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