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奶油燉白菜
※標題與內文沒什麼關係……應該啦(X)
※一般向R18,書淨、草月,現代架空、原背景架空。
|書淨
他第一次見到淨琉璃,是在市區一間小診所裡。
因為重感冒想來拿藥吃──其實他一般也就讓感冒自己好,但回家路上想到了就順路過來。
護士告知他下午診還沒開始,他正打算掉頭離開,就看見淨琉璃了。
淨琉璃身高不高,只到他肩頭,身材纖瘦,臉蛋白皙玉潤的,看起來年紀頗小,尤其神色分外溫和,難得讓他心裡有些微的侷促。
護士在身後小聲地喊淨琉璃「醫生」,他點頭致意就要離開,淨琉璃喊住了他,「你不是來看診拿藥的嗎?進來吧。」
他跟淨琉璃在診間對坐,淨琉璃問了他症狀,不緊不慢地打著病歷表開藥。
他沉默著,淨琉璃沒戴眼鏡,眼睫稍長,茶色的眼睛,唇色淡粉,穿著寬鬆的襯衫披白袍,長褲皮鞋,他無聊地想,是個頗為中性的女子。
這個想法在許久之後,被他自己完全推翻。
是意外嗎?好像也不是。
他做事大多時候都是出於自己決定,誰也阻止不了。就算只是個偶然,也有著他所認定的必然存在。
是好奇嗎?也絕非這樣簡單。
畢竟除了素還真這些長久相處的朋友外,他很少主動靠近什麼人。
有些事情是自然而然的,他覺著自己與淨琉璃是這樣。
比如在心煩的時候,看淨琉璃耐心地挑掉了飯盒裡的香菜,而後在默默地放進他的飯盒裡,才巴巴地抬頭溫和地說著,「你吃吧,多吃些。」
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他會忍不住想笑。
當然,還是會幫淨琉璃吃完。
偶爾,他會意識到這樣的關係持續下去,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麼。
大概不會太濃烈,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雖然外人看來他是多麼強硬霸道的一個人,可最終想要的不過是平靜而已。
而淨琉璃給了他這樣的平靜。
因此他吻著淨琉璃,抱著淨琉璃,都只是如水的日子裡,那些悸動的漣漪所形成的一點情長。
只要一點就很夠了,他想。
所以解開了彼此衣衫,解開了那一層又一層的界線,淨琉璃的眼中有著猶豫不安,可始終那樣溫和地望著他。
「一頁書。」淨琉璃在他們裸裎相見的那一刻,喚著他的名,卻像在問他一個問題。
「妳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淨琉璃的身體生得跟一般女性不太一樣,肌膚卻格外細膩纖韌,平坦的前胸,柔嫩的腰肢,以及光滑的私處。
她喘息著,在他的撫觸下,體內滑出一小股透明的情液,他伸出一指往她體內探,柔軟濕滑的內壁,未經人事的緊緻,吸附著指腹,他壓抑著自己的情動,與下腹的灼熱,一寸一寸地深入試探。
淨琉璃的喘息變成了柔柔細細的低吟,他的拇指摩弄著她敏感小巧的肉核,她顫抖著弓起身子,無法自控地發出一聲聲媚意無限的淫叫,便洩了他滿手滑膩。
「一頁書……」淨琉璃面帶狼狽地凝著他,那一瞬的恍惚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此際餘韻綿長,讓她打從心底覺著癢。
淨琉璃說不清那樣的感受,不是肌膚的癢,而是隱於深處的渴求,雖然懵懂,但察知自己慾望的淨琉璃還是免不了那一絲赧然。
他將自己下身抵在她些許紅腫的小核上,引來她一陣顫抖。莖身前端分泌出一點透明水液,與她洩出的陰精沾在一處,水聲靡靡。
她扭著腰肢,似要逃離他的箝制,卻在感覺到一物填入了她下身細嫩的入口時,驀然僵硬了一下。
他在她耳邊低沉地笑,「還要再動嗎?」
「這……不是我動不動的問題。」淨琉璃還是頭一回在這種狀態下與人閒聊。兩人身上的汗水都要沾濕床單,他鼻尖的汗滴滑過她的面頰,不知為什麼,淨琉璃覺得很安穩,轉頭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他便順勢一入到底,切切實實地佔有了她。
那細密的肉壁緊緊包裹著他,他架著她的雙腿,扳折到了她胸前,兩人的視線交會,不約而同都見著了那碩大莖身深埋在她體內的景象,淨琉璃很是吃痛,一方面是初次,另一方面大約是他著實太「兇猛」了點。
兩人在靜默中兀自喘息,她知道他在忍耐,平常耐性不算太好,這時候卻像是在告訴她,等她多久都無所謂。
淨琉璃看著被他填滿的私處,流出了一絲鮮紅,而後是更多屬於他倆的體液,沿著她的股間流淌在床鋪上。
他輕輕地抽動下身,前端觸及了最深處柔軟的頸口,淨琉璃繃緊了身子,好不容易才嚥回那淫媚的尖叫。
他卻迅速地抽身而出,再次入到最底,淨琉璃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連好好喊他的名字都沒辦法,只能隨著他不斷輾磨撻伐的起伏中攀住他的脖頸,「慢……慢點……」
他似乎沒有聽見,回應她的只有一下下猛烈地肉體撞擊聲,他們被平靜稀釋的情動,隨著交媾的快感轉為濃烈,他與她同樣的渴望,讓淨琉璃無法喊停。
每一次的抽送都帶走了些許體內原有的冷靜自持,共存的僅餘此刻慾念。
他的喘息在耳邊無限放大,他薄唇印在頰緣、唇畔的熾熱,讓她放任自己為他癲狂。
一聲快過一聲的浪吟,淨琉璃在弓直了身子,感受到他發洩在自己體內的灼熱時,淨琉璃不曉得是第幾次懷疑那是否是自己的聲音。
她望著他,抬手替他拭去面上的汗珠,被他按折的雙腿已無知覺,只有他在自己體內的感覺是那樣清晰。
他吻著她的指尖,依然是這個姿勢,兩人緊緊相擁。
一頁書很滿足。
淨琉璃不是很滿意──直到他無微不至地按磨她痠麻的兩腿一小時後,才稍稍舒坦。
還是很不錯的,與他在一起,這輩子。
|草月
天草六歲的時候見到了如月影。
從那時起,他就一直以為女孩兒都生得如月影這般。
所以村子裡奔跑的熊孩子他一個也沒看出誰是姑娘。
天草十六歲時,在村子裡看到了昔日追打嬉鬧的玩伴成親了。
如月影跟他一起坐在海波浪的大石上吹風,天草說:「娶媳婦是什麼感覺?神棍你知道嗎?」
如月影理所當然地搖頭,「我雖不曉得,不過,那是人生四喜之一,很值得慶賀呀。」
天草躺了下來,側臉望著身邊的如月影,「那我也會有那種時候嗎?」
如月影微微瞇起那濃長如蝶翅翩然的眼睫,輕輕笑道:「會的,小草會平安一生。」
「你呢?」被他這麼一問,如月影不著痕跡地歛去了笑。
「我啊……就是你的平安符。」
「又在那邊練肖話。」
天草將滿十七歲時,如月影一聲不響地離開了。
不是說你是我的平安符嗎?
天草把村子的地皮都翻了起來,沒有找著如月影。
他衝出海口,看到了遠方模模糊糊遠去的船隻,那真是一種令人厭惡至極的感覺。
天草坐在沙地上,坐了一天一夜,然後就高燒病倒了。
村人把他撿到村裡的小醫館,他的心疾發作了一回,心臟疼得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他一直想著神棍幹嘛離開,離開了還回來嗎?
這樣討厭的問題,想了千百回之後,他終於退燒清醒。
天草等了滿打滿算的十年,正是二十六歲,如月影回來了。
他很想如月影。不過嘴上是說不出來的。
「我回來你才能平安呀。」
如月影是這麼說的,他才沒在信呢。
他們像平日一般,在院子裡納涼閒扯。
天草百無聊賴地躺著,如月影坐在他身邊,長長的白髮飄飛。
天草說,「『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為了你這個神棍,我一個都沒體驗過。」說得是很氣憤,聲音裡卻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溫柔。
如月影頓了頓,回頭望著他,久久無語。
天草在他的指尖撥過了自己額髮之際,也猛地拉下了他的人,然後是一個吻。
如月影沒有掙扎,趴在他的胸前任他吻。
天草覺得這個時刻,定不下於人生四喜。
他坐起身,將如月影抱在懷裡,舔吻著那水潤的唇瓣,圈著那纖細身軀,隔著雪白的衣衫撫摸著如月影單薄的背脊,如月影半軟著身子倚在他懷裡,天草低低地喚著那個名字,「如月……」
本該這樣就罷手的,天草就算覺著某股意念正往下腹衝,理智尚存,怎麼也無法昧著二十年的良心把如月影辦了。
怎知如月影在兩人分唇喘息的當口,那掩藏在長睫下的盈盈流光,無聲流轉著一抹猶疑。
如月影看著天草,覆握住那只已然大過自己掌心的手,「小草。」
清涼如水的嗓音流過心頭,天草緊緊地抱住如月影,在彼此相疊的心音中,不知是誰先動作,他們顫抖著指尖解開那一層層衣襟,天草心裡矛盾,更多的卻是柔軟──為如月影那未曾開口的默許。
天草早已長成一個健朗青年,如月影平靜的眸光滑過他勻稱精實的胸膛,天草紅了臉,又在望見如月影平坦細膩的胸脯時,沒有任何猶豫地吻過如月影嫣紅的乳首,如月影偏過頭撫著他腦後的長髮,似泣非泣,「小草……」
天草攬著那柔韌的腰肢讓如月影坐穩,解下了那繁複的下裳,如月影僅餘一件絲褲遮掩私處,天草茶色的眼睛沉沉宛若夜裡的海波浪,如月影一遍又一遍地摸過他的臉、他的胸膛,好似要描繪在心底一般。
天草掌指沿著如月影優美的背脊而下,另一手抬起那滑膩的長腿,如月影任由他的動作躺在草地上,而下身受制於他的跨部,登時門戶大開,卻不見其羞赧之色,神情較之天草更為柔和。
天草嘆了口氣,指尖滑下如月影的腹部,褪去了那層細薄的絲褲,光潔濕潤的花谷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甜香,天草瞪著如月影,兩人無言片刻,天草才艱難地以兩指挑開誘人的肉瓣,露出內裡紅粉的縫隙。
如月影隨著他生澀的摸索喘息,間或發出了軟軟地低吟,天草只覺腦子嗡嗡作響,他懷疑自己在作夢,否則為何會與神棍有了這般離奇發展……
可如月影的低吟如羽毛撓在心間,天草抓著她的腿,讓那逐漸在挑弄之下滑出蜜液的私處離自己更近一些,帶著一點小心翼翼,挑開了內裡掩蔽蜜穴的小瓣,一根長指撫摸著內壁細密的紋路,往她的深處探去。
如月影微微瞇著眼,瞧著他滴落汗水的面顏,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體內,不由自主地緊縮吸附著他,望著天草如海風濕黏的眼色,此時才覺自己活了漫長的歲月,頭一次這樣緊張而羞澀。
天草指腹摩娑著敏感的肉壁,而後深處便滑出更多的淫液,如月影被抬起的長腿微微打顫,「小草、小草……」
「如月……」天草解開腰帶,掏出早已堅挺得泌出水液的陽根,蹭著那濕滑的蜜谷,兩人私處的黏液摻在一處,天草緩緩喘息,撥開才方被手指摩弄過的柔嫩縫隙,半跪著將前端抵進她的蜜穴裡。
如月影難受地擰起眉頭,卻沒哼出一聲,抓著地上青草的兩掌已然發紅。
天草抿著唇,一手壓著她的腿根,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點一點推進自己,如月影弓著身子迎合著他,待天草入到深處時,差點繳械投降。
「如月、放鬆……」如月影溫順地點點頭,臉上亦是細密的汗滴,天草只覺下身酥麻,又是舒爽又是痛苦,這種事情是再沒有過的了。
「小草……」如月影眼光濕潤似一場綿密的雨,天草掐著她的腰,緩慢地抽送而出,幾許血絲和著兩人的淫液自交合處流下。
天草暗暗惱恨自己太不經事,料想身下人也不好受,只得抬起她的跨部,忍著下身極欲發洩的情動,緩緩抵入那濕滑緊緻的肉穴中。
如此反覆數回,如月影跟天草都有些情難自禁,在填滿及空虛的情慾中迷眩,天草幾次用力地入到了她柔軟的底部,一種撓人彷彿親吻的觸感吸著莖端,他抽送的動作越發快了。
如月影承受著他越發狂亂的撞擊,從不住地泣吟,到無法抑制的淫聲流洩,她向來沉靜的眉眼,染上了情慾的媚色,水氣氤氳間,被逼出幾許動情的淚。
「小草……」如月影聲調失去了往日的平穩,一個喚名埋沒在被他佔有的慾念之中,她不可自拔地叫起來。
「如月……如月……」天草俯下身,重重地吻在如月影白嫩的脖頸間,如月影環抱住他,沉浸在他的思戀與慾望中,感覺到體內進出的陽物猛然發難,狠狠地頂著她的,如月影掌指一緊,直要嵌入天草的背肉。
天草卻無感於這點痛楚,交合的快慰教人忘情,綿軟的呻吟摻合著低沉的喘息,天草在如月影顫抖著身子洩出大量花精之際,也將白濁的熱液注進了她的體內。
天草順了氣息,才伸手替如月影揩去滿臉的汗與淚。
如月影迷濛地望著他,正想把兩手放下來,卻聽見天草的抽氣聲。
「嘶──神棍……妳是太激動了嗎?」如月影聞言,忙想撐起身子查看他背上被自己抓破的傷口,才後知後覺發現他尚在體內。
天草垂顏埋在她沒甚起伏的胸前,如月影動不是,不動也不是,「小草?你怎麼了?」她看著身上耳根紅透的青年,拍拍他的髮頂,「背上很痛嗎?」
「不是啦!如月妳……妳要氣死我!」
如月影正疑惑,忽然一頓,雙頰泛起暈紅,一向鎮靜的容顏,難得有了一絲無措,「小草你……果然精力旺盛呢。」
「如月妳惦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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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月後來當然沒有分開,畢竟都……欸嘿嘿嘿嘿嘿。
只是寫到腦子跟小草一樣嗡嗡作響,有機會再補完吧(X)
書淨就,都寫在裡面了,現代當然要放十包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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