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17 23:38:58冽玄

【無雙鍾星】如果可以(續)

  ※H有,慎入。

 

 

 

  其實她也不曉得自己為何那麼篤定,只是在聽見那張揚華麗的琴音時,她終於忍不住跑了起來,這棟校舍的音樂教室在五樓,僅只兩間放了黑色的三角鋼琴,她尋著聲音,依傍著柚木扶手,一階一階地往上而去,途中往來學生很多,但她並不怎麼在意,直到了五樓,平時參加田徑隊的她,都因為那莫名加速的心跳而喘息起來。

 

  到底在哪裡?

 

  她很好奇,那熟悉而久違的好奇感,彷彿流淌心頭的涼水,霎時激靈了她的腦海,有一張面容悄悄浮現眼底,她的腳步慢了下來,隨著窗戶一扇一扇地映著午後燦亮陽光,照耀了空蕩蕩的教室,她在最裡邊的一間見著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背影。

 

  他身後是光,一大片的光,他坐在鋼琴前面,兩臂隨著樂音擺動,在她所不能看到的角度,是那玉白色的十指,靈巧地按壓著黑白琴鍵,奏響一首首樂曲。她沒看過天使,夢裡也沒見過,只在美術展、課本上看過。此刻,她親眼見到了,那個天使,有著柔軟蓬鬆的栗色髮絲,襯著那張英俊卻有些跋扈的臉容,顯得靈淨,未有一點俗氣。她憶起那張不坦率的臉,驀然有些想笑,她一直覺得他很可愛,但也很討厭。

 

  他是不是已經變了呢?

 

  「我都已經彈完了,你這唯一的聽眾,還不知道佩服本英才絕無僅有的琴技嗎?」他穿著學校的制服,全新的,整身打理得潔淨,慢慢側過的臉顏仍是令人懷念的不可一世,她站直了身子,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直至他望見了她,淡色的瞳仁倏然瞠了,她知道他認得她,一點也沒忘記她,正好,她也一樣。

 

  「妳……變聰明了嘛,竟然考上了本英才相中的學校。」他眉宇間自信十足,兩眉微彎,俊逸非常,雙眸比之從前更漂亮了些,豐神俊朗,下頷尖了,卻是恰恰好的俊,沒什麼能挑剔的地方,唯一不變的,卻是那比天還高的硬脾氣。

 

  「好久不見了,士季。」她牽動唇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其實她想過他會離開,去很遠的地方飛,飛到她看不見為止。因為他們的人生有許多的不同,能夠在同一家幼稚園上課,已經很不容易了,因此,當她知道他去了國外,竟然一點都不驚訝。他應該去的,因為他在她心中,永遠是那個願意細心給人說故事的男孩,所以,她希望他變得更好更厲害。

 

  此時,她才知道,自己還不夠長大。

  否則,她的盼望,為什麼那麼幼稚又不切實際?

 

  但是她很高興,在這裡,又再次見到他了。

 

  「哼,看妳的臉就知道,還是那麼呆,我離開這麼久,妳這呆瓜,該不會一次都沒想──」話還沒說完,她已經開口,平靜而輕緩地截下了他的問話,「有的,我有的。」她鄭重地重複著,想要給他知道,她在那之後,時常夢見他又來說故事給她聽了,於是她依循著記憶,將他所擁有的繪本一本本地買齊了,可是她知道說故事的人沒有來,她只能收著故事,自己品味而已。

 

  「妳、妳做什麼不聽我把話說完啊!自己亂回答個什麼勁,真是笨得無可救藥!」她斂下眼睫,也沒了笑意,他似有覺察,頓了頓,沒好氣地補了句,「不過,我剛才也說,妳很有長進了,才能在這裡遇到我。」她抬起頭,面色並無變化,反而啟唇問道:「你一直說我笨,說我呆,是不是因為想要我努力到你身邊去?」

 

  再次遇見,並不只有她開心而已。

  他也很高興,只是不能讓那種得意外顯出來,免得有失他英才的面子。

 

  可是,為什麼呢?他明明什麼都沒說過,她卻願意花這許多年,去瞭解他的內心,他覺得他這一世英名,一定得敗在一個女孩子手裡的。而那個女孩,總是用一雙清澈無畏,沉靜平穩的眸光,把他望著、看著的女孩,他現在可以很清楚地告訴自己。

 

  她,叫作張星彩。

 

  *

 

  望著前方人專注在畫布上的神情,她正襟危坐了一會,想了想,才輕聲開口,「士季。」少年頓住了畫筆,挑了眉瞧著她,示意她繼續說,「謝謝你願意跟我同組。」他閉了閉眼,清秀的眉宇又蹙了起來,語氣跟平時比起來卻是和緩不少,「沒什麼,我對這個沒興趣,而且沒人可以忍受妳的畫技,知道是我在幫妳就好。」

 

  她點點頭,知道他拿毛筆多過拿鉛筆,更別提其他類型的畫筆了,所以這次美術課上油彩,雖然老師要大家輕鬆地畫,然作品一拿出來,那程度就差多了,他雖志不在此,但帶著她好歹也是交得出中上的畫作。

 

  「還是謝謝你抽空留下來。」他來回換了一次畫筆,又塗抹了一陣,那刺鼻的氣味充斥著整間畫室,他眉目平靜,但回應她的口氣仍含著一絲不耐,「妳該謝本英才的事情多得數不完,妳再亂動我就不畫了!」聞言,她噤了聲,微微偏著頭,位於他身側半開的窗櫺透進微風,挑起了純白的窗簾飛揚,他們沐浴在午後紅橙橙的暖陽下,她見他專心的模樣,注意到他捲翹的長睫,冷淡的眼光,總有股藏不住的生氣勃勃,令她勾起了淺淺的笑。

 

    覺察到對面人的可疑的目光,他不由淺嘆一聲,看了眼畫布上那張恬淡清麗的臉顏,再見本尊端秀精緻的五官,實在覺得互照寫生沒什麼樂趣,他畫不出她真實的面貌。那令他驚疑、喜悅、不耐的沉靜眸光,粉紅色的唇角,細不可察的絲絲笑意,他看著惱火,看著欣喜,看著溫暖,但這些悸動,沒有一樣能夠真正畫進裡頭。即使是他最拿手的水墨,也無法描繪半分。那跟畫技已經無關,真正的上乘之畫是要繪出情感與生機,但他捨不得把她對他的情感,繪在人人可以觀覽的作品上。

 

  ──可笑的自私。

 

  他驀然一笑,放下了調色盤與畫筆,準備收拾用具,向那仍端坐在椅子上的她喚了聲,「今天就到這吧,明天我再自己完工……還有,妳這呆瓜說不動就不動啊,腳麻了休想英才揹妳回家。」他揀著畫具,見她稍微舒展了肢體動作,才鬆開了眉頭,正要起身去清洗調色盤,指尖竟在一瞬泛起了刺痛,畫刀掉落的清脆聲響引來她的注意,她上前問道:「怎麼了?」

 

  他撿起畫刀,將東西先放下來,查看著指腹上的紅痕,確認不會有破傷風的疑慮,才搖頭看她,「沒事,被劃了一下。」但她的神情卻不似平日般冷靜,有些恍惚地拉起他的手,然後伸手在裙袋裡找著什麼,「你要不要先去洗傷口?手……受傷了,這……」他拍了拍她輕顫著的手背,不以為然地道:「不用,小傷一下就好了,看在妳為本英才著急的份上,就送妳回家吧!」正說著,她已找著了膠布,拉著他去裡間洗手台,沖了指尖的口子,「你的手很重要的不是嗎?不要說得那麼不在乎……」

 

  她仔細地替他貼上膠布,額際竟落下了汗滴,他伸手撥開她的鬢髮,摸到了一手的汗,「這種小傷,隨便一兩天也會好,我都不擔心,妳在緊張什麼阿呆?」聞言,她搖搖頭,握著他的手,覆上了臉龐,「你的手,很美。」不僅僅是彈琴,作畫,書法,還有為她創造一個個童話般的夢境,度過了童年分離時的懵懂,成長時的落寞,以及重逢的喜悅。這些她沒說出口的,並沒有想過他能懂,十年前,他們的羈絆如此淺薄;十年後,他們的相遇如此歡欣……

 

  如果不是他,她根本再沒有可能找到他。

 

  「……傻瓜,說一個男孩子手美麗也不害羞啊。」彷彿歎息似的,他難得不想追究她的措辭失當,只是異常溫柔地揉著她濃墨般的短髮,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她雙手交握著他的掌心,垂下臉,宛若虔誠的信徒般,柔軟的唇珠觸上了他玉白色的指頭,唇瓣一點一點的吻過那潔淨的指腹,他環著她的手臂一顫,側頭去看她此刻的珍視與不捨,他闔上眼,鼻尖摩娑過她發熱的面頰,在她轉過臉的時候,低喃了一聲,「張星彩。」

 

  他在她怔愣的當口,抽回了她吻過的手心,將她的臉扳向自己,淡色的薄唇覆上了她溫軟的唇口,她梗在喉間的疑問,被他所傳遞而來的溫度化消,靜靜地垂下眼睫,讓一切歸於無聲。他壓抑著胸口躁亂的心音,一遍遍感受著她的溫暖,與那身若有似無的淡香,細密地吮吻著她的唇角,直至兩人舌尖相抵,她沒有任何不安與退卻,熾燙的丁香應和著他的吸吮,緊貼著他溫涼的唇瓣,在彼此逐漸濃郁的索求中,親吻著他所有的情動和那潛藏心底的孤寂。

 

  她是這樣的明白他。

  令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扣著她包裹在制服下的纖細腰肢,將她困在牆面,逐漸加深了親吻,舌尖舔吻著她溫熱的腔壁,惹得她發出一聲低吟,她踮著腳尖,始終那樣平靜的,不帶一絲情欲,認真而溫和地吻他,他也憑藉著那份源於心中的悸動,碎吻落在她流洩津液的唇角,他低啞了聲嗓,緊緊地抱住了她。

 

  「真是受不了妳……」近似挫敗的語氣,飄進了她的耳中,本有些許迷茫的眼光倏然清明許多,他埋首她的頸窩,已然發燙的臉與唇盡皆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她不自在地動了動,既不喚聲也不抗拒,只是將指尖輕放在領口的紅色領結上,感受著他灼人的呼吸,拉下領結一角,脫離束縛的絲巾,便悄聲飄落在地面上。

 

  他默了僅只幾秒鐘,她便覺察到針織毛衣連同內裡襯衫被翻了開來,那優美的指尖劃過她的腰際,她一下子變得無措起來,霧氣蒸騰的雙眸染上了莫名的罪惡感。他上挪的手掌撫過她秀致的蝴蝶骨,而後停在她胸衣的扣帶上,在她恍惚的瞬間,便鬆了開來。

 

  「士季……」她不住喘息著,卻不想讓他知道她心中的緊張,壓抑的喚名,藏著她的真誠與心意。他舔吻著她白嫩的頸項,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胸衣,微涼的指尖挑逗似的按壓著她的櫻紅,她微微一顫,緊靠在他身上,「張星彩……我不會問妳多餘的話……」

 

  他好聽的聲音和著迷惑人的暗啞,隨著話語的結束,那撫琴書畫的手,覆上了她飽滿的胸脯,溫柔的力道,竟帶著幾分急切,她再忍不住那禁錮在唇邊的吟哦,「嗯……士季……」她依傍著他,不敢想像衣內的動作,愈是細想,她越感覺到一股難言的羞赧,她仰臉望著他,正撞上他的視線,兩人眼底只有彼此因動情而羞澀的面容,她扯下他的領巾,那乾淨純粹的墨香縈繞胸腔,她在他有意無意地揉弄著那早已挺立的花蕾時,垂頭輕輕咬了他光潔的鎖骨,引來他的悶哼,「妳……在做什麼啦?」

 

  「你才是……別弄那裡……」她如星空燦亮的瞳仁,如水般清澈地直直望著他,他噎了一下,恨恨地掐了她柔軟的腰,而後緩緩滑開襯衫,撫上她挺翹的臀部,「妳這呆瓜都這麼說了,那就別怪我了。」她望見他眼底的試探,忽然扯著他的毛衣背心,他環著她跌坐下來,對視半晌,她欺近他胸前,他抿著與她同樣紅腫的唇,那對漂亮的眼瞳痴痴地瞧她,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那種眼神,渴望著對方,想要擁有對方,卻又傾洩了滿滿的心緒,只想著如何疼惜著她。

 

  她傾身吻過他的眼瞼,他反射性地半闔著眼,他聽見她模糊地說,「士季……你回來了,真好……」他沒忍住,扯過她的手臂,讓她跌在自己懷裡,堵住了她翕張的唇瓣,扶著她腰側的手向下探入了裙底,她摟住了他的脖頸,閉合的雙腿微微分開,卻是不住發顫。

 

  他撫摸著她的底褲,自臀部前移,不意察覺到那已然濕濡的地方,無瑕的指尖摩擦著她濕潤的花谷,藉著濕透的底褲,尋得那腫脹的花核,他不由輕喘出聲,兩指捏揉著那已被蜜液浸濕的蕊珠,她閉緊了雙眸,死咬著下唇隱忍的神情,竟令他興奮起來,暗暗鄙視了自己的定性,隨著指下加快地撩撥,她微微扭動著腰身,唇邊的低吟終於失守,「啊……嗯啊……士……」

 

  他感覺到她下身溢流而出的花蜜愈來愈多,他伸出兩指撥開已然濕滑的底褲,直接觸碰了那紅腫的小核,她身子輕輕發顫,纖白雙腿又分開了些,彷彿期待他更多的挑弄,「我……嗯……士季……」他側臉吮著她軟嫩的耳垂,綴著汗珠的濃睫亮了眸光,只聞他低低地說道:「不准妳抗拒……」話落,他猛地捏掐著她的花核,在她不住仰頭呻吟的同時,狠狠地吻上了她,「張星彩、張星彩……」他在纏綿的吻縫間呼喚著她,她半軟著身子,扶跪在他身上,他覆上她勻稱的腿腹,摸索其上,脫下了她的底褲,嗅到那底淫靡花香,而後自她的腿跟處緩緩流下了幾滴沾著乳白稠液的甜美花汁。

 

  他撫摸著花瓣綻放的穴口,想像著她獨有的美麗,她半睜著眼,低頭親了他的面頰,心頭蔓延的煦暖,令他情迷,「妳有可能後……」話未說完,她便堅定地搖搖頭,好似知曉他問的是什麼,那纖纖十指解開了他的皮帶,他愣了愣,回過神來臉又紅了一分,「張星彩……妳、妳是女孩子,別幫我脫褲子啦!」她停下了手,感覺到他流連下身的手指,面色便帶有些許羞愧,「我……你不覺得……你的手用來做這種事情……」

 

  他聽著這話,蹙著兩眉,一根手指便探進了那緊窒滑嫩的,她咬了下唇,有些難為情地瞧著他,一時間進退維谷,「我願意就好,妳這呆瓜,待會疼了就喊出來讓我知道就行了!」他緩緩地抽動著存在她體內的長指,那黏膩的蜜水包覆著他的指腹,穴壁依循著他的抽送,吸吮著手指,他輕輕揉開花穴口的小片肉瓣,又擠進一指,臉上已佈滿細密的汗珠,「張星彩……」他喚著她的名,她雙掌交握,撐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點頭,示意自己沒要緊。

 

  他望著她亦是汗濕的面容,說不清掙扎或是忐忑,抽出了手指,他解開褲頭,勃發多時的莖物端口已流下了些許透明熱液,他扶著她的腰肢,對準她開闔的小穴,按著她的身子緩緩地抵入那溫濕的甬道中。

 

  「啊……」她蹙著眉,到嘴的吟喊,近乎已是驚叫,被撕裂的痛楚竄遍四肢百骸,她壓低了聲音,眼底卻蓄滿了淚水,串珠般滾落。「星彩……張星彩……妳有我。」他夾雜喘息的話語有著一份為了她的忍耐,他掐著她的雙腿,微微施力讓她與自己更加契合,自她體內流出的血色熱液令他心頭泛起窒息似的疼痛,然而身體的快感卻在逐漸加深的交合中更為深刻,直到她完全與他緊密貼合在一起,兩人都已感到一陣暈眩,「喂,妳……好點了嗎?」

 

  她跨坐在他身上,只覺身子有些疲軟,卻又隱隱感到快慰,她微垂著臉頷首,雙手不由自主地捉著他的肩頭,他哼了哼,扶抱著她的腰,狠狠地頂到了最深處,聽見她宛若春水似的低吟,他咬著牙在她體內猛烈抽插起來。

 

  「唔……嗯……」難耐的喘吟,沉浸在最為深切的愛欲之中,她情難自禁地配合著他的佔有而擺動纖腰,青澀粉嫩的花徑,隨著她起伏的翹臀,包裹著他每一次的挺進,被碩物充滿的奇妙滋味,彷彿撓在心底的癢,將她平素的靜冷漸漸抽離。

 

  眼看她垂眸吐息,雙頰蒸騰著瑰麗的紅,那為了他意亂心迷的神情,薄唇溢出細微的呻吟,他伸手撩起她的裙裾,除去底褲的粉潤臀瓣上下搖晃,在他深入她的同時,淫靡的水澤響聲,在他圓潤的耳廓薰染了淡淡的豔色。

 

  他由下而上地凝視著她此刻情亂的姿態,不意瞥見了兩人相合之處,本來狂跳的心扉更是躁動,他彎膝將她的兩腿頂得更開些,按著她的背脊,令那柔美的身軀向他弓起,他濕熱的吻落在她的鎖骨,感受到屬於自己的部分深深埋入了她柔軟的粉穴之中,在覺察她因為湧現的快意而顫抖之際,將她放倒在地,他驀然抽身,兩臂緊緊地壓迫著她大開的腿腹,再次填滿了她忽爾閃現腦海的空虛,「啊!士季……」

 

  熾燙的陽物侵入到她甘甜的花心,一霎的痛快如電流般通過全身,她悠長柔媚的嬌吟,摧折了他最後的憐惜,提掌將那雙白皙長腿壓至胸前,使勁在她體內來回搗撞著,兩人隨著漸進的交合顛簸著相疊的身軀,她捉著他肩頭的掌指已然泛紅,粉色的唇口張闔著洩出成串的吟哦,他傾身,微熱的唇瓣貼著她雪色的額面,炙熱的喘息劃過她緋紅的雙頰,她聽見他抑在喉間的呻吟,「嗯……張星彩……星彩……」

 

  心中滿溢著前所未有的暖意,她的指尖輕輕撫過那俊秀臉龐,一張潮紅的臉顏映在他半瞇的眸底,伴隨著下身傳來的酥麻,他緊蹙著俊秀的眉宇,每一滴熱汗都蒸發在肌膚相接的熱切中,想著她的眼她的唇,以及微風般的笑靨,無一不是留在他心間的柔軟,然而此刻回籠的理智卻加緊了侵占身下人的欲念,逐漸加速地抽送在她清甜婉轉的低吟裡,透出對彼此真切的渴望,「我……喜歡士季……喜歡你……」話音斷斷續續在他次次挺進時,分外清晰地響徹心底,他咬著唇,將那股灼燙傾洩在她體內,她微微顫著身子,腫脹的花穴在他退出的同時,流出了濁白的熱液,他有些赧然地別開臉,低吭一聲,竟猝不及防地抱住了她。

 

  她聽見他的低語,不斷重複著與她相同的話語。

 

  張星彩,喜歡妳。

  我也喜歡妳。

 

  「……喂,就快到了,別想打瞌睡!」迎著夕暮,少年背著女孩,走在返家的路上,他雙掌交握,托著女孩的臀部,散步般地前進。而在少年背上的她,嗅著他披在她身上的制服外套味道,有些昏昏欲睡,「你回去……會不會很晚了?」他側頭睨她一眼,意料之中望見她臉上的疲倦,低低地哼了聲,「想太多,老哥他現在沒時間管我了。」她貼著他溫厚寬闊的背脊,悄悄打了個呵欠,他將她托了高些,有些忿忿地,「張星彩妳又犯傻瓜病了是不是,再睡我就直接把妳丟在地上!」

 

  「可是……」她遲疑了一下,環上他的頸項,眼看道路上滿目的紅霞,襯著溫柔吹拂髮際的清風──與細心背著她的人,一切寧靜得令人留戀。「回去記得一定要先洗澡再睡,不然妳會很難受的,別說本英才沒提醒妳……」他飛快地說著,白皙的臉頰又騰起一層暈紅,他真不懂她在想什麼,他的背可不是她的床,然則雖是如此想,仍捨不得再說別的,聽見她模模糊糊地應了聲「好」,就乾脆地任由她小憩去了。

 

  在聽聞她輕淺平穩的呼吸聲時,他難得的牽起唇角,滿足地想著日子還長呢。

 

 

 

 

 

FreeTalk*

 

  全文完的障眼法結束了XD實際上我也不曉得會不會再寫下去(被揍)這個設定說單純也好,複雜也罷,它很純粹是我對鍾會與星彩的一種喜愛吧!也許它並不是這麼的周全,但總還是包含著一些我所想所感,並讓他們去詮釋對彼此感情的看法。

 

  自從蹲在霹靂坑後,很少有動力去寫其他的同人,也許有阿桓仔的推波助瀾XD更或者,是我自己對於三國的喜愛,多少涉獵了一點,瞭解了一些。希望鍾會與星彩能在這個故事裡,保有最原始的純淨情感,只要能夠這樣,我似乎就含笑了(喂)

 

  這兩天遇上了一點小插曲,所以非常的累,昨天一沾床就睡了,所以原本哼哼(?)又在構思一個坑,但仔細想想還有兩個年底坑等著我弄(?)雖然卡文卡得很厲害,但我還是很認真地想劇情解套的辦法(ry!看來我只能召喚阿桓仔自己填了(毆)老身提供點子便能功成身退X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