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顏



小小的手，抓著胸口，指尖在發著抖，胸口悶悶的。小小顆的心臟，被自己抓的發疼。就像那天一樣，只是不同的，這次不會有快樂。
因為失去了那個男人。
×
出生開始過了大約2191天。開始有記憶的時候是在即將迎接三歲那年生日的時候，之後的那兩年每到那個日子爸爸和媽媽還有哥哥，都會給那天的自己大大的驚喜和禮物，雖然每次都是大同小異。在他回家之前大家全躲在屋內，然後將全部的電燈關掉，一片片黑壓壓的等自己踏進屋內，之後在一齊把電燈打開，說著「生日快樂！」
而那大約的第2191天是自己的第六個生日。

第六年的那天早上，蹲在自家後方的地上，用著樹枝在沙土上畫著讓自己笑得開懷的圖案。
對於7月23日自己的生日，尚來是從來不會去記的。
也許就是在那天過後又或者是更早以前，他深刻的希望在自己小小的胸口裡占滿的空間比爸媽還要多的那個男人──能送給他和那天一樣的笑容。


佐助蹲在那，仔細的看著地面。
「佐助，在那做什麼呢？」鼬忽然的出現，讓佐助嚇了一跳。
「啊、哥哥……」趕緊用著樹枝的尖端在剛才畫得大大的圖案給胡亂撇掉，想在被他看到以前給全部抹掉。
鼬看到佐助慌張的想把什麼弄掉，便抓起他的手。
「有什麼不能讓哥哥看的呢？」
「不是不是的，呃……」
「嗯？」鼬笑笑的看著他，嘴角的上揚，讓鼻翼兩旁的令文更明顯加深。
「佐助畫的不好看，所以不好意思給哥哥看到……」佐助將身子讓個位，讓鼬看著自己蹲在那邊好幾個小時背都快抬不起來的作品。
雖然上面有些地方已被佐助剛才慌張亂撇給模糊掉，但那些看不清楚的地方反而為這圖案和寫在一旁大大斜斜的字加了點韻味。
鼬的表情在看到後的0.01秒微微的抽了下，之後則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的看著。
佐助看到鼬面無表情的樣子，便覺得有些難過，眼框也紅了起來，講話也開始哽咽。
就在佐助的眼淚快要多出眼框所能承受的範圍時，他笑著摸著佐助的頭髮。
「佐助很棒喔！」鼬的笑容就像是陽光一樣，照的自己暖轟轟的。其實只要這樣就夠了，只要鼬對自己微笑，不管胸口有多悶，不管自己因為什麼事而不開心，都會因為他的笑顏所有的壞心情都會一轟而散。
佐助笑得瞇起眼來，拉著鼬的衣擺。
「那個是送給哥哥的禮物喔！」
佐助蹲下身，用手指開始一一的解說著自己的作品。
他畫了一個大大的鼬的臉，一個小小的佐助的臉。
旁邊有著短短的七個字和一個驚嘆號：佐助最喜歡哥哥！
「因為哥哥每年都會送給佐助禮物，所以佐助也要送給哥哥禮物！」天真的笑顏，說完時臉上還飄上兩抹紅霞，便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嘿嘿……」兩聲。因為想自己親手送一份禮物給他，但小小年紀那來那麼多錢，所以只好憑著自己的兩隻手和一顆小腦袋來盡力。
「笨蛋。」鼬彈了下他的額頭。
「好痛……」小小聲的抗議著，雙手輕輕的搓著自己的額頭。
「佐助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鼬低下頭看著地面，嘴角比剛才又上升一點弧度。
「不知道。」抬起頭，滿臉疑惑的看著比自己高上無數顆頭的男人。
「是很重要的日子呢。」
鼬牽起佐助的手。
「是個重要的人出生的日子呢。」
那個時候的自己，其實並不奢望些什麼。
「對哥哥來講最重要的人。」
但人一但有了喜歡的人，便會開始變得貪婪。
「在哥哥的這裡本來什麼都沒有。」鼬指了指自己的左胸。
是啊，知道自己渴望著得到什麼的時候。
「但自從他出生了以後，這裡什麼都有了呢。」
自己也和他一樣，滿滿的都是他。
後來鼬低下頭，露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表情。
也許這一輩子能讓自己發自內心微笑的人就是那個永遠跟在他後面叫他哥哥的那個人了吧。
但其實後來雙方並不知道，那樣的重視、那樣的感情，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不斷的持續加重，直到心臟負荷不了為止。
×
之後過了好多年，自己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天，在那男人殺了全村子的人以後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到底過了幾個生日，到了今天投靠大蛇丸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會是在什麼時候，也許昨日也許今日也許明日，反正過一天算一天，因為他接下來活著的目地是為了殺掉那個男人。
「愚蠢到了極點。」佐助撇了撇頭。
不知道為什麼一早起來又想起那個男人，心情複雜的起了個大早，坐在河岸邊，又突然地想自己六歲的時候鼬對自己說的話



──「是個重要的人出生的日子呢。」
那個時候還真的是天真到一種好像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會去做一樣。
──「對哥哥來講最重要的人。」
也許吧，那個時候他也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但他現在打死都不會承認。
──「在哥哥的這裡本來什麼都沒有。」
要是那個男人沒有殺了所有人……
──「但自從他出生了以後，這裡什麼都有了呢。」
想起鼬的笑顏，佐助升起手抓著自己額前的長髮，低聲的吼了幾聲。
要是他沒有殺了那些人現在也不會變成那樣啊……
眼前倏地一陣氤氳，感覺到眼睛水水的。
「可惡……」
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起那個男人槓麻！
就在他陷入自己的混亂時，那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不管過了多久，他依然忘不了的那個人影。



「佐助。」



男人依舊沒什麼變的低沉嗓子打醒了自己。



「好久不見。」



其實自己再那個時候是可以打死那個男人的，但他卻不知道為什麼的一動也動不了。
只知道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只看到那個男人臉上的笑容和那年一樣。
後來鼬跑到自己的面前，其實已那樣的距離自己真的真的可以殺他。
後來鼬將頭移到佐助的耳後，說了聲──



「生日快樂，我的弟弟，佐助。」



×
鼬走了以後，自己才發現其實剛才是個殺他的大好機會，但時間彷彿就在那個時候停止了一樣，不……是像回到了過去一樣。
他不明白為什麼鼬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但也許下次見面他就會殺了那個男人也不一定。
只知道那時候的自己……
又看到了和當初一樣的笑顏。
其實在自己的心底某處，還是希望他能永遠陪在自己的身邊。他願意一輩子都跟在他後面，一輩子都看著他的背影，只要他不要離開自己。

佐助伸了伸身子，打了個哈欠，便躺在樹上乘著風吹撫，畫過身體的每一處。
陽光緩緩的抬起頭來，照的身子暖暖的。樹葉被南風吹落到湖面上，水波淺淺的漣漪。
在睡去之前，他在意識朦朧的時候說了些話。



「原來今天是7月23號啊……」







06/07/30
＊＊＊
完
＊＊＊
打完啦，首先恭喜我們家可愛的小佐ˇˇ
生日快樂啊ˇˇ
親愛的小佐ˇˇ
其實拉梅滋(?)呼吸法是有用的喔!!
(炸)
我的結局通常都很混（眾毆），
首先要先說的是對不起牙涼大大QAQ這篇文沒有趕在
７／２３號那天生出
Orz….
總而言之這篇文來是跟之前依樣~”~
每次只要在電腦上打字靈感就會不經大腦的透過手指打出來，
所以跟原本想的落差很大（所以我都不寫手稿．．．．）
在這篇裡面雖然我很想又一大堆修辭法，
但因為國文不好再加上又怕會有一大堆冗詞贅字，
所以還是這樣。
因為是第一次打鼬哥哥．．．
所以會怪怪的啦（嘆）
而且我發現我現在打文都越來越純了~”~
咳……
其實單純也不是見壞事呀！
（之前打ｈ打的很高興＝　＝第一篇火影文就是ｈ的佐鳴-//x//-）
最後謝謝各位大大看完小女（炸）的文ˇˇ
某噗感動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