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1990
東京1990
1990年07月,四月匆忙的京都遊,對東京比較沒有時間瞭解,或許東京不是一輩子可以瞭解的。赴美求學前,利用工作結束的空檔,到日本與旅居日本的大哥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主要活動範圍就是東京。
因為都是在戶外奔走。七月的東京地區酷熱的陽光煎熬,改變了我的軀體膚色。後來逛百貨公司,櫃台小姐直接就用英文跟我打招呼,我很訝異地問她為何知道我是外國人,她說,因為日本人皮膚比較白,那話讓我至今常感受到重大的創傷。不過,七月的東京,夏季是水蜜桃盛產的季節,價格比平常便宜甚多,甜美多汁的水蜜桃,實在是人間的恩賜,日本人實在太幸福了。
有一次友人在雜貨店挑選水蜜桃,看店的日本阿嬤非常生氣地用日文直說話。原來友人對待水蜜桃的粗暴惹火了阿嬤,讓阿嬤也變得粗暴。我想,溫柔地對待水蜜桃是基本的禮節。
東京必須提到日本料理,特別是生魚片。雖然在台灣已經自認為生魚片的愛好者,但是日本之餐廳的生魚片,種類繁多,新鮮味美。或有稀奇古怪的魚種,挑戰食客的味蕾與勇氣和荷包。生魚片變成一種飲食的藝術,至少,廚師是這樣堅持的。
圖:隨意幾筆,新鮮的食物構成美麗誘人的圖畫
因為東京都寸土寸金,有些公寓就只設計房間,至於廁所則必須公用。而浴室就必須到社區的公共澡堂。在黃昏時刻,攜帶盥洗用具、毛巾、衣物,踱步到澡堂,心裡有的是輕鬆的愉悅。澡堂現在有區分男湯、女湯,中間以牆壁隔開。有時候,店主人的小孩會在牆壁中間監看澡客的需求。日本人對洗澡可是認為人生最重要的享受,彷彿一切的污垢都可以藉由洗澡清除。這澡堂,除了洗澡,還有洗衣設備,洗澡完畢而衣服也剛好洗淨,真是一貫作業。
水蜜桃、生魚片與公共澡堂,是我對東京最大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