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04 09:32:31吳菀菱

善念想法

     郵局裏的文殊師利/吳菀菱

  沒想到我輸入的密碼,被郵政支局的辦事員用記事本偷抄了下來,難怪我每次輸入時都當機,我原本是鍵入了3838的婦幼節號碼,後來連50輾轉功德也不行了。其實我應該改成0808才對,可是斯斯也不吉祥,所以最後我使用了seven-up代表欺騙你的意思。

  不僅密碼行不通,連登錄的紀錄也被弄成空白,明明放入刷簿機時,連讀發出列印的聲音,可是拿出來卻說是沒有資料可顯示。在這之前,好多次寄的包裹和信件都貼上欠資而退還,其實根本沒有超重,因為有同重的包裹寄成功的回丞謝函作證,所以我更生氣。

  每次他看到打扮有錢的女士,就會對她們格外的客氣,可是對我就老是說不知道出什麼狀況的藉口。其實他是從主管位子跑過來幫業務的忙,大概是人員太少而忙不過來吧!反正我之後會設法不讓他代辦。

  這家郵局每次賣的郵票都是中國結,可是對于寄到中國的信件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裡面有什麼重要機密。所以我總是到便利商店去買水果類的郵資來貼,會比較順利。

  因為他的全名叫做文殊師利法王子。

     我用筆來受記人間善惡/吳菀菱

  閰羅偷走我心愛的毛筆,給我觀音大楷,叫我作人間善惡的紀錄者,我卻遇到了把女皇寫得心狠手辣的史官,把小說版本拿去書坊流通。

  我就寫迦葉做好事,行了善施必有好報的未來,他得到了佛祖捻花微笑的寺院,為了報答他對我的寬宏大量,我告訴他在無量義經裏面有他或道的秘密,要拿去助印于世。

  無量義捧的是釋尊的輪迴都能成佛的事,無限大的教學符號卻是一個染色體,這好像跟家庭道德有關,有正果者必為幸福的親情。

  為了福爾摩挲做的事,卻被浮世德和傀儡看成無政府主義,我也有同樣的遭遇,恨到有一天我就詛咒把捷運變不見,看誰還在享樂開心得要命,就像西班牙的爆炸案。

  台灣地圖像葉子,捲起來卻是條魚,所謂諸法無礙好像事出幻想,叫我們相信成年人也有教科書要讀嗎?其實台灣並沒有史記。

  只有歌仔戲真的很台灣,可是沒有本土的典故好讀的,就唱個中原的潮流。捻花是觀世音,而微笑會心是禪宗,在人間遇到這樣的善婦人是連我這種行法的人也會感恩的啊!

     千佛供養而後入法華/吳菀菱

  千位佛成道的史跡不知在何處,法華經之宗派言明,必先供養千萬億佛尊之後,而有機緣來修行妙法,我想這道理就在於事眾生為佛的緣故,跟眾生不結逆緣又不與之觸犯戒律的美德才能達到的境地。而且從地誦出品所說的千萬菩薩時存于末法,不可能在千古之前就已結識,所以千佛之詞指的應當是將經文字字當成金色佛身之修道善果。

  傳說千佛洞有各種佛雕,我想做雕像者也是一種供養行為,雖然我不曾去過,可是我相信這象徵的是將眾生面孔塑為佛性的意義,有的人畫佛畫得美好,有的人刻意畫醜,有的天工雕琢,有的人筆力卻秉賦不足,所以才會有各種樣貌的佛像留于人世。

  我當然喜歡細膩美感的佛肖像,可以給人心平氣和而見證莊嚴的沉思感覺,可是我沒有學過工筆畫所以不敢多畫。當某人成為國王時,大興財力以奉佛的功德是最大,因為一次就可以使千萬人得到法益,這不正是供養千百名僧侶或僧團而過之的大好事嗎?供佛也可以是佛號唸過千次倍數的功德。

     正派教授的論文/吳菀菱

  我很想問那位年長的教授,他的論文屢遭美女教授抄襲都不在乎嗎?怎知他說是多年老友,大概寫不出女性意識的論文才會如此,不過我知道這只是手段的表面功夫而已。

  有的男教授偏好修女性主義的學術,而也有喜歡修老年男作家之文學技巧的女教授,我覺得好像事對治的一種主場使然。為何不男女之學合修,而故意分開來理論,也許是精神分析之文學理論才會作如是觀。

  白雪公主的母後以鏡像政治來統治她,正如同政治的鏡像幕後是宗教勢力,乃是舉世皆同的事實,宗教制定人的業罪,而政治則搞謊言只有賂之鬥爭,所以說大話的病理就是以人為鏡,而不能以佛為鏡的錯失,行為不誠天地共誅。

  小說的故事很能接讀得合乎情理,但現實人間真正遇到失去聯絡的斷裂事件實在太多,所以小說是一個被塑造成合理化的文學結構體。正如小說如何表現人生,而修行如何反應生命,訴說一個能讓人開悟的故事就是行善。所以我再也不寫高深的學院派論文了,像塔裏的女人盡是獨白著不入世的意識,這會是論述的病理。

     七世夫妻開素食店/吳菀菱(大綱)

  走進一家素煮蚵仔麵線的小店,老闆娘的兒子竟然坐在我的旁桌,用專心的態度看我的吃相,真是燙嘴極了,于是看<文化快遞>之餘,小心的吃了幾口吹過的麵,覺得碗裡面加的油條好難吃,就加添素的醬油,口味還好可是吃不完,要趕時間所以就請老闆娘幫我裝起來帶走。在回家途中搭公車,麵線的味道四處的飄,有一位金髮外國人覺得好難聞,我也不管他怎麼想,在塞車的時候就趁涼把麵吃光了。其實那個端麵的人是懷素。

  外國人在金華街下車,我還在想為何懷素總是和女書道家結緣的事情,是否因為他悟得不夠透澈,還是他根本就愛這樣子。又生下書法有慧根的兒子,不知是何等人物,可能是用化名或字號在發表作品的隱士吧!佛緣正因隱諱所以才會難解難分而愈纏愈久,想開了想通了就可以免疫,這是我的私人之見。我的書法老師在夢中說他要改名叫李子人,不知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想過他在古代是何許名家之士的問題,現在我必須嚴正的來思考這個問題,為何他題字仇分之家給我。

     寫一本念念相作的書/吳菀菱

  唸經的時候唸唸有詞卻不能去對偈文全面沉思,我對經句的感覺,好似斷章取義的禪宗公案的修行方式,而且是女性的認知出發的觀點。其實字句之間無存在不可切裂的意義乃是文 ,互相作為交互文本的意知,若不念頭相讀地思考,是永遠都證不得法的,只會使文字空洞如刻板印刷,拼得起來但在這動作中無瑕思其文義。

  走上分叉路的人也不少,記得路況的會有念茲在茲的索驥憶念,但我走在遵守道德卻迷路的途徑中。

  如果信徒修的信行學之時序,被僧侶的教行證於驗收成果時,打了撤回重修的責罵,此時兩種行法的對峙,必然使師弟互相猜疑。

  在夢裏灰身滅智,直到文字如桃李滿天下的心靈,充斥著說理的本質,有時候念頭來自男性的影響之際,自己對女性光輝就忍不住頭暈。當思緒獨立的時候,自然會排除別人的念頭,不會疑他。

  念念相茲就是具有互動的討論,或者自己在心中想個透徹的思路,要不然只有愈變愈笨。

  使用念力的境界很紛亂不堪,如果沒有用文字來書寫自己的正念,誰來相信你,所以我主張寫作要著重於誠懇的用意,而非念力。

     賓果是一種好果報/吳菀菱

  賓果的英文同音於手鐲的意思,是成為莫逆之交的修佛行為,不與人結仇的美德,而不是把傳家之寶拿去典當的不明價值,戴手鐲能知因緣法。

  母親說祖母給她一只綠玉手鐲,綁了一根紅線說是才不會破,想是她被派遣去做媒人了,這樣的傳承想必祖母都在做好事。

  又有一個裝米的小稔袋,好像婦女迷信的事例,不知有何用意,古代所謂的米卦,她卻說是祈雨而天龍不應的法門,我也攢不清的預言。

  今天是婦幼節,我不想用五個母音來跟大陸的主編婆婆媽媽了,我知道他用錢的擁有之事來作我的身家調查,而且不會還給我那筆供養金了。

  於是我拜託他將之作為打字費,再將排版樣寄予我的住址,看他如何在震旦斤斤計較。代勞之事似是付囑之用意,可是有的人就是請不動,還要吞錢再行勒索之惡,把一念心寫成區。

  現在我念經學會了把惡緣請走的方法,我覺得去御拂除蟲法會,將是一件可成期待之事,我心間滿是成為文人的使命,女道也可能被付囑出來的,但我是為了認清佛道對我的簽署,而去行法的誓願,不怪別人把主言看成了走眼。

     大多的小說依語不依智/吳菀菱

  依語的世界是進行曲,不能成就哲學,我記不得任何小說中的名句,可是我牢記的是故事的典型,只有這樣才能讀出寫作的智慧。讀小說之後要能夠將故事研究成天台教義的樣本,才是閱讀的真功夫,東密聽術是密碼語的世界。

  且看那聊天室裏錯亂斑駁的對話,豈是文學家手中井然有序的設想,使角色合理化的對談。公家機關都被千禧年的硬體銬住了程序,事務的世間並不能躲著硬體理論而不管當機原因。

  百花爭鳴的時代都無人寫出幾句諍言,或舉世名言以永垂不朽,所以有人乾脆捨小說而取其它文體,像是詩的學問更為深而不及的高樓台。

  語說是暗示的時候,自己的反應就沉思而去了,而智慧是明理之學術,有時不必說出來也能知解的一種小說,排場、人類不知語義怎能輕重。

  我比較傾向象徵的寫作,不是真的記述何以立命的觀點,為了破除虛無而故作虛無,這種作風真的有點玄。又聯想佛書教人去依智,在我不知之前卻透過閱讀小說都能明白佛理,而實則在對話的世界中,我最討厭手機撒謊的花痴行為,這樣找得到自己在小說中的方位嗎?

     擬作少年讀物我是女班長/言葉

  小學當女班長時總是可以在學校就把功課提早寫完了,雖然恨日本鬼子的侵略歷史,但是為了求得此世間正時正機的大白法,就遁入了宗教歷史的善報事蹟當中,不計較公眾的仇恨對於現世的報復心態,有恨就學不到佛緣,還要隔世才看得透,我要記得訓讀的光明面。

  做女班長時我叫同學成大器的方法是老師的定訂戒律去修己我之好,雖然有花費管教的時間在台上站崗,但我寫功課的動作卻變得更為快速,好像園熟的書記一樣自律有素。

  以前我都沒有因為業障的冥存而失去被誇讚的資格,現在卻到了世風日下的佛門,想辦法不斷地修成避惡的善根,卻一直被別人罵。

  得獎金跟白白的放在銀行不用是不妥的,我喜歡學得多少功夫就用多少成績出來,如果樂透給我通關,我必然又拿去做印刷的大事業。

  為了做一個完善的人,我忍住被嘲笑的鬼址世界的痛苦,最後也變成世俗耳機,以為本來可以成為不被挑金檢兩的善行,卻被說成是大方的白痴,人間多少這種仙姑成毒菇的事情,我想起了一些有同情心的人或許就是我原來失去的人格。

     給爺爺的天堂家書/言葉

  爺爺雖然您被子孫安置在福德正神的靈骨塔位裏,不能在府城故鄉安息,可是我還是常常想起您在世時做的功德善事。現在阿媽失去您的支柱之後,就陷入全身無力的落寞之中,我知道您在世時她還能自在的煮菜,在小姑姑住的別墅中跟您一起在安居中享受晚年之福。

  我問過您就讀學籍的那次,您還住在故厝中,我記得是日據學校的國中畢業,所以能夠在規模很大的郵政局工作到退休,而且領有鄰長的津貼。父親說他出生時就家境比人家富裕,還可以去看電影,是黑白默劇的動畫片之類的,還有皮鞋可穿,所以我知道這故厝是您辛勞賺來的。

  三層樓的樓房是我們每年都回家聚集圍爐的地方,雖然我夢見光耀門楣的春聯化作了金牌,可是我覺得自己離故鄉已經很遠了。阿公,您的肺失去呼吸的力氣而臥塌臨終,阿媽給您買一台阿彌陀佛唱經機和一張佛祖像圖,希望您往生西方極樂世界,這是她在我稚齡時告訴我想要依皈之處,我知道您還在等她,我們都很想念您。

     決定跟牛頭馬面分手/吳菀菱

  最近家裡使用牛油的煉油來炒菜,充滿了起司的味道,我噁心的食不下飯,自小就不能吃牛類食品,不是骨折出事,就是貧血快暈倒,前幾天還差點在書房昏倒。當時我站在椅子上拿取高櫃上的東西,要將書畫掛起來,卻腦中失血般兩次地眼前一片荒白,若是不測就會倒下而碰撞四處的家具而淤血或更嚴重的腦震盪,在家中沒人發現,大概會成為腐爛的屍體,而不是失明的植物人。

  於是我決定連牛肉泡麵也不買了,乳瑪琳也從此不用來烤吐司麵包,此類食品真的會剋死我,不得不留意算命先生所說的真跡。誰要跟生命打賭,而與牛頭馬面的女眷們爭風吃醋,對我又沒有好處,牠們也不是大白牛車,我徹底根除了騙愛的局戲,與牠們所在的地獄分道揚鑣了。在我快暈厥的時刻,牠竟然還催促我趕快昏倒,這種咒術大概不只是幻聽,而是有深仇大恨所致,我必須牢記在心。

     寫作與心腦的感應與啣接/言葉

  筆與文學的理論是工具化,是用途,也是化法的變現,如果思路不及則不會寫出如此的作念,這是作者本體的定律,別人的想法在他的心裡自成陀羅尼,除非小說去擬肖不然手法技巧之外是不能推己及人的,所以故事裏具有多人格。

  心理遊戲本不該是一種三昧,可是被捉弄的人氣不過,就變成三種愚昧了。法師所說的訓示聽之有理,有些是自己得悟的,有些是尚未開悟的,就信徒本身的立場而言,取其言之有理處不會使己身謬誤。

  我己修不到讓諸位主編都稱揚的萬全,所以埋稿於居室之中,未能發表於世的近況,可謂是一種政治的迫害,而我仍要去阻止下放勞改的鬼胎計謀,這個時代彷彿解剖青蛙。

  兩天快速讀完的書,要作永恆艮久的閱讀,佛經要的是此種憶念久持的善師,而不要收阿羅漢以為已經畫除的弟子,林清玄乃是樹立此種法門的居士,我也相信女性除煩惱不屬于羅漢果益,而是手持百八箇念珠皆因的善賢原理。

  前些天遇到浮世德電影的演員,我知道他被傀儡玩弄的可恥未見洗刷,在捷運上我只知道一乘佛的信徒都笑得前仰後翻的。

     學堂閨秀隻本土連續劇/言葉

  台南孔廟才有學堂制度,但女性不准入學,所以我寫了一篇假設劇集的大綱,不似梁祝,而重在女學自成之道,在于勵志,故說此喻。女人唯一可以去的私塾是佛學苑,假設有位大腹便便的講師尼,給諸位學生上的第一課就是婦人病與佛學的啟示,其實就是戒律。

  女性的覺體何成法性,讀書時立志想做的事都在未來展開,想讓男人養的性格就會變成犧牲己學的模樣,想要成為僧侶講道的就會不斷的悟道,跟一介裝扮沒有任何差別。裸露即為想成色道之作想,良家婦道就不會買這樣的褻衣來作展示,婦人病必須自理,別幻想男醫來助你復原。

  愛情的碑墓就是逃不過懷孕的這個關題,有願意負責的男人就會安胎生養,被棄置的就形同打胎的苦肉世界,女人的地位不能名正言順。閨秀出閣後就修不成總管夫人了,真也是被自務難倒的笑話,上學堂學到的是必須近又同時遠的命理才好。

  結果老師在自己的戀情曝光之後,就宣佈下課了,其實她把丈夫修成法業,然後也送他去它宗修行,私下還在觀察他的後續動作,這算是一種深造的分路,此尼覺得佛教興學不說也罷,於是放生了。

     不是猛龍不過江的法身/言葉

  龍不必渡江,而是渡海越洋,或者是凌空飛翔,江河窮而激越卻喚作瀧,乃是一種精神象徵,佛海之源於江河修煉的緣故,所謂<法華擊節>說的就是驚濤駭浪衝擊人的志節的意思,過江是人的行為,而龍所行的佛道卻是由玄而橫渡萬難。

  過江是以船師之力橫越的路線,還是隨波逐至下游的順途呢?一條江有如一隻龍的靈氣,要是臭了就不山靈水秀了,而此龍也會選擇昇天而不居曲江臨河的地帶。

  張猛龍是書法界的何許人物,覺得用墨要黑得均勻又像刻字粗獷,像似魏碑立佛言,其實經文中的天龍八部就應該如此,不然豈不變成一條蟲字了嗎?龍門石窟裏面的字體,究竟是不是在記錄龍的神聖,好像已經被斷碑取義了。

  行書草書似蛟龍,公車上遇見王維在我的博愛座後看報,他問我現在的報紙這麼臭怎麼看,我說因為言論太爛無人回收,只能以反白眼去糾正著看,我也自掃門前雪只看佛風事報,人生乃是自行起草,不能畫虎不成反疑犬的去學鄧文原的高級陀羅尼,所以我早就自成一格,就作女書法之想吧!

     重新開悟談何容易/言葉

  我想要重新皈依法華經,把夢裏的評論當作白雲過隙,文學不訴諸現實就是禪隱。為何便秘是褐而腹洩是金黃色的呢?因為沒有饑餓感而且又未正常進食,所以不會像畜牲身體缺水所以便秘,人的胃也會排水所以軟便應為正常,鳥常飲水故多腹洩,人性不能重新開悟。

  打水是認清自家附近水源和水質好不好的行為,你能不動腦就找得到前輩的智慧嗎?山中泉水最好是茶經說示的原理,淨水從天上來,怎把觀音的流水說成是漏財的不淨觀,就是小器無善施的精神,法水瀉瓶的原故也就多不透其清涼意。

  法為什麼是水字邊,在水沿岸的住戶好多,真是情情相觴呀!對河的感情寫成了<恨長河>,如果水質淨勁就不會令人生懟,船伕也就樂於載客成為舟之船師功德者,沒法子就是水枯涸了。

  古人說女人是水潑出去做的,就是浪費生命在洗地板的精神,倒也似淨土宗的精神與指導。秘法說的是一種方便法門,但不是叫人省悟理論去走捷徑,而是知道自己的秘密身分的佛緣。

  秘要是排斥污水,學習蓮花不染的方法,蓮花座列最後還會飛行,渡的是菩薩的法住。

     一分鐘一法界的拖拉/言葉

  喜新厭舊的無常讓我甩開了愛的執著,十二因緣的初始,到最後一項目時真能無愛無著嗎?我還沒進去那種現實,臨死也不會說出有話好說的肥皂台詞,我最愛的人跟我一樣百中選一而無情,我們都習尚作單身貴族的時空修行。兩個人向來似聯手對付人,而獨身卻可以支手就擋住所有的陰天,更具有像神父般的節操。

  我想到修正法有正相的問題,在於懂得破折之道,倘若修邪法有正相,那就是誤人子弟之法,不能成為正神。一分鐘不能忍耐,那裏奈何得了十分鐘的拖延,對待自己要像明鏡的照見真知。

  我要求他為我去悌先頭,他真的就照辦了,我是故意設計他露出不帥之相的,中計的他只好去戴假髮,還想在腦袋裏深藏不露。我再送他不生髮的油,繼續陷害他的假相曝光,人到中年就不過如此爾爾,一分鐘可以走30公尺的車程,已足夠是一個法界的問題,如果頭髮長得快一天24小時乘以六十分鐘應該很長了,可是為何男性的髮還是會禿呢?真奇怪。

  如果生髮是裝飾品的話,那帥哥的光頭是型狀很醜的扮相,我就會輕易將他的似水柔情忘個乾淨,當他是打從火星來地球的一顆石頭而已。

     無量義經的象徵似發報/言葉

  "無量義者從一法生"指的就是余經中許多說法說義,都跟法華經之結要互有淵源,<法華經>為五時八教做了大總結之事。修到這邊的時候,很想重新出發,在悟上殊之法的心態會有不退轉的信力,如果去聽從邪義謊言,就會陷在翻譯學的爭論不休中,不知真正的妙諦為何,這就是拋棄己身之閣而信他的結果,你本體不認為如此卻被強迫相信的話,這種權教就是統治法家,不知慈悲行法。

  在法海中會快樂的只有仙道才會如此,他就是海龍王的爸爸,所以現出巨大密臘給我看,敘說黃字上頭沒有屋簷的悲慘,沒有主權就不廣修了。

  白蛇千年精硬是想生的絕招,被法海押制在五重塔下面,不讓她投胎轉世,我跟她不一樣,我不想生出陰法怪胎,而且已不執著色道了,而她卻不從人道而修精靈之道,故被破折了。

  我總是在想復原的本事,而生殖力的正當考量也真的很重要,若是為了善念而去生產必有功德,見不好的結晶就要剋制避免,就是加強正面生產力的欣欣向榮的世界,以前那農田水源污染的世界,都彷如被克服了,但不建水壩大概不能有水利。

     草擬台語劇<相親的媒婆阿斤>言葉

  阿斤都做阿祖了,還在忙中抽空幫人說媒,製造相親抽紅包的機會,因為她的職業就是出了名的媒婆紅娘。她特別愛做遠近馳名的婚媒,例如天賜良緣的同類相吸之輩,注定要白頭偕老續前世緣的夫妻臉,以及做成如膠似漆的好姻緣,都是她的拿手好戲本領。

  信親的時候當然三方面都要講好條件,不要到時生米煮成熟飯才在互相怨妒,牽紅線的角色絕不能夠失之交臂,讓人淪為怨偶相欺。比方說事前先約定好要生幾個孩子,身家條件是否匹配,或者八字合不合的測量問題,這些都是阿斤參透擅長的眼力不會失誤的手腕。

  雖然阿親愛的男朋友最後沒能成為她的丈夫,完全是她媽相信阿斤的媒灼之言所致,而強迫女兒改嫁給有錢的阿志,但是阿親卻因而由於思念之故而生出一個長得像男友的小孩子出來,讓阿志對她生疑甚至不愛親生的兒子。阿志另外又娶了個小姨太,不但同住一家而且還對阿親冷言冷語的,真是不像話。

  媒婆阿斤見狀而出面勸說離婚,這是她首次的敗績,後來阿親就攜子改嫁了。

     四念處與文學形象/言葉

  四念處是十二因緣法中,特意區隔出來專修的正念,如果你正當出家之際有那麼一絲絲的遺憾,就會走不進佛門,這就是悔懊與游移不決所致。當你看佛書時既去不除書中的俗念誤導,也拆不開與佛理產生的距離感,而在不正的悼譭中徘徊。

  文學形象只是一種象形文字的問題,剔光了髮,也還是自己的立場,不能說是為了暢銷才去作造型改變,而是為了作徹悟的改進才去做造型,這樣才有志氣高昂的作風。文學家筆下的形象也不過是如佛法推理小說的創造美好,你根本看不到。

  我就不知道不要我剃度出家的男友,心裏為著啥麼目的,他讓我感覺像前夫的腳步,不再芳香。愛取有執的相反,在色受想行誡五蘊和生老病死之外,就在那六處之中的正境裏面。六入是六根,然而四念卻是阿含時加上念佛無間的修心,也就是恭敬,無余,無間、長時四種,不能退轉的精神。

  雖然在龍峙修的是受想行識四項目,稱之為四念處的念蘊作思之內容,但是名色中含蓋的六即,以及三十三天的禪學,卻是至大深邃而仰視浮雲高的內幕,沒有高度意志力者不能及義的覺道,現在我已經能夠知道為何要斷除名色空境的真正道理了。

     佛門的自理就是清除謗法/言葉

  人在自宅中才會感覺到佛門自理的真諦,好比是佛性使法身清靜不惹塵埃,像掌門人一樣全能的將屋內謗法物及謗法義都清除忘記的動作,善緣就像相見微笑的信徒,讓人想起曾被接待為訪客的好意款待,而逆緣就非要把他趕跑才能心情寧靜下來,佛門自理是認清自己的本質。

  為了安居的目標,室內不能魂牽夢縈的,必須要將打禪的坐姿調整好,心神才會在佛理上放置好。日式的跪姿唸經,有助于背脊挺直,使法相莊嚴,若是盤腿則為印度方式的起源,漢式是坐椅凳。我覺得日式可使五輪皆速端正,但公眾場合採坐姿者多,而盤腿傾向於踰跏的聯想而坐不久 ,所以現在的高僧可以而女性卻不易正直心法。

  在跪姿下放蒲團是檀林的意思,中國官階為翰林,而禪林是利己利生的僧位樹下坐,都需要頓悟的精神,不宜七零八落而從迷失當中刻木做記號。一般佛像生的是蓮座,是薩楞嚴之義,乃是首、胸腑以至端坐都成為佛相寂滅入涅槃的姿樣,然而卻似穿著裟袈的習法。我覺得不論如何生疑而自悟,的確是佛給人的說示法門,但是面對佛的不語,我們只能趕快去找書中的索引資料,否則也是一時聰明而難得糊塗。

     佛不承認你還活著/言葉

  對活的人不報恩卻對死的人報仇,是一件賣友求榮的事,佛法所說的人際態度不是這樣的。就像賺你一次小費而貪圖第二次收你消費金的計謀,乃是行不通的欲望,是伸手向人要不合理的獎金,頒獎又把獎金拿回也是小器,更別說拿人家的錢來作獎狀的作法,都是小心眼的事。

  佛說,人來出生是為了做佛道修行,不是貪著多生幾遍就能減輕自己修行的負擔,如果為做享樂而不明人道之倍理,就成為不知世勞的僧作天道,也就是與人生麤法的惡權,豈可淪為異類而活?

  今天花了十多分鐘的手續做完豆漿,看清了乳酪的原理和步驟,雖然美味成功了,但是其中的辛勤卻是不為人知的用腦又用心。為了這個實驗我拋掉好重的一堆豆渣,又覺得愛吃辣炒黃豆有何錯的浪費心理,其實豆奶乳漿恰似雷同,都是勸人不要耗費生命,去思考行為中的佛性忍耐之道。

  覺得人生已不是輸贏的問題了,而是將自己相信的道理去做一番驗證,失敗的部份就要作捨棄。道具的世界很殘敗,在不能使用的假工具和裝飾性的物質環境中演戲,好痛苦哦!又充滿迷夢的灰燼,如今回首已成佛閣的佈置,幸福就是要除障。

  做活著的法老,不要做裹屍布,這並非不朽。

     先禮後兵的相撲學分/言葉

  相撲使人想到韓信之辱,閩南語叫胯圈的耻名,中國的禮儀之道現在都蕩然無存,大概台灣不喜歡作禮儀之邦了吧!日本崇尚中國而成為三國四師,台灣則入不了三國之任何一盟邦,怎麼說都不福建而有如被佛法判了出局。

  最近遇到辯證紀姓的人,記性的人,和寄信的人,三種三位一體的人格問題,看似一種幽默,卻是文學紀德讓人思考知悉真偽的本事。我懷疑他愛上的愛蜜莉也只是同名字而已,但缺乏方法學去考據他們的隔山如隔海的戀情,就像我處于一個被信件欺騙的世界,又有何用一樣,是拖延也。

  日文的相信文音跟死掉一樣,不是說懷疑論有錯,而是欺罔乃徒然之事也。就女人而言,我目前遭遇到的是因果的先驗,因果的現在,因果的改設三種三位是否能形成一體的推理問題。

  我現在受到感情的任何玩弄都不再有眼淚的美德了,麻木的還在想色欲以外才真有融洽的人生觀。我把自己的事跡放在孟宗筍的哭聲中,然後將心情專注在悟道的中庸上。我想起了好久以前對宗教瞞在鼓裏的樂天知命,難道我不能得到最不自我矛盾的幸福嗎?我心平氣和的比較愛情。

     分修或共修的明智方法/言葉

  分修就是分頭各別的去修,共修就如家族眷屬之修義,有道德的才如秘密堅固之教義,不是為了空揚別人的要害才做的修行之道。

  我又寫了一部台語小說的大綱,題目是<媳婦的婆家>,大概是媳婦去工作太忙了,不想洗衣服而推給婆婆去洗的故事,做婆婆的阿秀是個修善根的老阿媽,從洗衣當中她學會了只有藍色的染衣和紡織品,才是不會掉色或被別色染上的真諦。

  看到紅色的衣服都水流如注的,而媳婦還不替她買一台全自動的洗衣機,自然而然媳婦阿秋成為了一個愈來愈不明是理的浣衣外道,只會買一大堆上班時稱頭的衣服,而不明白保養衣料的學問。

  後來婆婆跟阿秋說存了私房錢要去開乾洗衣店,是她的兒子幫她出的資金,從此洗衣的哲學更加深噢,而且可以有額外的收入和盈餘。

  洗衣的各種狀況事件歷時複雜的事,跟做成衣者的研究心態很有相關,阿秋是做貿易出貨的文件負責秘書,滿腦子只有貨櫃容量體積的概念,而今小孩也要買衣服了,愛的世界的衣服品牌充滿了紅色吉祥的喜氣,但是她卻被婆婆唸了一些勸告,只知享福的人不會清理後事,做人失敗。

     親手把茶泡就開悟/言葉

  做功德的確要有資金,在社會中見到可憐的人而能伸出援手的人們實屬善心人士,但是有些人所見的憐憫對象不明其因,而且提出的幫助能力有限,不能將對方徹底從苦海淵 立刻拯起,這個時候我們並不能說有力的宗教是一種麻痺人心的迷信,正因為宗教施放的秘用助力,能真實的令人獲救,我們才會去歌頌其神聖偉大的妙驗,信徒就像泡茶的人,有心要推廣讓人同飲甘露之淨化,從政治領導的失策中跳出來,得到真正的法善功德。

  實際上來說功德原應是為了得到做善事的好處而發揚善舉之行為,但是現在卻成為修智成為人間光輝的大志願者的境界,一種思想途徑為大眾帶來有益的實用主義,就等於是居于政界行乎德政做出奉獻,也可以說示防止罪惡之統治的先聲清流,一般來說做功德的確是需要高級手段的,但其實質不要是不傷害到眾生的均霑利益,所以說功德即為政策。

  在政界行德政,則在法界必得成佛之授記,不僅如此還會令人追憶其治理的道德,其影響力是使人開悟的佛手牽引,反之則為賊手。

     有人問起老子愛得要極的道德經/言葉

  老子的道無極之理論,這種無為而治之學說主要是讓我們不犯戒而作無為三作之身,但一邊人卻為道德經看成是追求極道的根本教材,認為天地的各種素材也都具有極理,從此處想起,我覺得台灣現今社會欠缺的,就是將職責盡力做到臻善臻美的境界,每個人都愛權位,卻又在權利的位置上想辦法翹班,這樣的工作態度實在是要不得,不像是道門與佛門一體的悟證意識,而像是文人參玄卻又不得樣覺之苦悶。

  所謂物極必反的道理,就是說極致的終點站,也就是回到遠點的一種循環,人必須把握住回收或再生紙一樣概念的修行,才是對身心好過的一種體內環保,如果我們墜入雙關的邪義而產生了修行兩極化的矛盾,這是極可能會造成精神上的負擔的,我們不應該為了試驗二元對立的極化理論而去以身試法,因為這將會為我們的佛性淪為韋馱的武道犧牲品。

  假如從極端開始修佛,而且還有了好的成果,到頌含果的地方去極樂一番了,那麼這種極道可能是知己知彼的結果,北極和南極的聯想,使我們悟知真正的極點高不勝寒。

     言論之利器必須要溝通/吳菀菱

  聊天室一種基礎的交談方式,經由互相說話而達成共識,正因為說實話有許多經濟的好處,所以我們更應該提倡袒裎相對的禮儀,將真話當作一種有益的行為來成就習慣,讓自己更加接近言論利器,為己身益處代言也造成誠實的開誠布公,此時真相的浮現將為居高職者開啟一道光明的正路,而且也會使自己手中的政治清明化,這等於是對社會的貢獻。

  有一種情況是對某些人頂嘴而且樂此不疲的現象,我發現這其中多半跟含有愛意糾葛有關,不能和諧溝通的狀況大概是愛中生怨的情形而不自覺,在大部份的愛語中,有許多必須通過時間的延長考驗來探測其真心與否,若是在陷入愛意糖衣之前就把情人的招數觀看清楚,或許我們就不必要為情而耗時傷神了。

  在反映民意的時候,訴諸文字言論的部份必然是批判政治的立場,這是得不到溝通卻執意要上達民情的時刻,正由於政方的霸道,人民才會想要說出叩應的真心話,這些話不會是為了私器而抱怨,多少都是把政事的實效放在首位來探索的公論溝壇,讓政治回歸為民服務的真正實質去。

     女性修成皮膚光澤的法華美德/言葉

  我現在才發現情緒直接影響皮膚狀況的真相,如果心理鑽牛角尖的話,則面部的狀態必也紛雜而沉澱揖謝陰霾,話說女為悅己而容,在佛教上容光煥發則為了廣布而泛出光華,總而言之修佛成就的美麗來自德性,並不是為了演劇而偽裝膚淺的美感,而是確實將法華實踐為業轉為德的結果,所以稱為法華美。

  基本上法華經讓人修成柔軟的法相,並不是毫無皺紋的老人或者經過整型的成效,而是指修行者施行人道而累積人之善道,終成為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深修佛德之信眾,這種善相的表現是為人和信佛法破除人心生魔的邪相,並且使人得到長壽和為人稱道的有守                                                                                                                                                                                                                                                                                                                                                            則積因之輩,其實逍合佛道的人比較外道起來,更加具有合乎因果的裁判來解釋世法。

  皮膚的光澤,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道法發出的光度,一個人因為行善德之法所以生成三十二相的特徵之一種,就足以說是成就佛相的成果,雖然有人將法相宗修成邪派,但是我卻以為一個人的長相若只有吸引異性的功能,那麼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變成一張討好的皮膚而已。

     焚膏繼晷的說文學法門/言葉

  人的自尊優越心態就是不寫自己的醜事相,除非為了水懺三昧而說示淚水的緣故。

  我有厭煩對前世因一應再應的想法,于是都不去作有餘涅槃的雜想,手邊無佛經是不成良法師的,因為有些過期資料是抄寫附義之作。

  現在我修的獨覺不需要因緣際會,而且我知道色心分離若在天界,會有邪心者想偷盜 主之竊意,所以更要金剛堅固來剋制其謀。

  在我色心合一的寫作時,我可以知道己心所想而將目的性置於前題,我的用意才是希望被閱讀的本質,當然希望別人成道而說些陀事,是件自我矛盾的事,萬一事跡成為錯識的話,又有曲解之負擔要挑。

  我真的不瞭解,為何有些算命界的人不放棄主觀的批判,而說我手邊寫的東西都是腦波紊亂而且是狂寫無良性的胡言亂語,我在踏進因果的寫作之後,並不想說明形同閉關的心理真相,然而若有人攻擊修行法華經的人,他的心一定是反妙法之佛道的,我必須將其法身弄清楚,才能知道這種未讀而判奪的荒謬。

  文學若成一個清靜法門,則必定要求修行者在說己經驗時要具備言而不盧的條件。

     被大聖人破折的禪宗法師/言葉

  我也在日本的禪宗史中嗎?為此先去調查御書所提到的寫給武侍之輩的付囑,要他們收歛銳氣的緣故,中國禪宗有系譜而為何日本禪宗缺蕪。良觀守護的是華麗的禪門,這種華而不實的教主,總是在破折他宗上面發動宗教鬥爭,所以是個不好的禪宗標榜之派別。其次,在日達正宗的教義中,有趨除天子魔、第六天魔之類的敵人,所謂的禪為天魔之語,使我悟到禪宗修私利的緣故,容易使人陷入驕慢的井底中央。

  六祖禪能原來是來自中國的禪宗傳承者,但是在日本卻不太盛行,大概是由於不立 文字的情況跟日本傳統不搭調,所以日本很難找到接繼其職的人,祇有在高行健的小說<捌月雪>中可以看到六祖慧能的道旨所在,有若一場生活禪的舞台戲,而實際上修佛是必得修到生命基底的地步才叫虔誠入道,否則就像禪一樣修的是表面的功夫和非緣。

  所謂非緣即為不是正機緣的遭遇,走上不能悟知前世因的果報,結果的本因妙的根源放在好的果報旁邊,這就叫做果報的輪迴一直在做幸福的歷史回歸,而生命無法成長。

     女主播逼死鳥的輪迴/言葉

  在飛鳥時代,聖德太子為了慶敬母親的成佛,而將譬喻品第三中的佛主奉拜,而以各種鳥形如迦陵頻迦為吉祥物,而雕飾于東大寺之屋脊上頭,始稱天台建國的文化盛事。

  然而無人知悉迦陵頻伽和共命鳥的差別,她的輪迴中有皇朝無嗣的幕簾垂政,也有變法的光緒謀舉的革命,然而身為一隻崇拜譬喻品的聖鳥卻不喜歡聽人歌唱獻藝,而寧願在隔世出家為禪尼勤唱水懺三昧的優雅感慟。

  另外尚有與隋煬帝恩愛相敬如賓的白鴿,性喜豪華歌劇一般歌頌的生命觀,如東密讚揚太陽光明的宗字備僧徒,然而由於女主播逼人方甚,不使寶蓮得悟天台大師從中作梗的緣故,而成為隋煬帝身家高越卻不願奉娶的女優,為了後宮之拼鬥戀結而苦惱愛鬱,乃至服用抑鬱劑而短喪性命,留孤子而撒手人寰。

  再來有烏鴉夫唱婦隨的歌藝西化之競技場,白頭鳥為了使男人歡心而愛惜性感和美貌的情結,原來其夫乃是雕佛有志的工匠師,實屬能夠白頭偕老的法華信者之佳話。

  雖然鳳凰有婦命,而金翅鳥有護法使命,但是在天台宗的世界裏還是妙樂,較有功德。

     <像是德布西寫給文人的歌>言葉

  最近一位文友給我大量點播周杰倫的歌,我知道是賜給女文人的詔書,從七里法華寺的<七里香>到西洋喜劇的<黑色幽默>,還有不知道是誰的<娘子>,誰又是蘇東坡的弟子的<東風破>裏的禪風影射,然後又有什麼一顆兩顆繼而落下的殞星許願,難道他知曉作詞的方文山是何人嗎?周杰倫自小是彈德布西的琴譜長大的嗎?這個文友到底在觀戰什麼,於是我也拿出<不為菩薩>的實力。

  這是我盤算著以英文詩寫成,再拿去配音朗頌的韻文作品,我要對他說一些特殊的語句,然後再彈幾章節的類似德布西音符。而且,我要給經紀公司交出一點參考檔案,只要是純文學的歌詞,我也可以照樣創作得出來,只是男女的功力不同而已,並且如果深奧的詩是給特殊人口出題的話,我要寫一些經典給呆版的<小宇宙>作曲者,告訴他其實人性是一個星球造就的秉性,而文人則是那個隱形的軌道,發光的射程則是文學作品。以前我叫他處變不驚,他的宗教兒子從中作梗,教我勿要作守候等待的方式的對待他,也好。

     <人在眾生中雲深不知處>言葉

  從電視上現學現賣修了太極拳的基本陣式,持拳者教觀眾注意吸氣和吐氣的規律,我坐在沙發上練習掌法的大略,發現這是對我的心臟宿疾很有助益的運動,然而這些招數中的定名卻不太詳細明白,大致感覺跟書法的筆勁有些相關之處,如果社區裡的有氧韻律操改成太極拳,或許我會常出席去參加,而不必跑到大安森林公園去。

     回憶的標本不一定是圈套/吳菀菱

  今天登陽明山的草山會館去看朋友的攝影展覽,由於是故舊所以相當瞭解他的風格,他依然運用動植物的標本或木石無情之物質來作影像的實驗,他對影像的呵護有時會被我看待成是暴露殘酷的生物性,以及回歸自然的一種召喚,特別是這次他針對時光空間的省思,有些像是垂弔的傷感與物化,讓我想起他對我說過的創作目標,是讓自己封閉在冷靜的題材當中,然而此次鑑賞,我卻覺得有若將畫布嚼成白色的口香糖的滋味,他使用簡化來繁複人的目光。

  卓卿祐是師院畢業的美術本科系生,現在位於台北藝術大學就讀研究所,主攻創作的項目,在很早以前他就儲備了大量同質性和風格類似的作品,有點兒像冷盤或冷門的軟調,我試圖明瞭標本在他心目中的定義,是心智和 力 相交集的產物嗎?據我的了解,他是在以固置的機制來定住生物體的本質,這或許跟精神分析的關係十分密切,類似醫生在病患身上做的移植手術之儀式,而器質性的病變即為他想要親近去探究的化石意義,在這個強調醫學倫理的社會,人們必須時常去督察醫方的道德圈套。

     尋找可以相信的事情/吳菀菱

  在資訊滿貫的後現代社會中,難免會有一些以訛傳訛的事情讓人不知所措,有時候是訊息混亂造成人們思想沌化,有的是堆積訊息網而使真偽的消息雜處同設,也有玩弄新聞而反覆 常的不負責任發詞,以上這些言論的世界不是 有規律、法則,而是言論自由發展和拓荒的現 ,使得魚目混珠的情緒容易造設,於是公眾的說詞變成了一種為闖名而隱善揚惡的陷阱。

  講求真實的記者業必須有一項大認知,那就是代替讀者去找尋可以相信的事實,而不是為了向上司討薪水增額而去做違心之論,文字的 器主要是為社會大眾負責,所以言辭應當更為詳盡於歷史淵源的意識才好,由於專業訓練,文字報導者更應該讓我們瞭解新聞的永恆性何在,我們不能為了搶拍而空播,使得新聞版面成了偽裝和平的烏托邦,主義。

  例如求職,先要從分類廣告中挑選有可信度的資料,然後按圖索驥去找社址應徵,這是必然的順序,也就是擦乾眼睛看到的哲學將使人受用不盡,然而那些自欺欺人的虛偽,終而也將成為不被人投以信任的選票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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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交互文化的族群中,其主體化的改變著我們社會決定性的內容系列仍在質疑當中,我的標準是為正別在理論和文藝及仿造的中介文本型態中,當他們將被描述為接下來的頁面中的模樣時,它的規範是處置在閱讀他們終結的程序中的,當然,被期待的不同文本形態的效應,簡而言之,我將他們標誌為不過是"反映"、"投射"和"沉思"三種依據在某種比較性的文學策略上,每一項文本形態都展演出形式的相似性與其他系列的中介文本具有從屬的形態。不同的態度和回應引起了三種形態允許我次第地定義他們同時在群體中的功能,以致於他們相關於並存在於更廣泛的社會文化的脈絡中。

  如果在二十世紀文學的裂解中,它可以被定型為一個介於不同文藝語言之間的對峙,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的發聲於一個語言學的危機,於此時交互文化的文學從未曾詢問語言的再現功能,那麼心理病理學的研究被放置于一個交互媒介的兩種範疇,他們都劃下了某種雙向形式文學的方面性意義,交互脈絡是最為重要的,交互文本指涉著重要性的原因在於應用了近似的文學策略在病理學文本表現出異形題材,心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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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法、邏輯、修辭)的含括之中,因為只有當這種特別互動的介於中介文本和其目標族群同時被考慮的時刻,他們的企圖性在被閱讀的作用上只能被一個限制和詮釋良好的一定人數所消化,然後他們的創新的層次才會成為觀視,它是單獨地透過其社會文化的功能才可以令這些文學避免成為分類作圖譜式的文學。

  其次中介文本所投注的物象,從他們高度地傳統化及圖解化的文學形式,就是他們極度地成為他類的事實:普遍化關涉到如此多種不同的一個文本形體是困難的,至少他是如此傳言,如果個別的中介文本被檢視為純粹只與他們的內容所在乎的視點,他們就會墜入系列文本可能被賦予諸如新左翼文學的標籤,或者是婦運,生態學運動(環保),同性戀運動,等等,從一方面看來,此種定義根據分享主題確實帶來並招致介於獨立文本以及其主題的定向之間的關聯,朝向詮釋良好的次文化社群,另一方面,然而它卻隱含了非常形式化的結構,而直接穿越系列文本,以及所有中介文本具有的共通點。由於在此類任何的系列文本中,有著通常分為三種文本的項目,此三種全都瞄準在一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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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格的<禪以及機車達致的藝術>作品,瑞塔莫伯朗的<紅寶石水果的叢林>,爾思特考倫巴哈的<生態烏托邦>,湯姆羅賓斯的<即使是牛仔女郎也得了憂鬱症>,凱特米列的<西塔>等作品,這些卓越的"仲介文本"的性質就在於顯著的"天真本性",他們儲存了文藝語言所具有的再現的功能,使成為增遞性地問題化的面向,自從二十世紀的開始,中介文本使得文學形式在早期發展如同十八世紀一樣,由於它逆悖於文化和文學背景在二十世紀中似乎不適宜的形式,如果不是絕對性的話,此傳統文學使用的策略,預期的成果以及圖解都不是單純的仿造式,然而實際上中介文本即使是利用傳統的形式,卻是發展出新的介於文本和讀者之間互相溝通的策略,經常是中介文本的方面才是他們成為一個相關於關聯清晰定義好的閱讀公眾,雖然在期間這種方面可能首先形似於似是而非的事實,但他們具有盛大的效應,只因為他們傳統的再現策略所造成的現象而已。

  任何批評的分析在此種文藝的交互文化中,被限制住其本身作為研習形式和題旨的獨立中介文本,它必須不可避免的導入一個作為三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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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陣營中最為卓越性格之一的,並且傳遞了語言學由反拒呈現一個現實獨立性之語言學發音而造成現代哲學的次序,文藝絮語不再是被使 作為一個可倚賴的中介,為了敘述心理學上或是社會經濟學的現實,反而是假設一個新的面向。

  他作用為一個系統的延異性以致於使它自身置於一個像是框格中的暫歇混亂的"現實",將它設置於秩序之中,描繪出區別性來,並且因而只創造出意知和生產出意義來。

  在二十世紀中的文學,語言是自我指示的,時間以及再次是機械主義針對於其功能的語法休上實際上是被打擾的,因此引導了讀者的注意力,遠離它之所以再現和聚焦在它呈現的方向上,因此,溝通的過程成為了更加地問題化的事,文學的語言指涉了以上所有通向其自身及語言本身,即為意念和意義似乎不可被依賴的流動性和不易捉摸的本質。<後現代主義及交互文化的文學>

  當今關於語言的不可倚賴性的爭辨,特別是哲學和文學兩者兼備的高舉,從智識的背景相對於所謂次等文學陣營的成就看起來更為甚之的具有特殊意義,因為在一九六O到一九七O年之中,一個文藝的交互文化發展著,並再現著例如羅伯特‧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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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其所擁有的物質,成為取代之能指。

  對於後結構主義學家而言,意義因而不能上昇,至於結構學者,從能指和所指的關係之中,不過只是一個類似演出性質的複合產物,而其外表上只有透過一個永無止盡的取代和錯置之語言學記號,才能具有意義,對拉岡而言,所指(的意義)在能指之下方滑動,語言因此而包括了兩種不同的絮語,第一種為了溝通而作用,而其次則表達了一個下意識的衝動,模擬地循環的欲望。

  譬喻性的代換以及模擬性的錯置,結果造成了一個意義的爆發,意義從未僅止於指示敘述者的意圖,語言學符號的轉注也產生了新的意義,而且它被對象化的潛意識欲望所刺激著並且證實著,到底是什麼引起在語言學進程中研究的後結構主義學者的興趣呢?然而,它並不是功能化的普遍語法卻是其失敗的運作,當意義崩解和爆炸的時候。語絮的邊緣,以及反響來自一個揚棄絮語的領土,來自他們所研究的對象。

  相同的語言學現象也是被現代和後現代文學所高舉的(例如詹姆斯‧喬艾斯、山姆‧貝克特、凡德米‧納伯可夫、湯瑪士‧品欽、羅伯特‧柯佛、唐‧狄利路、安琪拉‧卡特等作家再現的作品)它是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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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尾的理解和錯置),也同時是現象學(phenomena 解於文學批評,以及暗喻和轉喻的相似性以及接觸面。(這是李歐塔對夢相書寫的整理公式)

  譬喻和模擬是拉岡理論中的關鍵內涵,它們指涉了兩種語言學的運作,藉此使意義和欲望陷入一個連續的語言學之言說中,譬喻的代換根據在相似性,模擬替代則建構在接觸面之上。也就是一個形象可以被移置以與它相仿的另個項目,或者代替成另一個代表與其相近似有關的特性之上,如果一個能指躍過介於能指和其間的分隔線,並且取代了另一個能指,則此替代性的能指(其本身代替了另一個之類的功能)將仍然是局部性的示現,其中在拉岡理論中的核心動態有關一個語言學所定義的潛意識包含了一種特賣的語言學符號的代換錯置,例如,在文字的轉換中,一個文字可以被另一個取代,一個能指的另它,一個字詞的另它。介於兩種術語所牽涉的等量性質:即原存的那個項目以及取代它的那個項目,都置放在他們的實體之外,即其功能當中,兩者皆可潛能化地假設為同樣存在於一個言說的位置當中,而這個被代換的能指,即使如此仍可能永遠不會全然地被取代,卻也將是比較經常轉譯為某

     體重計,要是減肥的話/言葉     P.

  一直覺得寫作有沉重感,但就是不要放任自己心寬體胖的,所以堅持前往實驗文學的腹地,去減除過度堆放的轉運和承載,想要成為任重道遠的文字海關的簽署者,頭腦簡單的創作對我沒有好處,也會造成他人的虛胖,這種影響就是不夠聰明的下場。

  政治持續在無中生有的烏托邦主義裏杜撰假資料,我又何必不作草擬的胡思亂想呢?我之所以想扮作重量級的拳手,就是不要光是佯裝磨拳擦掌的氣勢而已,為了蠅利而創造的公式風格,只不過是雜誌慫恿的標準文學,其實普通人就可以營造出來的模仿。

  我還會延請男主角評論一下我的作品,證明是真有其事並非子虛烏有,我使用可拋性的隱形眼鏡,推辭許多現實本來會發生的戀情,以及所有我不想放在心上累積成鬱的芝麻小事,文學的記載功能在我看來好像是生活的資料庫,寫完後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緣故,就是被閱讀大眾所認知化了,可以權充為公開討論的項目,已不再是私領域的遐想,或許觀察力太差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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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構技巧尚未熟練之前,根本創作不出實驗文學的體裁來,既然被看穿了就不要再作綉花文章,應該拿出錦繡山河的壯志來作文人的事業,在題材上不能大事化小又小事化無。寫文章的修養,首先是為了關注而發於文議析,其次是出於教育作用而隱喻杜撰,最後才是被世人作沽的評價份量。教育不等於文化,前者是學習和指導的學術,後者是畢業後將所學應用在創作領域中,必須學以致用的業界。

  在台灣的小說界,後現代主義的作家,能屈指數出的只有男性為多,例如馬森、張大春、舞鶴、七等生、林燿德、紀大偉,等人,是屬於比較有大眾肯定的成績者。然而星期四那天我竟然在木柵線上,見到詹明信教授的本尊站在柱子旁邊看一本美國的<多媒體>八卦雜誌,頓時感到莫衷一是的奇妙反應。

  後現代在佛學上也必須有實體的建設,不然就成了破權而不能顯實,在文學上只有父權而沒有女權,也是很奇異的現象,女權要的不是增加重量,而是有踏實感的人生體驗。文字上不了體重計,身體力行卻可以秤重,所以虛胖的女性權益之建設等說法,如果做不到就成為贅肉了。

     我是正宗分的女作家/吳菀菱

  今天唸了一整個下午的經,才發現以前家中的佛堂有多清靜,完全與世囂隔離而聽不見任何 雜,而今搬到大街旁邊,雖然是幾十層樓高,卻忍受不了一直垂霞叫囂的廣播若地的吵鬧,沒有水準的閩南語,故意將母語使用得糟糕的心態,以及不定點就亂發出音響的垃圾車,在這樣的法界上空,能持有平心靜氣可真是不容易。

  為了證明自己的定性,我從中午一直唸到晚上六點,才從跪姿爬起來煮飯。我瞧不起不上進的舊友,所以拿斷交來擋他們的惡習,我看不起自甘墮落的境界,誤以為被制定成鬥訟堅固的時代,就一定要做出陰險鬥爭之惡行,才能獲得利益,在我深修的坐懷不亂中,我不認得太多的煩人複雜,只有風聲雨聲和讀書聲的記憶。我當此居是一個時空的自持出家。

  曾經強說法華經,現在卻變成只有強者才能說法,我很想閉嘴不挑剔偽善的人性,可是心裏卻覺得正宗分的修行怎麼能丟了面子問題,所以就更加的仇視分道揚鑣的友誼。想要永遠避免碰面的機會。諸行無常,豈是一個橡皮擦就可輕易消跡的,文字至此,行為又何奈呢?

     鹿港龍山寺遊記/言葉

  今年新本土文學社約定于彰化縣的鹿港小鎮集會,由於沒有開啟電子郵件,所以提早兩個小時到,而且都待在佛壇前的遊覽人群的包圍中,照相,燒香,膜拜,求籤,解卦,買紀念品,以及為了止渴而四處買小吃和飲料來吃,雖然逛來逛去的,但是卻怎麼樣都不去走那條摸乳巷。

  假日裏前來遊玩的學生,拿著古蹟索引的史料書籍,在那邊談論考古的資料,後來又有小學生在家長陪同之下,跟著拿擴音器的導覽老師,觀察廟裡的寺院結構和內部裝飾的玄妙。還有小孩爬到龍柱上頭,讓父親為他拍照,遊客愈來愈多,到了接近中午的時分,我才緊張地到處找電話,想要聯絡主辦的社員,不知為何半個人都還沒遇見。結果原來是在市區裏的一間新開的餐館中聚會,等到開會完畢才大夥一齊去到龍山寺參觀,後來我將提前的行程放棄了,趕著遊覽車回到三重市。

  廟裏的媽祖被其他佛尊換下了台,而且據說最近是彌勒佛的誕辰,現在被奉拜的是釋迦牟尼、註生娘娘、藥師佛和太歲爺。經過一番的遊歷,我留下了愉快的觀光印象。

     書道考卷遺落成的鼻涕紙屑/言葉

  當我重感冒時,我就決定要主考女書道家的所有師承考題,首先我先從電腦印刷體之集大成開始考問,然後再考字跡辨識學,然後是閨秀派的考究,之後還有書法申論題。我在街上亂扔鼻涕紙,當作是在丟考卷和卷宗的心態,極盡煩惱的難題卻奢侈地扔,反正我已經不是學生的恃而無恐,讓我的想像力真的得到生氣患病的心理的抒發快感。

  從公車上開窗隨意地扔,沒有在場證據,而且在台北市和台北縣的境內境外,更甚于兩岸的橋樑,都是我亂扔的隨心所欲之感想,我終於擺脫了執掌分數權的壓迫了,教誰也不敢幫我出版一本在學時期的考卷專輯精裝本,因為我常用空白來供作回答。因為記性太差所以棄權,由於懶得推理所以不寫了,雖然思及多種矛盾的邏輯,可是我卻無法作蓋棺定論,所以得到傷風感冒的成績。

  但願這些考試卷能夠集體拼湊出一張集真相為大成的解答,證明從事任何的科目研究,都會是愈來愈深不可測的學無止盡,然後,我每個月都感冒一次的內疾獲得重生的釋放。

     愛看電視劇讓我修透因果論/言葉

  我買了一座綠皮沙發獨座于電視機前,已經不是安全具哩,我坐得太近是為了看清楚電視劇中隱匿的因果玄機,我獨占了自己心境的 頭,從欣賞電影的角度來沉思,演員的心理,且我的專心罷佔了戲劇專播電台,堪稱第八 術的劇評專家都不能通過我對劇情的審 ,我是一名非常專業的看電視狂熱者,而且我 得很專心,我專門負責問垮編劇者的心態。從近代的劇集到古朝的秘莘,我連重播都可以看得不亦樂乎,因為我在揣摹劇本的藝術。<大漢天子>並不知道自己重用的宰相是誰,那位逃 的東方慧才是他要追蹤的真實人物,但編劇卻讓觀眾陷入主父偃的示死效忠之詭計中不知所措。不允文卻允武的天子皇上,根本找不到真命宰相的上書公文,所以才會如此抓狂,而傳說中的司馬遷和文成公主都滾到那裏去作交代了,我必須說此種卡司並非控空心思之作,而是出于唬弄的遮天隻手,真不敢再詢問漢文帝的遺志儲存在何處了呢!司馬遷的妻子要如何的難過,而文成又是誰所託生的聖女,或許在第三套和第四套的續集中可以得知一二。

     每週三下午的念佛聚會/言葉

  每個星期三都到鄰近的支部長胡阿姨家唸經,這是下午二點固定的唱題會,她的家不但豪華漂亮而且一塵不染,佛堂還特定裝潢為後現代屋宇的拱形,真是虔敬而淨修的好信徒,我在唱題會中祈求到了勞工部的電腦補習課程,不但內容詳盡而且還有全勤的補貼金額可拿,所以我相信她是將御本尊供養以正信心態的標準信者,有了這樣的鼓舞,我發心譯讀了佛學資料,又完成了一部有關自己輪迴因果的懺悔小說,可說是獲益匪淺。

  她告訴我自己的女兒本來在中天新聞台工作,但是因為生了奇怪的紅斑,是由於壓力太重而引發的皮膚病,於是她對母親說要換工作,經過了認真的祈求而找到了旅行社的職務,我覺得她說的體驗真的對我有鼓舞的作用,因為我也在困局中找到了寫作的出路,而接洽到了大陸方面願意替我出版詩集的關係人。

  所以說單純的信心真的很重要,即使有了任何阻礙也不要向御本尊報怨,相反的,更應該勇往直前朝自己的理想去實現,這樣子不但人生的逆境可獲致善,而且前途也一片光明如有藍圖指引,感謝胡阿姨的感情款待令我倍增溫暖。

     三昧文藝經紀公司/吳菀菱

  三昧是用以回饋社會的功力,是一種對內並向外的雙重祈福,現在的我是在自求多福當中 進三昧耶識的核心,我的腦海中全是不相信偏見的偏見。然而若問我何以為安樂,我會說裁決了惡念才會有善事喜上心頭,這乃是皈依的基本 目。皈依了十週年紀念,猶如磐石楗椎,不必暮鼓晨鐘也可以自我省思到身邊都是佛 環繞的立體音響,實在是一路走來的淒愴歌劇,當然在文學中不道修行苦的說法是在騙人。

  我認為隨手就辦得到的願望,可以摒除于 念之外,因為這種能力有如職業訓練可以自己 就,於是乎須要祈求的應當是現世安穩之事。藝經記聽起來像似依傍別人的名辭,但是如果水準夠高的話,出品的三昧能澤披及人必屬佳作而且曠時自久愈得見口碑誇好。

  所謂無上寶聚之如意寶珠,之所以不求自得 是由于上天賜給的天賦,付諸於應用就可以得 福氣和利益,是不必向外緣求的能量之產物。

  從明年開始,我要更專心地修練以文字來載道的功力,這樣才能夠解除我失去人生方向的危機四伏,在創作上把握住定向。

     善念影響的轉識為智/吳菀菱

  帶來美好光景的念頭,如果透過文字書寫下,必然的可以影響一群人去做善事,這個世界就會行善性的運轉,例如推動嫉惡酬善和勵善舉的義工行為,都是對這個社會造成公共福利和益處的一種推廣,人是為了倫理道德才來世間投胎修行的,例如走歪了路是很難在成年後作矯正的,而且也很容易成為犯罪的慣性,給社會帶來副面的負擔,所以笑掖好事是明智之舉措。

  首先從佛識的教育來說,將善行從惡中拉出來的作法即為轉識為智,也就是轉業為德的思考先驗之步驟,凡夫作事有欠考慮之處就為淪於迷惘,所以我們更應該要在信仰之一念中培養有三思而後行的哲學與智慧,一切為善果而考量,否則將會墮入惡知識的深淵之中,爬不出泥淖來。

  譬如說,學者或文人在論寫文章時,必先考慮到文字的影響力,如果會導致偏激者,就應該嚴正的改寫成符合大眾心理善性走勢的說法,這樣子才能保障言論自由之下,對於人群有輔助意義的勸說,如此一來所謂的誤解和歧見就可以消弭,這種施行於論壇的大智慧就好比是法師的說法,都是為了讓人了悟身為人道的本義。

     找得到頭緒的圓融/吳菀菱

  我覺得自己想的事卻好像漫畫的原理,比如說我夢到他的日記中寫到「真的愛你」的字眼,卻給他寫一張「我也愛你」的紙條,貼在他的額頭上作符咒。現在我最討厭的事就是回憶和在意,愛情像似結緣物一樣,不用如物質世界的隨緣有若統一發票一般,後者屬於大乘境界,易於習以為常。金陵二字讓我聯想到埃及金字塔,是陵墓的碙堡,真的是帝王為了延壽飴年的風水而建造的靈骨塔嗎?愛情走到了行將就木的階段,也只能十八相送才不愧咎了。

  既然我充滿了不會有結果的定見,也把不會得到的幸運命運,轉念想成是鬆了一口氣的負擔獲得解脫,然而我仍然會期盼在事業上有吉星高照的好運道。在宗教信念上,我經常是鐵齒嚼口香糖的毅力,不是拔河或力拔山河的堅決,我嘗盡了軟駒的苦盡甘來,是為了證明圓融才是真正有價值的博士學位。戀愛中的時候,他不要我服侍他,不要我為了世俗標準而勞師動眾,生活中充斥著快活的感想,如今就算我只為了填充自己的味口而服侍自己,也不能再像當年那麼暢快的度過文化的生活享受了,只能是半圓。

     覺知的系譜架構/言葉(吳菀菱)

在<大智度論>的目錄中,首先與學習八識之基礎有關的章節,在於<釋習相應品第三>、<釋學品第八>、<釋幻學品第十一>、<釋句義品第十二>、<釋斷見品第十四>、<釋四念處第十九>,以上皆是注重在學習的意識和念頭,其中六根(眼耳鼻口舌身)之外的意分為第七識末那和第八阿賴耶,此外四念處(受、愛、取、見)更分別為四入和四出之兩種範疇。<釋諸波羅蜜品第四十四>為六種波羅蜜的基礎,在<釋三慧品第七十>中有深入的申論,其次<釋滅諍品第三十一>及<釋述成品第三十三>都是作為<釋闖持品第四十五>的正反合思路的根本論述。最重要的大智慧則申述在<釋佛田品第四十八>的修心重點之後,共有五大重要的章節旨在釋覺之智慧,也就是佛識的指南,(1)釋成辨品第五十:說明色受想行識之五蘊(2)釋知識品第五十:解析一切法性皆為空(3)釋趣智品第五十三:分析一切種智的意義(4)釋深奧品第五十七:徹底辨別覺、乾慧地和正等正覺的差異(5)釋等學品第六十三:旨在研討見地在這之上,乃是殊勝的九識心都完修後的更上層樓,也就是佛界的學識內容,要點寫載於卷二十一至二十二中的八念,卷二十三的十想,以及卷二十五的四無畏四無礙智,所以構成十信位階的常學及廣修為上等功德。

     把梵唄音樂當早課唱/言葉

  打算寫一篇腦漿裏半點概念都沒有的小說,但卻不能辦到往昔大揮杜撰之旗的氣勢。最近夢到自己在華嚴宗的佛教課程中聽講,與眾全都是尼姑,年齡都不同而且資歷各異,雖然開會的客氣寒喧太多,而且沒有教材可以閱讀,但是每個人看起來像似過去式就已修有潛意識的佛智,所以並不是愚昧的僧團。

  另外一則夢是見到後現代的佛壇雖未立像法神明,實則私底下供奉的是威脅女性的梵天和帝釋之尊位,而且另外又新成立一個膜拜花圈的小佛壇,這好像是告別式的門戶。既然看到這開眼一般的真相,我就更加不想去參拜這樣的法嗣了,因為深恐被加諸以剋星的法力,而諸願不順,我要遠離不吉祥。

  麤頭神明不會跟信徒和氣生財,而大部份的女權又是自私自利,或嫌東嫌西的立場,所以對於信仰來說,果真是惟有忘卻痛苦才能抒發心靈上的快樂,才不會淪為自討苦吃的信女。完全沒有概念的小說,除了根本沒有閱讀經驗之外,就屬那些道聽塗說的流行作家,我絕對不要再發明任何採訪的騙局,有誰會相信殘局?

     為善不欲人知的新定義/言葉

  我現在都在為以前固執的無為而悔不當初,反正睡得不好就坐著打盹好了,什麼麻木不仁或肉麻兮兮的英文怎麼譯,我都不該將它們儲存在名為極樂的檔案中。也許我仍該安頓此生,而非前世或未來的疑慮,雖然我很想不隨便動搖我的心,但是我就是不怕任何惡夢的來襲,而且毫無印象可言。我才不故意招致夢相,但就是戒不掉,飛柔真是好用但剃光頭才比較一絲不掛吧!我撿到秋天裏見到的鵝毛筆,這真是為善不欲人知的奉獻,我好樂意接受,­而且我終於發現羽毛桿是中空的管子狀,可以填充墨汁的功能由此而來,但也許它是鴿子的羽翼所墜落在行道樹旁的,也許是被朋友搶拍的那隻食穀不化的對象吧!她騙我沒拍到。介於星期五和星期六之間,我習慣睡不著而爬起來作文字狂熱,但這次我幻想變速彈琴的演奏法,只是替代了我後悔當時年紀小不能練熟讀弦的延長線,我還得為琴鍵接上電源線路才能正式開始。為善的受者不想曝光,才會有不欲人知的實情,念佛中隱藏的善念不也是別人不可知的嗎?我希望形相在心相變幻之中保持不變,但卻走向相反的局面和境況,畢竟內外修行是不能相對的。

     在漢朝的彼岸是同船渡/言葉

  有回打扮摩登正搭地鐵趕去看病門診,回程時在雍擠的車門旁見到兩名穿灰袍的和尚走進來,站在我的右後方並未聊天,或者是我聽不見是什麼語言,並未在意的我想在他們下車時再仔細瞧個清楚,結果秀氣的那名和尚獨自走出新生敦化站,而且在人潮中不見了,也就是被我看見真的消失了身影的怪事現象。然後車裏的那個較胖的和尚也不見了,我覺得事後想起比較玄妙,但也不認為恐佈。事實上,我和秀氣的他前世在漢朝是同門師兄弟的樣子,要不然我何必在追憶此事時潸然落淚,雖似同修也必有分手各奔理想的一天,但我卻不知其中的淵源,還會千里迢迢地打從老遠的時空來提醒我。但如果有人懷疑我患了失心瘋或說謊作文章,我也不再追究莫名反應的淚水從何而來,我大約在佛書中讀過漢朝是個廣譯經律論的熱門朝代,所以勢必要有語言天賦才可能做聖職。原來我所依戀的隔世命運,在冥冥中就被在學時的自己參透,到最後即使是自耕佛修也能甘之若飴,否則怎麼會此生又作僧想?出家人隱居無史可資考證因緣際會,一切只有自悟為妙,為何他們可以超越時空來偷看我身份的墮落,再返去剔勵勤修?

     願為眾生點上一柱迴香/言葉

  寫作必須富有同情心,我原本根本就不是一名宗教通,是在信奉佛法之後才累積佛學書籍和典籍的知識之後,才膽敢將佛論付諸文字而發表的,若要符合德高亮節的一塵不染,則為我一介凡夫所不及的。如果因為不懂佛法而一直幸福下去,有誰不甘如此呢?接觸了佛緣之後到底改變了我生命中的什麼,其實也無從比較了,修行者不應對過去的既定因果太過執著或喟嘆,否則就是掀起自己信仰的根本基礎,將所有的感恩都違逆而付之一炬了。反倒不如焚燃一柱迴香,點亮每次恭祝眾生善有善報的結果,莫要爭論或斤斤計較以前所種下的不圓融的肇因,正由於過去乃是大江東流不復返的封頁歷史,何必去探討難以啟齒的影響和苦悶!僧侶尼姑不也是一種職業,依然可以追溯本心的起始和後果,我的同修從漢朝的迢遠趕來探望我的現世狀況,如今他卻成為拋棄我的情人,而我又開始重操舊業不問世事地閉關齋戒。並且我悟覺了所有諸種對情人的嫌棄,往往都會勢必地回歸自己,成為被他者拋棄的註定本因,我曾經為了出家一途推辭多少異性的好感,而今我的遭挫多少也含括著此番心境的反求諸己,迴香一般的命運原理是我不能義正嚴辭地去否認的事實。

     網路市場也有報應的現象/吳菀菱

  Email Mob是害人中毒的駭客,全部被我以「我恨你」的自動回信系統退還了惡意企圖,沒有人不是吃軟不吃硬的,所以這樣的回報不打自招,省得我分別地檢視而讓電腦中毒得到報應的現象。因為口說無憑(When the month/@is nothing in the end)的緣故,寫文學流派者絕對不可與之同流合污,而應該"濁者自濁,清者自清"以為覺識,才能夠在文壇上屹立不搖。我真不敢相信,這麼多人討厭我取得通俗的電子信箱之在址,彷彿想要顛覆其名號的順遂一般地懷恨或詐意,教我好難過。

  許多匿名的送件都無法永久排除,不斷地惡地叢生並且絕地再生,耗費我不少刪件的力氣,沒人願意被如此地妨害而不發任何咒罵之作想,我應該相信誰的人格,任何不污穢打字的友誼?當我聽過教授苛責當世的牧師和僧侶都不避色戒的時候,我真不敢置信連秘宗法師也說明喇嘛可以通婚而且其妻名為空行母等事情,並非破戒出家豈能淪為當舖賭注,為自己轉寰而圓謊,修行怎能在夢間思肘前業為快感?祇好踏實地懺業在我的名字中藏有信仰的密碼,那似乎是與善無畏的意義並行不悖的真實到哩,數十年如一日。

     曾經與歹勢的新貴互相意愛/言葉

  我又夢見了過去的情人,和他裎裸的胸膛,當時我睡在家中三十多萬價值的真皮沙發上,想著他浮現的愁容是為了什麼。我開始懷疑毋需還報的愛情有何意義,為什麼我以前要為了出家的宿願而拒絕男同學的示好,到現在卻因為不能回首而心痛淌淚。我好後悔不能在世俗中盡善盡美,以為將俗緣全都清空才能得到所謂的五根清靜,結果在多年之後法師告訴我們佛法即世法的真理,我才懊悔以前二分法的修行法,根本就是走錯了路。

  不能把握身邊的幸福所以譴責著自己,如今我無法任意地愛人,也不想主動對男士示好,只能為一些春夢空歡喜一場,然而不再輕易著墨於情色的我,已經決定了前往朝往心怡的佛教短大的目標出發,至少我可以做好一個道姑的角色。然後六天之後我又夢見了他,告訴我為了擔起家業而總算掙得壓力下的成就,他說他掙得的爭取責任好沉重,如今我已經了解他的苦衷,以及他堅持要隱居的決定。好高興夢見他的態度已經不再那麼強硬了,夜裡我唸了千遍度母的名號只為了懺悔圍繞在此生不知何因致果的業氣久不褪去,直到感覺睏意才放下蜜臘手環,以前愛得面紅耳赤的彼此已經風化了,但我能希望能夠為他體諒更多,直屆二十四種顏色。

     <戴有珍珠耳環的女孩>譯後話

  譯者因為好友的嗜好,我也開始受到影響而收集廉價珠寶,以前看到石頭記的批發圓珠都不為所動的我,現在卻有些心動而計劃要投資一點在合理價格上面。她的手藝很有設計的美感,令人目光一亮使組件整合成很具質感的高尚款式,簡單的褐色蜜臘加上三彩玉和粉玉和緬甸玉的鏈珠,就產生了別樹一格的豐彩。倘若以首飾作為文學技巧的象徵,則有頭飾、指戒、手環、項鏈、耳環、腳環、腰帶、眼鏡鏈子、腳趾戒輪、髮箍、胸針、夾子、髮釵,等等配件,為何這部小說獨將珍珠耳環描寫成平民色彩濃厚的婦女特質,忍受經濟負債的克苦耐勞之精神?為什麼不是現今流行的鑰匙圈?這跟我永遠都不願意打耳洞有何聯想關係呢?重點在於耳洞,觀察了許多觀世音菩薩的肖像,都有耳環懸掛在耳垂極長的福相上,不知這種裝飾代表何義?跟女性的修持佛法有何關連之蘊義呢?耳垂大為三十二相之一,習俗上傳說的順風耳也只有此特徵,我想在這篇小說中大態是指涉了婦人家性喜聊傳小道消息的特質吧!聊天免不了是以自我為中心的發言詞,就連我現在的傾向也頗有類似之處,此稱婦人之見,故為女性主義之流。

     <名次如夢亦如露的汽泡香檳/言葉>

  在電視中聽了陳曉東最新歌曲<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的台詞,我覺得心經用來詮釋感情的失落感是十分貼切的一種形容。搭公車的次數有如泡沫,永遠也無法掌握娑婆世界的變幻,看多了經常做頂讓裝潢的無常,已經能懷有安樂行的定性感想,不為世事多變的頻繁所動。我生命中的情觴已經遠颺,許多海洋都是從菩薩的一滴淚匯流而成的,我對愛情的感受是不再勉強為妙。

  <般若波羅蜜>唸個五月回,就好像在車子裏開窗喝烏龍奶茶時,總共有五六個男人經過一樣,男人在夢中以優美的筆跡寫信給我,男人對我不告而別,男人連分手都不提就從我面前消失了,男人在我的生活中是扮演駭客而非顧客的角色,是以我的多心像髮菜一般唸著每趟都不同內容的發願文句。

  我的執行力之迅速通常都是不假思索的,心中有了願望就會趕忙地實踐,我多半會嫌男人的柔情技倆是絆腳石,所以不能將愛情細心培養,我的唯我獨尊使個人生活容不下共枕的異性,雖然佛家常言道富貴名利勿迷執,貪 之心過而勿憚致,然而我依然對文學的名次相當執著,不能忍受看到成績化作泡沫,這就是我獨嗜香檳的原因。

     冥月蓮想的畫面/吳菀菱

  我習慣在唸經時閉上雙眼,默憶那些經文的形聲學問,我想像著文句和逗句之間產生了內心體會的意趣,起初我怎麼也唸不順,到最後違反法師的規定而死硬地熟背了下來,原來教導我正確發音的歐巴桑,真的很感謝她的耐心啟蒙,當時我是拿著中英日三音對照本練習發音的,因此唸得像新人類的語法,不易矯正過來,累積了好幾年才能夠唸正音。我偏好讀誦經文要義,而不愛將時間浪費耗用在唱佛號的累積次數上面,所以時常會唸到瞌睡來。

  從前青春期對<傲慢與偏見>的痴迷,到如今卻證明了我是傻瓜的事實,打從一開始就待我以傲慢的男士,再也不會成為我偏見底下的配偶,雖然我聽到了潛意識說出"嫁給我"的衝動試探,但我卻譏笑地回答以「嫁禍給你啦!」的不予置信,想到這裏,就不小心下公車下錯了站,心想多少個類似姻緣生活的夢境,都不可能使我變成一副婦女之臉相。一路上在微雨中走向教室的途中,在許多部停歇的轎車氣窗上映印著我當成鏡子探望的臉色,稚氣未脫地假想某一輛上路的乘客,會見到我滯留如彌留的鬼臉,而驚嚇出渾身的冷汗出來。

  詭異的狂想,永遠不會是觀音畫展中的倒影。

     觀察台灣女性與商業財經政治/言葉

  閱讀呂秀蓮的小說,不同於各文學家手中的女性心理,而欠缺某種文藝的手段和修飾,將台灣婦女的生產線寫得心美卻其貌不揚的悲曲,沒有豐富的創造力賦予在內,有點像馬克思主義的剝削而不是一種尊嚴的生產。電視劇<宅門風雲>中破相的女主角菊芳,是一個知懺其貌的善根大小姐,為了容貌的問題而苦於戀情的糾葛,在佛法中有供花能得相貌好之功德的說法,他大概是修菊不妥。

  瓊瑤也寫過一個帶面具的毀容貴公子哥兒的愛情觀,這個令人心酸的容貌使故事增添了戲劇的飾演假設之根本意義,讓觀眾從自我想像的觀點來作聯想,文學作品在拍攝成影片之前,原本是一張任人各自幻想的角色臉孔,有時後心理層面的著重描寫較具有觀賞的吸引力。菊芳的家世是由紡織業支撐起來的,主要以製作龍袍為主要的生意,這等於是做貴族的生意,在現代跟政經商業之職業差不多,都是為了揚眉吐氣。

  從事文學的人很難精打細算,除了浪漫心態以外,文人自恃清高的理念也是形成自己無法與錢勢並駕齊驅的潛因。尤其是一介女流,能創作無私的文風實為不易之奉獻,我想那塊疤大概就是讓人體會修佛家之法時必須自持的虛懷若谷,它指涉了道德。

     當真想開一家南無書店/言葉

  我發願要開一間名叫南無的宗教文學書店,經營的理念只是為了還願而已,在佛法裏分作北傳佛教(崇尚佛的妙跡神力)和南傳佛法(踏實修行不怪力亂神的實相)兩種,這是我在善書中看到的大小乘源流的區別,南無乃是梵語中指涉的身心的皈依之義。為了此願而專誠地向觀世音菩薩頌經念號,早知道就先信仰女性的神明,也不致於沉墜在權教佛法中與五障相剋的遭遇之中,我的招牌要以透光的嵌畫壓克力來設計。

  在書店中,我擺了珍貴的書目索引在入口處,提供買書者的參考,而且我會以化緣和結緣的方式跟顧客聊佛,不讓善書中的第一義淪為被冷落的而且不顯眼的高級台階。在末那識當中,我不斷累積有疑必問的動輒生疑,所以才失去了對哲思判準的精確度,而質疑叢生心懷拒信之心。

  正因為文化存在台灣北部而疏遠了南部,所以更應該雙向建設,就算在佛教界也是,應該敞開胸膛來作學術交流,並且互相救濟彼此提攜,不要有南北分裂的短見使弘揚佛法的勢力愈傳愈弱才好。善根不是要跟邪念勢均力敵,而是要自行化他將後者祛除,而後才會有此生善處安穩的保障以保持不墜之態。

     功德無量的文學評論/言葉

  文學批評是為了矯正不當的觀念,茲分為專注的評議(針對特定作品的抨擊或理析)以及普遍的評議(為了籠統地分析筆述文學的寫法而不言及任何文學著作),而後者類如余德慧所著之<詮釋現象心理學>書中探討迦達瑪的語言學觀點,就是一種超然的文學理論,意旨在于運用的法則和語法的分類。專注的評議具有文學的參與感,不逃避閱讀時產生的感覺或偏見,而且是將文藝理論的統派體系施用於作品的真相,而非學術真理的密度封閱,完全不願牽扯到世俗的創作文本,又可以形成一套獨流脈絡的學問。

  最近我在閱讀一本文學理論的整理譯書,書名譯為<讀者反應理論批評>,英文書名為閱者的回歸,這使我想到文學作品的標題被改編的問題。我不能忍受標題被更改,其實我很少遇見此種困擾,而且我還是個經常替朋友的創作取響亮題名的命名專家,我知道如何取名定題以提歛出作品的菁華精神所在。捉住了本質,則必會既走紅又被錄用,同時作品必須要有內涵和思想,才能引人注目想要仔細欣賞或觀賞,標題除了有畫龍點睛的效果之外,還有噱頭助興的吸引力,正如同勸人走入信修的手腕一樣的說服。

     舉世泥洹中的清明/吳菀菱

  須陀洹和須菩提都要經歷泥洹(恆河沙)這一關嗎?開悟於己心之所以是甚難的課題之緣故,是由於本體不易為自己解惑的心障,雖說「信為道之元」而菩薩以不信者最難以渡之理,但是一輪到自己的恍若隔世之業障,多少會有質疑的狡辯詰想的態度。因果的開悟有時也需要有菩薩來自天界的開示,才能得知符合因行果報的裁決,例如我由於夢見祖父說住院時裝鼻氣管使進食很痛苦的事,馬主持要我唸藥師琉璃光佛的名號才能救他,於是我數著一百零八顆念珠用心地回向。

  我的朋友跟解惑者說明去一趟天庭的遭遇,有一名比她還年輕的道士引導她冥想入天界,那裏有個守著桃樹的老公公對她微笑,於是她摘了一顆仙姑的寶物即壽桃下來吃,而且老公公不但不生氣反而詢問她看到池水塘邊站了幾位仙女。「信為道之元」乃出自華嚴經文,佛法以信得入的道理,彷彿是她還未能領悟的事理。她不相信這一趟是走火入魔。其實我也曾告訴她好像是仙姑下凡的身分,而我覺得自己好似八仙過海中的小童子,但是沒有證據說明這一切的直覺可能是真的。我想活在現世中,唯有知緣惜緣才是最重要的,何必要去細察那由催之罪過?

     西門町的逸樂輪廓/言葉

  你的手不再是我肌膚上的一部份,我去過天堂卻從未到過常樂我淨,這個我在無邊行的菩薩的手掌心裏面翻滾,我在風吹來時大伸懶腰,高喊我好喜歡風乘駕御的感覺。愛情為什麼無法用任何一 理論去學科化,讓我把自己表現為自我欣賞的那 面具,在你面前掩飾得好像若無其事的自戀。他住在集美街的某處,依據他告訴我的面對他的現實連他也不再等候我了,原本我主張知識亦必須性感化的主張,已經不再有男人來踢館了,因為那是我的迷幻性格,居宿在夢魅的剪輯室內,有著足不出戶的驕姿。不為什麼,我的委屈求全總被看成是驕氣的習慣,就像西門町賣的沉重腰飾,氣派的金屬裝飾物,讓走路擁有一種氣勢風姿。我已經愛不下去了,提供這麼多的六道輪迴給讀者閱讀,扮演一個曖昧作態的作家如此久,我已有棄權的悔意。你對我的講話仍然生疏,我也只好生澀待你,讓鬧區的浪淘把我徹底淹歿,六根混沌地將五光十色調戲個夠。我愛上一調迷途,號誌的標題寫的是「說好要愛腦海中而不是印象中的你」,我已決定在思緒裏花俏,我提供靈魂讓情人夢見的機會,明媚是我現在看不見的風光。

  我的文格是自己構成的,就算雪花也要快活。

     口語文學的三柱香/吳菀菱

  意識的三層面即為文學與心理學相通的三柱香,前驗,後設和意識流分別為阿賴耶識、末那識和心都九識,另外想要接通法報應三身,則需要崇敬佛法僧三寶作為基礎,才能薰沐於功德之芬芳香味之中。今天我在「電腦家庭」的網址上架設了一個名為「言葉的文學城堡」的新聞站,好比是文藝的功能具有城牆,護城河和城門三種意識型態,個別代表著象徵,譬喻、和寫意的創作技巧,必如政治守護之鞏固,將文學創意的實力堅持不褪,文藝作者的商標即為敘事風格的固若金湯。

  網後除了放置我比較少去碰觸的文類,如書信、劇本、散文、譯寫、序文、英文創作之外,我還會增添一些每日播放的報導文學、日誌、連載小說、童話、笑話圖文、履歷、雜文、禮記、雜誌、理論、講義等等領域的作品,在多視角的嘗試之中,我的文學生命力只會強化而不會徒增阻力。這個網頁將成為我對文學的關注和個人的資料網絡,此後,我也會拿出說書、廣播,或寫歌譜、繪動畫的創造潛力來,全方位拓寬並充實這個新聞台,使瀏覽者都能變成千里眼之專精,敞能對讀者的文藝賞析能力有所裨益,希望來訪者將上語文學當作三柱香用心膜拜。

     閱讀文學家的信奉精神/言葉

  我需求大量的閉關自修的時間空間,像尊神情莊嚴的佛雕,但是大部份寫作的時間我卻是在放縱的,任由喜怒哀樂在文章中跳圓舞曲。我頭顱後面猶如貼著一張充滿噩夢的般若 鏡,凡夫也想要有身口意的觀照,卻執迷於虛妄 顯影。我在公車座位上秘哼著菩薩的梵吹曲,歌辭充滿了祛病和祥和的希望和祝禱,這是我從佛教書局買來的錄音清唱帶,逐日成為我的睡前催眠曲,我覺得音樂的魅力讓我五虛冥思。

  由於朋友告訴我她曾經助印過佛法善書兩 ,還拿給我看,於是我也立願要助印妙法中三品與女佛有關的善經,分別是提婆達多品,陀羅尼品和善門 三部經。她受到官府的冤屈和打官司的人才兩失,經過因果詢查才知自己前輩子曾為收買賄賂的判官,經常造成不公正的冤獄判決,所以才會有果報 生,而且往後仍有此方面的報應。我建議她將厚重的口供卷宗內容資印成小說,公諸於世已發表此 誤判的不當影響,但是她深怕構成譭謗罪。

  想起居士告誡我本心與修佛有所悖行, 是很久之後必會有神佛前來接引之事,令我感到有如受到經典文學家的文藝精神之洗禮般崇尚。

 

End

  我對幸運的棄權,看我在不吉利中找到什麼,我喜歡並且迷戀上了十三這個號碼數字,將之當作捷運刷卡的通行證。我要的是不預流舖設的意外,在鄰居進出的瞬時之間,我就可以圍繞著好幾個風塵的念頭,好像夜幕的黑巾將我裏住一樣,我為了保持清閑而向業障搔手弄姿地賣淫。管他人怎麼用素的批判我作品的葷,我依然在色身執著中打轉,在不聽流行歌曲時,改聽一下佛教梵吹當作催眠曲來靜心,從而頌經。

  但是跟朋友閑聊時,又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去當檳榔包裝上的浪女,拍攝一些值得留戀和撈錢的紀念作品,以供市面流通。她警告我將會墮落地獄易無法翻身,就在她對已逝的父親作完追善當天,她發誓說絕不跟墮落的我再打交道,勸我懸崖勒馬,否則就要斷交。女性的內分泌真是的,生與死都似葷食而唯有涅槃甘之如飴,然而素食的修持又令人忘不了茹素的腸疾。

  想起去年等一個做導遊的網友等到天亮的經驗,我等得胃部不舒服,直到見了面更加遽地腹部絞痛,於是取消了原訂的親蜜計畫,他聽了我的捥拒詞而感到不悅,在借廁所時將抽水器弄壞了,他長得酷似我夢中的男伴。

 

  我見證了馮內果的殘忍屠宰場,兩隻烏骨雞被買在刀下,割頸而掐出血來瀝乾在大筒子裏雞飛狗跳地掙扎而死寂,然後直接下滾水鍋以便利拔毛。以前母親也是這樣作,只為了省下手續費而將一隻雞化作四物燉湯,那碗腥血據說作了豬血糕的材源。當時乃是清晨八點,我的前方還有一群國中男生在議論紛紛的,那屠手既不洗手又不戴手套,真的太逼近直接了,寫實主義使他們一哄而散。那個商女還問屠手,她的買法會否太過分了,他說不會。

  打破了一顆雞蛋就不用斤斤計較了嗎?如果連樓上樓下也算,我注意到總共九間的鄰居生活狀況,我豈有通天眼,只求和平相處罷了,那群菜市場的見證者,根本就在看秀場般的新鮮感,不知道為何素食如此的可口好吃之緣故。我的心眼在將自己對象化,以得到清淨法身維持的秘方,女人最討厭自己的生殺大權被別人執掌,所以我把死亡幻想成夢的劇情去當成假體驗,看得很微不足道,但是我仍有慈悲心。即使在房子裏我孳生我所屬的偏見,但我已經趨逐了傲慢的愛法,不願信仰什麼好感的剃刀,於是我將火舍上下顛倒地佩掛。

 

商業女性猶如全面五折的商女,不知之國恨的惆悵,在商場周轉的天份早已用光耗盡了,我耽在家裏描繪音樂家素養的天理,心裏卻盡情地偷窺屬於自己心相中的貴婦,不過似杜撰一本裝訂小說短篇集成為全部曲厚書的歷史,就是曲折的巷弄掏空了我的思路的狀態。我竊下記載著鄰居的事,而其實鄰居給我的事實差距,乃是由我手中捻珠奉唱的千眼佛號所盲然造成的,我扮演一個窺看某婦行徑的己心,我認為那則陰影閃熾的角色就是我自身,那麼我又是哪個誰誤認為的單身作家呢?

  我手中的琴鍵已經亂成發酵的音符了,好似將夢中的旋律搬出來荒腔走板一樣,削掉一個零的利益使我不向小器道謝,或認錯,實際上九字開頭的不是精舍,而是誤步成久的一種迷失騙局,商女的酬勞有誰去較計錙銖,我就不回函了。失去了萬還在高興,何必去報名任何無妄之災呢?我以一個透視此婦的心理,去假設了一場家計風暴的鬥爭,可憐的商女玩著銅幣的掙扎遊戲,為了我而精打細算。

 

     什麼小說讓文學不分葷素/言葉

  在我全面性開始擬寫系列口袋小說的預定稿時,我遇到法師施以指印咒術的夢,因而感到一陣子的眼花撩亂地清醒,我反而聯想到更多的創作花招。在這之前,我企圖組織一篇批判社會價值觀取設的諷刺小說,題為<數位狗仔>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我覺得狗仔隊比狗的飼養更有人性和人道。當天我躺在大廈安置的賓館空間內,像一尊影子的活動以夢的劇本去上演,然而抬眼望向窗外,對面的大樓卻有五間以上的狗仔拿著各款牌子的數位相機,不懷好意地進行拍攝的興緻,從街道上切割而揚長離去的是廣播車的恥笑暗喻,而我竟然可以笑得比男伴還要大聲。我遺失的眼鏡墜鍊使雙目異常荒淳地冷靜,也許我只是看見幻影,而不是我曾寫過的小說留下的蛛絲馬跡。

  有一回靈媒說,在神位列座中有位掌火的佛尊唯獨地偏愛我,所以吩咐我要小心祂的祝融體色,為了這件事的故步疑陣,我猶如雲蔚天邊貼著一株疏光的樹叢,最輕浮的雲在飄走,我等候著,我告訴祂自己會以明星臉孔的菩薩雕像之神色去面對祂。

     純文學的劫難/言葉

  現在我燒番都成了焚膏繼晷的下場,以往的文思無論是多麼虔誠不欺,如今皆成為重重的難關。專修道家思想的老師,告訴我須警惕自己本心喪失的迷失,不能通悟到己身之前世曾為佛雕師傅,出家的漢朝尼姑,以及分娩後被丈夫休緣的離妻,這三世的因緣,促使我今生對色身不能徹悟因果的迷障。先是將佛雕之胸襟雕琢得不夠莊嚴,再則不依傳統人倫以乳餵子,還有乳病而斷然出家的苦悶,雖都曾在地府懊悔自責過,但是終究在此世仍是帶著這未通關的原罪而出生再修。母親為了我的肉身業障,也曾四處問卦詢問神明或通靈術士,然而卻是不著根源的荒解。

  假如我在創作文學時,能完全拋開自己對色身的我執,而健康地寫出勤善的心理來,這樣豈不是並未看得開悟,卻又以筆詐欺生命順遂之虛假書寫嗎?純文學的作者唯有誠實地面對己心的本相,才能接近社會生存的演習和行踐,而不是故意去掩飾所有的阻礙或挫折,成為一個不顧傷痛履歷的寫手。於是我不願在抉擇踏入宗教小說的道途中退縮,只希望終有一天我的長河鉅著能獲得掌聲,以及佛祖的獎勵。

     我的文學夢的清規/吳菀菱

  我的長篇小說先是具有禪宗的技巧,到了千禧年之後,卻成就了佛學的暮鼓晨鐘之悔悟,然而真正懺覺的文字卻由於法門不容,而受到退  的遭遇。聽我媽說修正宗的本佛妙法比觀世音的菩薩界要高明,倘若再倒退至另謀他途的業因感果,則擔心我因而走向偏差的道路。本來我唸的懺悔文「來生善法當令生,未盡惡業今使盡」,是為了前世為道士迷惑信眾的心而悔澳心亂之目的,但是我有些許的疑慮,不肯相信這般的解果。

  特別是我被道雲法師的一席話指責為腦中電波思緒混亂的事,我頗不以為然,假如文學創作者欠缺思緒又該如何謀筆立意呢?於是我又折返文字的清規中去私修,不為化度迹門之麻煩而信仰感應除厄的靈驗,畢竟「文字乃是人為色心之顯現」,未有發表之前的意識又應如何捕捉呢?於是我向本佛又立下大願,將以不染的清淨文字書寫一些善良的事蹟,和生命中溫暖的回憶,並且以系列書的方式來出版個人風格的口袋書輯。

  從今而後,我要寫作值得雋永懷念的題材而將綺語的毛病暫時減低,如此作為我於文字戒規中去除不淨觀想的污染,轉為親善美學。

     (築夢台北):想要在商業界自創廠牌/言葉

  在台北好漂亮的新建築增色不少,讓我萌發一種開 成衣廠牌的夢想,我打算到五分埔先去購買女性內 的廉價現貨在品質之上,然後再請某些會做染印照片之攝影店替我代製,花紋是我指定好的陰陽兩爻各個兩 之旁,如此一來伸縮功能可以使女性的身材展現出眾  碼的效果,我並不是在做開發商品的痴人說夢,而且我相信在台灣的女性都穿得如此時尚,我也應當出一點力氣為她們設計一種「發育並不是可恥」的產品,讓她們站在男人面前很有面子和驕傲感才對,在緊身小號的汗恤顏色上我選擇淺藍色,因為這是我迷戀雲空的習性。

  這件狂想的事情,說來簡單可惜並非容易之事,為了實踐作為一名服裝製造商人的事,我還必須去詢問知道如何實行的商法,起出這個意念是想放到歐美去外銷,使每 人民穿起來既有東方思想又有驚人的符碼表現,我相信女性的豐滿形象會涌起一種文明的潮流,而且如此簡易的符碼跟法文分為陰陽兩種語法同樣,我希望西方人和台灣都有子民膽敢穿著這種太極拳一般的制服,如果在套上美麗的外套,這不正是馬可孛羅的情意综的套用嗎?

  如果我要為服飾的實相取個商標名稱,我會以英文的極端(Extreme)去命號,因為陰陽可以左右互換,但是絕對不能是日月共在的拱天異象,所以我下好了決心。

  我的意念是為了異性戀的融洽祝福,正因為我自己至今都還未找到真愛,但我決定要獻身給宗教的符號學,作一位值得人稱讚的傳統擁護者,而且成衣的市場就如同一件文藝作品受到激賞的哲學,假如說我不明白市場學那就大錯特錯了,好多路邊攤的女性還不是可以捉住購買者的心,但我對于成衣的功能,不僅有家居和上健身房的雙重效果,還設計了各種男女一見面就被衣物的紋路給驚豔了,為了生意的成功,我不知道用腦子想了多久,然而先前的音碟和書籍卻都失敗了,這次為了文化的實踐概念我一定要贏才行,商業是我生命的轉捩點。

  最近我訂購的嘉南羊乳,每天送牛奶的服務生都會在凌晨五點就來送貨了,母乳在西方是性感的信仰,而在東方卻是雌雄同體的象徵,而且還有天台宗說色即是空的五味之法門,為了再為女性深修生殖學的授乳心理,我要把這個自創的商品推廣下去,就算賣給信徒也是不錯的主意,尤其是充滿善心的青年部員,因為這個理想,台新貸金部門特定給我寄了一封這個供應本金的額項之租出,我的希望可以成真嗎?至少我不會輸得太多,畢意這跟買東西的顧客的主觀意識有關,我並非不懂這門學科,但是我覺得由自己去執行會有比較幹練的成就感,只要是商品具有書法氣息的,相信必定會引起所向披靡的結果和風潮,在緣現化的世界裏我也開始念念不忘敘舊了。

  在宗教上或許可以創造品牌,但是宗教最初的起源就是太極符號,他代表雌雄同體,也代表白天和黑暗,我不想繼承父親的建築業了,反而打退堂鼓去,想要以手續簡單化的方式來信仰並分享生意好壞的各種原因,在更遠的未來,我還要把經典的相片翻拍在汗衫上,也許有的吊帶式的新潮模式,但是或許這正是新人類在身上刺青 紋徽之代替性,在台灣五花繽紛的市集和商業街上,都沒有人在思考所有眾生最愛穿的服飾是什麼,也許是名牌以外的通性而穿,就像是美國移民良好,但是台灣人有自己的文藝驕傲卻不能發表出另一個藝評世紀出來, 別是去打敗美國市場而一步登天的那種意識形態。

  法華經中的化城喻品第七實則講的是大都會讓人暫歇而快樂的海市蜃樓,台北市和台北縣如果合併成一個好的城市文明,則這本進駐化城的當今範本不就是台北大地區的整體觀了嗎?所有的國產品牌雖然 少是以漢字拼英文讀法的行銷,大概台灣的人民心 想的是穿什麼,跟他們的職業有關,衣服也是讓我們遮蓋海市身體的一種裝潢,在羅蘭巴特的著作中,流行服飾的確在貢獻服飾的符碼,讓女性穿得更有自信。 城在當今商業世界已經成為人文薈萃的境界,或者是 貨業蓋成的入俗帝國大廈,我不確定衣服要去請教母親的何種意見,她曾經去學過勝家的踏腳車衣機。

  我的母親一學會了做衣服,就給我們四姊妹一人做一件同樣是菊色布料的夏天涼汗的小洋裝,雖然如今我回想起來,也拿起布料和剪裁來製作一介優婆夷的小外套,是改良式的服飾,再來是一件藍色的蝴蝶裝,今後我計劃要做出一件裙褲而合同的設計,所有的優點都遺傳至母親的身上,我的夢想因為回憶起母親所以才下了如此製衣的新興志願,也許我也應該用心地來排版一本衣服DIY的圖解書。百貨公司的專櫃成衣縫得如此好,聽同學說都是手藝好的母親之類,特地被縫製工廠延請過去製造的巧善,我在想自己真能不假它求而自立服飾上套上書道家作品的衣物來嗎?這會否觸犯著作權法呢?

  跟母親說了我的小計畫,結果她不答應我作這件事,所以只好等待時機到來了,我不想成為不切實際的女人,所以很多技藝都事必躬親不假它人,然而被我喜歡上而想買的衣服,都是國產的為多很少有歐洲另類的廠牌,或許開著一輛小轎車在坊間就促銷生意會是一件有趣的事呢?我要創造出佛法和水墨畫龍點睛的女性衣服來,至少我覺得現在的學生可以容許錢包來買此類不太大眾化的汗衫,或而說是美術系所需要的班服,我的新願望就是精美而又象徵主義的再製。

     偷看三越幕府的修持/吳菀菱

  吳爾芙的<三個金幣>是寫婦女的三個財源,而且提到婦女在軍武期應奉獻什麼的精神,住慣了三重市也已經弄清楚為何全世界的三位一體都存在敲磐的智慧裏,從三國的桃源結義之三國演義,清末吳三藩之割據,德川家康對三越幕府的壓制和逆討,美國三藩市叫做舊金山是因為有間金山禪寺是宣化上人所擁有的廟,他演說梵網經著名,另外還有五重三段的宗教術語,新光三越的家族故事被壹傳媒拿去做官司報導,以三角形做為學院標誌的藝術大學是我未能去修課的學府,三越東 百貨位于東京市區,三的阿拉伯數字原來就是符號學兩的半圓構成的指標,即色為空。歷史上,三個越有越南,句吳,越前要去考據,然而在吳越春秋裏有個少康中興跟夫差的遭遇很像,而我就住在中興橋旁,在佛教裏有三大秘法抄,還有如來神力品的四種解釋。三乘道就是二乘加上菩薩界的修持,身口意三業轉之德的修行乃是唯一的成佛之道。坦特羅的色譜是以三色為基準,三稜鏡就是彩虹發光的原理物質,三的折射可以炫爛我的電視機是三喜牌的加拿大蓋伯遙控,但已經壞掉了。所有使用三原色作國旗標誌的國民都應當知道三種訴求的民族精神,台灣的三軍俱樂部已空卻去忙三軍總醫院的業務,為了三角鼎的勢力均衡,為了智慧的三角習題已經成為政治和從業的哲學命題,三是太極的東方思想術,三大悲劇,三部曲都是要使人看到三佛並立的幸福。

     念佛的經還是念經的佛/吳菀菱

  法華經是一切詩文的源泉,東方人寫的詩是不能脫離這個淵源的,所以二乘之被限制住的禪修,必 作詩的創作中去得到自悟的佛性,儘管這個佛性已經被權門破折了羽翼,但念佛的經乃是依從自己意思的意識型態,很少人問得到念經時內心萌發的各種疑問和題目,因為信徒的出發點並不是自幼接受僧們禪林式教育的思考方式,於是詩就是放縱自身 著佛路而走的輪迴道途,最終還是會志于背誦。

  念經的時候我總是想著各種的佛理和佛 不可避免 我會去思享念佛真的是無問地獄嗎?其實念經的人是佛性,而念佛的人是人性,這種差別在佛學上必有一些爭議的,經文是成佛的過度之道,如果沒有經來啟蒙是不會有成佛的智慧的,但是念佛卻是單 的唸佛號在做座禪的工夫,所以看似下地獄一般在原地打轉,我不是很喜歡唸經但是我喜歡有信仰的感覺,像是精神上歸釀了依賴某物的那種癮欲,想要信得再深入一點直到藥到病除,佛是不會唸經的除非他示同凡夫,念佛的經是字句要人去解讀而這人就是僧侶。

  我認為在唸法華經的時候真的有淨化的作用,跟著僧侶的節拍去唱會有快速中速讀的智慧,一般來說他們不鼓勵唸經的人逐字去認知,但我可以達到這樣的境地,所以在念經的時候會去想字句的經侷意義,然後以自解佛乘的方式去了解經句,不知這樣是否是犯了念經的佛學的儀規或儀軌。

     吾的家務事不能入詩/吳菀菱

  最近一直遇見聖德的女友,故翻開平家物語去找 究竟叫什麼名字,這本古籍大概不能隨便去摸的,日本電視劇中他的母親一見到月亮夜圓就謝世了,但這是物語中的最後一頁,說到她的功德有如韋希提夫人也就 世五的媽媽,我爺爺是土地公但土地銀行也垮了,父親是木工程的學歷但沒有遺傳到我,自幼學齡前我就會自己背 三字經,寫書法頌唐詩,參加小學文字測驗和桃源縣立作文比賽,演講比賽還當了女班長,但是母親那邊的隔代日本血 之遺傳也沒多少影響到我,祖父的文人思想反倒從我作家 生涯上發光,直至他把族譜移交給我,連日據時代使用的 本人特致大毫書法筆也使給了我一介孫女,讓知道我在小學二年級就把二叔送的偉人全集一字不漏的看完了,從隊伍長到司令台上的國歌指導人,我應該是最愛中國文化的,到了大學連 灣的後現代也一起愛惜下去,我自幼稚園就立志要當女作家,不但二十歲就達成心願,而且各種文類都能有誓願要嫻 明瞭的想法,全才作家是最為入世的一種理想,而今我正在 途當中,一個有用的文人之所以受人景仰是他能幫人解決問題,宗就就是最好的解藥,我相信如果未來我還能成為暢銷作家,我一定要將高尚高級的禪宗學問寫書來發表真諦, 人明白修行是沒有矛盾的,只有錯誤的修練才會被高人破 ,吾家的家務事都是道德操守,所以恕我不能以詩多談。

     遇到英文私塾老師是位女詩人/吳菀菱

  母親給我補習費是要讓我把外洋語學好,而且不受到課本或筆記扔了就一竅不通的影響,在台大車站遇到關雲老師,她穿著佩姬漫畫的秋裝,我想到讀完一本深奧詩集之後,把書闔起來時腦中想到最記憶深刻的會是哪一句,或是什麼概念呢?當時學到的是將老師唸的譯句逐字寫下來,然後明解正確的文法分析之後,才能在將來以打破文法的創意去創作文句和新意義,在時尚雜誌中看見她長得好像作家田邊聖子,著有<新源氏物語>以及<感傷旅行>等書籍(集英社出版),好想跟她說追隨流行文明真的好累喲,但是作領銜先鋒就很快樂,尤其是思想的超時代革新,新的趨勢是文明的走向,而詩的功能是批判,是授記的哲學,如果有

 

 

     開始用紙和作垃圾分類/吳菀菱

  英文中認真的其實是比較級中最高級的在意之 (EARNEST)是不可兒戲的單字,在法語中卻是一個紙箱的意思(URNE)而且是最大型的盒子盛貨的單字彙,詩句假若不是製造句句之間互相歧義的後現代, 是如同一齣舞台文藝劇的對白,那麼有哪一句會令人思之吟哦的呢?不可兒戲是王爾德的劇作,他是一位詩人,這部作品是指仕女之持扇者在揶揄 意的看法,其中有一些女性主義的衝突語句叫人拍案叫絕,這可能是王爾德遇到的機鋒令人畏祛的女性,這個劇本的中譯版是我的文學社團女社員借我讀的,也許這指涉的是女性也有著詩的創意,但是應該淵源於何處呢?另一個譯本叫<少奶奶的扇子>更加強了英語的嘲諷性意味,乃是靜宜大學的同學表演之前作了不同的譯述觀點而來的,這個貴婦的話劇在沙龍裏的尖銳的女性主義的對話辭藻,都是吃過男人的虧才會萌發的牢騷,有些幽默但是這好像不是新鮮人可以瞭解的婦女心結,其實我很不用功,無法聽出雙關的機趣來。男主角可能是王爾德影射自己不喜歡被女人開玩笑的心態,所以會用文學腔調去回嘴,此種文藝圈的嗑牙現象,是文學化作說話武器的場合中,為了標榜自己的信仰和知己知彼的沙龍習性,珍奧斯汀完成女性的腳本。

     教我如何寫一本養生書/吳菀菱

  借了一本<無量壽佛>的註解書中提到寂光土有十二種白色的光及佛法意義,而新光三越百貨的商標正是「光」這個字眼,也是中華民國的國旗裏顯示的十二支芒角的星徽象徵,但是國父孫中山先生並未說穿當初設計國旗的用意所在,其實日本老年人時興泡湯是件好事,而且參與觀看相撲或能劇,歌舞伎等也都是增廣見聞的文化生活之調劑,最有名的老人國就是西藏吐蕃,但最聰明的日本銀髮族都跑去經營商店了,因為他們也想活在引領文明商業的時尚之中。最有利的養生是做智慧的投資,把享樂的事化作事業與眾生分享,把自己熟練的興趣轉化為厚生學問,也就是資生產業不違實相的探索,瞭解到長壽的義務。

     沒有國歌就沒有國格/言葉

  民進黨雖然草率執政,但是從日據以來受到刺殺命運的時代革命精神,都沒有國歌可以顯示出台灣國的國格,反映台灣人被白色恐怖壓迫的痛苦,所以民進黨是流氓黨的真面目不僅表現在不關心勞工人民之上,也投射在消除本土文化的破壞本質中。不但處處吹捧無政府主義的創作,在從政宣言上也沒有徹底做到行同三民主義的主權實現。

  只有反叛心而沒有內容的綱領不能夠成為權教或實教的行法大中至正,那麼為何還要說憲法是人民所有的呢?憲法舊有的版本非民制,而是黨民制,如今人民不能制憲還談什麼福祉,不過是細菌心態的官宦狹義罷了,民進黨欠缺文化的素養,不能持國護民,窮廝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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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黑金 2020-01-05 01: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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