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人生:與病人溝通的技巧
健康人生:與病人溝通的技巧
文/張天鈞(台大醫學院內科教授)
最近讀到一篇文章,提及很受歡迎的愛爾蘭詩人葉慈(1865-1939)。於是我就到最喜歡的信義誠品書店喝下午茶,並跟他們說要買《葉慈詩選》。賣書的小姐上電腦一查,就跟我說:「先生!只剩一本,你一定找不到。先去逛逛,10分鐘後回來,我們專業的人員會去替你拿過來。」
回家後一讀,我就發現為什麼大家會喜歡他了。他的詩就像徐志摩一樣,文字淺顯易懂,但讀起來就是那麼優美。我最喜歡的是他寫的那一首:「當你年老時」。試譯如下:
當你年老,兩鬢已白,昏昏欲睡,
在爐火旁打盹,取下此書,
緩緩閱讀,且夢見你雙目,
曾有的柔和眼神和深影;
多少人愛戀你嫵媚的時刻,
愛戀你的美貌,真情或假意,
但有一個人,以朝聖的心愛你,
愛你變化的容顏中,淡淡的憂傷;
俯身熊熊的爐火柵欄邊,
輕聲低語,帶點憂傷,
問愛如何流逝,
且漫遊於頭頂群山,
且在繁星中,隱沒他的臉龐。
醫師在處理病人時,有時候會遇到令人頭痛的病例。例如坐著不走、不斷的抱怨,或是反覆的問著相同的問題,需要不斷的解釋。最嚴重的,甚至是與醫師發生衝突。這可能的因素包括:病人的需求沒有得到處理、或者與他的期待不相符,或者病人感覺他的疾病沒有得到好的治療而不滿。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病人人格上比較焦慮,或者是醫師因為太忙,看病的時間很短,不能充分的解釋而造成的。
若遭遇這樣的情況,醫師應該用同理心來傾聽。雖然很花時間,但最好能用淺顯易懂的話語,和病人溝通。最好避免醫界常用的專有名詞,這樣也許可以解決臨床上遇到的困擾病例。
現在我們在醫學院的上課,會用電腦打字,再投射到螢幕上。但有時我們也會受邀去對民眾演講健康知識。其實不只對一般民眾演講,即使對非醫學系的學生上通識課程時,他們的意見反應,有時會十分令人驚訝。例如老師的幻燈片裡,血淋淋的照片太多,或是老師的幻燈片內容都是英文,或是充滿了專有名詞。這些對醫學系學生上課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對非醫學系學生和一般民眾,卻變成了大問題。
總之,人的主觀是有很多盲點的,醫師也是一樣。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想,也許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延伸閱讀:詩人葉慈
葉慈早年的創作仍然具有浪漫主義的華麗風格,善於營造夢幻般的氛圍,例如他在1893年出版的散文集《凱爾特曙光》便屬於這種風格。然而進入不惑之年後,在現代主義詩人伊茲拉·龐德等人的影響下,尤其是在其本人參與愛爾蘭民族主義政治運動的切身經驗的影響下,葉慈的創作風格發生了比較激烈的變化,更加趨近現代主義了。
葉慈出生於距離愛爾蘭首都都柏林不遠的山迪蒙(Sandymount)。 他的父親約翰·巴特勒·葉慈是亞麻商人傑維斯·葉慈的後裔。這位商人卒于1712年,他的孫子班傑明娶了基爾岱爾郡的望族之女瑪麗·巴特勒。約翰·葉慈結婚的時候正在學習法律,但是很快他便輟學,轉而學習畫肖像畫。他的母親(即威廉·巴特勒·葉慈的祖母)蘇珊·瑪麗·波雷克斯芬來自斯萊果郡(County Sligo)上一個盎格魯-愛爾蘭裔家族。詩人出生後不久,便遷至位於斯萊果的大家族中,他本人也一直認為是斯萊果郡孕育了自己真正的童年歲月。巴特勒-葉慈家族是一個非常具有藝術氣息的家族。詩人的哥哥傑克後來成為一位著名的畫家,而他的兩個姐妹伊莉莎白和蘇珊則均參加過著名的「工藝美術運動」。
為了詩人父親的繪畫事業,葉慈的家庭後遷至倫敦。起初,葉慈和他的兄弟姐妹接受的是家庭教育。詩人的母親由於非常思念故地斯萊果,經常給孩子們講家鄉的故事和民間傳說。1877年,威廉·葉慈進入葛多芬小學(Godolphin),並在那裡學習了四年。不過威廉似乎並不喜歡在葛多芬的這段經歷,而且成績也並不突出。由於經濟上的困難,詩人全家于1880年底遷回了都柏林。起初住在市中心,其後搬到位於郊外的皓斯(Howth)。
在皓斯的時光是詩人重要的發展階段。
皓斯周圍是丘陵和樹林,相傳有精靈出沒。葉慈家雇了一個女僕,是一個漁人的妻子,她熟知各類鄉野傳奇,娓娓道來的神秘冒險全都收錄在後來出版的《凱爾特黃昏》裡。
年輕的詩人
在開始進行詩歌創作之前,葉慈便已經嘗試將詩歌和宗教觀念、情感結合起來。後來,他在描述自己童年生活的時候曾說過「……我認為……如果是一種強大且悲天憫人的精神構成了這個世界的宿命,那麼我們便可以通過那些融合了人的心靈對這個世界的慾望的詞句來更好的理解這種宿命。」
葉慈早年的詩作通常從愛爾蘭神話和民間傳說中取材,其語言風格則受到拉斐爾前派散文的影響。這一時期,雪萊的詩對葉慈產生了很大影響。在後來的一篇關於雪萊的文章中葉慈寫道:「我重讀了《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在世界上的所有偉大著作之中,它在我心裏的地位比我預想得還要高得多。」
葉慈早期還受到彼時愛爾蘭著名的芬尼亞組織(Fenian)領袖約翰·奧里亞雷的影響。詩人晚年曾說,奧里亞雷是他所見最「風流倜儻的老人」,「從奧里亞雷的談話以及他借我或送我的愛爾蘭書籍中,成就了我一生的志業。」在奧里亞雷的介紹下,葉慈認識了道格拉斯·海德和約翰·泰勒。前者于1893年成立蓋爾語聯盟(Gaelic League),致力於保存並增加愛爾蘭語言的使用。
葉慈的第一首重要詩作是《雕塑的島嶼》,是一首模仿埃德蒙·斯賓塞詩作的夢幻般的作品。這首詩發表在《都柏林大學評論》上,其後沒有再版。葉慈第一部公開出版的作品是一本小冊子《摩沙達:戲劇化的詩》。這篇文章也同樣在《都柏林大學評論》上發表過,而且只是由他的父親出資印刷了100冊。此後,他完成了敘事長詩《烏辛之浪跡》(The Wanderings of Oisin),並在1889年出版了詩集《烏辛之浪跡及其他詩作》。這是即使在葉慈風格成熟之後也仍未否定過的第一部作品,取材於愛爾蘭古代勇士的傳說和神話故事。為完成這首詩,詩人花費了整整兩年的時間,其風格清晰的體現出費格森和拉斐爾前派對詩人的影響。這首詩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葉慈以後詩作的主題風格:追求冥思的生活抑或追求行動的生活。這本詩集的前八首抒情詩和歌謠的主題,是源自葉慈少年時代對印度人及阿爾卡迪亞世外桃源的想象——神祗與女神、王子與公主、殿堂、孔雀與神秘的蓮花等等。詩歌中流露出明顯的浪漫主義和拉斐爾前派的痕迹。在《烏辛之浪跡》之後,葉慈再未創作過長詩。他的其他早期作品多半是以愛情或神秘事物為主題的抒情詩。隨著葉慈的作品讀者群的不斷擴大,他結識了當時愛爾蘭和英國的很多著名文學家,包括蕭伯納和王爾德。
岡昂小姐非常仰慕葉慈早年詩作《雕塑的島嶼》,並且主動和葉慈結識。葉慈深深的迷戀上了這位小姐,而這個女人也極大的影響了葉慈以後的創作和生活。經過兩年的密切交往後,葉慈向岡昂小姐求婚,卻遭到拒絕。其後,他又共計向她求婚三次,分別是再1889年、1900年和1901年,均遭到了拒絕。儘管如此,葉慈對岡昂小姐仍然魂牽夢縈,並以她為原型創作了劇本《凱絲琳女伯爵》。在劇中,凱絲琳將靈魂賣給了魔鬼,好讓她的同胞免於飢荒,最後上了天堂。此劇直到1899年才得以上演,引發了宗教及政治上的諸多爭議。終於,在1903年,岡小姐嫁給了愛爾蘭民族運動政治家約翰·麥克布萊德。在這一年,葉慈動身去美國進行了一場漫長的巡迴演講。這段時期他和奧莉薇亞·莎士比亞有過短暫的戀情。他們在1896年結識,卻在一年之後分手。
除了作家們的文學創作外,學院派的翻譯家們對古代傳奇故事、蓋爾語詩歌以及近代的蓋爾語民歌的翻譯和發掘工作也對愛爾蘭文藝復興運動起到了巨大的促進作用。代表人物是後來成為愛爾蘭總統的道格拉斯·海德,他編纂的《康諾特省的情歌》倍受推崇。
這場運動最不朽的成就之一便是艾比劇院的成立。1889年,葉慈、格雷戈里夫人、馬丁和喬治·摩爾創立的「愛爾蘭文學劇場」(Irish Literary Theatre)。這個團體僅僅存在了兩年,而且並不成功。在兩位擁有豐富戲劇創作經驗的愛爾蘭兄弟威廉·費依和弗蘭克·費依以及葉慈不計報酬的秘書安妮·伊莉莎白·弗萊德里卡·霍爾尼曼(一位曾經于1894年參與過蕭伯納《武器與人》在倫敦首演的富有的英國女人)的鼎力協助下,這個團體成功打造了一個嶄新的愛爾蘭國家戲劇界。在著名劇作家約翰·米林頓·辛參與進來以後,這個團體甚至在都柏林靠戲劇演出賺到了不少錢,並於1904年12月27日修建了艾比劇院。在劇院的開幕之夜,葉慈的兩部劇作隆重上映。從此以後一直到去世,葉慈的創作生涯始終和艾比劇院相關。他不僅僅是劇院的董事會成員之一,同時也是一位高產的劇作家。
在1902年,葉慈資助建立了丹·埃默出版社,用以出版文藝復興運動相關的作家作品。這個出版社在1904年更名為庫拉出版社。出版社存在至1946年,一直由葉慈的兩個姐妹經營,總共出版了70本著作,其中的48本是葉慈自己寫的。1917年的夏天葉慈和當年的岡小姐重逢,並且向她的養女求婚,但是遭到了拒絕。九月份,他改向一位英國女人喬治·海德里斯求婚,她答應了。兩人在當年的10月20日結婚。不久,葉慈買下了位於庫爾公園附近的巴列利塔,並很快將其更名為「圖爾巴列利塔」。葉慈餘生中的大部分夏季都是在這裏度過的。1919年2月24日,葉慈的長女安·葉慈在都柏林出生。安繼承了母親的智慧、寧靜與友善,以及父親不凡的藝術天賦,後來成為一位畫家。
神秘主義的影響
這首短詩從希臘神話中取材,講述得是宙斯幻化成天鵝與美女麗達結合併生下兩個女兒的故事(一是著名的海倫,引發了特洛伊戰爭;一是克呂泰涅斯特拉,希臘軍隊統率阿迦門農的妻子)。這一母題在西方文學藝術作品中曾反覆出現。關於葉慈創作這首名作的初衷,西方評論界曾有過各種不同的詮釋和解讀,有的認為是「歷史變化的根源在於性愛和戰爭」,有的則認為是「歷史是人類的創造力和破壞力共同作用的結果」。西方主流的文學史將《麗達與天鵝》作為象徵主義詩歌里程碑式的作品。
在葉慈的神秘主義思想形成過程里,凱瑟琳·泰楠的影響不可謂不大。泰楠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女詩人,葉慈早年和她過從甚密。正是在泰楠的影響下,葉慈頻繁的參加各類神秘主義組織的活動。泰楠一生都很仰慕葉慈的才華,而葉慈卻在後來逐漸疏遠了她。
葉慈的神秘主義傾向受印度宗教的影響很顯著,他晚年甚至親自將印度教《奧義書》譯成英文。通靈學說和超自然的冥思則成為葉慈晚期詩歌創作的靈感來源。一些批評家曾抨擊葉慈詩作中的神秘主義傾向,認為其缺乏嚴謹和可信度。W·H·奧登就曾尖銳的批評晚年的葉慈為「一個被關於巫術和印度的胡言亂語侵佔了大腦的可嘆的成年人的展覽品」。然而正是在這一時期,葉慈寫出了他一生中很多最不朽的作品。若想理解葉慈晚年詩作的奧妙,就必須要了解他于1925年出版的《靈視》一書的神秘主義思維體系。今天,人們通過閱讀這本書來理解葉慈後期的詩作,卻不把它當作一本宗教或哲學的著作。
向現代主義的轉變
1913年,葉慈在倫敦結識了年輕的美國詩人艾茲拉·龐德。事實上,龐德來倫敦有一部分便是為了結識這位比他年紀稍長的詩人。龐德認為葉慈是「唯一一位值得認真研究的詩人」。從1913年到1916年,每年冬天葉慈和龐德都在亞士頓森林(Ashdown Forest)的一個鄉間別墅中度過。這段時間里龐德擔任葉慈名義上的助手。然而當龐德未經葉慈的允許擅自修改了他的一些詩作,並將其公開發表在《詩》雜誌上後,兩位詩人的關係便開始惡化了。龐德對葉慈詩作的修改主要體現出他對維多利亞式的詩歌韻律的憎惡。然而很快兩位詩人都開始懷念雙方共事、互相學習的日子。尤其是龐德從歐內斯特·費諾羅薩的寡婦處學到的關於日本能樂的知識為葉慈即將創作的貴族風格的劇作提供了靈感。葉慈創作的第一部模仿了日本能樂的劇作是《鷹之井畔》。他于1916年1月將這部作品的第一稿獻給龐德。
葉慈通常被認為是20世紀最重要的用英文寫作的詩人之一。然而,不同於大多數現代主義詩人在自由體詩領域不斷做出嘗試,葉慈是傳統詩歌形式的大師。現代主義對葉慈詩作風格的影響主要體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詩人逐漸放棄早期作品中傳統詩歌樣式的寫作,語言風格也越來越冷峻,直接切入主題。這種風格上的轉變主要體現在他的中期創作中,包括作品集《七片樹林》、《責任》和《綠盔》
政治生涯
葉慈通過龐德結識了很多年輕的現代主義者,這使得他中期的詩作已經遠離了早期的《凱爾特曙光》時的風格。他對政治的關注也已經不再局限於文藝復興運動早期他所醉心的文化政治領域。在葉慈早期的作品中,他靈魂深處的貴族立場體現無餘。他將愛爾蘭平民的生活理想化,並且有意忽視這個階層貧窮孱弱的現實。然而一場由城市中的下層天主教徒發起的革命運動迫使葉慈不得不改變自己的創作姿態。
葉慈新的政治傾向在《1913年9月》這首詩中得到了體現。這首詩抨擊由詹姆斯·拉爾金領導的著名的1913年都柏林大罷工。在《1916年復活節》中,詩人反覆吟誦:「一切都已改變/徹底改變/一種恐怖的美卻已誕生」。葉慈終於意識到復活節起義的領袖們的價值就在於他們卑微的出身和貧困的生活。
葉慈的貴族階級立場以及他和龐德之間的密切關係使得這位詩人和墨索里尼相當接近。他曾在許多場合表達過對這位法西斯獨裁者的仰慕。他甚至寫過一些歌頌法西斯主義的讚歌,儘管這些作品從未發表過。然而當巴布羅·聶魯達于1937年邀請他到馬德里時,葉慈在回信中表明他支持西班牙革命,反對法西斯主義。葉慈的政治傾向非常曖昧。他不支持民主派,在晚年卻也有意疏遠納粹和法西斯主義。然而縱觀葉慈的一生,他從未真正接受或贊同過民主政治。同時,他深受所謂「優生運動」的影響。
晚年生活和創作
進入晚年後,葉慈逐漸不再如中年時一樣直接觸及和政治相關的題材,而是開始以一種更加個人化的風格寫作。他開始為自己的家人兒女寫詩,有的時候則描繪自己關於時間流逝、逐漸衰老的經歷和心緒。收錄在他最後一部詩集中的作品《馬戲團動物的大逃亡》生動的表現了他晚期作品的靈感來源:「既然我的階梯已經消失/ 我必須平躺在那些階梯攀升的起點」。 1929年之後,葉慈搬離了圖爾巴列利塔。儘管詩人一生中的很多回憶都在愛爾蘭國土之外,他還是于1932年在都柏林的近郊租了一間房子。晚年的葉慈非常高產,出版了許多詩集、戲劇和散文,許多著名的詩作都是在晚年寫成的,包括一生的顛峰之作《駛向拜占庭》。這首代表性的詩作體現了葉慈對古老而神秘的東方文明的嚮往。1938年,葉慈最後一次來到艾比劇院,觀賞他的劇作《煉獄》的首映式。同年,他出版了《威廉·巴特勒·葉慈的自傳》。
晚年的葉慈百病纏身,在妻子的陪伴下到法國休養。然而最終還是於1939年1月28日在法國曼頓(Menton)的「快樂假日旅館」逝世。他的最後一首詩作是以亞瑟王傳說為主題的《黑塔》。逝世之後,葉慈起初被埋葬在羅克布羅恩(Roquebrune)。1948年9月,人們依照詩人的遺願,將他的遺體移至他的故鄉斯萊果郡。他的墳墓後來成了斯萊果郡的一處引人注目的景點。他的墓志銘是詩人晚年作品《班磅礴山麓下》的最後一句:「投出冷眼/ 看生,看死/ 騎士,策馬向前!」(Cast a cold Eye.On Life,on Death.Horseman,pass by! )葉慈生前曾說斯萊果是一生當中對他影響最深遠的地方,所以他的雕塑和紀念館也將地址選在這裏。
主要作品
1886年 — 《摩沙達》 1888年 — 《愛爾蘭鄉村的神話和民間故事集》 1889年 — 《烏辛之浪跡及其他詩作》 1891年 — 《經典愛爾蘭故事》 1892年 — 《凱絲琳女伯爵及其他傳說和抒情詩》 1893年 —《凱爾特曙光》 1894年 —《心靈的慾望之田》 1895年 — 《詩集》 1897年 — 《神秘的玫瑰》 1899年 — 《葦間風 》 1903年 —《善惡之觀念》 1903年 — 《七重林中》 1907年 — 《發現》 1910年 — 《綠盔及其他詩作》 1913年 — 《挫折的詩歌》 1914年 — 《責任》 1916年 — 《青春歲月的幻想曲》 1917年 — 《庫利的野天鵝》 1918年 — 《寧靜的月色中》 1921年 — 《邁可·羅拔茲與舞者》 1921年 — 《四年》 1924年 — 《貓和月光》 1925年 — 《靈視》 1926年 — 《疏遠》 1926年 — 《自傳》 1927年 — 《十月的爆發》 1928年 — 《塔樓》 1933年 — 《回梯與其他詩作》 1934年 — 《劇作選集》 1935年 — 《三月的滿月》 1938年 — 《新詩》 1939年 — 《最後的詩及兩部劇作》(死後出版) 1939年 — 《氣鍋中》(死後出版)
我的一位學友,義工做得很好、很成功,訣竅無他,關心傾聽、真誠安慰、常時陪伴。
就這常時陪伴,又有多少人做得到!?
不要說對一個素昧平生的老人或病人,對自己的親長,能夠這樣花時間經常陪伴他們嗎!?
一聲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