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開講:世界因你不同
師父開講:那些我在課堂外學會的本事
你將會成多敗少,而你在這場遊戲中活得越久,就越有可能登上高峰。
很多正要創業的人比較喜歡逐步指導的公式,或是一套他們可以用來達成目標的具體規則。問題是,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我們有的,只是一種思考方式,讓我們可以處理各種不同的情境,並且在各種不同的機會出現時,好好把握。當然,有了這套心法,並不保證你做什麼事都無往不利,但一定可以大幅提升你的成功機會。你將會成多敗少,而你在這場遊戲中活得越久,就越有可能登上高峰。
推薦序 幫助你在創業迷霧中撥雲見日。許士軍
本書非常值得深讀,放在案頭,隨時翻閱,你必定會發現原來身邊就有這麼多的「師父」。
我們都有生意上的師父,但他們在當我們師父的時候,我們卻未必察覺。
我的第一個師父,也是我最好的師父,是紐約市一位小商人。他的生意是沿街叫賣,到客戶家裡賣布料、用品和雜貨。他就像個四處遊走的一人百貨公司,生意上的大小事,全由自己一人打理──從採購到記帳、到信用管理、到收款。有時候,我會跟著他跑一趟,我會問很多的問題,而他也會把他為什麼這麼做的邏輯解釋給我聽。就這樣,我學到一些至今仍然受用的重要生意觀念。
然而,當時我並不重視我所得到的教育。那時的我只有八歲。那位沿街叫賣的小販,就是我的父親。
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要經商,我不想走父親的老路。大學畢業後,我進入法學院,以為我要靠法律賺錢。但造化弄人,最後我還是去經商了。這時我才了解,過去父親所教我的,竟是如此之多。
例如,他是第一個向我解釋為什麼高毛利率很重要的人。他用的是不同的說法──利差要大──但道理是一樣的。「每一筆生意一定要有很好的利差,」他說:「你的客戶一定得是付得起錢的人。」「不要占別人的便宜。」「要合理。」這些都是深植在我心中、非常了不起的生意課程,而且全都直接來自我父親。
此外,他還有一些想法。「不要為一件事情煩惱兩次,」當我對即將發生的事──例如期末考──感到焦慮不安時,他會這樣對我說。他問:「你把功課做好了嗎?你已經準備好了嗎?」我一向都會準備好。「那就不要煩惱兩次。」換句話說,不要浪費時間和精力,在不會發生的問題上。
當我抱怨對未來的人生感到茫然不知時,他說:「你的鞋子底下就有一百萬;你只要找一找就行了。」一直要到後來成為一個企業家,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當我提到某樣我很想要的東西時,他說:「你不提出要求,就得不到。」我於是要求能有更多的零用錢。他笑著說:「提出來很好,但你不會只因為提出要求,就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很久之後我才知道,他為我上了銷售的第一課。
養成一種成功者的「心智習慣」
這些教誨,對我產生了潛移默化的效果。它們成了我的心智習慣,引導我,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照著做。
例如,我有一個承襲自父親的好習慣,就是把問題分解成幾個基本單元,再一一克服。他相信,大多數的生意問題──還有人生問題──雖然乍看之下好像很複雜,其實基本上都很簡單。他教我在處理問題時,必須檢視其基本元素,並了解真正的來龍去脈。而且,千萬別以為從表面上所看到的,就是真正的問題。這個思考方式,多年來一直是我最有力的事業工具。
事實上,我認為要想成功創業,靠的就是這些心智習慣。我個人創業三十多年來,成立的公司超過八家,其中一家快遞公司,連續三年被《企業》(Inc.)雜誌評選為五百大成長最快速的未上市公司;另外一家檔案倉儲公司,則是以一億一千萬美元的價格售出。
這一路走來,我有幸能夠認識許多成功的創業家,我發現,我們大都具有相同的心智習慣。這些心智習慣,就是我們成功的祕訣。(呃,好吧,這只是成功的祕訣之一。我事業上的一大助力,當然是結縭三十九年的太太伊蓮〔Elaine 〕,沒有這位終身伴侶,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寫到這裡,我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想聽這些。很多正要創業的人,比較喜歡逐步條列的成功公式,或是一套他們可以用來達成目標的具體規則。問題是,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我們有的,只是一種思考方式,讓我們可以處理各種不同的情況,並在不同的機會出現時,好好的把握。當然,看了我所講的這套心法,並不保證你做什麼事都無往不利,但一定可以大幅提升你成功的機會。你將會成多敗少,而你在這場遊戲中活得越久,就越有可能登上高峰。我相信,大多數的人都能發展出我所說的這些心智習慣,並用這些心法賺到一筆錢,去過他們想要的生活。
每個人成功的程度和方式都不一樣。做生意,和其他領域一樣,有的人就是天賦異稟,可以玩得比其他人都在行。我們不可能個個都是老虎.伍茲、畢卡索,或莎士比亞,但人人都可以學會打高爾夫、畫畫,或寫十四行詩,而且,人人都能學會財務獨立。
我要補充說明的是,從我教導巴比和海倫.史東夫婦開始(我在第一課會講這段故事),這套心法已經經過十七年的重複測試。鮑.柏林罕(Bo Burlingham)把我協助這兩人的故事寫成文章,登在《企業》雜誌上,後來鮑和我在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共同推出「江湖智慧」(Street Smarts)專欄,他成了我的共同撰稿人。
透過這個專欄,我有機會和數以千計想要創業、正在創業,或是已經有事業,卻被一兩個問題搞得焦頭爛額的人接觸。他們從世界各地寫信給我,有的來自美國、加拿大,或墨西哥,有的則來自韓國、立陶宛、巴西、新加坡,或南非等遙遠國度。他們是軟體開發人員、保險業務員、人頭獵人、藝術家、游泳池營建商、鋪路工人、家具製造業者、網頁設計師、機具銷售員、屠夫、麵包師,和蠟燭業者(好吧,其實沒有屠夫,但其他什麼人都有)。他們開辦了磁磚廠、診療影像設備廠、化妝品公司、風管製造廠、人力仲介、小提琴店、投資公司、顧問公司、網路公司、連鎖電影院,以及普天之下的各行各業。
他們寄給我的電子郵件我都讀過,並盡可能的回覆。每年我還會從這些人當中,選出八到十個來輔導。他們的目標五花八門,從建立大型企業,到開設小型托兒所、爭取財務獨立、有更多的時間陪家人都有。
畢竟,每個人對成功的定義都不一樣,我們的共同之處,是我們都希望更快樂、更富有、有個更完整的生活,並為我們的子孫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我的目標是協助企業家發展這套心智習慣,好讓他們都達成自己的目標。從他們一些人的成就來看,我不得不相信,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還有,我應該提醒你,你不必有個像我一樣的師父,或是像我父親那樣的角色,也可以得到「破解所有問題」的心智習慣。我有很多習慣,都是以很老套的方式發展出來的──犯錯、灰頭土臉、自己爬起來、然後思索怎麼做才不會重蹈覆轍。但我想你應該聽過一句俗話:「聰明的人,會從自己的錯誤中學習;有智慧的人,從別人的錯誤中學習。」從錯誤中學習,讓我變聰明;希望這本書,可以幫你變得有智慧。
他相信,每個人都需要面對無數選擇與挫折,才能粹練出「最好的自己」。
他認為,幫助更多年輕人成就夢想,遠比個人成功更有價值!
〈前言〉從心選擇
.我的出生
.備受寵愛的童年時光
.自己的第一個重大決定:念小學
.母親給我的禮物:誠實與誠信
.父親的影響
.初到橡樹嶺
.攻克英文
.學生生活:美國的文化和教育
.橡樹嶺高中:通往大學的通道
.高中生活和一生的朋友
.兩次有創意的舉動:辦「校刊」和辦公司
.關鍵一步:申請大學
.貧窮卻快樂的日子
.一個堅定的選擇:轉系
.遊戲機高手與橋牌冠軍
.課堂之外的「必修課」
.首次戀愛定終身
.走進卡內基.梅隆
.第一次和語音識別親密接觸
.遭遇「開復劇場」嘲笑
.贏得「奧賽羅」世界冠軍
.統計學戰勝專家系統
.二十六歲成為最年輕副教授
.在「銀行」上班的日子
.面臨專案被取消的危機
.電腦小精靈與女主播約會
.管理學問和裁人技巧
.自我推薦成為多媒體部門總監
.用一首詩感動研究人員
.三十三歲成為最年輕副總裁
.阿默里奧的蘋果時代和我的離開
.忍痛賣掉我的部門和員工
.微軟伸出友誼之手
.離開SGI的悲傷一幕
.尋找當地菁英,共創里程碑
.找到天才張亞勤加入
.聰明人的雪球效應
.創建寬鬆的文化
.腦力激盪的白板文化
.開誠佈公的奇妙效應
.研究院如同兵團作戰
.捲起袖子當老師
.向比爾彙報:研究院得到總部認可
.研究院的成功和我的道別
.讓蓋茲流淚的副總裁
..NET的創立讓我心亂如麻
.我的MSN時代
.親歷Windows Vista的研究過程
.Windows Vista全部重寫的災難
.協助微軟處理中國事務
.中國救火風波
.在微軟的成長與悲傷
.最奇特的面試:在高爾夫球場度過一天
.辭職路上,律師就在門外
.關於忠誠的媒體大戰
.人生中最艱難的六十天
.艱難而關鍵的一步:取證
.出庭前的「魔鬼訓練」
.摔椅子事件與真正的庭審
.等候判決前的慶功宴
.與歷史和解
.招募最厲害的工程師
.創建同樣酷炫的Google中國
.度過ICP牌照風波
.專注搜尋業務,成為Mr. No
.自我管理與二○%時間運用
.永不作惡的價值觀
.Google布局台灣:慧眼識得簡立峰
.透過專注,達到普及
.四年Google中國的「捨」與「得」
.創校失敗和建立「我學網」
.世界因你不同
但是,上了幾門政治科學的課程之後,我便發現自己對此毫無興趣,每天都打不起精神來上課,處在昏昏欲睡的狀態。於是,我向家人提起學習法律的苦悶時,他們都鼓勵我轉系。姊姊說:「你不是高中時就把大二的數學讀完了,還得了全州數學冠軍嗎,怎麼不轉數學系?」但是,這又讓我碰到了第二個苦惱。
進入大學後,學校就安排我加入了一個「數學天才班」,那裡集中了哥大所有的數學頂尖奇才,一個班只有七個人。但很快地,我就發現自己的數學突然由「最好」變成「最差」的了,也才意識到我雖然曾是獲得田納西州「全州冠軍」,但是一遇到這些來自其他各州真正的「數學天才」時,不但技不如人,連發問問題都變得膽怯了,生怕同學們看出我這個「全州冠軍」的水準並不怎麼樣。而且,我更深深體悟到那些所謂的「數學天才」,都是因為「數學之美」而為它癡迷,但我卻並非如此。
在失去法律、數學這兩個備選之後,我的未來之路將航向何方?
其實,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合適的選擇,也就是當時還沒沒無聞的「電腦專業」。我在高中時就對電腦擁有濃厚的興趣。有個週末寫了一個程式,讓它去解一個複雜的數學方程式,然後把結果列印出來。當時機器運作速度非常慢,寫完程式後我就回家了。週一回到學校,我竟被老師叫去罵了一通:「你知不知道我們所有的紙都被你列印光了!」我心裡一驚,原來這個數學方程式有無數的解,週五我離開學校後,程式仍一直在跑,以及列印結果,就這樣花掉了學校一整箱幾十美元的列印紙。
大一時,我更欣喜於電腦這麼好玩的東西,竟也可以當作一種「專業」,於是選修了一門電腦編程課。當時,電腦軟體的概念剛剛興起,正從過去科學編程所用的 FORTRAN 走入結構化編程的 Pascal 和C,我對這魔力般的語言充滿了好奇。
幾個月下來,我發現自己在電腦方面的潛能,遠遠超過自己在數學方面的天賦。有一次,幾位同學和我一起做題目,當他們還在畫 flowchart(流程圖),並進行討論時,我已經完成了所有的題目,無所事事地站起來準備回家。考試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不用特別準備,就可以得高分,也比別人交卷的時間幾乎早了一半。那時,同學們不時用一種羡慕的眼光看著我,竊竊私語說我是「電腦天才」。除了贏得老師、同學的讚揚,我還感受到一種震撼:未來這種技術能夠讓人類更有效率嗎?電腦有可能取代人腦嗎?能夠解決這樣的問題,才是人活著的意義啊!
當時,IBM PC還沒有推出,我們的功課都是在兩台大型機上執行的。一台是IBM S/360,這台上百萬美元IBM的處理器速度是16MHz!等於是今天普通PC至少2000MHz的一百分之一不到(雖然它的價錢更貴一千倍)。更讓人不能相信的是這台IBM的使用方式,我們要把程式打在一疊卡片上面,每一張卡片是一條程式的指令,每個指令都要用穿孔機刻出孔來表示。然後,我們把一疊卡片放入讀卡機,幾分鐘後,IBM處理完畢,把結果列印出來。十次有九次打出來的是「程式錯誤」「編譯失敗」等問題,但是我們沒有任何工具,只有自己一行一行去找出錯誤在哪裡。
在這段時間裡,無論是打工還是上課,我每天都盼望著晚上到電腦室的時間快快到來,每晚都過得特別快樂,往往一不注意,東方已經一片魚肚白。然而,我就是在此時深深體會到「興趣就是天賦,天賦就是興趣。」這句話的真義。
著名記者懷特.霍布斯說:「成功就是當你醒來,無論身在何處,無論年齡多大,你會很快從床上彈起,因為你迫不及待想去做你愛做的、你深信的、你有才華發揮的工作。這工作比你個人偉大、神聖,你迫不及待想要起床,跳進它的懷裡。」當時,我在電腦方面的表現和天賦,給予自己強烈的信心,也給了我對這個專業的嚮往和熱情。於是,「放棄政治科學」的火種也在心裡越燒越旺。
大一第一學期期末,為了籌措學費,我在電腦中心找到一份工作,同學們有相關問題都會來找我解決,當時「會電腦」在學校裡是一件很時髦的事情,大家都覺得這個人太酷了,我甚至連ID都跟別人不一樣,用的是:「cu.kaifulee」,cu代表哥倫比亞大學,哥倫比亞+李開復,和校長一樣,多嗆啊!
當時在電腦中心打工時,有一位從事鑽石生意的總裁滿臉愁容地來到這裡,說他的公司有一個精確到小數點後幾位的電子秤,每次都是工人將鑽石秤重以後,輸入電腦裡,這樣一來,工人有可能在輸入的過程中修改鑽石的重量,然後以小換大,做的手腳不容易被發現。所以,他希望有一個電腦軟體來記錄流水線上鑽石的重量,鑽石秤重以後直接記錄在電腦裡,並在流水線上方安裝一個攝影鏡頭進行監視。總裁希望哥大能夠幫他設計一個相應的軟體,因此在電腦中心找到了我。我覺得這個程式編起來不難,就一口答應下來。當時我用一顆顆的石子做試驗,很快就把程式編寫出來。而這件事情也在大學裡引起不小的轟動。
當然,我也做了很多無聊的事情,比如做程式去猜別人的密碼。那個時候,大家還不知道密碼是可以被破解的,當我「黑掉」別人的帳戶以後,就用他的名義發一些惡作劇的信。有一次,我用一位男同學的帳號在BBS上發了一個「單身女郎徵友」的啟事,害他莫名其妙地收了一堆情書。這位同學現在也在北京工作,估計他到今天還不知情,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記得告訴他那個啟事是我發的。
當時,哥大的法律系在全美排名第三,而電腦系只是當時新開設的專業科系,基礎不是很厚實,前途看來也不甚明朗。但我當時想追求的是「人生的意義」和「我的興趣」,並沒有讓現實面的問題影響我。因此大二時,我決心從「政治科學」轉到「電腦科學」。一個物理系的同學開玩笑說:「任何一個學科要加『科學』做尾碼,就肯定不是真的科學。看看你,從一個『假科學』跳到另一個『假科學』,跳來跳去還是成不了科學家。」
隨後,我在電腦專業的學習證明,一個人的興趣能夠激發出最大的學習熱忱。我對每一門專業課程都表現出極大的熱愛和激情,找出那時的成績單,就能明顯感受到分水嶺一般的變化。
在電腦專業上,我簡直如魚得水,每天都像海綿般地吸收著知識,並且樂此不疲。當時有位慈維.嘉里(Zvi Galil)教授在電腦專業教可計算性和形式語言(Computability and Formal Languages),這被公認為是電腦專業裡最難過的一門課,雖然教授是個以色列數學天才,但是他的英語很難讓人聽懂,因此同學們對這門課都很傷腦筋。可是我在考試時居然得了一百分,也就是A+的分數,創了該系的一個紀錄。嘉里教授找到我說:「這門課從來沒有人拿過一百分,你居然就得到了。」多年以後他見到我,居然還記得我是他課堂上唯一得到滿分的學生。大三、大四時,我開始和研究生一起選修碩士及博士課程,接手各式各樣的專案。那些項目就像一個個課題,在這些領域中,我嘗試著攻克一些難關。
我曾在一門「自然語言處理」課堂上提出:「能否挑戰圖靈測試?」圖靈測試是指能否用電腦寫一個程式,其表現和人一模一樣,無法分辨出真偽。我當時提出的想法是做一個即時通訊系統,但另一端不是人,而是軟體。老師很喜歡這個題目,就讓全班自由分組,各自往這個方向努力。我當時是和另一位非常有才華的華人同學胡林肯(後來成為盧卡斯電影公司 Industrial Lights & Magic的首席技術官,在《深淵》《終結者》等名片中負責用電腦圖形類比特殊效果,兩度榮獲奧斯卡科學技術金像獎)一起,我們做了一個模仿老師的軟體,可以回答任何和「自然語言處理」的問題。雖然我們的程式並沒有達到一○○%模仿成功,但是表現超過老師預期,他非常喜歡我們的創意和成果,給了最高的A+分數,這對我們兩個學生都是莫大的鼓勵。後來這種方式的圖靈測試也被一位富人發現,並提供十萬美元的獎賞,給第一位寫出讓人以為機器是人一樣的程式。只是這命名為 Loebner Prize(勒布納人工智慧獎)的獎賞至今還沒有頒出。
在約翰.肯德教授的電腦視覺課程上,我和胡林肯在他的指導下,又做了一個 moving light display(運動光顯示)的專案。這是在人的四肢綁上燈光,然後在自然行動時捕捉燈光的移動,再從中推算人的四肢物理移動公式,如何類比人的四肢行動,做出人類走路和其他行動的仿真合成。這個問題有許多數學方面的難度,我們找到一篇雷士德博士寫的著名博士論文,在他的基礎上又發揚光大,再度毫無爭議獲得最好的成績A+。
肯德教授當時驚訝的對我說:「開復,真沒想到你做得這麼好,你這個課題正好和我一個朋友瑞克.雷士德(Rick Rashid)的課題相似,他在卡內基.梅隆大學教書,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交流一下?」
「什麼?約翰,我只是一個大學三年級的學生啊!」我很驚訝回道。
「怕什麼,這對你們的研究大有好處啊!」肯德教授對我的說法不以為然。
於是,我點了點頭。當時我根本沒有意識到,肯德教授是在為我申請卡內基.梅隆鋪路。後來,我真的給雷士德教授打了電話,針對這個課題交流一些看法,只是沒想到因為這通電話,我後來的人生有了一些戲劇性的轉變。
當我大學畢業時,有教授推薦我去卡內基.梅隆大學念電腦博士,而瑞克.雷士德教授一直記得我的論文,所以就幫我做了一個建議錄取的推薦。更富戲劇性的是,後來我的職業生涯一直和雷士德教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後來跑到微軟工作,我當時去了蘋果公司,而我作為合作夥伴想要找他合作時,卻被他婉拒了。後來又是他把我挖到微軟公司,成為我的老闆。而我從微軟離職的時候,也是他警告我:「小心,鮑爾默真的會告你!」
當時我在大學的學習成績,第一學期的GPA(平均成績)只有三.五,第二學期則下滑到二.九;可是自從我選修電腦專業以後,此後三年的GPA都達到了四.一(兩個A-,十四個A,十個A+)因此提升了整個大學四年的GPA,達到了三.九。這個成績在電腦專業算是史無前例的高,我最後以全系第一名的成績自哥倫比亞大學電腦科系畢業。
這次關鍵性的轉系決定,可說改變了我的一生,讓我自此能夠在電腦技術領域不斷地追求與前進。多年以後,我一位政治科學系的同班同學—現在的哥倫比亞大學法律系教授—一次和我分享舊日照片時,我猛然發現美國現任總統歐巴馬也在政治科學那個班級的合影裡,我驚訝地問道:「莫非歐巴馬曾經是我們的同班同學?」對方說:「是啊,你難道忘記了,班上有個喜歡戴帽子的黑人同學?」我恍然大悟,原來坐在教室右後方角落裡,總是戴著一個大帽子睡覺的同學,就是當今美國總統歐巴馬啊!而當時的我,總是坐在教室的左後方睡覺。
之後,我見到一位從事律師行業的老同學,他笑著對我說:「轉系虧了吧,要不然現在說不定也是教育部長呢?」我哈哈大笑說:「你沒轉系,現在也不是法務部長啊?可惜的是,我當年都沒怎麼和歐巴馬說過話呢。」
五月三十日左右,我到直線彙報的老闆艾瑞克.魯德(Eric Rudder)辦公室裡,提出希望從六月九日開始休長假的要求,得到了批准。六月初,魯德在員工大會上宣布我即將休假的訊息,會後還半開玩笑的轉向我說:「開復,你不會像好多人一樣,休了假人就不見了吧?你是會回來的,對嗎?」頓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知道魯德問這話的意思,在美國確實會有很多高階主管在休了長假,就不再回原公司繼續工作了,休假有時會成為離職的前奏,因此相關猜測也會紛紛出籠。當時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出於本能的輕聲說道:「Yes!」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回應,竟成為日後法庭上爭論的焦點,一場災難已逐步向我走近。接下來,我開始身心放鬆地享受六個星期的長假。媽媽見我回到台灣非常高興,每天做我小時候愛吃的紅油水餃;姊姊們也像小時候一樣,從士林夜市帶路邊小吃給我,一家人盡情享受著天倫之樂。
六月初的某一天,我正陪家人逛街,口袋裡的電話開始震動,那是Google的艾倫.尤斯塔斯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他的聲音溫和中透露著一股激動:「開復,我們知道你是很適合這個工作的,我幫你爭取了一個你無法說不的offer,我們會讓你負責Google的中國業務,給你最大的空間,讓你管理一個可以長期發展、而不只是注重眼前利益的公司。
「開復,關於你的薪水,我想會讓你滿意的,除了每年的固定薪水外,這四年都會有相應數量的股票,你如果將任期做滿,那麼股票加現金不算漲幅,都將肯定超過你在微軟的收入。來吧!你知道我們在討論你加入Google的事情時,產品副總裁喬納森.羅森伯格是怎麼說的嗎?他說,我堅持我們必須像狼一樣快速的讓他加入,他是一顆巨星!」
沒什麼好說的,我決定加入Google!
就這樣,我一個人提前結束長假,於七月二日隻身飛往西雅圖提辭呈,準備進行最後的交接工作。七月四日,那是我準備離職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好友張亞勤在家小敘,我在第一時間告訴他自己對未來的打算。那天是美國國慶日,送亞勤出門時,煙火表演剛剛開始,一陣陣燦爛的煙花不斷升上天空,我在窗前佇立良久。
「明天和老闆辭職了,我的生命就進入新的樂章,是不是也會像煙火一樣璀璨?」我在心裡默默想著,心情像煙花一樣燦爛。而當時我根本不可能想到,接下來的兩個半月,我將進入生命中最具挑戰的時光。
七月五日早上九點,我走進艾瑞克.魯德的辦公室,對他說:「艾瑞克,很抱歉,我已經考慮了一段時間,決定離開微軟。我在微軟工作了七年,但我還是想回到中國工作,而Google正好在中國開設新機構,因此我決定轉換工作跑道。今天我是來向你正式辭職的,也會完成最後的交接工作。」
魯德一聽,沉默了幾秒鐘,周遭的空氣似乎已經凝結。接著他對我說:「開復,你要離開,我個人是沒有意見,但你至少要讓蓋茲和鮑爾默有個機會挽留你,別急著談離職的事好嗎?你一定要和他們見面,比爾和你的關係非比尋常,他目前正在休假,如果度假回來,我告訴他開復走了,他是無法接受的。」
「好吧,」
「沒關係,我們相信你!」魯德說。
二○○五年七月八日,我和鮑爾默會面,他已經知道我想離開的意願,而且去的是微軟最不喜歡的Google,當然第一個想法就是讓我留下,「開復,如果你的理想在中國,你自己可以選一個中國的職位啊。」
但我對鮑爾默說:「史提夫,我不認為微軟在中國還有適合我的職位。」
「那你想在總部負責什麼業務?你想做什麼都行啊!」
我面露難色回道:「史提夫,我在微軟工作的這七年真的很感謝你,不過現在,我對微軟的工作已經激情不再。我想,工作一旦失去了激情,也很難表現得好。」
我當場震驚極了,「可是我在Google從事的是完全不同的工作啊!」
鮑爾默接著說:「還是別走吧,在微軟你可以任意挑選工作,你想一想,這幾天我就給你安排一個新職位,好嗎?」
我不禁沉默下來,忽然意識到離開微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這時候離職,似乎碰觸到微軟最敏感脆弱的部分,因為越來越多人去微軟的敵人那裡工作,越來越多的天才已經對Google趨之若鶩,隨著這些事情的發生,有很多人認為矽谷最火紅的公司不再是微軟,而是後起之秀Google,而這正是微軟無法忍受的部分。
於是我對鮑爾默說:「好,史提夫,我很感謝你的挽留和重視,那我再等幾天吧!」
走出鮑爾默的辦公室,我情緒低落地來到研究院資深副總裁瑞克.雷士德的辦公室,把當天的對話描述給他聽,他一臉擔憂地對我說:「你還是別走吧,要是離開了,鮑爾默可能真的會把你推上法庭!」
離開雷士德的辦公室,我急忙前往一個律師朋友那裡。我認為更換工作應是我自主的選擇,是在不違背原則下、追隨我心的行動。我想確認這次離職動作,有沒有法律層面的風險。
律師朋友分析所有的情況,對我說:「開復,你加入微軟時簽訂了『競業禁止協議』,裡面承諾一年之內不到其他公司從事同樣的工作,現在你加入Google中國,與你在微軟從事的工作不重疊,應該是沒問題才對。再就先前的例子來看,從微軟轉到Google工作的員工已有四百多人,級別從低到高都有,可是微軟從來沒有對此提起過訴訟。所以,開復,你不應該擔心!」
聽了專業律師的見解,我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得以放下。
二○○五年七月十三日,鮑爾默再次打電話給我:「開復,我們想了想,可以給你新設一個『微軟中國研發集團董事長』的職位,而且還會提高待遇,再給你一筆股票!別走了。」
我能感覺到這是很有誠意的挽留,不但滿足了我回到中國的願望,還提高了待遇,雖然我從來沒有透露過Google給我的待遇,但是微軟增加這筆薪水後,已經趕上了Google給我的報酬。但是,選擇一個工作,金錢的多寡並不是衡量它的主要標準。這個新職位的致命缺點是,沒有足夠發揮的領域,也沒有我學習成長的空間了。
我對鮑爾默說:「史提夫,謝謝你的挽留,但是這個職位我依然覺得不適合,對不起!」
二○○五年七月十五日,蓋茲終於從休假中回來了。當天,我們就在辦公室裡碰面,他很明確地表達他的態度,對我說:「開復,鮑爾默一定會提起訴訟的,你知道以前幾百個工程師離開,鮑爾默之所以沒告他們,是因為他們資歷沒有那麼深,人們都同情弱者。而你是副總裁,史提夫認為我們必須告你,才可能遏止Google的大肆挖角!」
噢!不!我感覺到曾經服務多年的老東家正軟硬兼施地阻止我跳槽。但是內心的原則告訴我,不能妥協,也不應該妥協。我反覆傾聽內心的聲音,並堅信自己沒有做錯。
和蓋茲談完後,我再次心情低落地飛到加州,開車直奔Google首席律師兼資深副總裁大衛.德拉蒙德的辦公室,裡頭已經聚集了許多律師。德拉蒙德說:「微軟的人已經打過幾次電話給我們,要求不要雇用你,並希望能夠和解,讓你繼續待在微軟。我們正在討論,估計展開訴訟的機率不低。你在中國和學生方面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如果中國人才都開始追隨你和Google,這是微軟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我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實在不希望看到自己和老東家對簿公堂的情景。」
德拉蒙德說:「開復,你放心。首先,你的情況我們勝券在握,我們是站得住腳的。其次,微軟在華盛頓州,Google在加州。在加州,根本不承認『競業禁止協議』。」
當時我並不知道在我提交辭職信、微軟開出條件挽留我的同時,一連串的訴訟準備工作已經暗中啟動。他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也準備用最犀利的手段與Google宣戰。二○○五年七月十七日,在我正式辭職的前一天,我到辦公室用電腦打好辭職信。但戲劇性的是,這封辭職信並未從我的信箱裡發出,一直到今天我仍保存著這封信。
我在辭職信裡,除了堅定表示離開的意願之外,還寫道:「我意識到你們對我的離去並不高興,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友好的離別。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已經陳述過,我將遵守加入微軟時簽訂的保密協定;另外,我的新書今年九月將在中國出版,我已經在新書裡以微軟為例,闡述微軟在公司管理、領導力和公司價值觀方面的優質觀點。過去七年對我來說,是非常具有價值的回憶!」
接下來我開始清理、收拾個人用品,從牆上摘下畫框,收起桌上女兒的相框,並從抽屜裡清出所有的私人物品,放在我提前準備好的紙箱裡。半個小時後,我拖著紙箱來到車庫,把紙箱放進後車箱裡。
只是誰也料想不到,從我進入車庫的那一刻起,居然全被錄影下來,並成為法庭上的另外一個證據。後來,我是在華盛頓州的法庭上看到這個畫面,一看到那個一手抱著箱子、一手夾著畫的孤單身影慢慢向車庫挪動時,一陣酸楚頓時湧上心頭,淚水已然在心頭流淌。
二○○五年七月十八日,是我準備遞交辭職信的日子。當天我有一項重要的工作要完成,就是和微軟中國研究院送往總部的中國優秀學生—「微軟學者」座談,我們在會議室裡輕鬆而順暢地交談著,我懷著善始善終的心情完成在微軟的最後任務。正當座談進行到一半時,我的手機開始震動,來電顯示是加州。
於是我走出會議室接通這個電話,聽到的第一句話是:「開復,我們被起訴了!Google剛剛接到律師函,微軟起訴我們違反競業禁止協議。」我一聽整個人呆了,「可是我還沒有辭職哪!我今天是要提交辭職信沒錯,可是還沒有交出,他們怎麼可能起訴?」
「看來他們已經先動手了,目的是要讓我們措手不及。開復,你不用著急,就按照計畫去辭職吧,其他的交給我們。」
「那好吧!」我掛掉電話,腦袋一片空白。
我萬萬沒想到這個我服務了七年的公司,我曾經全力以赴維護的公司,竟以這樣的方式向我告別。這對於始終奉行誠信為價值觀的我意味著什麼?對於我一直珍愛的名譽代表著什麼?如此一來,對於我家人、小孩,又將造成怎樣的重創?
當我今天回憶起,彷彿仍能感受當時來自心頭的那種徹底失望和寒冷。「如果我現在不辭職了呢?」這樣的念頭霎時湧現,「是不是會讓微軟鬧出一個大笑話。」但下一秒,我便回到現實—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怎能拿自己的慎重決定開玩笑。
儘管當時我的心情既複雜又低落,仍盡量保持理性和微軟學者們交談。待座談完畢,學生們開心地要求合影留念。只是,他們並不知道照片上的李老師正經歷著翻天覆地的痛苦。熱鬧愉快的座談散場了。我回到辦公室把辭職信和交接計畫列印好,一步步朝我的老闆辦公室走去。當時辦公室門外有幾個身穿西服、表情嚴肅的人等候著,我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律師,似乎早就按照微軟的計畫在那裡「恭候」我了。
走進辦公室,艾瑞克.魯德看到我來了,輕輕說聲:「請坐,開復。」
我臉上的表情非常沉重茫然,他有點尷尬地找著開場白:「開復,我想你最終還是會加入Google的,只不過這個……會讓你加入的速度慢一些。訴訟的事情早晚都會過去的!」
「艾瑞克,別這樣,我知道這與你無關。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會盡可能去處理,今天除了辭職,我還想和你談談工作交接的事情,我願意花時間好好的進行工作交接,這也是我曾經身為微軟員工的責任。」我很真誠地說道。
「噢,不用了,開復,你還是好好準備官司的資料吧,別再管交接的事了。」
「那好吧,艾瑞克,我已經寫好一份交接的計畫,如果你不要我參與,那你拿去參考吧!」
走出艾瑞克.魯德的辦公室,幾個守候多時的律師站起身來,將一個大信封遞給我,「李開復先生,你加入Google公司,被微軟控告違反競業禁止協議,現在請你簽上名字,表示你已收到訴訟狀。」我面無表情地做完了一切。
拿到大信封,我看到右下角印著律師事務所的名字:「Preston, Gates & Ellis」,第二個Gates格外刺眼,原來這家律師所的合夥人之一,正是比爾.蓋茲的父親。
大哥安好
我很少來
因為我已經有輕微老花眼
我看字體小的文字很吃力
不過我相信您出筆皆是好文章
我自己買書也是大都買新細明體字體的書
字體太小的我都忍痛割愛
可能我得另外配一副老花眼鏡了@@
我自己在八八大風災後曾經到誠品書店買書
讓他們將所得捐出做善款
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捐出去
謝謝您的提醒照顧
來此宜靜靜心思,去感覺讀冊人,最妙的引喻說法~
誠可敬也~
好厲害 說:〔文字任你擺佈。〕
〔紅軍回應〕
真的有厲害嗎? 我倒一點也感覺不出來~
這可不是當局者迷~該說是多順著自己,所想要的架構,唸給順順當當,四平八穩~自自然然,其間的"靈動",不是就滾現明眼了嗎?
嘿~想到一件有關當下的事,順著說說我的陋見~
blog上,攝影者,何其多~只是我拙眼所見者,順著想法,好似在其間流動的"靈氣",似乎不多~詩皇楊風,幾乎每幀,或多或少,均有~以我窄狹的眼光,能觀察到的其餘者,幾張吧~
依我粗鄙想法,所有的展覽物件,不管古今畫作、花卉盆栽、影展照片、撲拙古物……不是要使參觀者,心悅誠服的感受出其間的"靈動",愈多人感受得出來,愈成功嗎?
先不說,是不是成功的展覽。而以先頭我管窺所見的攝影工作者,是否把攝影對象的"靈氣",拍得逼現出來了呢?
這也是為什麼,有人為等一個拍攝角度,苦苦癡等。等景象如夢所想,才一鼓作氣的,把自己想取的角度,開心拍入,心下竊喜,終於大功告成了~
在這之前,等待的空虛,有了如後,成功的影像攝影。而自腦袋生成的腦內嗎啡,不由得使人神清氣爽,忍不住的手蹈足舞。
一切等待,都是值得。其前提,就是要有,凡能碰入眼的天地萬物,由心很自然能想像,其後衍生的可能影像,有多令人想像的美~這是一種自然升成在心,"美的觸角"吧~
有的天生藝術家,其感覺就是比一般人,心思多那麼一點感觸的心~
而後天追求的藝術家,也該對待天地萬物的心,有否"靈"在其間,"動"了多少?就有多少的美吧~
我看所有的展覽,靜的~動的,可全部以此在想,於觀察展覽,衍生出的看法。
其間不同的,該是自己對展覽物美的感受。亦即對展覽物的"靈",感受出多少,就能動心多少~完全以自己當時眼光,融入當時心境,所能思考的層面,而感觸得到展覽物的"靈",在心,動了多少為準。這可隨自己眼光-想法,如有進步了,對展覽物,自然感受其間的"靈"在動,就深一點,心思體悟也該多一點囉~
說得很亂,我不能盡其言,而說中。
但總歸一句話,要展覽的物件,其間的"靈",要多少?才值得展覽給人參觀。這是專案的事,我沒資格置喙半句~
而要看展覽,看得出其間的"靈",在動嗎?動了多少,心裡就是所得多少吧~
不好意思,如前的想法,一說上口,就悠悠蕩蕩,不能止息~慚愧所說,慚愧所想~
很喜歡到這兒看看您介紹的書籍與內容
總是能在我小小的腦海兒產生一些化學變化與想法
的確,生命中有很多『師父』,
他們的一句話,經過我們的思維之後,
往往都能昇華我們的能力,
也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他人口中的小師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