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20 17:16:22

2006回顧

忽然想寫寫一些柔性的東西,在一堆理論的文字背後,意外了喚起了心中的那份人性,也或許是最近一些人事又開始進入了巨大的變遷中。

遊民變的不再是遊民,他徹徹底底的工作滿一年了,他終於告知要與相戀十年的女友定下終身,一種甜美的喜悅但似乎也告知著變遷。
他開始由親人轉換成一個遠方的故人,距離是遠了也更加不可能再近,就是這樣自然的轉變。

當家族排序結束之後,發現它日見的在發酵中。原本對執著與內心的影子不見了,來到的是一種新的關係形式,跟周遭所有的人抱持著一種距離式的親密,以往所強烈需要的緊密互動,也逐漸成為過往紀事,因為內在的需要不再如以往一樣,淡了可是保持著。

當又在一次的順乎內在小孩的聲音,跟原生家庭對話後,更加確定的是自己本身孤寂的特質,不沾黏但是相關的;只是過往還會因深深的血緣而勾起些什麼行動慾望,但現今所亟欲安排的是自己,那些行動逐漸的逝去而不具有巨大份量了。

第一次為自己許下了些諾言,是從自身出發的,不再關注他人,因為那是我的需要,我不願意再忽略了。於是從理論中找到自己非怪胎的出口,從行動找到自己想關切的核心,清楚什麼樣的關係是我要的樣貌,當沒有需要存在時,似乎就這樣孤寂著看顧著內在無依的穩定追尋需求,但也不需急於行動些什麼;回到一個命定與更大力量的安排中,也不需要再花心力去鬥爭些什麼,這是一種安穩。

協商,不斷的與週遭人事物和環境協商,他其實早就內化馴服了我這個主體,於是我需要這樣的協商來感覺自己的存在,但卻侷限於這樣的架構中去做自己,於是不再多說、不在鋪陳、不願編排,如果很多狀態會是這個樣子,那就用最本質的樣貌存在著吧,我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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