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27 19:08:52頹小疤//吳明毅

島人的鳥事搶了誰的謀劃知識



既然,再次否定既定世界的可能是微乎其微
那麼的再一遍否定自身的獸性也就不會成形
能夠有自覺力地去排斥粗鄙事物的非動物性
能把慾望做妥適,常效,又合理性的管理
那是人轉化成人類的根本原始
只是的維度重新被搗亂
只是的占有與交換的機制
再怎樣迂迴的去贖罪,也依舊儀式不出奴隸的感嘆!

可能是端午前夕的最後一場陽光了
海泳的目的成了一種形式……
一種向大海汲取活下去的力量形式
這樣的外人看似新鮮,自我卻成了一種應付
邏輯的推演竟然也出現厭倦感受
語言的表述竟然也會變成感應公式
這樣去建造出來的時間序列,揪心的
是希望一旦不再,眼前的生活忍受又是的為什麼?

一項非顯性溢出事件的謀劃性又復活一般:
剝削的資本體制一日的不剷除
暴力的本質就一日的不會改變
像是公主與王子的即使罹難,只要
人民縱容國王的貪婪本性其實的都一樣,
那麼的再改朝換代,終究只是夢遊場地的更換佈景罷了
坐視階級區隔的一直被市場經濟所運用
姑息仇恨動員的繼續響徹老舊的政治氛圍
關於永遠的物性意識,便反而
就地的重新出發確定成一種永遠的島人劣根性。

鳥事那麼多,剩餘的施捨宛如誇耀進行
嶄新過來單獨存在的性態排泄……
有著誰是蒙羞者?誰是受羞辱者的匪夷課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