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在設計研究問卷的時候會用到的一種方法。這種想法，我以爲，大概是有一些心理學的依據的。比如如果有人問我，你最喜歡的顔色是哪一個？我通常會想很久都答不上來。但是換一種問法，哪些顔色會給你這樣的感覺，比如安寧、純淨、青春、自然……等等，我大概會比較多的提到白色。有很多其他的事情也是如此，我通常也都不能回答哪一個歌手是我最喜歡的，但是當我在這個歌手的演唱會上從頭到尾把他所有的歌全都唱了一邊以後，我才意識到，這個答案是多麽的顯而易見。

楊白勞說，坦白講，我真不知道你幹嗎去聽他的演唱會，完全沒有吸引眼球的舞臺演繹，舞又跳得那麽差。

克萊爾：那歌好聽阿？

楊白勞：那你買一張CD聽就好啦。

克萊爾：那我想看看他的樣子啊？

楊白勞：可是他又不帥。

克萊爾：因爲我看見他、聽著他的歌的時候，會想起以前對於這些歌的感動。

楊白勞：女人永遠喜歡在別人的歌里唱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