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13 12:14:14淚雨
禮物
０６
「無聊。」這句話是蕭宴方第一次帶我看地區籃球賽時
，我唯一的感想。
市區籃球場正舉行友誼賽，地主隊對抗鄰鎮某間學校的校隊。
對於成天只抱著書本的女孩是在無法理解籃球的魅力，只覺
得這項運動搞了一堆規則和線條，囚禁一群人在裡頭一顆小
小的籃球場，你爭我奪。
其實我壓根從來都沒想過要來看這場球賽，是蕭宴方硬是把我從家
裡拖出來，說是怕我悶在家裡會變成鹹魚乾。
「無聊。」這句話是蕭宴方第一次帶我看地區籃球賽時
，我唯一的感想。
市區籃球場正舉行友誼賽，地主隊對抗鄰鎮某間學校的校隊。
對於成天只抱著書本的女孩是在無法理解籃球的魅力，只覺
得這項運動搞了一堆規則和線條，囚禁一群人在裡頭一顆小
小的籃球場，你爭我奪。
其實我壓根從來都沒想過要來看這場球賽，是蕭宴方硬是把我從家
裡拖出來，說是怕我悶在家裡會變成鹹魚乾。
「你不懂啦！」蕭宴方目不轉睛的看著球場上的風吹草動，
連和我說話都懶的轉頭看我ㄧ眼。
此時敵方球員使用假動作誘騙本土隊切入到籃下，上籃得分
，將比數拉成等號，現場噓聲及喝采震耳欲聾。
時間逐漸逼近中場，雙方球員都焦急的想要得分，一旁的教
練也不禁因為情勢緊張而激動的在場外大宣喧斥，氣氛掉入
一片緊張的汪洋之中，直到最後，雙方都因為緊張而冷靜不
了，最後上半場以平手草草結束。
中場休息時間，每隊的隊員紛紛圍在教練旁，聚精會神聆聽
教練的比手畫腳，蕭宴方抓出空檔轉頭趁機對著我的耳朵磯
磯喳喳，分析剛才球賽的情況。
我懶洋洋的打哈欠，扭動僵硬的身體，視線不經意落在地主隊的
休息區，注意到教練正對著剛才被切入的球員破口大罵。
中場休息時間已過，裁判吹哨宣告下半場的開始。
方才被教練罵過的球員，滿頭大恨的光頭披上一條毛巾垂頭喪氣坐在
一旁，貪婪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替補他的是一個身型高大，背號五號的球員，他露出傻呼呼的笑容緩慢
的跑到定位，還不忘招手向敵方與隊友打招呼。
敵隊再度迅速運球切入籃下，但這次他並沒有成功切入，反倒被身型高
大的球員擋住去路－是剛才被換上場的球員，這一擋，觀眾席再度升起
一片譁然
。
五號球員穩若泰山，讓敵方無力進攻，只能一昧的做出假動作試著誘騙
，只見五號球員不動聲色，堅定的神情只專注於敵方疲憊的雙眼。
逼－－
帶球走步，輪到地主隊控球，五號球員首當其衝，神速的腳步搶先在敵方
面前，在三分線的位置輕盈的一躍，球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順利投進籃
框。
球筆直落下，在水泥地上彈了幾下，直到球沉靜的那一剎那，五號球員露
出如陽光般的燦爛笑容，眼中放射出雀躍的光采，欣喜若狂的呼聲隨風渲染整片球場。
他真的好開心。
＊－－－－－－－－－－－－－－－－－－－－－－－－－－＊
中場休息時間已過，裁判吹哨宣告下半場的開始。
方才被教練罵過的球員，滿頭大恨的光頭披上一條毛巾垂頭喪氣坐在
一旁，貪婪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替補他的是一個身型高大，背號五號的球員，他露出傻呼呼的笑容緩慢
的跑到定位，還不忘招手向敵方與隊友打招呼。
敵隊再度迅速運球切入籃下，但這次他並沒有成功切入，反倒被身型高
大的球員擋住去路－是剛才被換上場的球員，這一擋，觀眾席再度升起
一片譁然
。
五號球員穩若泰山，讓敵方無力進攻，只能一昧的做出假動作試著誘騙
，只見五號球員不動聲色，堅定的神情只專注於敵方疲憊的雙眼。
逼－－
帶球走步，輪到地主隊控球，五號球員首當其衝，神速的腳步搶先在敵方
面前，在三分線的位置輕盈的一躍，球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順利投進籃
框。
球筆直落下，在水泥地上彈了幾下，直到球沉靜的那一剎那，五號球員露
出如陽光般的燦爛笑容，眼中放射出雀躍的光采，欣喜若狂的呼聲隨風渲染整片球場。
他真的好開心。
＊－－－－－－－－－－－－－－－－－－－－－－－－－－＊
０７
「爹地－－」
「啊！宴伶？」
「叫你好幾次，怎麼都不理我啊？爹地下次再這樣，宴伶會生氣了喔！」
「爹地沒聽到啊！」
「那爹地要打打」
「宴伶..女孩子不可以這麼粗暴啊！」
「那下次你聽不到人家的聲音怎麼辦？我會害怕 ... 」
「大聲點爹地就聽到了拉。」
「有用嗎？」
「我當初被球打到的時候，也是很大聲的喊痛，你媽媽才回頭注意到我。」
「真的啊！那我以後不管叫誰，我都要大聲的喊，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
「爹地－－」
「啊！宴伶？」
「叫你好幾次，怎麼都不理我啊？爹地下次再這樣，宴伶會生氣了喔！」
「爹地沒聽到啊！」
「那爹地要打打」
「宴伶..女孩子不可以這麼粗暴啊！」
「那下次你聽不到人家的聲音怎麼辦？我會害怕 ... 」
「大聲點爹地就聽到了拉。」
「有用嗎？」
「我當初被球打到的時候，也是很大聲的喊痛，你媽媽才回頭注意到我。」
「真的啊！那我以後不管叫誰，我都要大聲的喊，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
０８
「他是誰啊？你知道嗎？」遙指著五號球員。
「妳說那個五號球員嗎？」
我點頭。
「他是我們學校的學長啊！大家都叫他翔，是籃球隊裡最年長的球員，球技還算不錯，但他這個人就是對自己太沒自信，很難把實力表現出來，所以到了三年級都還沒上場過幾次。」
「喔...翔學長...」我喃喃自語，這個名字，悄然刻在逐漸萌芽的愛慕裡。
「不要愛上他喔，不然他會被你帶衰。」
因為這句話，我犒賞蕭宴方一記拳頭。
自從翔學長得分成功以後，整個隊伍士氣大增，地主隊展開一波波猛烈
的攻勢，兩隊原本緊緊相依的分數逐一拉開。
我的心情，也跟著興奮起來，賣力的嘶吼加油聲快撕裂整個天空，希望聲音能夠傳到翔學長的心底，期待它能夠再次順利得分。
但到了後來翔學長只有偶爾隊員傳球給他時才會摸到幾秒鐘的球，運個幾下很快就會傳給別人，然後自己再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進攻或防守的位子。
看著他原本因得分而堆滿驕傲的嘴角，逐漸被急促的喘息取代，臉上的陰影似乎越來越厚重。
拉扯蕭宴方的衣角，問：「你不是說翔學長球技還算不錯嘛？怎麼其他隊友都不傳給他呢？」
「剛不就跟你說他這個人沒什麼自信嗎？這就是他這個人的最大缺點，你自己看。」
場上，隊友被敵方緊緊糾纏，攻了好幾次都找不到進攻的路線，逼不得已傳
給翔學長。
前方正有一個漏洞，只要衝過就可以上籃，但是翔學長拿到球，臉上堆滿驚訝，似乎視球為一個麻煩焦急的左顧右盼想傳給其他隊友。
「球場如戰場，遲疑就是輸家...」
心頭一凜
身體不自覺的站起來
雙手圍成一個圈圈
吶喊
「翔學長－－加油！」
「他是誰啊？你知道嗎？」遙指著五號球員。
「妳說那個五號球員嗎？」
我點頭。
「他是我們學校的學長啊！大家都叫他翔，是籃球隊裡最年長的球員，球技還算不錯，但他這個人就是對自己太沒自信，很難把實力表現出來，所以到了三年級都還沒上場過幾次。」
「喔...翔學長...」我喃喃自語，這個名字，悄然刻在逐漸萌芽的愛慕裡。
「不要愛上他喔，不然他會被你帶衰。」
因為這句話，我犒賞蕭宴方一記拳頭。
自從翔學長得分成功以後，整個隊伍士氣大增，地主隊展開一波波猛烈
的攻勢，兩隊原本緊緊相依的分數逐一拉開。
我的心情，也跟著興奮起來，賣力的嘶吼加油聲快撕裂整個天空，希望聲音能夠傳到翔學長的心底，期待它能夠再次順利得分。
但到了後來翔學長只有偶爾隊員傳球給他時才會摸到幾秒鐘的球，運個幾下很快就會傳給別人，然後自己再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進攻或防守的位子。
看著他原本因得分而堆滿驕傲的嘴角，逐漸被急促的喘息取代，臉上的陰影似乎越來越厚重。
拉扯蕭宴方的衣角，問：「你不是說翔學長球技還算不錯嘛？怎麼其他隊友都不傳給他呢？」
「剛不就跟你說他這個人沒什麼自信嗎？這就是他這個人的最大缺點，你自己看。」
場上，隊友被敵方緊緊糾纏，攻了好幾次都找不到進攻的路線，逼不得已傳
給翔學長。
前方正有一個漏洞，只要衝過就可以上籃，但是翔學長拿到球，臉上堆滿驚訝，似乎視球為一個麻煩焦急的左顧右盼想傳給其他隊友。
「球場如戰場，遲疑就是輸家...」
心頭一凜
身體不自覺的站起來
雙手圍成一個圈圈
吶喊
「翔學長－－加油！」
突如其來的加油聲，害他嚇到。
＊－－－－－－－－－－－－－－－－－－－－－－－－－－＊
０９
「總之，妳趕快打起精神來喔！如果需要我的地方隨時ＣＡＬＬ我，
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不然我今天也會上線，想聊天解悶我也可
以陪你。」
放學時，季靈上了公車仍放不下心，透過透明的窗戶看著我。
望著她杏圓的雙眼，對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季靈才放心的轉過頭
跟其他人聊天。
公車走掉之後，校園變的更加寧靜，只有三三兩兩的學生還在校園裡排回。
籃球隊今天要練球，本來習慣性留在學校藉故認真的理由一虧翔學長的風
采，但在經過今天翔學長說的那一番話，決定取消一直以來的習慣，獨自一人走回家，腳步...有些沉重。
「學妹。」渾圓的女聲從背後叫住我。
回頭一看，是小ㄚ學姊。
「今天這麼早就要回家啦？」小ㄚ學姊背著書包，棕色大波浪卷髮規矩的披在肩頭，閃著銀光的櫻桃髮夾夾在瀏海，樸素的制服突顯出高挑姣好的身材，比例宛如模特兒般完美。
那對晶亮的大眼眸直盯著我看，現在面對小ㄚ學姊，心裡流竄難以言喻的鬱悶
我從來就沒想過小ㄚ學姐會變成我的情敵 .... 或許像我這個無名小卒怎麼能跟小ㄚ學姊相比？
「今天身體有點不太舒服 ... 所以想早一點回家。」
「那你就早點回家休息，不要太勉強喔！妳現在才二年級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準備基測，不像我們三年級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
「基測快到了，小ㄚ學姐應該很緊張吧？」
「比起基測，我更緊張別件事。」小ㄚ學姊晶亮的大眼眸，有些落寞。「比基測還要重要 ... 」
是翔學長的回答吧？
「是什麼啊？」我明知故問，耳邊似乎聽見禮物正在叫喚主人的聲響。
「秘密」小ㄚ學姊吐著粉色小舌，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
小ㄚ學姊特地挑了一張靠近窗邊的位子，向外望去視線剛好落在籃球場
，火紅的殘霞映照的相錯的人影，份外吸引人，尤其裡面有最想看到的人。
雖說有些距離但仍可分辨翔學長碩長的人影，小ㄚ學姊單手支著腮幫子忘情的凝望，心想：....或許在幾天後，可以正大光明的以「女朋友」的身分看著翔在球場上練球，雖然翔沒有再第一時間給她答案，但是對於他的答覆他可是勝卷在握，以女人的弟六感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單戀，絕對....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探進圖書館，凶狠的目光落在小ㄚ學姊的身上，箭步停在
她面前。
「有什麼事情嘛？」
「剛才妳跟蕭宴伶講話了？」那人影開口，洪亮的嗓音帶些微弱的喘息，卻藏不住話語中的輕蔑。
「然後咧？」
「她經常偷看球隊練習，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我看到今天早上翔跟她有說有笑的，還送禮物給她，這女人真是犯賤。」
「你似乎很討厭她喔」
「女人都是犯賤的低等生物。」
「那不就也包刮我了。」
「那不一樣，我喜歡的人是妳。」
「可是...我喜歡翔耶！而且 ... 」她起身繞過他走到窗前，凝視著翔學長「
你也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那不影響。」
小ㄚ學姊感覺到，背部一陣足以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竄過每個毛細孔，似乎只要一丁點兒惹他不高興，就足以喪命的戰慄，以前 ... 都不會這樣的，她感嘆...要是當初她沒有離開他的話，現在根本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你剛才說的禮物 ... 翔真的送給蕭宴伶嘛？」
「我親眼所見」暮光照進圖書館內，他左耳的黑色耳環閃閃發亮。
小ㄚ學姊抿嘴，失去講話的力量。
他冷語：「妳省省力氣吧，我敢說那個叫翔的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句句紮入小ㄚ學姊的耳膜，眼眶發燙，顫語：「不要再說了...。」
「等到你生日那天，妳會知道答案的。」
這句話，觸動小ㄚ學姊內心深處，最不願面對的答案， .... 。
＊－－－－－－－－－－－－－－－－－－－－－－－－－－＊
「總之，妳趕快打起精神來喔！如果需要我的地方隨時ＣＡＬＬ我，
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不然我今天也會上線，想聊天解悶我也可
以陪你。」
放學時，季靈上了公車仍放不下心，透過透明的窗戶看著我。
望著她杏圓的雙眼，對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季靈才放心的轉過頭
跟其他人聊天。
公車走掉之後，校園變的更加寧靜，只有三三兩兩的學生還在校園裡排回。
籃球隊今天要練球，本來習慣性留在學校藉故認真的理由一虧翔學長的風
采，但在經過今天翔學長說的那一番話，決定取消一直以來的習慣，獨自一人走回家，腳步...有些沉重。
「學妹。」渾圓的女聲從背後叫住我。
回頭一看，是小ㄚ學姊。
「今天這麼早就要回家啦？」小ㄚ學姊背著書包，棕色大波浪卷髮規矩的披在肩頭，閃著銀光的櫻桃髮夾夾在瀏海，樸素的制服突顯出高挑姣好的身材，比例宛如模特兒般完美。
那對晶亮的大眼眸直盯著我看，現在面對小ㄚ學姊，心裡流竄難以言喻的鬱悶
我從來就沒想過小ㄚ學姐會變成我的情敵 .... 或許像我這個無名小卒怎麼能跟小ㄚ學姊相比？
「今天身體有點不太舒服 ... 所以想早一點回家。」
「那你就早點回家休息，不要太勉強喔！妳現在才二年級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準備基測，不像我們三年級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
「基測快到了，小ㄚ學姐應該很緊張吧？」
「比起基測，我更緊張別件事。」小ㄚ學姊晶亮的大眼眸，有些落寞。「比基測還要重要 ... 」
是翔學長的回答吧？
「是什麼啊？」我明知故問，耳邊似乎聽見禮物正在叫喚主人的聲響。
「秘密」小ㄚ學姊吐著粉色小舌，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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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ㄚ學姊特地挑了一張靠近窗邊的位子，向外望去視線剛好落在籃球場
，火紅的殘霞映照的相錯的人影，份外吸引人，尤其裡面有最想看到的人。
雖說有些距離但仍可分辨翔學長碩長的人影，小ㄚ學姊單手支著腮幫子忘情的凝望，心想：....或許在幾天後，可以正大光明的以「女朋友」的身分看著翔在球場上練球，雖然翔沒有再第一時間給她答案，但是對於他的答覆他可是勝卷在握，以女人的弟六感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單戀，絕對....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探進圖書館，凶狠的目光落在小ㄚ學姊的身上，箭步停在
她面前。
「有什麼事情嘛？」
「剛才妳跟蕭宴伶講話了？」那人影開口，洪亮的嗓音帶些微弱的喘息，卻藏不住話語中的輕蔑。
「然後咧？」
「她經常偷看球隊練習，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我看到今天早上翔跟她有說有笑的，還送禮物給她，這女人真是犯賤。」
「你似乎很討厭她喔」
「女人都是犯賤的低等生物。」
「那不就也包刮我了。」
「那不一樣，我喜歡的人是妳。」
「可是...我喜歡翔耶！而且 ... 」她起身繞過他走到窗前，凝視著翔學長「
你也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那不影響。」
小ㄚ學姊感覺到，背部一陣足以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竄過每個毛細孔，似乎只要一丁點兒惹他不高興，就足以喪命的戰慄，以前 ... 都不會這樣的，她感嘆...要是當初她沒有離開他的話，現在根本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你剛才說的禮物 ... 翔真的送給蕭宴伶嘛？」
「我親眼所見」暮光照進圖書館內，他左耳的黑色耳環閃閃發亮。
小ㄚ學姊抿嘴，失去講話的力量。
他冷語：「妳省省力氣吧，我敢說那個叫翔的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句句紮入小ㄚ學姊的耳膜，眼眶發燙，顫語：「不要再說了...。」
「等到你生日那天，妳會知道答案的。」
這句話，觸動小ㄚ學姊內心深處，最不願面對的答案， .... 。
＊－－－－－－－－－－－－－－－－－－－－－－－－－－＊
１０ ＆「陽光不認識烏雲，因為它不屬於晴天」
洗完澡後，毛巾搓揉濕淋淋的頭髮，習慣性的打開電腦，桌布是一張國小時全家人一起在家裡拍的全家福。
照片裡，一家和樂融融的坐在客廳裡對著鏡頭擺出笑容，爸爸嚴肅的表情只有微微牽動嘴角，始終擺不出燦爛笑容，左手被坐在他身旁的媽媽拉起，媽媽是個很開朗的女人，豐滿的國字臉有一對小酒窩，雙眼瞇成一條細線。
我和蕭宴方則坐在椅子上，表情呆滯的可愛。
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想攤在電腦前，看這張照片發呆。
因為它能夠證明，在我的生命還有完整的幸福。
一連串的圖示列出後，自動登入即時通，過濾留言訊息後，滾滾輪瀏覽一些人有趣的狀態，噗嗤的笑出來。
「承諾就像Ｘ你娘，常常說卻又做不到？」
「帥有什麼用？還不是被卒吃掉了」
「等候對方接受邀請」（其實早就已經加好友了）
「怎麼辦！我忘記密碼了，即時通登不上去耶！」
突然間右下方的角落顯示翔學長上線，狀態是一排湛藍－是一個網址。
點下去，跑出一個網頁精緻典雅的無名，背景是一片閃爍耀眼光芒的天際，潔白色的色調彷彿有說不盡的溫暖－是翔學長的無名。
裡面只有一篇上鎖的文章，標題打上「只給妳」。
猜密碼是一項很有意思的遊戲，不管是誰都想試試看－尤其是對愛慕者而言。
游標是戴墨鏡的烈陽跟著我滑動的方向遊走，移到輸入密碼的地方，胡亂打上數字，很不可思議的，不用幾分鐘密碼居然被我破解了。
看著妳彎起的嘴角，讓我不禁微笑
看著妳留下的淚水，讓我不禁心憐
日日夜夜 反覆妳的身影
我知道 這是戀愛來臨的訊號
世界天旋地轉 時光物換星移
不變的卻是我的心
想成為太陽 照亮你的世界
想成為微風 撫慰你的心情
想把這份心意 寄到妳心底
讓妳知道 我喜歡妳
「這該死的好奇心」髮絲上濕凜的水珠跟著淚水劃過臉頰。
翔學長的世界如果是晴天，那我現在的世界，正下著一場豪大雨 ...
洗完澡後，毛巾搓揉濕淋淋的頭髮，習慣性的打開電腦，桌布是一張國小時全家人一起在家裡拍的全家福。
照片裡，一家和樂融融的坐在客廳裡對著鏡頭擺出笑容，爸爸嚴肅的表情只有微微牽動嘴角，始終擺不出燦爛笑容，左手被坐在他身旁的媽媽拉起，媽媽是個很開朗的女人，豐滿的國字臉有一對小酒窩，雙眼瞇成一條細線。
我和蕭宴方則坐在椅子上，表情呆滯的可愛。
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想攤在電腦前，看這張照片發呆。
因為它能夠證明，在我的生命還有完整的幸福。
一連串的圖示列出後，自動登入即時通，過濾留言訊息後，滾滾輪瀏覽一些人有趣的狀態，噗嗤的笑出來。
「承諾就像Ｘ你娘，常常說卻又做不到？」
「帥有什麼用？還不是被卒吃掉了」
「等候對方接受邀請」（其實早就已經加好友了）
「怎麼辦！我忘記密碼了，即時通登不上去耶！」
突然間右下方的角落顯示翔學長上線，狀態是一排湛藍－是一個網址。
點下去，跑出一個網頁精緻典雅的無名，背景是一片閃爍耀眼光芒的天際，潔白色的色調彷彿有說不盡的溫暖－是翔學長的無名。
裡面只有一篇上鎖的文章，標題打上「只給妳」。
猜密碼是一項很有意思的遊戲，不管是誰都想試試看－尤其是對愛慕者而言。
游標是戴墨鏡的烈陽跟著我滑動的方向遊走，移到輸入密碼的地方，胡亂打上數字，很不可思議的，不用幾分鐘密碼居然被我破解了。
看著妳彎起的嘴角，讓我不禁微笑
看著妳留下的淚水，讓我不禁心憐
日日夜夜 反覆妳的身影
我知道 這是戀愛來臨的訊號
世界天旋地轉 時光物換星移
不變的卻是我的心
想成為太陽 照亮你的世界
想成為微風 撫慰你的心情
想把這份心意 寄到妳心底
讓妳知道 我喜歡妳
「這該死的好奇心」髮絲上濕凜的水珠跟著淚水劃過臉頰。
翔學長的世界如果是晴天，那我現在的世界，正下著一場豪大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