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06 13:22:50幻羽
【“金融金字塔”詐騙：為何總有人重蹈覆轍】
【“金融金字塔”詐騙：為何總有人重蹈覆轍】
2019年10月05日16:09俄羅斯西伯利亞鄂木斯克市護法機構偵破一起“金融金字塔”案件，某38歲商人以180%的年利向公民攬儲。他向所有人解釋，本人在外匯市場搞交易，利潤豐厚。但事實是，他根本沒有神話般的存款利息，在外匯市場上也沒有他的身影，只是用後來的存款去支付之前的投入者。
可以看出，這僅是司空見慣的“ 金融金字塔”模式。但在鄂木斯克市，還是有114位居民“上了鉤”，總投入2000萬盧布（200多萬人民幣）。這位男性可能面臨10年牢獄之災。
令人驚嘆的是，還有俄羅斯人相信180%年利息的存在，要知道，銀行存款年利不超過8%。蘇聯解體時，也有過類似現象。當時，前蘇聯公民急慌慌地把錢投入“金融金字塔”，期望快速致富。這點也可理解，因上世紀90年代初期，資本主義突然進入俄羅斯，很少有人對投資機制和市場經濟規律有哪怕是點滴的認知。金融知識缺乏，再加上蘇聯時期遺留下來的對廣播電視連篇累牘報導的信任習慣，使大家甚至把最後的錢財投入到令人生疑的項目中。
謝爾蓋∙馬夫羅季創建的私營公司。俄羅斯MMM公司的存款人收集簽名支持謝爾蓋∙馬夫羅季
其中，“三妹”（MMM）公司創下了記錄，吸引到1000多萬俄羅斯投資人。不長時間後，這些人失去了自己的金錢。1992年，商人謝爾蓋·馬夫羅季創建了俄羅斯歷史上最大的金融金字塔公司，其分支機構遍布全國。有意思的是，不僅俄羅斯公民對“三妹”的締造者有信任感。此人在俄羅斯因詐騙罪刑滿釋放後，將自己的業務推向其它國家。直到2018年離世前，馬夫羅季還管理著亞洲和非洲的“投資金字塔”。
目前， 類似“三妹”規模的金融金字塔業務已被剔除了。獨聯體國家35個消費者公共機構組成的消費者邦聯主席德米特里·亞寧這樣指出。
他說：“有關'金融金字塔'，大約10年時間內，大家都可安穩睡覺。原因有二：第一，'金融金字塔'已經無法通過電視面向公民。那些有'金融金字塔'跡象的機構，法律上不允許進入媒體；第二，上世紀90年代曾經有過'金融金字塔'負面投資經驗的一代人還在。大約10-15年後，無所畏懼的新生代出現後，'三妹'克隆版將更多湧現。目前時不時在網絡上出現的' 金融金字塔 '只是局部的，它們來不及快速成長。2016年，俄羅斯出台法律，對'金融金字塔'和從事此項交易宣傳的公民進行懲罰。其中的邏輯很簡單：'金融金字塔'創造者攬儲越多，蹲監獄的時間就越長。”
“金融金字塔”像疾病治療一樣，預防要比治療來到輕鬆。消費者邦聯主席德米特里·亞寧這樣認為。在俄羅斯，對金融領域詐騙預防的關注度還不夠。
他說：“在Yandex搜索引擎錄入'投資有利'一詞，給出的20個答案中至少前10個是'金融金字塔'。但大家很難看到警方對此類詐騙實質的警告性字樣。也就是說，護法機構應更加積極行動，給出警告。”
每個人在支付金錢購買商品或服務時，他就變成了消費者。當然，消費者希望，銷售的商品或服務要具備相應的質量，尤其在掏腰包時。大家都明白“金融金字塔”是怎麼回事，但信譽良好的銀行能否給俄羅斯公民的存款安全和高質量服務提供保障呢？德米特里·亞寧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說：“存款市場情況非常好。15年前，國家建立了銀行存款保險體系，該系統對不超過140萬盧布（14多萬人民幣）的存款給予保障。如果金融機構崩盤，或者失去銀行業務許可證，存款人可獲得140萬盧布以內的存款。而且，還款等待時間不長。按法律規定，銀行關閉後14天內，存款者可獲得補償。很多俄羅斯公民，將不超過140萬盧布的存款放在不同的銀行，這點國家是不禁止的，存款銀行同時倒閉的可能性不大。在此情況下，按照法律應付的存款，是可以拿到的。”
值得指出的是，公民存款安全保障體制還在不斷完善。不久前，要求央行公佈問題銀行清單的法律草案提交國家杜馬，這些銀行將沒有可能繼續吸儲。德米特里·亞寧強調說。據專家介紹，俄羅斯人到銀行申請貸款時會遇到不少問題。
他說：“附加給貸款者的保險不包括慢性疾病，也就是說，這些保險毫無用處。貸款利息高，其中一部分必須支付的款項在合同中是用小字書寫的，貸款者註意不到。再加上償付貸款延期的高額罰款。據世界銀行評估，55%的俄羅斯貸款者，在償還貸款時都遭遇相當嚴重的問題。這意味著，俄羅斯的貸款市場暫時並不能給公民提供安全的能滿足其消費訴求的產品，而且，貸款者的經濟富足水平還面臨風險。”
在任何國家，公民的經濟富足安全，並不僅僅取決於銀行恰當的規則和國家政策。很多情況下，也取決於個人的金融知識和紀律性。以下信息可看出俄羅斯在該領域的總體情況：據經濟合作發展組織比較調查資料，俄羅斯成年人金融知識指數在G20國家中排行第九，也就是說，處於中等偏上，而且連續三年如此。但中學生的金融知識卻在不斷加強。在國際金融知識排行中，15歲年齡的俄羅斯人連續三年，從第10位上升到第4位。可以看出，老一代人應該以誰為學習榜樣。
一所學校的金融掃盲課
為何金融金字塔現在特別危險？
中國對金融金字塔錢寶Qbao的組織者進行了宣判。法院判處張小雷有期徒刑15年，並沒收其個人資產1億元。隨著金融科技在中國和世界其他地區的發展，出現了準銀行互聯網平台。它們憑藉其高收益率吸引投資者的資金。然而它們中的許多實質上就是普通的金融金字塔。
儘管張小雷主動投案自首並承認，自己不能再對投資者履行自己的義務，他在南京被捕後還是馬上出現了大規模騷亂。人們要求釋放張小雷，並讓Qbao平台繼續工作。投資者們認為，2012年以來就存在的這個平台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個普通的金融金字塔。而曾許諾的近60％的收益率，倒從未讓任何人感到不解。
如果去深究Qbao活動的本質，那麼自然就會產生一個有關該平台商業模式可行性的問題。投資者必須在平台上投入資金--投入得越多，公司承諾的收益率就越大。投資者們被要求定期完成某些任務，例如，查看廣告或者點擊建議的鏈接。似乎Qbao幫助創業公司推廣它們的產品，而用戶看廣告正是為此而工作。此外儲戶的錢被用於發展這些公司。也正因為如此，才能獲得很大的收益率。
普通的外行人很難發現這一騙局，還因為在平台開始工作之初，央視還為它做了廣告。Qbao是一個創新型公司，一方面，可以迅速扶植小企業，另一方面，還可為投資者提供可靠的良好的收益來源。而當張小雷被捕時，南京的抗議者無法馬上相信Qbao的組織者是個普通的騙子。人們甚至不相信張小雷有犯罪前科，也曾因為詐騙。畢竟這些年他們確實定期獲得了該公司承諾的收入。
在中國金融金字塔的組織者經常使用媒體做廣告，這樣就沒人還懷疑他們企業的可靠性了。1992年北京市長城機電科技產業公司（Great Wall Co）創始人沈太福給了北京一些大報紙的記者各兩千元，並送給他們每人一個昂貴的公文包。三名記者陪同他到海南旅遊。這次遊玩之後，一篇文章出現在了一家報紙上。文章對Great Wall Co這家生產電動機的企業的創新活動大贊一番，並呼籲投資者投資這家有前途的公司。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該公司從十萬投資者那裡吸引了10億多元人民幣。然而很快事實證明，該公司可以返回的金額不超過最初投資金額的30%。最終金字塔倒塌，沈太福於1994年被逮捕並被執行死刑。此外金融金字塔的其餘組織者和共犯，包括受委託寫了那篇文章的記者，也都被判了刑。
最近幾十年中國金融金字塔的出現相當頻繁。一方面，經濟改革確保了中國經濟的穩定和快速增長，這無疑促進了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但另一方面，這種增長為"賭文化"的出現創造了肥沃的土壤。它是基於這樣一個事實，即每個人都可以通過投機操作快速賺錢。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每天都能在媒體上看到有錢人，看到他們的奢侈生活，自己也想快速、輕鬆地賺大錢，而不想去長期緊張地工作。此外傳統上銀行存款的回報率較低，且缺乏其他投資機會，這都促使人們對其他金融產品感上了興趣。
然而，以前，儘管金融金字塔每次崩潰後，也有個別投資者受損，但在全國范圍內，這些金字塔並沒有給金融和社會穩定帶來很大威脅。通常具有局部性，其中涉及的投資者數量有限。但隨著互聯網金融的普及，出現了在全國各地非法集資的可能，結果騙局的規模要大得多。互聯網金融使金字塔變得更危險，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研究員卞永祖在接受衛星通訊社採訪時強調。
卞永祖說："互聯網金融的有些案例確實觸目驚心，牽扯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資金。但是互聯網金融的比重在整個中國金融體系裡面是很小的。如果是傳統的金融機構，會有非常嚴格的監管，比較完善的處理措施，不太可能出現倒閉之類的現象，因為持牌經營的金融機構都有相關的救助措施，而互聯網金融在這方面的監管是比較弱的。雖然互聯網金融的總規模在整個中國金融體系裡的比重是非常小的，對經濟也不會產生什麼影響，但是我們也知道金融是有傳染性的，有可能會傳染到其他的領域，譬如說，傳染到資本市場、銀行、貨幣市場，這些傳染可能會引起一些恐慌。而最近互聯網金融市場的暴雷現像對於整個社會人們的心理影響會比較大，這是我們應該注意的。而互聯網金融平台頻頻出現暴雷現象的原因，是因為全世界的經濟增長都陷於疲態，缺乏一個強勁的增長動力。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發達國家的印錢速度非常快，這些錢需要一個地方投入，因此互聯網金融平台就吸引了大量的資金進入，出現了一定的泡沫現象。還有一個原因是互聯網對於金融的影響正在進一步加深。在一些概念的包裝之下，互聯網金融平台自然就生長起來，但大部分都屬於曇花一現，像泡沫一樣很快就破裂了。"
詐騙性互聯網騙局在其他國家也有蔓延之趨勢。例如，在俄羅斯去年倒塌的金字塔"Cashbery"，是俄羅斯歷史上最大金字塔之一。該公司曾向投資者許諾每年200-300％的收益率。根據俄羅斯銀行的估計，金融金字塔"Cashbery"受害者們的損失可能超過30億盧布（4700萬美元）。受騙的投資者數量達幾十萬。互聯網金融的問題在於，它們不受嚴格的銀行監管，包括強制性準備金的規定。這進而導致難以對這種結構的活動進行監管。卞永祖指出，中國政府制定了專門的旨在規範管理資產的非銀行機構活動的措施。
卞永祖說："最近幾年中國的相關部門已經明確表明，要整治金融亂象。而金融亂象裡面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互聯網金融。現在互聯網金融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各種資產管理產品的不透明。去年出台了一個很重要的文件，叫資管新規，這個新規明確規定了市場上資管產品的標準，包括去除資金池，監管資金用途等。通過對資產管理產品的整治，使得那些沒有效益的資產管理產品曝光。這是根本性對互聯網平台進行監管的措施。這個根本措施對於互聯網金融平台的影響是非常深遠的，也使得互聯網金融平台不可持續的投資曝光出來，提前把這個風險給暴露了出來。
除此之外，我們也加大了對一些持牌經營的金融平台經營措施的監管，相當於部分程度上抑制了金融平台的亂投資現象。這也使一部分互聯網金融公司難以運行下去，使得大部分沒有嚴謹的風險管理的互聯網金融公司倒閉。"
新的監管措施的出台在很大程度上加快了中國p2p貸款市場的崩潰。從2007年到2015年，市場每年增速超過200％。2015年p2p平台數量突破3500個。然而去年夏天許多公司開始大規模違約--每天都有幾家p2p平台被關閉。這個已經積累2180億美元、擁有近500萬投資者的市場的崩潰，引起中國政府的嚴重關切。
根據業內門戶網站"網貸之家" wdzj.com的統計，僅有幾百家p2p平台能夠滿足金融監管機構的新的要求。當然這些措施將嚴重限制p2p借貸市場。但是，另一方面，它們對部門的健康發展非常必要。互聯網金融雖然讓百姓更易獲得銀行產品並進行投資活動。但同時也增加了被欺騙的風險。正如中國銀行保險監督管理委員會郭樹清所警示的那樣，如果許諾的年收益率超過10%，就要做好損失全部本金的準備。
中國要想同時成為“世界經濟的實際增長動力”和“世界經濟的領導者”需要較長調試期--中國將對金融科技實施管理
信息技術金融穩定聯盟在香港運營。來自亞洲10多個國家的銀行代表、官員和金融管理部門進入該聯盟，其中包括中國。新機構可幫助解決金融系統性風險和管理新的有前景的金融科技。
金融科技，是將新的信息技術運用於金融領域。概念相當寬泛：手機支付、網絡貸款平台、加密貨幣甚至手機銀行，都屬於金融科技。該領域在亞洲發展尤其迅猛，其中的"領頭羊"是中國。據永安公司統計，2017年中國有69%的人口使用網絡和各種形式的金融科技。作為比較，美國這一指數要低很多，僅有33%。 該領域發展速度迅猛，已經聚集了龐大的資金流（據艾瑞諮詢集團統計，在中國，僅手機支付市場就達9萬億美元）。顯然，需對金融科技進行管理。不然的話，這種潛在的有效工具可能變成龐大的金融泡沫或"金字塔"。很多國家都明白，在區域貿易、營商、投資一體化條件下，金融科技的管理方法應是跨國的。比如，歐亞經濟聯盟國家試圖制定統一方法來管理數字資產市場。在亞洲，信息技術金融穩定管理聯盟或將扮演統一和跨國智庫中心的作用。 這家非商業機構的資金將來源於私營領域會員費。將主要關注那些新技術成就，比如面部識別系統：如何將其用於反洗錢和資本外流，或者提高銀行轉款安全性。
金融科技：傳統銀行的威脅
數字時代，該機構將集中精力製定可降低金融穩定係統風險的法律法規。那麼，金融科技對傳統金融系統究竟有著怎樣的威脅呢？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研究員劉英認為，金融科技和傳統銀行並非競爭對手，它們可相互補充。
她說："正如科技進步會解放、變革舊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一樣，金融科技和傳統金融業之間並不矛盾，應該是和平共處的關係。例如，現在中國一些銀行的櫃檯有一半都是全自動模式，這就是金融科技在傳統銀行業中的應用體現。金融科技和傳統金融業的共處是一種互相嵌入的關係，或者說，是一個傳統金融業擁抱金融科技的過程。只不過有些人目前還不適應金融科技的替代、影響和變革。實際上，金融科技對傳統金融業的變革和創新是大勢所趨，是不可逆轉的，包括央行也在研究數字貨幣。就像科技對傳統行業技術生產力提高和創新的過程一樣，金融科技是對傳統金融業的技術創新和市場關係變革，不存在矛盾的問題。如果把金融科技視為一個工具，那麼傳統的金融業越早來擁抱新的金融科技，越早使用這個工具，就越能儘早提升金融服務質量、降低 運營成本、提高運營效率、帶來更多的利潤。當然，任何一個工具都具有兩面性，就像刀用來切菜是沒問題的，但是用來傷人就是使用不當。金融科技是需要防範風險的，例如，有些機構會打著P2P的名義從事非法集資，這就需要我們防范金融風險和市場流動性風險。但是風險是任何金融業都需要嚴格防控的方面，這不是金融科技本身必然會帶來的風險。"
管理能否讓金融科技窒息？
中國政府開始時對金融科技管理較弱。而且樂見，借助於金融科技可使2008年危機後的經濟復活。此外，金融科技對傳統銀行也不構成競爭，並逐漸融入業務空白區。比如消費貸款或為小企業貸款。其結果是，P2P網絡平台如雨後春筍。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發現其中的很多平台是"金融金字塔"。其中最大的是易租寶。它將90萬投資商的73億美元拿走了。劉英指出，顯而易見需要管理，以避免掛羊頭賣狗肉情況的出現。
她說："從整體來看，金融監管不應該是壓制新興金融科技產業的發展，而是防范金融風險，保障金融規範健康發展。相關從業者、監管機構、學者對金融科技其實也都處於一個認識逐漸加深的過程中。具體到監管層面，要看有些金融科技行業的發展和創新到底是否能正面積極地支持實體經濟的發展，支持金融業的健康發展，提高效率，降低成本，提高金融普惠性。如果不是，那麼對於一些有'掛羊頭賣狗肉'之嫌的行業，打著金融創新名義乾著自融和触及資金池的就必須嚴加監管，以防控金融風險，保護消費者的權益。在國外其實也是如此。例如，P2P在美國就是歸屬證監會監管，作為證券業監管就非常嚴格，需要P2P從業者提供報告，一旦發現其觸及了投監管紅線，沒有做到充分地對消費者的保護，監管者一定會全面介入監管。在我國，今年防范金融風險是 大攻堅戰之一，國內加強對科技金融等新興產業的監管是必然的，也是必須的。我們的金融監管是要把'害群之馬'驅逐出去，保持金融科技在正常的軌道內提供金融服務和支持實體經濟的發展。此外，我們也要防止監管過度或者監管'一刀切'的行為。因為新興的金融科技產業是比較脆弱的，如果'一刀切'監管就比較容易因為監管不當而導致的擠兌風險，甚至直接導致金融機構出現了問題，還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導致金融機構因監管出現風險，這是我們監管本身不希望看到的。金融監管要採取分類監管、協同監管、柔性監管、創新監管等方式，要保證正規的金融創新企業正常運營，採取既保護和適應金融科技的產業監管模式，而不是'一刀切'，讓創新的金融科技有發展的空間，又不能讓打著金融創新名義的所謂金融創新而非法經營，所以，要拿捏好 既不因監管而影響了金融科技企業正常運營，不因為監管而導致的因擠兌而引發金融風險的發生，又能夠保護金融創新本身就需要監管創新。"
亞洲金融市場領域的主流專家們也將從事管理方面的研究。據香港《南華早報》報導，梁定邦將就任信息技術金融穩定聯盟主席。他曾任香港證券及期貨事務監察委員會主席，現任中國證監會國際顧問。他的副主席將是香港金融管理局前副局長沈聯濤。5月9日，將在香港舉行聯盟成立開幕式。已邀請亞洲10國央行行長參會。可以期待，中國也將派高級代表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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