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位危機】
《【數位危機】當心中共天網籠罩台灣》本文轉載自-民報-*吳奕軍*專欄
隸屬於中共的多家監控科技公司,兩年前被美國媒體調查其滲透能力之後,令美國朝野譁然;今年因在中國佈建大量監控設備,並且協助新疆政府侵犯維吾爾人權,更受到國際社會與人權組織警惕。
這些「天網」監控科技不只用在中國大都會以及新疆,並且因為國家補貼扶持,物美價廉而暢銷國際,擁有全球四分之一市佔率。除了美國關注,英國與澳洲也曾經高度質疑這些監控產品的安全問題,以及中共官股背景。
◎如入無人之境
外媒也指出,中國監控公司進軍台灣多年以來如入無人之境。
以世界第一大廠海康威視為例,在台灣市佔率超過25%,台灣部分政府甚至軍方曾經使用多年。民間因為容易從淘寶網買到其多種便宜設備,海康威視在台灣市佔率有上升趨勢。
海康威視在監控科技領域是全球市佔龍頭。根據《法新社》等外媒報導,海康威視去年在新疆拿到18億人民幣監控設備訂單,在新疆烏魯木齊訂單超過5億人民幣,能夠整合大數據、影像分析、智慧監控、無人機偵察等數位科技,監視器就多達3萬支。中共簡直是把新疆當作發展監控科技的大型模擬戰場。
外媒提醒,直屬於中國資訊產業部的「央企」中國電子科技集團公司(中電科)擁有海康威視大約四成股權。海康威視是中國國防部主要合作廠商,其負責人也是中共人民大會代表。
中國大型監控業者一般具備上述國企背景,近年已引起美英澳洲等國重視,美國國土安全部就曾經警告這些監控設備容易被駭,重則影響國家安全。
◎選前嚴重網攻
除了天網監控,台灣遭到中共網攻則是不分明暗,行之多年。
2014年台灣國安局公佈,台灣一年遭到駭客攻擊多達334萬次,當時科技部長張善政向媒體證實中共網軍天天攻台,並且表示除了癱瘓台灣的網站,其攻擊多半是竊取台灣談判情資,並且當作測試新技術的實驗場。
上述4年前的網攻數字也許被嚴重低估。台灣現任科技部長陳良基指出,政府密切監控網攻事件,光是今年4月,科技園區被攻擊次數高達68億次,科技部表示去年斥資成立資安聯防平臺,並鼓勵廠商匿名通報攻擊事件,協助企業進行資安演習,尤其關注台灣大選前中國網攻明顯激增之現象。
台灣資安專家指出,經由監控技術取得個資,配合生物特徵,若整合到居住證身分證等資料,就會被掌握行蹤與記錄。值得重視的不是科技難度,而是在極權國家掌控下,隱私與人權將遭到嚴重侵犯。
針對中共監控產業之威脅,美國國會於8月通過《2019國防授權法案》規定政府「不得採購或使用受監控的通信設備或服務」。美國並與西方國家攜手切斷中國監控領域關鍵供應鏈,加上貿易戰衝擊,已經重挫中國監控科技產業。
但在台灣,包括科技部等預算、立法防護措施、產官學研乃至民間之危機意識恐皆嚴重不足,值得高度重視,積極亡羊補牢,尋求國際合作,以因應鋪天蓋地的中共天網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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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危機】警戒中共數位殖民威脅》-*吳奕軍*專欄
近期美國媒體揭露中共間諜微晶片事件掀起軒然大波,勢將越演越烈。此事件衝擊台灣相關產業,另一方面也凸顯了台灣長期成為數位殖民地之嚴峻處境,尤其在中共強化對台統戰之際,實應對中共數位殖民野心提高警戒。
根據2018年10月4日美國《彭博商業週刊》(Bloomberg Businessweek)報導,中共將微晶片植入銷售給蘋果、亞馬遜等大約30家美國重要企業的伺服器主機板,滲透到美國中情局、海軍、國防部等單位之伺服器。此事經由一家亞馬遜的第三方安全檢測公司發現,而被發現的伺服器主機板是由美國超微公司生產。
這件驚天大事無異在美中貿易戰火上加油,川普政府很可能下令美國基礎設施全面禁用在中國製造的硬體與主機板,硬體等價格將應聲上漲,美國等西方先進國家也恐將禁用中國所製晶片,而中國以外科技實力較強國家之生產與人才需求將會暴增。
中共強化數位殖民
中國經濟崛起與靈活的數位應用實力,加上數位科技產業全球化影響,中國的數位產品無論食衣住行育樂乃至知識產業,諸如微信、淘寶、行動支付等,甚至新聞來源與數位內容,已經高度滲透台灣民間生活。
此外,中國BAT與小米等資金雄厚的數位科技集團,以創投等方式卡位元台灣數位新創產業,美其名為欣賞與投資台灣優秀的數位時代青年,實可藉機掌握台灣新世代數位產業發展以及大量數據。這些集團皆無法抵抗中共極權的需索,只要中共官方要求,大量台灣新創產業情資甚至消費個資必是手到擒來。
或曰對台灣而言,最大規模的數位殖民者不就來自美國?例如Facebook、Google、微軟、亞馬遜、蘋果等數位巨鰐?這些曾被《紐約時報》專欄形容的「可怕五哥」(Frightful Five)不是影響更久,技術更高超,對台灣的滲透力更強?
然而這五哥畢竟是民主國家的民營企業,雖然富可敵國,卻必須受到美國國會、嚴密法規、行政當局等多層監管。顯然與中共專制下的中國數位殖民大不相同。
許多中國大型數位科技公司已經掌握大量台灣市場數據,這些公司深受中共影響與資助。而中共所謂「三中一青」的對台統戰是堂皇為之,策略性地收買台灣青年與新創中小企業,毫不掩飾其野心;中共長期以軟實力、銳實力企圖文統台灣,並且整軍威脅武統台灣,舉世皆知;中共是全球唯一威脅併吞台灣的政權,也是台灣唯一假想敵。
在台灣,被視為新世代財富的數位大數據當然是中共處心積慮想要取得的寶礦。中共不僅企圖掌握台灣數位發展能力以及大數據,更嘗試透過如可怕五哥等國際大型企業取得台灣數據與情資。
加強保護國民個資
在中共數位殖民威脅下,或可參考印度政府學習歐洲,加強保護國民個資與數據。印度政界對於大多數國民所使用之應用軟體來自外國的現狀極為不滿,刻正積極立法設限,並且學習歐洲限制大型網路公司處理用戶數據之方式,諸如要求只能在印度境內儲存國民個資,並且適度限制外資電商。
中共對台灣的數位殖民,從商機與經濟切入,逐漸演變為台灣民眾生活所需,進而影響輿論,在關鍵時刻左右台灣政局,台灣社會不但難以警覺,甚至因經濟所誘而推波助瀾,要逆轉中共對台灣不斷擴大的數位殖民趨勢,並不容易。
台灣社會必須加強危機意識,整合政府、國會、產學、輿論之力量加強制衡,切莫再因貪圖商機,貽誤國運。
數位(digital)通常指一個數位系統,它使用離散(即不連續的)價值(0或1)代表資訊,用以輸入,處理,傳輸、貯存等。相對的非數位(類比訊號)系統使用一個個連續的範圍代表資訊。雖然數位的表示方法是分離的,但其代表的資訊可以是分離的(例如數字、字母等。),或者連續的(例如聲音、圖像和連續系統的其它測量等。)
數位表示法通常用於電腦科學和電子學,特別是真實世界的資訊被轉換成二進制數字形式,例如數位式音訊和數字相片。運載資料的訊號是電子或光學脈波,以每個振幅代表一邏輯1(有脈波及/或高)或一邏輯0(無脈波及/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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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信號(Digital signal)是離散時間信號(Discrete-time signal)的數位化表示,通常可由類比信號(Analog signal)獲得。
類比是一組隨時間改變的資料,如某地方的溫度變化,車輛在行駛進程中的速度,或電路中某節點的電壓幅度等。有些類比信號可以用數字函數來表示,其中時間是引數而信號本身則作為應變數。離散時間信號是類比信號的採樣結果:離散信號的取值只在某些固定的時間點有意義(其他地方沒有定義),而不像類比信號那樣在時間軸上具有連續不斷的取值。
若離散時間信號在各個採樣點(Samples)上的取值只是原萊類比信號取值(可能需要無限長的數位來表示)的一個近似,那麼我們就可以用有限字長(字長長度因應近似的精確程度而有所不同)來表示所有的採樣點取值,這樣的離散時間信號稱為數位信號。將一組精確測量的數值用有限字長的數值來表示的進程稱為量化(Quantization)。從概念上講,數位信號是量化的離散時間信號,而離散時間信號則是已經採樣的類比信號。
隨著電子技術的飛速發展,數位信號的應用也日益廣泛。很多現代的媒體處理工具,尤其是需要和電腦相連的儀器都從原來的類比信號表示方式改為使用數位信號表示方式。我們日常常見的例子包括手機、視頻播放器或音頻播放器和數位相機等。
一般情況下,數位信號是以二進位數位表示的,因此信號的量化精度一般以比特(bits)來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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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學和數位電路中,二進制(binary)數是指用二進制記數系統,即以2為基數的記數系統表示的數字。這一系統中,通常用兩個不同的符號0(代表零)和1(代表一)來表示。以2為基數代表系統是二進位制的。數字電子電路中,邏輯閘的實現直接應用了二進制,因此現代的電腦和依賴電腦的裝置裡都用到二進制。每個數字稱為一個位元(二進制位)或位元(Bit,Binary digit的縮寫)。
現代的二進位記數系統由戈特弗里德·萊布尼茨於1679年設計,在他1703年發表的文章《論只使用符號0和1的二進位算術,兼論其用途及它賦予伏羲所使用的古老圖形的意義》出現。與二進位數相關的系統在一些更早的文化中也有出現,包括古埃及、古代中國和古印度。中國的《易經》尤其引起了萊布尼茨的聯想。
古埃及的計數員使用兩種不同的系統表示分數,一是埃及分數(與二進位記數系統無關),二是荷魯斯之眼分數(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很多數學史家相信這個系統所採用的符號可以排列成荷魯斯之眼,但這一點有爭議)。荷魯斯之眼分數是用來表示分數數量的穀物、液體等的二進位記數系統,在這一系統下,以赫卡特為單位的分數值表示成1/2、1/4、1/8、1/16、1/32和1/64等二進位分數的和。 這一系統的早期形式可以在埃及第五王朝(約公元前2400年)的檔案中找到,而發展完備的象形文字形式可追溯到埃及第十九王朝(約公元前1200年)。 古埃及做乘法的方式也與二進位數密切相關,約公元前1650年的萊因德數學紙草書中就能看到。這一計算方法中,要把1和乘數不斷翻倍,按被乘數的二進位表示從左列選出相應的2的冪次,並將右列的數相加。
印度學者平甲拉(公元前兩世紀左右) 通過二進位方法來研究韻律詩。他的二進位中用到的是長短音節(一個長音節相當於兩個短音節),有些像摩爾斯電碼。與西方的位置表示法不同,平甲拉的系統中,二進位是從右往左書寫的。
1605年,弗朗西斯·培根提出了一套系統,可以把26個字母化為二進位數。此外他補充道,這個思路可以用於任何事物:「只要這些事物的差異是簡單對立的,比如鈴鐺和喇叭,燈光和手電筒,以及火槍和類似武器的射擊聲」。這對二進位編碼的一般理論有重要意義。
萊布尼茨關於二進位的論文全名是《論只使用符號0和1的二進位算術,兼論其用途及它賦予伏羲所使用的古老圖形的意義》(1703年)。類似於現代二進位計數系統,萊布尼茲的系統使用0和1。
萊布尼茲認為易經中的卦象與二進位算術密不可分。萊布尼茲解讀了易經中的卦象,並認為這是其作為二進位算術的證據。作為親華派,萊布尼茲關注易經,並饒有興致地注意到它的卦象與從0到111111的二進位數位有某種對應,並認為這種對應反映了中國的重大成就中展現的他所崇尚的數學哲學。萊布尼茲首次接觸到易經是在與法國耶穌會傳教士白晉的聯絡中。白晉1685年作為傳教士前往中國。 長期以來,人們對萊布尼茨發明二進位是否受到了伏羲八卦的影響爭議頗多。認為萊布尼茨未受伏羲八卦影響獨立發明二進位的理由主要是萊布尼茨在1679年(與白晉首次通訊的二十多年)就撰寫了「二的級數」一文;而目前有學者傾向於認為萊布尼茨二進位的體系確源於伏羲八卦圖,原因在於1687年萊布尼茨看過柏應理的《這個哲學家孔子》,書中便有伏羲八卦次序圖、方點陣圖和周文王六十四卦圖。此外,萊布尼茨還閱讀過1660年斯比賽爾出版的《中國文史評析》,其中亦有對《易經》和八卦的介紹。 此外,萊布尼茲認為易經的卦象肯定了他所信仰的基督教的共相。一切數都可以用0和1創造出來,在萊布尼茲看來,這正象徵了基督教《聖經》所說的上帝從「無」創造「有」。
(有一個概念)不容易傳授給異教徒:全能的上帝從無創造有。現在我們可以說,數位的起源是世上能最好展示和說明這種力量的事物,它以「一」和「零」或者說「無」的形式呈現,既樸素又簡練。
——萊布尼茨寫給魯道夫·奧古斯都公爵的信
1854年,英國數學家喬治·布爾發表了一篇里程碑式的論文,其中詳細介紹了一種代數化的邏輯系統,後人稱之為布林代數。他提出的邏輯演算在後來的電子電路設計中起基礎性作用。
1937年,克勞德·夏農在麻省理工大學完成了其電機工程碩士學位論文,用繼電器和開關實現了布林代數和二進位算術運算。論文題為《繼電器與開關電路的符號分析》,其中夏農的理論奠定了數位電路的理論基礎。夏農憑這篇論文於1940年被授予美國阿爾弗雷德·諾貝爾協會美國工程師獎。哈佛大學的哈沃德·加德納稱,夏農的碩士論文「可能是本世紀最重要、最著名的碩士學位論文」。
1937年11月,任職於貝爾實驗室的喬治·斯蒂比茲發明了用繼電器表示二進位的裝置。它是第一台二進位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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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科學(computer science,有時縮寫為CS)是系統性研究信息與計算的理論基礎以及它們在電腦系統中如何實現與應用的實用技術的學科。它通常被形容為對那些創造、描述以及轉換資訊的演算法處理的系統研究。電腦科學包含很多分支領域;有些強調特定結果的計算,比如電腦圖形學;而有些是探討計算問題的性質,比如計算複雜性理論;還有一些領域專注於怎樣實現計算,比如編程語言理論是研究描述計算的方法,而程式設計是應用特定的編程語言解決特定的計算問題,人機交互則是專注於怎樣使電腦和計算變得有用、好用,以及隨時隨地為人所用。
有時公眾會誤以為電腦科學就是解決電腦問題的事業(比如資訊技術),或者只是與使用電腦的經驗有關,如玩遊戲、上網或者文字處理。其實電腦科學所關注的,不僅僅是去理解實現類似遊戲、流覽器這些軟體的程式的性質,更要通過現有的知識創造新的程式或者改進已有的程式。
儘管電腦科學(computer science)的名字裏包含電腦這幾個字,但實際上電腦科學相當數量的領域都不涉及電腦本身的研究。因此,一些新的名字被提議出來。某些重點大學的院系傾向於術語計算科學(computing science),以精確強調兩者之間的不同。丹麥科學家Peter Naur建議使用術語"datalogy",以反映這一事實,即科學學科是圍繞著資料和資料處理,而不一定要涉及電腦。第一個使用這個術語的科學機構是哥本哈根大學Datalogy學院,該學院成立於1969年,Peter Naur便是第一任教授。這個術語主要被用於北歐國家。同時,在計算技術發展初期,《ACM通訊》建議了一些針對計算領域從業人員的術語:turingineer,turologist,flow-charts-man,applied meta-mathematician及applied epistemologist。三個月後在同樣的期刊上,comptologist被提出,第二年又變成了hypologist。 術語computics也曾經被提議過。在歐洲大陸,起源於資訊(information)和數學或者自動(automatic)的名字比起源於電腦或者計算(computation)更常見,如informatique(法語),Informatik(德語),informatika(斯拉夫語族)。
著名電腦科學家Edsger Dijkstra曾經指出:“電腦科學並不只是關於電腦,就像天文學並不只是關於望遠鏡一樣。”設計、部署電腦和電腦系統通常被認為是非電腦科學學科的領域。例如,研究電腦硬體被看作是電腦工程的一部分,而對於商業電腦系統的研究和部署被稱為資訊技術或者資訊系統。然而,現如今也越來越多地融合了各類電腦相關學科的思想。電腦科學研究也經常與其他學科交叉,比如心理學,認知科學,語言學,數學,物理學,統計學和經濟學。
電腦科學被認為比其他科學學科與數學的聯繫更加密切,一些觀察者說計算就是一門數學科學。早期電腦科學受數學研究成果的影響很大,如Kurt Gödel和Alan Turing,這兩個領域在某些學科,例如數理邏輯、範疇論、域理論和代數,也不斷有有益的思想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