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13 14:36:04哈比人

關於.夢

這些日子裡,不知為何,在那個奇幻充滿各種想像和可能的夢鄉世界裡,我頻頻作夢,以前我通常做完隔天睡醒便不復記憶,但這幾個卻印象深刻,即使現在回想,某些感覺和畫面還歷歷在目,不曉得這些夢境是否可以解釋我最近心情總莫名所以地在某些低點,或沒來由地煩躁的原因。

一個是我被污衊殺人。死的人還是一個學妹,理性判斷原因可能是最近我有和她討論關於她們班那個同學的早逝吧。
夢的場景是在一個party上,那是一個私人聚會,可能是慶祝某人生日的場合。大家非常開心,反應也非常熱烈,許多人因而開始嗑了一些東西,包含我身邊的這個學妹(哈哈,這位學妹在現實世界中我從沒和她私下出去過)。
但我非常的清醒,清醒到覺得其他人有點玩到太誇張了,尤其是身邊這位學妹,她幾乎已經進入昏迷狀態,眼睛閉著,非常享受的樣子。
此時我開始覺得場合有點不對勁,好像預感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懦弱膽小的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蹓,在還沒發生任何事前,走為上策。
但就在起身準備離開現場時,我眼睛一撇身旁的學妹變得一動也不動地,似乎就像屍體一般睡著,我開始覺得恐懼,於是大步離開房間,表面上裝著若無其事。但就在跨出房門那一刻,耳朵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好像是他發現那個學妹怪怪地,所以搖了搖她,她卻不醒人事,於是他擔心地大聲呼喚那個學妹地名字三次。
本來就覺得不對勁的我,一聽到果然有事發生,雖然心中驚恐萬分,但是馬上使出在關渡山上拜師學藝的本領,不急不俆地漫步到1樓(不知為何,那裡變成一棟有3層的建築,於是我還必須裝做若無其事地走向1樓)。不過就在我要踏出門口,重見外面的世界,和裡頭不祥的空間一分為二、一刀兩斷的同時,卻被剛剛那個男子拉住,他驚慌地向我吼叫,你知道那個誰誰誰嗎!(學妹的名字)。我回答:我知道。他用一種非常誇張,像是表演沒學好,急急用一種表面的情緒覆蓋著所有能表達的方式:語言、表情、動作、姿態,外加那付責怪的眼光緊接著向我咆哮:她死了。
此時若有音效的話,最能表達我心中的便是受害者的「登了」兩聲。雖然我早已經有預感,但是預感和事實畢竟不同,真的獲知時,我仍然感覺晴天霹靂般震撼(可笑又令人玩味的的是,此真實也不是真的真實,而是我夢中以為的真實)。不過我的反應卻很假,嘴上反應的話語:「真的!」兩字非常空洞,很像演的(很像我在跨年玩的殺手遊戲,非常失敗非常假的殺手)。
於是那男子看出我話中的心虛,再用一種非常激烈且指責的口吻:你殺了她!!!你殺了她!!!如果奧斯卡頒發最佳誇張獎,一定非他莫屬。於是我就如同玩殺手遊戲般地心虛,一直在演一個第一次知道這消息的人,嘴中還不斷重複:她死了?她死了?來加強我的錯愕感,壤旁人覺得她的死和我一點都沒關係。但是本人的表演疏於練習,尤其是我為了增加說服力,還希望擠岀一點淚水表達我的難過,但是怎麼樣都哭不出來,就像乾涸已久的土壤,你怎麼使勁就是無法產生一滴水來。於是我心理就更震驚了,因為我發現我竟然無法替自己辯解,我就要被當成殺人犯,一個被冤枉且無法辦解的笨殺人犯。錯愕中,我醒了,在被單下的我一度還質疑剛是作夢,還是一段不想記起的回憶。

另外一個就有點匪夷所思,因為我化身金剛電影中的「尖叫美女」。
夢中的我身旁都無時無刻都跟著一隻大金剛(就像電影中的一樣大),無論我睡覺或醒著,甚至是和朋友聚餐(當然場景都在家中,他們來家中找我),我都可以發現大金剛的身影。
大金剛對我非常的好,不管我說什麼,要求什麼,牠都照辦,從不敢違抗我的命令。我最愛牠用牠那碩大的雙手,像玩小球般地,不斷地把我拋上拋下,就像在玩主題樂園般刺激有趣,不同的是牠極其溫柔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弄傷了我。
我沒看過這部電影,但我知道金剛最後是走向毀滅的,如果電影中的金剛也如同我夢中般那麼好,我想我會哭著走出戲院吧。

再來是淹水。
也許是受了同辦公室的學姊影響,因為前幾天她向我說她做了一個淹水的夢,當時我還說她最近會發財,因為遇水則發,財源滾滾來,沒想到我就做了一個類似的夢。
夢中的場景已經不複記憶,我只有一個印像,那就是我被滾滾的大水席捲而下,眼睛所見的都被大水淹沒,我是驚恐還是害怕還是絕望我不記得,我只記得當我醒來發現我是在作夢時,我只有一個念頭:YA!我要發財了。

最後一個夢,也就是發生在今晨,這個13號星期五的開始,的確也如同今天這日子般詭異,但是卻充滿電影感,我一度還以為我是在拍電影嗎?
話說我和辦公室的學姊一同去參加她那屆的同學會,同行的還有她的一位男同學(但我不知道是誰,現在我也記不起他的長相,反正就是學長)。他們那屆的同學很久沒見了,大家四散各地,各展所長,為了迎接這個大日子,報紙還用全頁的版面來介紹他們那一屆。報上的消息很齊全,除了每個人有一張大頭照外,還外加姓名、經歷和介紹,好像看壹週刊的人物專訪附的小檔案一樣精細。
此時那個學長指出其中一位,說了一個當時不察,現在卻覺得奇怪的話,他說:這個人當年怎樣怎樣,只可惜他死了。這時我還覺得這份報紙的介紹真是完整,連逝去的人也沒闕漏,一視同仁地放在一起。於是根本不管我事的我,就去參加了他們的同學會。
同學會的細節我完全不記得,反正不就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偶爾穿插尷尬的沉默或是無聊的話題。我要說的是結束後,我和學姊學長撘上計程車後,我們開始聊起剛剛的情況。
問他們:既然是好久不見的同學難得齊聚一堂,你們怎麼不再續攤,和他們去哪聊聊啊?
學長回答:我們不能去。
我:為何?學長:我們不適合。
我:為何?是不熟嗎?以前就沒那麼好是不是?(邊說還一邊竊笑他們人緣差)
學長突然用一種很驚訝像是看到外星人般地口吻:你不知道他們都死了嗎?
我:啊?
學長更驚訝:你現在才知道!
我突然回想剛剛同學會的確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原來那不是因為久別重逢所造成的疏離,而是人鬼疏途的不協調氛圍。
我大叫:原來剛剛我們是去參加鬼的同學會,天啊!

費里尼說:夢比現實更真實。我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會解夢的,指點一下迷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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