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5-04 10:22:57zoi

zia 0503

我常想
從這裡到法國要飛行多少時間
也常想
再相遇會是在哪個時節
總是拼命再尋找妳的蹤跡
這些年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妳
我以為我忘了 我以為那個夏天過了秋天 就是斷線
幹他媽的 還是會在某個時期 習慣性的想起
慣性的想念 慣性的固我談著轟炸式的戀愛

在精神層面我接受這種倆人對談的安排調性
在現實層面我亦也接受這種委內自處的感動
沒太多人知道我的這段過去
倒也還好 怎麼做都是自己導
角色可以換去 導演可不能馬虎

於是存在妳已死去又復活的劇本中
沒太多苛求 沒太多眼淚 更沒太多笑果
這種方式的起伏 我儘乎自然跟著陷入跟著歡顏

最後一次 在天母
天母成了我永遠踏不入的城市
游移在台北的街頭
我曾經試圖找尋那狹隘的麵包店 店旁的昏暗樓梯二樓便是妳的住處
我曾經在華視大樓後頭的巷內 找尋那日對座的咖啡店
我忘了那是哪間店 縱使當時握緊那店的名片
說真的 我不知道我將它置於何處了
又或者可以這麼說 我忘記我將這份記憶塞往何處
有許多事 總是毫不猶豫地遺忘
甚至連忘了妳也不曉得
又有許多該忘的部分 卻記得那麼牢固
真他媽的 不以為然
這種似乎變態的行為 總是巡迴的發展
想找出路徑 徹底解決
沒用

於是乎 我放棄一切找尋的念頭
又忘記那許久在乎的幸運
之於我而言
遙不可及 慣性消失
通常都是模式下的唯一解釋
或許這也是我們從不及言過去與未來
我們在意的只是當下的我們
諸如 身旁一位女孩走過去
我們會將眼神從她身體移至對方的瞳孔中
再從對方的瞳孔中 看到自己的喧嘩撒野
又例如我們只在對方的瞳孔中看見自己
無限擴大 然後當對方閉眼後 我們一同消失
這也就是不及言的開端

卡西莫多 2003/0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