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愛打聽，有關我的朋友的一切一切，包括你。因為我蠻有自信，我會以我的時候來慢慢了解你。就算不完全了解，最基本的那一層應該有。如果我肯去打聽有關你的事，現在是否會比較了解你？也許，我會從你的朋友或同學或室友的口中得知你的為人或某些做事方式。畢況我跟你的交集並沒有你我想像中的那樣多！了解更甚是。不是嗎？

我情願你做回你自己，就算我不能接受也好。為何面對別人時你微笑，面對我時卻隱隱約約的一陣疲憊？到底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毫不保留地表露你的心情？還是我令你感到疲憊不堪？你口中的曾經快樂？難道我讓你添了我不了解的麻煩嗎？哦？問號還是對我窮追不捨，拒絕原來是枉然。

時間一直在跳躍，看來也沒有打算要停下來。我急忙地抓住時間問過究竟，但它看了我一眼就匆匆離開。太陽依然從東邊升起，西邊日落黃昏。一天堅持二十四小時的不變，六十格組成一個小時，堆砌了時針跟分針的緊密合作。從不停歇。

一個安靜地看著日落，吹著海風，偷啜著混沌空氣中的漏洞。回憶去了做夢，跟著屬於它的主人。就算我用籠子困著它也沒用，回憶它早就在時間的間隙溜走了。還來不及抓著它的時候，它已決定跟著你走。我有點失憶，有你的那一部分。

連難得入睡的夢裡，夢魘仍然沒有打算要放過我。我無法安睡。誰害誰？誰欠誰？我應該怎樣算？三元一斤，還是應該算計五元一秒？哭過後的雙眼，紅腫地。還有點．痛。

“你瘦了許多，沒飯吃嗎？”理由我要怎樣說你也不會明白。壓力對於我來說是最好的減肥藥。只要壓力吞噬著我空洞的分秒，就能飛快地ｓｌｉｍ一圈。你那影子除了白天白地蠶食著我生活，在夢裡也平息不了它帶來的風波。我卻不能動彈。活著受。欲哭，卻無淚。

請不要對我好。可以嗎？好的殘酷比起殘酷的好來得更應接不暇。我不是要求過了嗎？理由那麼簡單你不懂嗎？好讓我笑著離開，那一片寫意的世界，因為有你。難道你的不忍心就是想讓痛苦減到最低？告訴你，給我聽好，結果是剛好相反。不哼聲是我給你，你給我的答案。第一次，我們．這．麼．有．默．契。

在迷霧中的人，總提及雨水和淚水。若是少了他們的腳本，好似變得不像樣般。聽著海，味道有點，有點苦澀。淚水也是時候來參一腳，有點兒酸。雨水拍打著海水，淚水安撫著兩脥，味道混合在一起，有點辣，是洋蔥的濃郁。當雨水哭笑不得地細看著淚水，早已分辨不出味道的來源。是淚，也是雨。淚水在左右眼角的外側，雨水在心，輕滑著。

靠你太近，我的免疫越低，紅色是警告訊號。然而成為另一種激素，取代堅強的位置。一點一滴地。榨取著淚水的權利。站在風裡，我笑了。在嘴角被扯動的交換時，疆硬得可以，但我仍是笑了，怕你擔心，也怕你了。後來，決心去睡一覺！有點涼，還有點寒，在心的位置。著涼了。在我連頭都不敢抬起的時候，我了解到我的不了解。對你，對愛，以及自己。

我對你的不了解就如你對我的一樣，畫了一個約等符號。隱約在你身上看到那淡淡的影子，是她？誰？曾經是過客的她？或深或淺。或者是一個女人，叫作她。也許是一個影子，叫做她。或是是你的一個夢想，叫作她。是那你懂我不懂的回憶，頭一次知道，不了解比了解你的她好多了。有種濃濃的味道從你身上散發著，我對你的不了解。

因為我會想起你，在不經意的某些時候。越想，就越怕面對自已。想你的時間，大概也足夠我諗完一個學士學位而　　有餘。想念是錯誤的開始，把自己位置定格。以前的說話，說了一半的話，有多少你兌現了？請問有多少回憶不屬於我？你一句說話，可以帶我往返天堂或地獄，我一年能在人間定足多久？或長或短，但並不太久。有多少問題，我往肚裡吞了。

女孩還是在你生活來回去返，沒有停，沒打算停。我聽著傳聞，從我生活中略過。你的事，為何總不經意的跑進我的耳朵來？關我啥事？我情願都不知道，也許會比較快樂。至少，減輕一點不安所帶來的不安。流著淚笑說著，納悶。

如果控制的可以，沒開始也好。有些認識的開始，比結果更令人難堪呢。我更想假設我從來沒有愛你，那麼我會否不會遺失了我自己？到底是因為過去是怎麼的一回事？過去離開了現在的我了嗎？還是現在的我離開了過去？當我看見淚水流著淚不再看不見底，笑容把持在淚水的掙扎的邊緣時，匆忙而去，囂張一再在你面前呼喊著，那我就懂了。

離開是真的嗎？離去的原因，在我離開你時就不會再有疑問，而我也不再需要答案。問題本就是答案！有時需要答案，只是求一個安心來支持問題的證據。人離開並沒甚麼，心離開會實際得多。

只知道你我回不了過去。熟悉或陌生。離不離開，更不是重點。在於心態上甚麼時候才肯改變。在下一秒、接下來的一刻，在不經意中。如果跑進來，如果退出去。理由再糜爛，還是你我。

過去的那個我，懂我了解的時候，也許該要回來。繼續叫囂……

2005/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