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看了一齣戲
在國家戲劇院
因為朋友的關係
所以買了最前面的票
但票價打了五折
十分划算
但發現了個有趣的現象

其實這部戲對我而過於瑣碎沒有焦點
我居然在上半場快結束時差點睡著
表演中有一些橋段
現場不時有人給表演者掌聲
但我總是聽見第一個掌聲從我左後方響起
而後全場掌聲漸進
不過那我想是很基本的工夫
所以並不會有想給掌聲的衝動
甚至在我大學時就看過太多了

而最後謝幕時
我唯一認真用力給了掌聲的是樂團指揮
整劇中的音樂控制恰到其分
我承認我對其交響樂的專注力更勝於台上的演員
越到後面越大咖的人出現掌聲越響
陸續有人起立鼓掌
沒錯
陸陸續續
而那時我懷疑這些人起立的原因
是真的因為這齣戲真感動人
還是因為旁邊的人都站起來了
到最後前排中的人我看了ㄧ下
大概不超過10人沒有起立吧
我是其中之一
不對別人的感官評論
但我的確沒覺得這部戲特好
至少跟我從前看過的比起

然後全場響起安可聲
不過這表演實在沒有安可的點啊
可是

最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在幕完全落下後
起身鼓勵喊安可的人
馬上拾起自己的包包外套往兩旁散去
期間聽見的談話聲是等一下去哪裡?喔我先去開車?諸如此類

我想我該給我身邊的觀眾起立致敬獻上最用力的掌聲
他們可以在一瞬間將自己慷慨激昂的情緒收拾乾淨
一如平常的進行尋常對話
難道起立鼓掌已變成到國家戲劇院看戲的基本禮儀?

給表演者掌聲實質鼓勵並非施捨


就此
也許大家真覺得他們演得太好
也許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