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2-18 20:35:07齊柏林
大樂隊
大樂隊的制式編制,是三或四支有時喧囂時而孤獨飲泣的小喇叭,演出的位置是舞台正中間的最後一排;中間排是四支很多按鍵的薩克斯風;前排四支滑動的伸縮號(管樂的組合人數,視樂隊情況而定,沒有一定的標準)。當我們面對舞台,管樂的左側安排的是一鳴驚人的鼓手,鼓手的左前方是最有氣質的鋼琴手或風琴手,在琴手右前方是默默耕耘,撥動這上上下下起伏音階的貝司。當然吉他手也可能是其中的編制,像是貝西伯爵的吉他手就很難引起人們的注意,他演奏時,只是彈一些幫助節奏的簡單旋律,有時候他還真可有可無,話又說貝西伯爵給予吉他手一個位置,肯定有道理存在。
回想起我喜歡大樂隊的理由還有點可笑,因為鮮少人聆聽和討論,所以想聽聽看,為什麼大樂隊喜愛的人不多,當然還有點叛逆的含意義存在。如果基於同情的理由來聆聽,鐵定無法持續下去,我也同樣擔心,愛大樂隊建立起的基礎太薄弱,容易變心。每一個月進入都會區的採購中,佐證我的疑慮是多餘的,因為至少都攜帶幾張回家。聽音樂是多麼忠於自我的一種娛樂,應該沒有人敗家至拿荷包來開玩笑或買來沽名釣譽;自省是有點自命清高,但總比虛榮心作祟來得理直氣壯。照這樣說來,自己就可以大膽一點、毫無顧忌一點、瘋狂一點、忠貞一些,來放心的欣賞大樂隊的魅力了。
回想起我喜歡大樂隊的理由還有點可笑,因為鮮少人聆聽和討論,所以想聽聽看,為什麼大樂隊喜愛的人不多,當然還有點叛逆的含意義存在。如果基於同情的理由來聆聽,鐵定無法持續下去,我也同樣擔心,愛大樂隊建立起的基礎太薄弱,容易變心。每一個月進入都會區的採購中,佐證我的疑慮是多餘的,因為至少都攜帶幾張回家。聽音樂是多麼忠於自我的一種娛樂,應該沒有人敗家至拿荷包來開玩笑或買來沽名釣譽;自省是有點自命清高,但總比虛榮心作祟來得理直氣壯。照這樣說來,自己就可以大膽一點、毫無顧忌一點、瘋狂一點、忠貞一些,來放心的欣賞大樂隊的魅力了。
為了目睹大樂隊的現場風采,前年溫頓馬沙利斯帶領林肯中心樂隊來台灣表演,風塵僕僕的前往欣賞。但是,是否樂隊或場地軟硬體處理不佳,敗興而歸。試想最佳的表演場地,應該是一間小禮堂,沒有座位,就只有一個不高的舞台提供樂隊演奏。臺下不準有人呆坐著,等樂手輪番獨奏完畢後,擊出沒有節奏感的掌聲。即使你不會跳舞,搖頭晃腦也行,跟隨樂隊一起搖擺,成為其中的一份子。那些會跳爵士舞的伙伴,男士穿著襯衫西裝褲不打領帶,皮鞋後跟硬一些好,還可以跟節奏踢踢蹋蹋;女孩著長裙或長裙套裝,男士或許會將女孩舉起半空,在盪至下胯,扭捏之間表現出,有別於探戈舞在眼神交接時傳達的「情慾」。
艾靈頓公爵於一九五九年的八月九日,在芝加哥的藍調俱樂部舉行三場的演出,分別在晚上的六點、十點、和午夜。在東區的「藍調」,是少數幾個能容納大樂隊擺放樂器和演奏的場地。聽大樂隊的演奏當然從他的作品聽起,奇怪的是聽完了幾張公爵表演的大樂隊作品後,進而開始旁敲側擊,欣賞其他人演奏時會覺得嫌棄。該怎麼說?艾靈頓公爵臭屁的將樂隊的演奏模式,樹立起最高指導原則,胃口都是被他養大的,他寵壞了許多樂迷。即使其他樂隊聽來,表現也不差,整體協條平衡都不錯,但音樂停止後,就莫名其妙的浮現公爵一邊演奏,還耳提面命的提醒在座的樂手,該漸強或漸弱。當管樂器,吹的震天響,似乎掀開了屋頂,獨奏者拾起單簧管,演出搖擺兼穿越式演奏,小號手偶爾拾起小提琴湊合湊合。單曲的表演終了,公爵開始表揚剛才出色的樂手,他習慣性的喊樂手的姓名:
「雷.內斯」,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可是他又吹小號又演奏小提琴應該再次接受樂迷的喝采,公爵內心思索著,繼而又喊出:「雷.內斯」,這時掌聲又更加澎湃了。
「雷.內斯」,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可是他又吹小號又演奏小提琴應該再次接受樂迷的喝采,公爵內心思索著,繼而又喊出:「雷.內斯」,這時掌聲又更加澎湃了。
十幾位樂手聚集在一起演奏,音樂表演幅度能更寬廣,但也更勞心勞力。有人說:大樂隊是爵士樂中的精神坻柱。當我們懂得欣賞之中的美感,相對爵士樂精神也瞭然於心。
再說,其他的樂隊演奏,都深怕蒙上公爵音樂中的陰影,他們有和歐陸結盟,有融入大量的拉丁色彩,還有許多前衛色彩,和結合民族樂等元素。無非是想將此類型的爵士樂編制,推向另一個高峰,也許是更國際化。放眼望去,大樂隊於現今的存在價值,似乎不是我想像中的悲觀了。
再說,其他的樂隊演奏,都深怕蒙上公爵音樂中的陰影,他們有和歐陸結盟,有融入大量的拉丁色彩,還有許多前衛色彩,和結合民族樂等元素。無非是想將此類型的爵士樂編制,推向另一個高峰,也許是更國際化。放眼望去,大樂隊於現今的存在價值,似乎不是我想像中的悲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