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聊生 馬朝比扁營更慘烈
自兩位蔣總統過後又有哪一位總統真心信任行政院院長的?放手讓行政院負行政責任的?讓行政院組成技術官僚使政策執行下去的?
李登輝前期是守成後期是敗國又誤國更不用說之後的兩位根本是看報治國!
長遠的國家發展政策在哪裡?自李國鼎孫運璿後吹台青60餘年培養了哪些可造之棟樑?
更合上述兩位還是現在台灣人看不起的外省第一代!喔!請不要說台灣的菁英死在228了!那對後來60餘年來咱這世代人是羞辱!
官不聊生 馬朝比扁營更慘烈
前言:民進黨執政8年,共用了113位政務首長,平均任期2.05年,各界都以為,曾執政半世紀的國民黨重返執政後,應該不會再出現民進黨時代的走馬燈情形。沒想到,和前朝相比,馬政府也不遑多讓,執政才5年多,已經用了77位政務首長,平均任期1.98年。人事如此不穩定,政策難免朝令夕改。更嚴重的是,馬政府習於向學界借將,但逐漸也出現人才枯竭的現象,甚至中華郵政董事長都必須由交通部次長暫代,長此以往,政府如何推展施政。本報推出內閣流動專題,期能透過深入討論,讓政府與民間共同面對問題,並提出解決方案。
台灣政壇年年內閣改組、政務官頻頻走馬換將。據統計,馬政府上台至今,若扣除任期保障制的相關部會,內閣29名政務首長平均任期僅1年11個月多一點;財經首長更短命,經建會前後5任主委,平均任期僅1年18天。政務官耗損頻率高於民進黨執政時期,「官不聊生」情況更加慘烈。
民進黨8年執政,換了6位經濟部長、6位財政部長,政務官更迭頻繁,當時在野的馬英九痛批「年年換院長,常常換部長」,導致政策不確定、文官難做事。對照國民黨2008年執政後的政務官耗損數量,根本是五十步笑百步。
在中華民國史上,最短命的閣員都出現在馬英九、陳水扁總統任內。
扁馬任內 特別短命
上任才短短6天,前國防部長楊念祖就閃電請辭,成為歷年來最短命的部長。而短命排行榜的第2名是在位48天的前經濟部長宗才怡,第3名是前國防部長蔡明憲,任期86天。任期最短的閣揆則是前行政院長唐飛,僅137天。
此外,扁政府的新聞局長鍾琴任期僅138天、馬政府的政院發言人胡幼偉140天、行政院秘書長林益世145天,也都是短命政務官。
統計內政部等傳統8大部會,民進黨8年起用34任部長,平均每任部長任期1年10個月多一點;馬政府執政至今用了23任部長(未含新增文化部與衛福部),平均任期1年10個月,居然比民進黨時期的政務官耗損更快、更短命。
年年改組 折損率高
如果以內閣整體29部會首長(扣除任期制的中選會、央行、NCC、金管會、公平會),民進黨8年共任用113位部會首長,平均任期2年多一點點;馬政府執政至今5年3個月,共起用77位部會首長,平均任期僅有1年11個月多(約722天),耗損率都很高。
除非馬政府未來2年多的執政期內,大幅降低閣員異動頻率,提高首長平均任期,否則,政務官陣亡速度飛快,短命部長、短命主委窘境依舊難解。
財經官員 換得最凶
馬政府從第1任閣揆劉兆玄2008年組閣後,除客委會主委黃玉振、環保署長沈世宏、原能會主委蔡春鴻、主計總長石素梅、海巡署長王進旺堅守崗位至今,其餘內閣大換血。其中,只有少數如江宜樺、毛治國高升,閣員更動頻仍,年年都在內閣改組,內閣擺脫不了五日京兆的困境。
特別的是,藍綠兩朝的財經人才損耗率最高,相較於民進黨主政期間的財長、經長各換6人,國民黨財長、經長雖只用了3人,但經建會主委卻用了5人,超越民進黨的4人,差點換到無人可用。
「以往組閣過程,向學界、產業界借將,確實有人婉拒入朝當官!」一名參與決策的政府高層證實,不論是財產申報,加上立委質詢方式,都讓學界或企業界人才卻步,不是人人想當政務官,攬才障礙是政府的一大困境。
政務官異動頻繁,加上徵才不順,也讓政府人才庫面臨枯竭危機,不少職務出現「暫代」或「兼任」。例如,工程會主委陳振川請辭後,主委職務由顏久榮代理,就是人才斷層。
暫代一堆 人才枯竭
財政部次長曾銘宗原本兼任台灣金控、台銀董事長,在這一波內閣改組升任金管會主委後,台灣金控董座的遺缺就由中華郵政董事長李紀珠轉任,結果,中華郵政公司董座又由交通部政次陳純敬兼代。暫代或兼任的不正常情況,凸顯政府人才庫即將「枯竭」。
當官沒成就感 企業人不想做
政府延攬企業人才大不易,目前內閣僅有行政院政務委員張善政出身業界。(本報資料照片) |
國內前後兩任經濟部長對於政府從企業界延攬人才,均表達相當不樂觀,經濟部長張家祝認為,以當前政治生態、環境,及朝野對立的氛圍,要向企業延攬人才十分困難。總統府國策顧問、前經濟部長施顏祥直言,經濟部業務範圍廣泛,自民間企業攬才,往往是各部會中最困難的。
施顏祥認為,經濟部延攬民間企業人才,主要困難有兩點,一是財產申報,漏報還要處罰,而民間企業有能力人才大部分有不少資產,他們不願意揭露。
二是經濟部掌管業務範圍最廣,包括工、商業等,受旋轉門限制,不論擔任公職1天或1周,卸下公職後,3年內不能回去擔任工商界有營利事業的民營企業董事、顧問、專業經理人等職務。
張家祝強調,即使國營事業高階主管無任用資格限制,但仍因受到層層束縛,經營管理上綁手綁腳,政策包袱又重,要吸引外部人才也很困難,即使找來了,也可能無法發輝。
全國商總理事長張平沼直言,現在很多人才不願意為政府做事,是因沒有成就感,這些成功人士基本上生活無虞,對政府微薄的薪資也不會太計較,圖的就是「值得」。不過,政府過於民粹,許多政策一有反對聲浪就轉向,造成太多阻礙,讓人覺得投入政府做事沒有意義。
全國工業總會秘書長蔡練生則說,財產申報是很關鍵的一環,例如經濟部派任到國營事業的董監事,1個月只有外加幾千元薪資,卻要申報自己所有的財產,相較下實在太不值得。
蔡練生也指出,馬政府缺人才還有另一個「避肥貓」的緊箍咒,若從外界找來人才,只要一給高薪,就被罵是養肥貓。但外界人才領的本來就是高薪,若不給一樣的薪水,別人憑什麼要為你做事。應適度放寬肥貓條款和財產申報制,政府自企業界引用人才,才不會走向山窮水盡。
滿朝路人甲 馬政府最大危機
「不論職位高低,普遍有路人甲心態,冷眼旁觀,卻不主動參與!」中研院副院長王汎森日前如此評論內閣運作機制,言辭雖辛辣卻也點出馬政府最大罩門,就出在治理危機。當第一流人才不願進入政府,政府團隊要如何做出正確決策、帶領國家前進?這才是值得深思的大問題。
用人圈子小、同質性過高,這是各界對馬團隊的普遍評價。以江內閣組成結構,44位閣員來自學界或技術官僚35人,比例高達80%,從數據可佐證馬式風格用人管道,確實過於封閉、狹隘。
其實,馬政府並非無人可用,只是長期缺乏政務人才養成機制,加上對民代或縣市長信任度不高,只好從學界或文官系統拔擢政務人才。又因施政不彰頻繁走馬換將,導致人才庫快速枯竭,這是惡性循環。
以馬政府政務首長平均任期僅1.98年,居然還比民進黨短命,此一數據代表馬政府政局比民進黨執政時期還要動盪。
更何況,學界與技術官僚有其侷限性。學者有借調期因素干擾,比例太高也導致閣員異動頻繁,政策穩定性不足;技術官僚又擺脫不了保守性格,無法擘劃宏觀的國家政策。
例如,台灣財政面臨困境,賦稅佔GDP比重是全球倒數第6,朱敬一、薛琦上周在預算會議上倡議加稅,其餘財經閣員噤聲,即使江揆也不敢輕易承諾。因為,加稅會引起人民反彈,結果只好放任眼前的危機不管。
再以核四政策、年金改革、服貿協議,各相關部門始終未能強而有力的政策辯護,滿朝政務官不諳黨政運作、又缺乏選舉洗禮、少了與基層互動的歷練,結果就是政策推動阻礙連連,人民支持度滑落谷底。
低迷的支持度讓政府左支右絀,從2012年大選過後,整個內閣暮氣沉沉,充斥著因循苟且、平安度日的小政府心態,看不到拚勁與朝氣。若歸結這是馬英九跛腳所造成,其實是簡化問題。
依法行政、謹小慎微,這些都符合馬式風格的執政方式,也等於閣員是執行馬英九的意志。然而,滿朝都是「路人甲」,內閣結構性問題導致的施政困境終究無解,要追求所謂的歷史定位,根本是奢望。
換將如走馬燈 國營事業如何推展
桃園國際機場公司、中華郵政公司董事長出缺都未即時補實,由交通部政務次長兼任,被認為是馬總統內閣政務官人才枯竭。交通部長葉匡時說,重要職缺的人才要精挑細選。
葉匡時說,桃機與中華郵政董事長出缺的狀況不同。桃機董事長一職,有許多人爭取,但是交通部屬意的優秀人才不願意接任;想來當董事長的人,交通部不滿意,才由交通部政務次長先兼任。
至於中華郵政公司董事長出缺,葉匡時表示,前董事長李紀珠轉任台灣金控董事長,決定非常突然,交通部有些措手不及。為避免匆忙中未能做最好的選才,所以決定先由政務次長先兼任,再慢慢找適合人選。
但是,他也感慨地說,若是政府不能放寬學者轉任的限制,例如年資計算、財產申報等問題,不僅政務官會面臨人才枯竭壓力,國營事業也難逃找不到人才困境。
日前台銀前董座張秀蓮任期屆滿退休後,由前財政部次長曾銘宗兼任,曾銘宗才兼任1個月就轉任金管會主委,台銀董座職缺則由才任職半年的中華郵政董座李紀珠接任。一位民營金融業董座私下質疑,「好像走馬燈一樣,業務如何好好推展」。
異動頻繁 政策難延續 劉憶如:無財經戰略 空轉13年
前經建會主委、財政部長劉憶如接受本報訪問時表示,財經閣員異動頻繁,可能導致政策延續性不足,這是十分嚴重的問題。她反問,「每任財經首長推動的政策都不一樣,政府施政中心思想是什麼?國家經濟戰略又是什麼?」
對於政府如何拔擢政務官,劉憶如以日本安倍政權為例,安倍要執行三箭政策,把不支持他的央行行長白川撤換掉,換上支持寬鬆貨幣政策的黑田東彥,目的就是找理念相近的人,才能順利推動政策。
劉憶如認為,財經政策是需要一致性、連貫性,這是很重要的原則。當閣員頻繁更迭、部長一個接一個換,不僅讓政務人才匱乏,也導致政策穩定性不足。這是藍綠兩大黨執政的通病。
「閣員換得很頻繁,一旦換了人,也換掉政策方向!」劉憶如感慨,原先透過政府組改可調整人力配置,結果組改還未看到正面效應。
她說,自己當初接任經建會主委時,有感於台灣經濟雖持續成長,但薪資十幾年來維持不變,才會提出應改變成長結構,推動內需出口雙引擎的政策。另外亦搭配提出「全球招商」及「產業有家,家有產業」計畫,期能帶動台灣的投資,讓全民分享經濟成長果實。但這些政策在她離開經建會後就無法延續,後來的繼任者推動的又是另外一套,政策轉換太快,效果不易發揮,企業民眾也不易遵循。
劉憶如感嘆說,從陳水扁到馬英九執政至今,台灣始終沒有找出適合自己的國家財經戰略,加上政務官來來去去,政策缺乏延續性,結果就是國家空轉13年。
內閣小圈圈 學者、文官占8成
馬英九總統用人被形容是「圈子小、同質性太高」。據統計,現有44位閣員(不含正副閣揆)來自學界、文官或技術官僚有35人,約占全體閣員80%,代表學界或文官系統仍是馬政府的兩大主要人才庫。這個數據,更佐證馬政府用人有一定的侷限性。
同質性高 阻礙改革
對馬政府用人偏重學者或技術官僚,國民黨內許多大老都曾提出警訊。前國安會秘書長蘇起就指出,「政府裡的同質性越來越高,大刀闊斧的改革就會有障礙,對國家發展會越來越不利」。
不過,即使內閣幾度改組,人力結構依舊沒有太大改變。現有閣員44人,文官或技術官僚背景多達19人,比例高達43.2%,包括財長張盛和、經長張家祝都是技術官僚出身,若形容「文官幫」是江宜樺內閣最大派系,一點也不為過。
其次是學界共16人,占內閣比例36.4%,如農委會主委陳保基從台大借調而來;還有所謂台大土木幫,內政部長李鴻源就是台大土木系教授出身。即使江宜樺自己也是台大教授背景,台大儼然是內閣最重要的人才庫之一。
至於業界背景的閣員所占比例最低,僅政務委員張善政拋棄千萬年薪入閣。官員坦言,民進黨以往也曾宣稱要找CEO閣揆,但藍綠從業界挖角的比例都不高。
而具縣市長或民代經驗的閣員,僅有楊秋興、鄭麗文、林政則,占比6.8%。其餘則屬北市府系統,包括主計總長石素梅、環保署長沈世宏、秘書長陳威仁、文化部長龍應台4人。
謹小慎微 難懂民意
一名現任閣員坦言,學者或技術官僚太多,難免過於重視枝微末節或法令,不僅缺乏擘劃願景的宏觀,也少了點替政策辯護的肩膀,導致施政與民意脫節。
「技術官僚可以是完美的常務次長,卻不是一名好的政務官!」官員不諱言,文官與學者有其侷限性,目前內閣結構過於扭曲,關鍵仍在於馬英九用人必須符合「馬式風格」,所謂溫良恭儉讓也可能就是謹小慎微,結果導致目前施政困境。
從象牙塔轉進政治擂台 入閣學者不後悔
馬英九總統偏愛用學界出身的閣員,勞委會主委潘世偉認為,「取材學界並沒有什麼不好啊!」原本是中央大學校長的蔣偉寧接任教育部長後,忙到連陪小孩的時間都沒有,也沒時間後悔;學界出身的農委會主委陳保基同樣沒有考慮過下台問題。
潘世偉指出,台灣對政務官的培養較沒有章法。他以新加坡為例,政府培養人才送年輕人到國外念書,學成回國至民間或政府單位歷練,當政府需要人才時,甚至叫這些人去參選國會議員。
蔣偉寧因為善於溝通被延攬入閣,他說,當部長1年多,每天都忙碌、也要面對很多挑戰,這是一種學習,他不後悔。
陳保基年輕時獲農委會公費留學,去美國康乃爾大學攻讀博士,當初陳保基「出線」,外界普遍認為,馬英九想借重他的畜牧專長,處理美牛瘦肉精危機,陳保基也順利「化解」美牛危機。
但緊接而至的活化休耕地、老農津貼、禁宰活禽及到最近的狂犬病風暴,陳保基每每站到第一線,遭立委、媒體「點名」要負責下台,但每一次都「關關難過關關過」。
學者入閣另一類型是交通部長葉匡時,他的第一個工作是研考會副主委,許多業務與學界有接觸,還常參與各部會工作聯繫,所以工作轉變不致太大,且逐漸熟悉政府各部會業務。
葉匡時說,學者從政是中華民國成立以來就開始,前總統蔣中正也用學者,如行憲後第一任行政院長翁文灝、台灣省主席吳國楨;第一任民選總統李登輝也是學者從政。古語也說,學而優則仕,所以並非馬英九總統特別偏愛用學者擔任閣員。
葉匡時指出,業界轉任內閣,因必須接受立委質詢及公布財產,多數人興趣缺缺,學者因而成為主要的閣員來源。
李明賢/台北報導
政府大量啟用學者擔任政務官,卻因為借調期滿必須返校,也是內閣頻繁異動的原因之一。剛卸任的原民會主委孫大川直說,自己沒打算把政治當一生志業,「有機會幫忙就幫忙(入閣),該回學校就回學校」。
孫大川已重返政大任教,他說,文官或技術官僚擔任閣員,可提高部會組織的穩定性,若由學者擔任閣員,可擘劃政策願景,兩者有互補效果,內閣由學者與技術官僚佔多數,並無不妥。
由智庫取才 上任前已有經驗
美國的政務官隨著政黨輪替而更迭,但上任前往往已累積豐富的相關經驗,一旦獲得提名,有時還未宣誓上任,已到辦公室了解業務,形同上班。
這些政務官平均任職2年1個多月,因此有評論稱之為「業餘專家」,似有貶意。但大體說來,這些政務官很快就能進入狀況,一般亦頗為稱職。原因之一是,他們在野期間多任職於智庫、大型機構,或擔任國會議員(有的是資深幕僚),與行政部門長期密切接觸,早已熟悉主管業務。
小布希的財政部長鮑爾森曾在高盛集團工作逾30年,最後成為執行長。他出任部長之前,依規定出售手中持股以避免利益衝突,獲利逾美金6億元(約新台幣180億元)。
現任商務部長普里茨克女士也曾是企業界的風雲人物,美國很多無障礙設施都是她擔任執行長的公司產品。
政務官的另一重要來源是智庫。台灣熟悉的前國務院東亞助卿坎貝爾在柯林頓總統任內擔任國防部副助理部長。共和黨當政後,他到華府智庫「戰略暨國際研究中心」(CSIS)任副總裁。在野8年後,民主黨重新掌權,國務卿希拉蕊.柯林頓延攬他重回公職。
今年初,凱瑞接替希拉蕊,坎貝爾也離開國務院,創立智庫「亞洲集團」(Asia Group),擔任總裁兼執行長。
據美國賓州大學研究,全球共有5000多家智庫,其中美國有1777家,這些智庫成為政府的人才養成庫,當然,政府官員下台後,這些智庫也提供他們新的舞台。
他山之石 閣員少異動 改組有規律可循
英國政府採內閣制,內閣由首相組建,內閣閣員均為國會議員。英國政府內閣人事異動並不頻繁,且多有規律可循。
在英國政治體制中,內閣是由國家最資深的政府部長組成的正式體制。負責組閣的首相只能從上議院和下議院的議員中,挑選已經過民意洗練,具有一定民意基礎的國會議員擔任內閣閣員。首相任命和革除內閣大臣時,都要經過英國君王的同意,但這只是象徵而已,英女王從未拒絕過。
凡超過1個以上的新任命或變更閣員職務,在英國,就被稱為內閣改組。由於公務員是常任文官且不負政治責任,當1個部門出現嚴重疏忽時,部會首長應當引咎辭職;內閣閣員若反對政府重要決策時,也可以主動求去。
即使如此,英國政府內閣變動並不頻繁,且多有規律可循。以伊拉克戰爭為例,當時布萊爾領導的新工黨內閣雖面臨巨大壓力,內閣卻未有重大人事變化。直到2006年,布萊爾政府才因在英格蘭地方選舉大敗後,進行了1997年執政來最大幅度的內閣改組。
保守黨在2010年5月與自民黨合組聯合政府後,首相卡麥隆從第1次組成聯合內閣到2012年9月改組則相距2年以上,改組原因是拚經濟。這段期間,只有國防大臣佛克斯因醜聞於2011年被迫辭職。
不過,卡麥隆領導的聯合政府也因為改組幅度過小,依然維持由一群英國特權私校教育的精英治國,備受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