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9 00:06:36松本謙太郎

嘗試集 -- 1リットルの酢

因為是嘗試集的關係,我可以恣意的拋棄詞藻。(其實我曾試圖想放棄跟胡適共通的血統,至少當下是這麼想的。生魚片、松露,那才是我的,不,應該說是,俺の妻的、血統。)沢尻跟綾瀬的地位在心中纏鬥著,突顯的是我眉頭深鎖。

我把鏡子拖死狗般的糾扯了出來,龐大且殘破,誰的寫照?
中國?
頭髮有三成是白的,沒有雪花的唯美,只是很固執的蒼白,或是說張牙舞爪,髮臘的芬芳充滿罪惡感似的若隱若現,そんなだけ。
因為鏡子太別緻的關係,臉上刻畫什麼一概作山海經論。項鍊的話是ラビュタ,眼鏡,BURBERRY。衣褲不如何考究,西裝外套,HERMES的手錶。
皮夾,Dunhill。其它的無瑕去一一檢視了。

文瑞離開我的世界後,我不再是松本朔太郎。
或許我也不夠格是個麻生遙斗。

我只想躺著,污穢的癱瘓下去。
就心態上而言,麻生跟池內誰會比較幸福一點點?

即使掛著名牌商標,練過15年的鋼琴,卻沒人能夠改變我是個お宅的事實。
所謂宿命就是這樣病態的名詞。時代巨輪會滾動,但独男的腳步被釘死了,血淌了一地,不甘寂寞的昏暗著。

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個人被赤い運命纏上的故事罷了。

2003年12月31日,大概是日落後的那個九點,從那一刻起,我在台北車站駐足了兩個小時又四十分。
兩個小時又四十分,癌症病患們嚥下最後一口氣、產房裡惱人的啼哭、亞也因為肺炎而正在被急救、世界的彼端,也許某人的脈搏正逐漸恢復。。。

然後淺倉紗南來了,春天提前一季來了。
意亂情迷的逢う、ごめんなさい的次數、火車誤點,那些事情我不想多費筆墨。

總之,負責奔馳的是taxi,在11:55分時差點在台北市政府前慘壘的是私たち。

雨點囂張了起來,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

但,也是最後一次。
我想,會是最後一次吧,像我這樣的人。如果還算是個人的話。
如果病魔不肯放過我的話。 如果,最後我沒娶沢尻或是綾瀬的話。

她雀躍的欣賞著はなび跟舞台上的放歌,我凝視著溫馨的臉龐。
跨年晚會結束後,我們聊了いろいろ,重考補習班的事情、她在女校發生的事情。我們若有似無的,莫名奇妙在那一夜邂逅了。

回到內湖,徒步了好長的一段路,當時的輪舞曲,現下都是陰霾。
那晚我們住在我爺爺家,我跟她道了お休み。

也許是那晚,或是不久後的黎明。。。
我跟她睡了。


2004年的晚冬,我隻身大阪遊學,然後再也沒聯絡上。

我們的攜帶電話裡互相有著彼此,但誰都沒去觸摸。
並不是指尖顫動,無法好好的撥號。(那請讓我緊緊擁抱啜泣的沢尻)
善良就是眼淚。(亞也的情書令人崩潰)

2006年的早春,我仍舊一身污穢的攤坐著,思念著沢尻エリカ跟綾瀬はるか。
一想到每天至少數以萬計的人拿她們做性幻想對象,心裡就是一陣痛。

從每天無助的熾怒到現在能夠無奈的笑著、分享這個殘忍的事實,我至少喝了一公升的醋。
1リットルの酢

對我而言,幸福是種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