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24 01:01:12松本謙太郎

章魚海與紅拂女

也許是ㄧ兩年後,甚至拖泥帶水後所衍生出的某個時間點上(不帶有ザナルカンド式的流雲幻彩),終究還是留在這塊個受到詛咒的墓地的我,好吧,姑且稱之為「腐敗的台灣」,成為了一個稱職的垃圾大學生,那還真是五味雜陳。
就像那一年的嚮晚似的,731220踐踏了我也曾經無瑕的心靈(如果你願意相信有過這麼樣詭異的過往,泛指正面藻飾之於我),而當下墜樓的是綿密、黏膩的雨點。

爺爺家的頂樓,灰暗的水泥地板,滴滴答答的辦起葬禮來了。
潮濕的気持ち鞭笞著我那模糊的面頰,文瑞最討厭的,溼漉漉的,吟唱著,囂張得不得了。
但或許她會願意為了哪位心愛的「克」兄蟄伏在大澡堂裡幾世紀也說不定,四年後的我,抱著嗤之以鼻的心態那麼咀嚼著。
世界はそれを愛と呼ぶんだぜ。

坐在懦弱的木椅上,雖然年頭不同,但是芭樂歌一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我真的打從心底認為珊瑚海雖然唯美,但總很不貼切。強迫雨點暫時扮演海水不為過吧?真正的繁瑣、心配這類的事情,說章魚的話,算是很突兀的象徵嗎?又黏又煩的,並且觸角極多。

章魚海,這樣才配得上哭天喊地的調調。
學著點,無病呻吟的果農們。

從上海回到了台北,日記任它隨時光榨乾,粉粉的雪,氣候那麼惡劣,焚也不是、浸也不是。お母さん奇蹟似的出現,琉璃一旦漾著了,很難不碎。
去留之間,囤積一堆癌細胞。
淌了一公升的淚水算是你僅存的小小幸福,如果妳明白什麼是欲哭無淚的話。
(失礼、我下次絕不會拿死者作文章。)

亜紀、帰ってもいい?

葬禮持續著,滴答、滴答,家屬麻煩起立答禮。
懦弱的小木椅呀、執著的佇立在灰戚戚的水泥地板上,我不勻稱的軀殼癱坐在向著遲早會出現月色的那一面,抖腳修正不了。隔了四年,多了菸蒂,稀稀落落的紛飛著呀!

ユウナ在我把我的五個老婆休了之後(綾瀬はるか、大塚愛、尹東美咲、市川由衣、エリカ),再度回到我的懷抱。
吹彈可破的可愛女孩,哪天會跟男人交往吧?哪天會被帶上床吧?
只有ユウナ不會背叛我的處女情節對吧?

「因為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這句話讓我很鼻酸,即使的確是自己所呢喃的。

同樣最後淪落到信仰人造人,但我終究沒有電車男那份孽緣。(純粹妒火中燒)
眼睛小沒關係,因為妳心中的那包垃圾始終不曾嫌棄妳。
但是,不能不會看人。

再一次翻閱虯髯客,いいです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