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2-22 00:38:41松本謙太郎

Shadows of you

出会い後的三年半,又是一個731220的延伸舞台,可能是又蒙了層灰,總之我知道妳不是頗勤於打蠟,應該是寧願把時間拿來紅妝吧?
下了幾次雪,炒了幾次飯(跟讀者想像的那件事情絕對無關),原本以為妳的事情該就此封筆了,但似乎到了特定的きせつ思緒便會難以捉模。
即使一點悸動沒有殘存下來,我還是願意譜輓歌似的繼續呢喃下去,951220、961220,直到哪一天真的失卻關於Sonia的所有(以這個為出發點的確添增了太多朦朧)為止。

第四次寫妳,雕琢的藝術終於失傳,時空沒有給予太多苟延殘喘的機會,詞藻不必艱澀,前後總是白描。時間便是一片深邃的林子,哀怨地坐落在雲和山的彼端。每個人最初都是株綠木,而朽化、倒下,才是我們最終的歸宿。然森林依舊是森林,有槁木也有翠木。

啃完了所有的訊息紀錄還是一點靈感都無法被乾餾出來。有時候想想,要是有隻黑白色攜帶電話該有多好?要是打開簡訊就看到有人說愛してる多好?
4096色的那一年,我在四國打給妳,眼睜睜的看著雪降下來,輕輕躺在遲早會奶呼呼的銀杏異鄉,那陌生的領土上。那當下我就覺得我們有點遠,可能是因為妳的笑聲中帶有太多我所不熟悉的幸福。也有可能,建真比較秀色可餐。

65536人手一隻的年頭我到了東京,八月底。開始寫文章(製造爛作)後把妳杜撰了三次之多,六月尾聲大抵上是最後一遭。國際電話的那頭除了你之外多了許多天花亂墜。總之妳淌的是紅糖水,我既惆悵又寬心。
台北費率低得多我當然明白。但除非心的相隔、海的聯繫,否則我不需要妳的任何消息。

也許妳上個月的吐息,現下安撫著我漆黑的心肺。衙門裡端坐的管他是藍是綠,妳紅通通的臉蛋,寒流時節總是吹著我剛才觸過的東北風。
在做甚麼? 跟誰撒嬌? 這對我而言很難再激起什麼漣漪。
不過我還過得去,即使計畫著往後幾年要為了代官山的那塊土地還有商務飛機忙得焦頭爛額,但妳睡不著還是可以打給我。

不過要哭的話找別人吧,我最討厭女孩子哭了。
因為,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