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15 01:16:39松本謙太郎

屬於蕭邦的絕望

共產黨的忠實信徒,發出一聲赤色的哀號,體態如斷線風箏似的飛了出去。僅僅是推送五子棋般的力道便足以撼動的悲涼,即使穩坐FUSO也無法暫緩頭痛欲裂的倉皇。久石讓的面孔嚴肅卻不帶囂張,白眉挑動出一種窸窣,屬於雪景獨有的色調。Moonlight Serenade像是早冬那美麗胴體的芬芳,醞釀希冀高潮的欲望,我想那是一段歡愉的流浪,始於家變,終於國亡。

「如果你以後想念我的話,就多掃掃地、整理好這個家。」
她像是在檢視敘事曲似的同我白描。所謂的哀痛濫觴,源於『蕭邦』二字被周杰倫設計綁架。他所誘姦的不是蜜桃蘿莉,而是華沙國民千瘡百孔的熾怒心房。
銀河鉄道之夜會逐漸襯入我的人生樂章,停駛過久的是孤星淚而不是ナナ。

有處女情節不好嗎?我想那是很基本的格調問題吧。百分之九十的羞花閉月離我遠去,自己卻依舊端坐在古寺外的門簷下。終於不自覺的啞了,來來往往的人潮,漠然的年代持續蒸發。膚色偏白的人種,放一個屁也是幽香。

未婚妻那雙手的質感相當SHISEIDO。深白色的SONY耳機彷彿殘留著那種水漾,Realize的音階一路雀躍進鼓膜,時間凍結在一個臨界點。溫存跟悸動透過なつ的水漾,第一次那麼千巒乖隔。亞紀ができない、誰すべて同様に。

那一年,旋轉木馬的發條銹得令人唏噓,雨點總是趨近筆直,像是不那樣便無法哀悼。我緊握著ラビュタの飛行石巍巍顫抖,キリ(霧)的咆哮在夜半傳來令人不禁神傷,我替牠更替了一盞凜冽,昏暗殘燭下,妖貓的眼神鬱鬱蒼蒼。

秋意,踐踏在心窩上。
古道,埋葬在野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