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8-04 17:58:43松本謙太郎

狼煙

我踐踏著百餘坪精工木,卻埋首於斗室生輝。這裡只肯回蕩像死亡螺旋中遍佈的咳嗽聲、或者是偶爾間斷的琴聲。屬於我的一切,什麼都得被套上免疫力降低的惡毒詛咒。十九歲的那個仲夏,山雨欲來風滿城,我不管面向哪一扇窗、哪一盞燈,紅白血球的邂逅點,永遠蒙上迷津。
於是解除髮禁的佳音(對很多人來說或許是這樣)就如同雨後春筍般的傳開了。我很難用詞藻或是任何的形式去描繪在我谷底潛藏著什麼,甚至,連點綴的辦不到了。比被背叛的感覺還要糟糕,因為出賣自己的竟然是整個時局。關於我曾經信仰的論調,走音了。
我迴避著一抹什麼,然後試圖想起達摩的第二代繼承人並沒有喃喃低語,反倒以無聲頓悟的形式接下了衣缽。而我的字句間充卻斥著太多倉皇與斑駁,不甘捏熄的妒火,任由它在紅土大荒上焚燒,沒有雨點,也覓不著油田。

去他媽的中華民國反髮禁聯盟。

為什麼我會那麼跟幼稚的人們計較呢,因為我也退化了嗎?沒有情緒、沒有心悸,或許那對我而言,只是奢求。所謂的痛苦原來是在於格調的維持,但如果不那樣的話,跟垃圾有什麼兩樣呢?而再生不良性貧血、好朋友的魔咒,那都只是點綴,原來只能當佐料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

我要怎樣才能再聽到妳說的『おはよう』?

我的思維被囚禁了,稍微一想放鬆,伴隨而來的就是深深的恥辱,格調就是我的尊嚴,如果我不那樣追求,我就只是平凡人,而我打死都不做願平凡人。
那是我自找的崩潰,我得熬過去,才會有不同於人的格局。
為了能夠那樣璀璨,死都無所謂。

矛盾大到令人頭痛欲裂的程度,我不敢寫,我什麼都不敢寫,侷限的綑綁原來可以讓人那麼想吐,格調的羈絆是地獄,翻過雲和山的彼端,有雀躍的風采。

可是在一切的嘔心瀝血後,亞紀妳到底存不存在?妳到底要不要回來?

不要被牽走了。